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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紹定四年五月己亥 (123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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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資治通鑑後編
條件: 包含字詞「紹定四年五月己亥 (123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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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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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春正月丙子朔,御大慶殿受朝。 甲申,知大宗正事允讓請自今宗室輒有面祈恩澤者,罰一月俸,仍停朝謁,從之。 丁亥,詔河北所括馬死者,限二年償之。戊子,尚書左丞、知兖州杜衍以太子少師致仕,時年方七十,正旦日,上表還印綬。賈昌朝素不善衍,遽從其請。議者謂衍故宰相,一上表即得謝,且位三少,皆非故事,蓋昌朝抑之也。 癸巳,以知制誥楊偉權知諫院。偉嘗曰:「諫官宜論列大事,細故何足論」然時譏其亡補。 壬寅,詔減連州民被猺害者來年夏租。 二月丁未,詔流內銓:「應納粟授官人,不除司理、司法㕘軍洎上州判官,資深無過犯,方注主簿、縣尉。如循資入縣令、録事、參軍者,銓司依格注擬,止令臨監物務」。從御史知雜李柬之所請也。 己酉,詔取益州交子三十萬於泰州,募人入中糧粟。 丙辰,命內侍、二貟提舉月給軍糧。時侍御史吳鼎臣言諸軍班所給糧多陳腐,又斗升不定,請以內侍紏察之。翌日,諸監倉官進呈軍糧,帝諭曰:「自今當足其數以給」。時衛士皆在殿下,殿前都指揮使李昭亮因相率羅拜以謝。然軍糧自江、淮轉漕至京師,又積年而後支,上軍所給㪷升僅足,中下軍率十得八九,雖遣內侍提舉,終不可行也。 三月癸未,詔求寛恤民力之事,聽官吏驛置以聞,上其副於轉運司,詳其可行者輒行之。 毀後苑龍船。初,有司請修以備幸,詔特毀之。丁亥,以旱罷大宴。癸巳,詔曰:「自冬訖春,旱暵未已,五種弗入,農作失業。朕惟災變之來,應不虛發,殆不敏不明,以干上帝之怒。咎自朕致,民實何愆?與其降疾於人,不若移災於朕。自今避正殿,減常膳,中外臣僚指當世切務,實封條上,三事大夫其協心交儆,稱予震懼之意焉」。帝每命學士草詔,未嘗有所增損。至是,楊察當筆,既進詔草,以為未盡罪已之意,令更為此詔。 乙未,賈昌朝罷為武勝節度使、同平章事、判大名府兼北京留守司、河北安撫使。樞密副使、右諫議大夫吳育罷為給事中,歸班。昌朝與育數争論帝前,論者多不直昌朝。時方閔雨,昌朝引漢災異冊免三公故事,上表乞罷。御史中丞髙若訥在經筵,帝問以旱故,若訥因言陰陽不和,責在宰相,洪、範大臣不肅則雨不時若。帝用其言,即罷昌朝等。尋復命育知許州,以河陽三城節度使、同平章事、判大名府夏竦依前官充樞密使。故事,文臣自使相除樞相,必納節還舊官,獨竦不然。景祐元年八月王曾事可考。初,降制召竦為宰相,諫官、御史言大臣和則政事起,竦與陳執中論議素不合,不可使共事。越三日,遂貼麻改命焉。考異:竦以乙未日除宰相,丁酉日改樞密使,而實録并書之。今從本紀,仍出其目。仁宗本紀云:乙未,以夏竦同中書門下平章事、集賢殿大學士。丁酉,以夏竦為樞密使。 以知益州、樞密直學士文彦博為右諫議大夫、樞密副使。 帝因李柬之建議,再畋近郊。南城之役,衛士不及整駕而歸,夜有雉殞於殿中,諫者以為不祥。是月,將復出,諫者甚衆,御史何郯言尤切直,遂罷出獵。又詔停建州造龍鳯茶。 丙申,詔羣臣無得以郊祀請加尊號。 丁酉,改樞密副使文彥博參知政事,以權御史中丞髙若訥為樞密副使。 己亥,賜天章閣待制、兼侍講曾公亮三品服。故事,待制入謝,未始賜服。至是,帝御邇英閣面賜之,仍宣諭曰:「即講席賜卿,所以尊寵儒臣也」。公亮自修起居注當遷知制誥,賈昌朝其友壻也,避嫌,故使待制天章閣。昌朝罷既半歳,乃命知制誥。 壬寅,降宰臣工部侍郎陳執中為給事中,㕘知政事,給事中宋庠為右諫議大夫,工部侍郎丁度為中書舍人。先是,賈昌朝引漢故事乞罷相,昌朝既罷,執中等復申前請,於是各降官一等,而輔政如故。帝之幸西太一宫也,日方炎赫,卻蓋不御,及還而雨,是日大浹。考異、宋史在辛丑日。 詔權停貢舉。 夏四月己酉,詔曰:「前京東轉運使薛紳,任文吏孔宗旦、尚同徐程、李思道為耳目,伺察州縣細過,以滋刑獄,時號四瞪。前江東轉運使楊紘、判官王綽、提㸃刑獄王鼎,皆苛察相尚,時號三虎,是豈稱朕忠厚愛人之意?紘既降知衡州,而紳等故在,其降紳知陜州,鼎知深州,綽方居喪,候服除日取㫖,自今皆毋復用,為部使者,宗旦等四人,並與逺小處差遣」。綽,益都人。鼎㳂子與紘,三人者,皆范仲淹等所選用也。天章閣待制、侍講楊安國因講筵為帝言三虎、四瞪事,故有是詔。綽先為刑部詳覆官,有廖均者,挾當路權勢雪罪,中書連舊例送刑部,官屬無敢違者,綽獨以為勅一定而例有出入,今廢勅用例,非有司所敢問也。執政雖深惡之,然卒不能屈,遷通判雄州,城久壊,守將慮違契丹誓書,不敢修,綽以為今但修之而已,實非有所增廣,於誓書固無害也。既興役,契丹果來問,綽報以前語,仍緩其使,及使返而役已畢,契丹亦不復問。杜衍、富弼尤稱其才,及喪除,責通判萊州。 庚戌,以京東轉運使包拯為直集賢院、陜西轉運使。 壬子,御正殿,復常膳,乃賜二府喜雨詩。 乙夘,陳執中、宋庠、丁度皆復所降官。 丁卯,上封者言:「諸路轉運司廣要出剰求媚於上民輸賦稅,已是大半之賦,又令加耗,謂之潤官。江西諸路州軍體例,百姓約米一石,出剰一斗,往往有聚歛之臣,加耗之外,更要一斗。江西一路,歳以百萬石為凖,每石取米一斗一百萬石,計之所收,已及十萬石、十萬石耗米入官,則下民必食貴米,此但粗引一路之弊耳,況天下之廣,賦稅之饒,其弊無極,臣恐諸路轉運司尚有似此無名刻削,願陛下閲其奏目,或有横加收歛,名為利剰,乞賜絀貶為便」。帝覧之曰:「古稱聚歛之臣過於盜賊,今如此掊歛,是為朕結怨於民也」。亟下詔止絶之。 己巳,詔諫官除朝參外,非公事毋得出入請謁。五月丙子,以東頭供奉官李瑋為左衛將軍、駙馬都尉,選尚福康公主。瑋,用和次子,帝追念章懿太后不已,顧無以厚其家,乃以長女降焉。嘉祐六年六月乃出降。 知諫院王贄言:「臣僚章疏內有事合更張者,送兩制及臺諫官等同議,動經半年有餘,未見結絶,素無條約,務在因循。欲乞今後應批狀下兩制及臺諫等官同定者,乞限五日內聚議,半月內連書奏上。如議論不同,才識特異,稽古禮法,自有建明,即許別狀以聞」。從之,仍詔已送下詳定文字,亦依此月限詳定聞奏。 以知青州、翰林學士、戸部郎中葉清臣兼龍圖閣直學士,為永興軍路都部署兼本路安撫使、知永興軍。帝初欲進清臣官,為諫議大夫,宰相陳執中曰:「此太優,乞且令兼龍圖閣學士」。帝許之。故事,新除知永興軍者,當有錫賚,執中曰:「清臣近已得錫」。遂不與。清臣愈恨,過闕,請對於帝前數執中之短,且力辭龍圖閣直學士,不拜,帝錫賚之,亦不受。然帝遇執中如故,清臣卒赴永興。 水洛城都監劉滬卒,其弟淵將䕶喪東歸,居人遮道號泣,請留葬水洛,立祠城隅,歳時祀之,經畧司言熟戸蕃官牛奬逋等,願得滬子弟主其城,乃復命滬弟淳為水洛城都監。 戊寅,詔武臣非歴知州、軍無過者,毋授同提㸃刑獄。 己丑,補降猺唐和等為峒主。 己亥,命翰林學士楊察除放天下欠負。 辛丑,詔西北二邊有大事,自今令中書、樞密院召兩制以上同議之。 六月壬戌,置北京留守司、御史臺,詔臣僚移任求朝見者,留京師毋得過十日。或以為葉清臣故也,然史不詳其事。 庚戌,命參知政事丁度提舉編修唐書》。先是,夏竦言石介實不死,富弼隂使入契丹謀起兵,朝廷疑之。弼時知鄆州,亟罷京西路安撫使,既而北邊按堵如故,竦讒不驗。弼自鄆州徙青州,仍領京東路安撫使。竦在樞府,又讒介說契丹弗從,更為弼往登、萊結金坑凶惡數萬人,欲作亂,請發棺驗視。侍御史知雜事張昇及御史何郯嘗極論其事,郯奏:「此事造端全是夏竦意,本不在石介。縁范仲淹、富弼在兩府日,竦嘗有樞密使之命,以羣議不容,即行罷退。竦疑仲淹等同力排擯,以介曾被仲淹等薦引,故欲深致介惡,以汙忠義之臣,皆因疇昔之憾,未嘗獲逞,昨以方居要位,乃假朝廷之勢,有所報耳。其石介存沒,乞更不根問,庶存大體」。帝不聽,復詔監司體量中使持詔至奉符,提㸃刑獄呂居簡曰:「令破冢發棺而介實死,則將奈何?且喪葬非一家所能辦,必有親族門生及棺歛之人,苟召問無異,即令具軍令狀保之,亦可應詔矣」。中使曰:「善」。及還奏,帝意果釋。介妻子初羈管他州,事既辨明,乃得還。 秋七月丙子,詔以冬至有事於南郊。 辛巳,詔兩制及太常禮院議增真宗諡。 壬午,以戶部副使張堯佐為河東都轉運使。 辛丑,禁貢餘物饋近臣。 八月丁未,賜汝州龍興縣處士孔𪰋粟帛。旼,孔子四十六代孫,隠居縣之龍山滍陽城,性孤㓗,喜讀書。有田數百畆賦税,常為鄉里先遇。歳饑,分所餘周不足者,未嘗計有無,聞人之善,若出於己,動止必依禮法。環所居百里,人皆愛慕,見旼於路,輒斂衽以避𦵏。其父廬墓三年,臥破棺中,日食米一溢,壁間生紫芝數十本。州以行義聞,故有是賜,又詔給復其家。 丙辰,詔加真宗諡曰膺符稽古神功讓徳文明武定章聖元孝,從張方平等議也。 戊午,改文明殿學士為紫宸殿學士。文明殿禁中已無之,學士自程羽、李昉後亦不以除授,而「文明」二字又同真宗諡,故改之。用宋庠議也。 初置天章閣直學士,位在龍圖閣直學士之下。 乙丑,析河北為四路,各置都總管。 九月甲戌,降知渭州張亢知磁州。時三司給郊賞州庫物良而估賤,三司所給物下而估髙,亢命均其直以便軍人。轉運使奏亢擅減三司所估,樞密使夏竦挾故怨,因絀亢。御史宋禧繼言亢嘗以庫銀市易,復降知夀州。 冬十月壬寅朔,以集賢殿修撰張揆為天章閣待制兼侍讀學士。揆著太𤣥集解,召見延和殿,令揲蓍,得斷首,且言:「斷首准易之夬卦,蓋陽剛以决陰柔、君子進,小人退之象也」。帝悅,故有是命。 太子太傅致仕李迪既歸濮州,其子柬之為侍御史知雜事,奉迪來京師。帝數遣使勞問,欲召見,以羸疾辭。壬子,迪卒,贈司空、侍中,諡文定。帝篆其墓碑曰「遺直之碑」。又改迪所葬鄄城之鄉曰遺直鄉。乙丑,河陽、許州地震。 十一月丙申,朝饗景靈宮。丁酉,饗太廟、奉慈廟。戊戌,冬至,祀天地於圜丘,大赦。 是日,貝州宣毅卒王則據城反。則本涿州人,歳饑,流至貝州,自賣為人牧羊,後𨽻宣毅軍為小校,且冀俗妖幻,相與習《五龍滴淚》等經及圖䜟諸書,言釋迦佛衰謝,彌勒佛當持世。初,則去「涿,母與之決別,刺「福」字於其背以為記,妖人因妄傳「福」字隠起争,信事之,而州吏張巒、卜吉主其謀,黨連徳、齊諸州,約以明年正旦,斷澶州浮梁,亂河北,㑹黨人潘方淨懐刃,以書謁北京留守賈昌朝,事覺被執,不待期亟叛。時知州張得一方與官屬謁天慶觀,則率其徒刼庫兵,得一走保驍㨗營,賊焚門,執得一,囚之,兵馬都監田斌以從卒巷鬭,不勝而出,城扉闔,提㸃刑獄田京任黃裳,持印棄其家,縋城出保南關,賊從通判束鹿董元亨取軍資庫鑰,元亨拒之,殺元亨。又出獄囚,囚有憾司理參軍王奬者,遂殺奬。既而節度判官李浩、清河令齊開、主簿王湙皆被害,則僭號東平郡王,以張巒為宰相,卜吉為樞密使,建國曰安楊,考異》,陳桱《通鑑續編》作「安楊」,今從《長編》。榜所居門曰中京居室廐庫,皆立名號,改年曰聖徳,考異》、《宋史紀事本末》作「徳勝」。《玉海亦云,「王」則改元得聖」,一作「徳勝」,今從《長編》。以十二月為正月,百姓年十二以上、七十以下皆湼其面曰:「貝軍破趙得勝」旂幟號令,率以佛為稱。城以一樓為一州,書州名,補其徒為知州,每面置一總管。然縋城下者日衆,於是令守者伍伍為保,一人縋,餘悉斬。 賈昌朝遣大名府鈐轄郝質將兵趨貝州。十二月辛丑朔,昌朝以貝州反書聞,內出劄子下中書、樞密院,亟擇將領往撲滅之,仍令澶州、孟州、定州、真定府預設守備,毋至奔逸。其契丹賀正旦使當由他道至京師。 壬寅,遣入內押班麥允言、西京作坊使王凱往貝州捕殺軍賊,仍詔賈昌朝發精兵衛之。 髙陽關都部署王信,聞貝州亂,亟領本路兵傅城下。甲辰,以信為貝州城下招捉都部署。戊申,加恩百官。王貽永封遂國公、夏竦英國公、章得象郇國公,王徳用祁國公。舊制,將相食邑萬戶,即封國公,王旦為相,過萬戶,而謙抑不受,是歳郊恩,中外將相唯竦滿萬户,中書請封英國公,因詔節度使帶平章事,未滿萬戶皆得封,於是貽永徳、象徳用,皆封國公。 庚戌,以權知開封府明鎬為河北體量安撫使。 甲寅,徙知滄州髙繼隆知貝州,遣內侍何誠用齎勅榜招安貝州軍賊,御史中丞髙若訥言河朔重兵所積處,今釋貝州不討後,且啟亂階,為契丹笑,不聽。 三司使張方平言:「勘㑹陜西用兵以來,內外所增置禁軍八百六十餘指揮,約四十有餘萬人,內馬軍一百二十餘指揮,若馬數金足,計六萬有餘匹。其係三路保㨗、振武、宣毅、武衛、清邊、蕃落等指揮并本道土兵,連營仰給約二十餘萬人,比屯駐戍兵當四十萬人。又自慶厯三年以後,增添給送西北銀絹,內外文武冗官日更增廣,所以三司經用,不贍天下山澤之利,茶鹽酒稅諸色課入,比之先朝以前,例皆大有增剰,可謂無遺利矣。而有司調度,交見匱乏,直以支費數廣,不量入為出所致耳。方今急務,莫先貨食,貨食不足,何以為國?伏望令中書、樞密院檢閱臣前奏,審加計議,裁於聖斷,早為之所,猶須效在累年之後,如救焚援溺,則益不及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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