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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祥興元年十二月壬午 (1279/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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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資治通鑑後編
條件: 包含字詞「祥興元年十二月壬午 (1279/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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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五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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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注 秋七月,湖南制置司李烈良及提刑劉應龍起兵以應厓山,雷、瓊、全、永與潭屬縣之民周隆、賀十二等咸應之,大者衆數萬,小者不下數千。元主命阿里哈雅往討,獲周隆、賀十二,斬之。烈良等舉宗及餘兵奔思州烏羅洞,為元軍所襲,皆戰死。阿里哈雅略地海外甚猛,唯瓊州安撫趙與珞及冉安國、黃之傑等率兵拒于白沙口,相約固守,以死自誓,日望援兵不至。其南寧、萬安、吉陽諸州縣及八蕃、羅甸諸蠻,皆附于元元。 阿哈瑪特奏立江西𣙜茶運司及諸路轉運塩使司、宣課提舉司、宣課司官吏多至五百餘人。至是,崔斌言:「江南官冗杭州地大民衆,阿哈瑪特溺於私愛,以任其不肖,子穆蘓呼且阿哈瑪特,先自陳乞免其子弟之任,今乃身為平章而子若姪或為參政,或為尚書,或領將作監㑹同舘一門,悉處要津,有虧公道」。元主命罷黜之,然終不以為阿哈瑪特罪。既而淮西宣慰使昻吉爾入朝,亦言官冗,於是詔江西省併入福建,罷𣙜茶營田司歸本道宣慰司,罷漕運司歸行省。 辛亥,元改京兆府為安西府。 元詔江南、浙西等處毋非理征科擾民。 元建漢祖天師正一,祠于大都,令張留孫居之。 八月庚申,月貫南斗,有星墮廣州南,初隕色紅,大如箕,中爆裂為五,既墜地,聲如鼓,一時頃止。 己巳,加文天祥少保,封信國公,張世傑封越國公。天祥聞帝即位,上表自劾兵敗江西之罪,乞入朝,優詔不許,更加官爵。天祥移書陸秀夫曰「天子㓜沖宰相,遯荒詔令,皆出諸公之口,豈得以游辭相拒㑹軍中大疫,士卒多死,天祥母亦病没」。詔起復之。天祥長子復亡,家屬皆盡。 壬申,以姚良臣為右丞相,夏士林參知政事,王徳同知樞宻院事。 元以中書左丞董文炳僉書樞宻院事,參知政事索多蒲壽庚為中書左丞。九月壬午朔,葬裕文昭武愍孝皇帝于永福陵,廟號端宗。 壬辰,元中書左丞、行江東道宣慰使囊嘉特言:「江南既平,兵民宜各置官屬,䝉古軍宜分屯大河南北,以餘丁編立部伍,絶其虜掠之患,分揀官僚,本以革阿哈瑪特濫設之弊。其將校立功者,例行沙汰,何以勸後新附軍士,宜令行省賜其衣糧,毋使闕乏」。元主嘉納之。 元徵,故相馬廷鸞、章鑑赴闕。 甲午,元開酒禁。初,阿里阿哈瑪特子庫克新阿薩森等以崔斌論列免官,至是以張惠請,詔復之。惠又請復其子瑪蘓呼及姪巴迪爾、迪音等職,元主不從。 元詔諭沿海官司,通日本國人市舶。 元䝉古、漢軍數路並進,張洪範以舟師由海道襲漳、潮、惠三州,李恒以歩騎由梅嶺襲廣州,阿里哈雅遣人招安撫使趙與珞及冉安國、黃之傑等於瓊州,不從,率兵禦之。 十一月癸巳,瓊州民作亂,執趙與珞等降于元,與珞及冉安國、黄之傑皆死之。 閠月庚戌朔,羅氏鬼國主阿榨、西南蕃主韋昌盛並附於元。 辛亥,太白、熒惑、填星聚於房。 李恒兵至清逺,王道夫迎戰,大敗,恒遂撃凌震,震又敗,二人棄廣州遁,恒入廣州以待張洪範。十二月壬午,王道夫、凌震攻廣州,與李恒復戰,兵敗,震走厓山,與翟國秀軍合。文天祥屯潮陽,鄒●、劉子俊皆集師㑹之,遂討劇盗陳懿、劉興於潮。興死,懿遁,以海舟導張洪範兵濟潮陽。天祥帥麾下走海豐,元先鋒將張洪正追之,天祥方飯五坡嶺,𢎞正兵突至,衆不及戰,天祥遂被執,吞腦子不死,鄒●自刎。劉子俊自詭為天祥,冀元兵不窮追,天祥可間走也,別隊執天祥至,相遇于途,各争真偽得實,元遂烹子俊。天祥至潮陽,見洪範,左右命之拜,天祥不屈,𢎞範釋其縛,以客禮之。天祥固請死,𢎞範不許,處之舟中,族屬被俘者悉還之。●,吉水人,徙永豐子。俊,廬陵人。 庚子,元勅長春宮修金籙,大醮七晝夜。 丙午,元禁玊泉山樵採漁弋。 戊申,元封伯夷為昭義清惠公,叔齊為崇讓仁惠公。 元導肥河入于酅,淤波,皆為良田。 元㑹諸王于大都,以臨安所俘寳玉器幣分賜之。 元江南釋教縂統嘉木揚喇勒智,怙恩橫肆,窮驕極淫,以是月十二日帥徒役頓蕭山,發寧宗、理宗度宗、楊后四陵,陵使中官羅銑守陵不去,與之力争,凶徒痛箠銑,脅之以刃,銑慟哭而去,乃大肆發,掘得寳玉,極多截理,宗頂以為飲器。是夕,聞四山皆有哭聲,晝夜不絶。陵之初發也,棄骨草莽間山隂,唐珏聞之痛憤,亟貨家具,得白金百星,許執劵行,貸得白金,又百星許,乃具酒醪,市羊豕,邀里中少年若干軰,狎坐轟飲,酒且酣,少年起請曰:「君儒者若是,將何為焉?」珏慘然,具以告願収遺骸,共瘞之,衆謝曰:諾。中一少年曰:縂浮屠眈眈虎視,事露奈何?珏曰:「余固籌之矣。今四郊多暴骨,竄取以易,誰復知之?」乃造數木函,刻紀年一字為號,分委而㪚遣之,衆如珏指,夜往拾遺骸,詰朝來集,出白金羡餘酬之,戒勿泄。越七日,嘉木揚喇勒智下令,裒諸陵骨雜,置牛馬枯骼中,建白塔於故宮,欲取髙宗所書《九經》石刻以築基,杭州縂管府推官壽張申屠致逺力拒之,乃止塔成名曰鎮南,以厭勝之,杭人悲感不忍仰視,殊不知陵骨之猶存也。珏奉木函瘞蘭亭山南,移常朝殿,冬青樹一株,植其上以識,遇寒食則宻祭之。考異西僧發陵之年月。陶宗儀《輟耕録》載羅有《開唐義士傳》作戊寅,十二月十二日張孟兼撰唐珏傳,亦云至元戊寅,故陳桱《通鑑續編》、薛應旂、王宗沐《宋元通鑑》並繫其事於戊寅。戊寅者,元世祖至元十五年,實宋末帝之祥興元年也。獨周宻《癸辛雜識》云:至元二十二年乙酉八月,發寧宗、理宗度宗楊后四陵,與羅張不合。陶録辨之曰:丙子下江南至己酉將十載,版圖必已定法制必已明,安得有此事?惟戊寅距丙子不三年,此時庶事草創,故妖髠得以肆其惡,愚謂此亦非篤論。元縱妖髠為惡,殆非一時一事。二十一年九月,籍發陵所収金寳修天衣寺,其明年正月,髠又因僧格請毀宋郊天臺以建寺,世祖從之,豈其時法制尚未明耶?未足證發陵决在戊寅,惟謝翶《晞髮集有冬青樹引贈唐珏曰:知君種年星在尾。張孟兼注云:嵗在寅也。翺與珏友善,其言必無誤。蓋歲星十二歲一周天,惟寅年在尾箕之間,酉年則不爾寅,必戊寅非二十七年之庚寅,又可知也。今彚考羣書舍短,取長年月日,從羅傳發,止四陵西僧,盜去理宗髑髏及羅銑事,四山哭聲,並從癸辛雜識函各刻紀年一字為號,瘞蘭亭山。從張氏。唐珏傳,申屠致逺事從《元史》截理宗頂為飲器,珏遇寒食宻祭,從彭瑋書,《輟耕録》後。餘皆仍羅傳本文。又按蘭亭去蕭山七八十里,續通鑑者並云少年以是夕拾骸,即以是夕瘞蘭亭,則事止一夜,恐倉卒不能往返。珏冬青行云:餘花拾飄蕩,白日哀后土六合忽怪事,蛻龍挂茅宇,辭㫖甚明,其奉瘞蘭亭當在他日,非即夕事,今特為正之。或疑戊寅發陵,不應至甲申始籍其所收,似太遲。愚又謂戊寅冬粤東未下,必妖髠獻厭勝之術,欲使粵東速敗,故世祖聴其發掘,不両月而厓山覆沒,帝服其竒驗得寳,非初志也。後聞所収極多,乃籍之於官,安得以後事疑前事耶?白塔後為雷撃,珏感而賦詩曰:「犬之年羊之月,霹靂一聲天地裂」。盖丙戌六月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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