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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窩闊台九年 (1237/1/28 - 1238/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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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資治通鑑後編
條件: 包含字詞「窩闊台九年 (1237/1/28 - 1238/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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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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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熈元年春正月甲子,詔江隂、鎮江、建寧、太平、池州、興國、鄂岳、江陵境內流民,其計口給米,期十日竣事以聞。癸酉,熒惑守鬼宿。 二月癸未朔,以鄭性之知樞宻院事,禮部尚書鄒應龍僉書院事,諫議大夫李宗勉同僉書院事。參知政事李鳴復罷。 癸卯,詔經筵進講朱熹通鑑綱目。 初,䝉古諸路官府自為符印,僣越無度,耶律楚材請中省依式鑄給,名器始重。時諸王貴戚皆得自起驛馬,道路騷擾,所至須索百端,楚材復請給牌,劄定分例,其弊乃革。 三月乙亥,資政殿學士魏了翁卒,謚文靖,賜第宅於蘇州。 欽察部去中國三萬餘裏,夏夜極短,日蹔沒,輙出土産良馬,富者以萬計,俗祍金革,勇猛剛烈,青目赤髪,蒙古發兵擊之,至衮騰吉斯海,㑹大風,海水涸,遂進屠其衆,生獲部長巴特瑪,又進圍俄囉斯密,且斯等諸部皆降之。 夏四月壬午朔,以李𡌴同知樞宻院事,宣撫四川,知成都府。 庚子,熒惑犯權星。 丙午,詔:「沔州諸鎮將帥,昨以䝉古兵壓境,皆棄官遁。䕫路鈐轄、知恩州田興隆,獨自大安德勝堡至潼川迎戰,雖兵寡不敵,而忠節可尚,特進一官」。 五月,太隂犯熒惑。 丙辰,前同知樞宻院事奉祠袁韶卒。考異宋史袁韶傳云:「端平初,奉祠卒」。今從理宗紀。 壬申,臨安大火,自已至酉,延燒民廬五十三萬,士民上書,咸訴濟王之寃。初,進士潘牥對䇿,嘗以為言,并及史彌遠。至是,侍御史蔣峴謂火災天數何預,故王遂䟽劾方大琮、王萬、劉克莊等鼓煽異論,并斥牥姓同逆。賊語渉不順,請皆論以漢法,自是羣臣無敢復言王寃者。峴,彌遠之黨也。福建安撫司幹辦公事豐城徐鹿卿上封事,言積隂之極,其徵為火畧曰:臣聞至不可玩者,上天之怒,尤不可忽者,斯人之疑,知所以觧人心之疑,則可以息天地之怒矣。陛下承嗣丕緒,十有四年,其間異災,何所不有,而三變為尤大辛卯之災,人以為權臣專擅之應,陛下方且念其羽翼之勞,潛晦隂芘,於是天怒未息而警之以喪師失地之變,三京之敗,人以為諸臣狂易之致,顧乃委曲諱䕶三年,而始下哀痛之詔,於是天怒未息,而警之以迅雷之威,明禋之異,人以為爕理所致,非人之咎。陛下雖能逐一宰臣,然桀政宿弊,大率多仍其故,於是天怒未息,而鬱攸之警至於再矣,火迫於開元,陽德之宮,獨不之燬,豈非天以彰我寧宗盛德,以警動陛下之心乎?此衆心之所疑也。椒房之親,富顯之可也,節鉞之華,不以待有功而汲汲,及此恩寵先之,火亦先之,衆心之所以重疑貴親懿戚,人頗疑其干請之數,火越兩河而徑趨之,所以愈疑也。非獨四疑,又有三謗:一曰惑嬖寵、二曰溺燕私,三曰用小人,如政令出於朝廷是矣。然御筆時至於中書宣諭,或及於要地,事關封駮,不免留中,方面置局,以行囑托,毎有科降樁留,供費此錢,此物歸之,誰乎朝廷?毎一舉,措令未至而彼亦知之,毎一議論意未决,而彼亦聞之,臣以為不窒交通之路,則謗不觧除授,出於公朝是矣,然除目未頒,已有謂某為某邸之客,某登某人之門,既而有脗合者矣,除目既下,則又曰:某出於懿㫖之叮嚀,某出於御札之訓諭,雖卑官小職,有不能不然者矣。伴食故臣生無錙銖之勞,沒乃論定策之功,潛邸外姻,豈不可薄加恩數,而參錯於邉方守倅之任?臣以為不杜僥倖之門,則謗不觧,人心之疑,不觧天之所以怒也。考異宋史徐鹿卿傳云:「辟福建安撫司幹辦公事,㑹都城火,鹿卿應詔上封事,言積隂之極,其徵為火指言、惑嬖寵、溺燕私、用小人三事真,徳秀稱其氣平論正,有憂愛之誠心。按徳秀卒於端平二年之五月,若此䟽果係是年所上,則徳、秀已不及見,安得有此言?或疑當在紹定四年。按䟽中明言陛下嗣承丕緒十有四年」,又云辛卯之變,人以為權臣專擅之應,又云「天怒不息,鬰攸之警至於再,所謂辛卯之變,即紹定之火警至於再,即是年之火也。理宗自嘉定甲申即位,至嘉熈丁酉恰十四年鹿卿之䟽,其為是年事,無疑傳言徳秀稱之妄也,今不取。又薛應旂續通鑑曰監簿徐鹿卿面對云云,按鹿卿傳遷國子監主簿入對,陳六事傳具列其目,與此䟽無渉。今姑從傳作福建安撫幹辦,俟別考。 丙子,熒惑犯將星。 六月癸巳,僉書樞宻院事鄒應龍罷知慶元府。 䝉古左翼諸部訛言括民女,蒙古主怒,因括以賜麾下。 秋七月壬申,日生背氣。 八月甲申,追封秦國公汝愚為福王。癸巳,以李鳴復參知政事,李宗勉僉書樞宻院事。 䝉古耶律楚材奏:制器者必用良工,守成者必用儒臣,儒臣之事業,非積數十年,殆未易成也。䝉古主曰:「果爾,可官其人」。楚材請校試之,乃命税課,使劉中、楊奐隨郡考試,以經義、詞賦、論分為三科,儒人被俘為奴者,亦令就試,其主匿弗遣者死,得士凢四千三十人,免為奴者四之一。楚材又請一衡量立鈔法,定均輸,庶政略備,民稍蘇息。 九月,蒙古諸將實巴爾等渡河入汴城,守臣劉甫置酒大慶殿,塔斯曰:「此故金主所居,我人臣也,不敢處此」。遂宴於甫家,塔斯,穆呼哩之孫也,英才大畧,綽有祖風,穆呼哩常曰:「成吾志者,必此兒也」。及長,毎語必先忠孝,曰:「大丈夫受天子厚恩,當效死行陣間,以圖報稱,安能委靡茍且,目前以墮先世勲業哉?」 冬十月,扣肯布哈攻黃州,孟珙帥師救却之,遂攻安豐,杜杲繕完守禦䝉古,以火炮焚樓櫓,杲隨䧟隨補蒙古,令巴圖爾斫牌杈木巴圖爾者,敢死之士,攻城輒先驅,杲募善射者,用小箭射其目巴圖爾,多傷而退,䝉古填濠為二十七壩,杲分兵扼埧䝉古,乘風縱火,俄而風雪驟作,杲募壯士奪埧路,士皆奮躍死戰,㑹池州都統制安豐呂文德突圍入城,合力捍禦,蒙古引去,淮右以安。文德魁梧勇悍,甞鬻薪城中,趙葵見其遺履長尺有咫,異而訪之,值文德出獵,暮負虎鹿各一而歸,召置帳下,遂累功勞,超擢軍職。 十二月戊寅朔,日有食之,時日與金木水火四星纒於斗,食將,既。 樞宻副都承㫖、兼右司郎官王伯大進對,言天下大勢如江河之决,日趨日下而不可挽,其始也,搢紳之論,莫不交口誦詠,謂太平之期可蹻足而待也,未幾則以治亂安危之制為言矣,又未幾,則置治安不言而直以亡言矣!嗚呼!以亡為言,猶知有亡也,今也置亡而不言矣,人主之患,莫大乎處危亡而不知,人臣之罪,莫大乎知危亡而不言,陛下親政,五年於兹,盛德大業未能著見於天下,而招天下之謗議者,何其藉藉而未巳也?議逸欲之害德,則天下將以陛下為商紂、周幽之人主,議戚宦近習之撓政,則天下將以朝廷為恭顯,許史、武、韋、仇魚之朝廷,議奸儔佞朋之誤國,則天下又將為漢黨錮元祐黨籍之君子,數者皆犯前古危亡之轍迹,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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惻而言之,志士憤激而和之,陛下雖日御治朝,日親儒者,日修辭飾色,而終莫能弭天下之議,言者執之而不肯置,聽者厭之而不憚煩,於是厭轉而為疑,疑增而為忿,忿極而為愎,則罪言黜諌之意,藏伏於陛下之胸中,而凢迕己者皆可逐之人矣,彼中人之性,利害不出於一身,莫不破厓絶角以阿陛下之所好,其稍畏名義者,則包羞閔黙而有䟦前㚄後之憂,若其無所顧戀者,則皆攘袂遠引,不願立於王之朝矣,陛下試反於身而自省曰:吾之制行,得無有屋漏在上,知之在下者乎?徒見嬖昵之多,選擇未已,排當之聲時有流聞,則謂精神之內守,血氣之順軌,未可也,陛下又試於宮閫之內而加省曰,凢吾之左右近屬,得無有因微而入,縁形而出意,所狎信,不復猜覺者乎?徒見內降干請,數至有司,裏言除官,毎實人口,則謂浸潤之不行,邪逕之已塞,未可也,陛下又試於朝廷政事之間,而三省曰:凢吾之諸臣,得無有讒說殄行,震驚朕師,惡直醜正,側言敗度者乎?徒見剛方峭直之士,昔者所進,今不知其亡,柔佞闒茸之徒,適從何來而遽集於斯也,則謂舉國皆忠臣,聖朝無闕事未可也。夫以陛下之好惡用舍,無非有招致人言之道,及人言之來,又復推而不受,不知平日之際,遇信任者,肯為陛下分此謗乎?無也,陛下誠能布所失於天下,而不必曲為之囘䕶,凢人言之所不貸者,一朝赫然而盡去之,務使蠧根悉㧞,孽種不留,如日月之更,如風雨之迅,則天下之謗,不攻而自息矣!陛下何憚何疑而不為也哉?考異陛下親政,五年於兹,薛鑑改云十有四年於兹,按親政與即位不同,徐鹿卿封事云:陛下嗣承丕緒,十有四年,謂即位也,伯大云五年於兹,葢前此史彌遠擅權,政不在帝。及紹定六年彌遠卒,帝始親政,至是恰五年,故曰陛下親政五年於兹,薛氏妄改可笑。今據宋史王伯大傳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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