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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嘉祐四年正月丙申 (1059/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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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資治通鑑後編
條件: 包含字詞「嘉祐四年正月丙申 (1059/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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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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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春正月丙申朔,日有食之,遣官祭社,帝避殿不視朝,知制誥劉敞言:「臣前論先期避殿,不中古典,未䝉省察,今又聞遣官祭社,稽之於經,亦未見此禮。蓋社者,上公之神,羣隂之長,故曰日食則伐鼔於社,所以責上公,退羣隂,今反祠而請之,是屈天子之禮,從諸侯之制,抑陽扶隂,降尊貶重,非承天戒、尊朝廷之意也!且禮者,先王訓民事,君不可不謹,前事之失,習俗未乆,茍為因循,則憲章失矣,惟陛下稽古正名,審所施為,毋以禮假人也。右正言呉及言日食者,隂陽之戒,在人事,則臣陵君妻,乘夫四裔侵中國,今大臣無姑息之政,非所謂臣陵君,失在陛下淵嘿臨朝,使隂邪未盡屏也!后妃無權橫之家,非所謂妻乘夫,失在左右,親倖驕縱亡節也。𦍑戎順服,非所謂四裔侵中國,失在將帥非其人,為外所輕也」。因言:孫沔在并州苛暴不法,燕飲無度,龎籍前在并州,輕動寡謀,輙與堡塞,屈野之衂,為國深耻。沔卒坐廢。丁酉,羣臣表請御殿復膳,不許,三請,乃許之。 自去年雨雪不止,民飢寒,死道路甚衆,詔遣官分行京城,視孤貧老疾者,人賜百錢,小兒五十,畿縣委令佐賑以糜粥。知開封府歐陽修言:「三元放燈,不出典禮,蓋自前世習俗所傳,陛下俯狥衆心,欲同民樂,勉出臨幸,非為嬉逰,若乃時嵗豐和,人物康富,以為樂事,亦是人情。今自立春以來,隂寒雨雪,小民失業,坊市寂寥,寒凍之人,死損不少,薪炭食物,其價增倍,民憂凍餓,何暇遨遊?欲乞特罷放燈,見今供擬遊幸及修道路寒凍兵士,並乞放罷,庶㡬上副陛下畏天憂民之心」。從之。 壬寅,賜在京諸軍班特支錢。始,賜孤窮老疾之民,用錢千萬。或言於帝曰:「今百姓已受賜,而不及諸軍,諸軍其觖望矣」。故復有是賜,凡用一億五千萬。 三司使張方平上所編驛劵則例三卷,賜名曰嘉祜驛令,以頒行天下。 甲辰,翰林學士胡宿權知貢舉。 太子中允、天章閣侍講、管勾太學胡瑗病,不能朝,戊午,授太常博士致仕。瑗歸海陵,諸生與朝士祖餞東門外,時以為榮。及卒,詔賻其家。集賢校理錢公輔率太學諸生百餘人,即佛舎為位哭,又自陳師䘮,給假二日。 始命韓絳、陳旭、呂景初即三司置局,議弛茶禁,三司言宜約至和後一嵗之數,以所得息錢均賦茶民,恣其買賣,所在收算,請遣官詢察利害以聞,詔遣司封員外王靖等分行六路,及還,皆言如三司議便。己巳,詔曰:「古者山澤之利,與民共之,故民足於下,而君裕於上,國家無事,刑法以清。自唐建中,始有茶禁,上下規利,垂二百年,如聞比來為患益甚,民被誅求之困,日惟咨嗟,官受濫惡之入,嵗以陳積,私藏盗販,犯者實繁,嚴刑重誅,情所不忍,是於江湖之間,幅員數千里,為陷穽以害吾民也,朕心惻然,念此乆矣,間遣使者徃就問之,而皆驩然願弛其禁,嵗入之課,以時上官,一二近臣,件析其狀,朕猶若慊然,又於嵗輸裁減其課,使得饒阜以相為生,剗去禁條,俾通商利,歴世之弊,一旦以除,著為經常,弗復更制,損上益下,以休吾民,尚慮喜於立異之人,緣而為姦之黨,妄陳奏議,以惑官司,必寘明刑,無或有貸。初,所遣官既議弛禁,因以三司嵗課均賦茶戶,凡為緡錢六十八萬有奇,使嵗輸縣官,比輸茶時,其出㡬倍,朝廷難之,為損其半,嵗輸緡錢三十三萬八千有奇,謂之租錢,與諸路本錢,悉儲以待邉糴,自是唯臘茶禁如舊,餘茶肆行天下矣。 乙亥,詔三司:「以天下廣惠倉𨽻司農寺,逐州選幕職曺官各一人專監之。每嵗十月,別差官檢視老弱病不能自給之人,籍定姓名,自次月一日給米一升,㓜者半升,每三日一給,至明年二月止。有餘即量縣大小而均給之」。 置館閣編定書籍官,以秘閣校理蔡抗、陳襄、集賢校理蘇頌、館閣校勘陳繹,分昭文、史館、集賢院、祕閣書而編定之。抗,挺之兄。頌,紳之子。繹,開封人也。初,祕書閣校理吳及言「近年用內臣監館閣書庫,借出書籍,亡失已多,又簡編脫畧書吏補冩不精,非國家崇尚儒學之意,請選館職三兩人,分館閣人吏編冩書籍,其借出與借之者,並以法坐之,仍請求訪所遺之書。乃命抗等,仍不兼他局,二年一代,別用黃紙印冩元本,以防蠧敗。 庚寅,詔禮部貢院進士曾經御試五舉、諸科六舉,進士省試六舉、諸科七舉、年五十以上者,具名以聞。癸巳,御崇政殿試禮部奏名進士及明經、諸科及特奏名進士、諸科。 交阯冦欽州。 三月戊戌,命翰林學士韓絳、權知開封府陳旭、天章閣待制唐介與三司減定民間科率以聞。 己亥,以三司使張方平為端明殿學士、知陳州。先是,京城富民劉保衡開酒塲,負官麴錢百餘萬,三司遣吏督之,保衡賣産以償,方平因買其邸舎,保衡得錢即輸官,不復入家,㑹保衡姑訟保衡非劉氏子,亡頼豪縱,壊劉氏産,下吏,按騐具,對以實禦史,中丞包拯遂劾奏「方平身主大計,而乗勢賤買所監臨富民邸舎,無亷耻不可處大位」,故命出守,尋改知應天府,以端明殿學士宋祁為三司使。 丁未,賜進士鈆山劉輝等一百三十人及第,三十二人同出身,諸科一百七十六人及第、同出身。特奏名進士、諸科六十五人同出身,及諸州文學、長史授官,如三年閏十二月丁丑詔書。考異。按宋本紀云:賜進士、諸科入第,同出身三百三十九人。今從長編。 己未,以三司使宋祁為端明殿學士、知鄭州,權御史中丞包拯為樞宻直學士、權三司使。先是,右司諫吳及言祁在定州不治,縱家人貸公使錢數千緡。及在蜀,奢侈過度,而拯亦言祁在益部多遊宴,且其兄庠方執政,不可任,三司論之不已。庠因自言身處機宻,弟總大計,權任太重,乞除祁外官,故命祁出守,而拯代居其位。翰林學士歐陽修言:「伏見陛下近除包拯為三司使,命下之日,外議諠然,以為朝廷貪拯之材,而不為拯惜名節,然猶冀拯能執節守義,堅讓以避嫌疑,而為朝廷惜事體。數日之間,拯已受命,是可惜也,亦可嗟也。拯性好剛,天姿峭直,然素少學問,朝廷事體或有不思,至如逐其人而代其位,雖初無是心,若乃嫌疑之迹,常人皆知可避,而拯豈獨不思哉?昨聞拯在臺日,嘗自至中書詬責宰相,指陳前三司使張方平過失,怒宰相不早罷之。既而臺中寮屬相繼論列,方平由此罷去,而以宋祁代之。又聞拯亦曾彈奏宋祁過失,自祁命出臺中寮屬,又加章力言,祁亦因此罷,而拯遂代其任。此所謂蹊田奪牛,豈得無過,而整冠納履,當避嫌疑者也」。疏奏,拯即家避命,不許,久之,乃就職。 初,王禹偁奏:「天下僧尼日增月益,不可卒去,宜詔天下州軍,凡僧百人得嵗度弟子一人,久而自消之勢也」。詔從之。至和初,陳執中執政,因乾元節聽僧五十人,度弟子一人,既而言者以為不可,復行舊制。賈昌朝在北京,奏京師僧寺多招納亡頼游民為弟子,或藏匿亡命奸人,自今乞皆取鄉貫保任,方聽収納。詔從之,京師僧尼大以為患。至是,有中㫖復令五十僧度一弟子及京師僧寺弟子,不復更取保任,僧徒大喜,爭為道塲以荅上恩。考異:李燾曰:此當在三月丁巳,而實錄無之。按王禹俑所請,亦不見於國史,唯日記稱執中因南郊赦,聽五十僧度一弟子。按至和元年二月戌午有此指揮,不緣南郊,且至和凡二年,並無南郊及降赦事,日記誤矣,今改之。 有上封者論河北義勇,有事則集於戰陣,無事散歸田里,以時講習,無待儲稟,得古寓兵於農之意,惜其束於列郡,止以為城守之備,誠能於邢冀二州,分東西兩路,命二郡守臣分領,冦至,即兩路義勇之師翔進赴援,旁出掩擊,使其腹背受敵,則河北三十餘所當伏銳兵矣。朝廷下其議於河北路帥臣等,時大名府李昭亮、定州龎籍、真定府錢明逸、髙陽關王贄等上議曰:「前代之制,車乘甲卒皆賦於民,四時蒐狩,農隙講事行師,臨敵振旅䇿勲,皆布在方䇿,兹事已逺,且以唐言之,澤潞㽞後李抱眞,籍戶丁男,三選其一,農隙則分曺角射,嵗終都試,以示賞罰,三年皆善射,舉部內得勁卒二萬,既無廩費,府庫益實,乃繕甲兵為戰具,遂雄視山東,是時天下稱昭義步兵,冠於諸軍,此近代之顯效,而或者謂民兵祇可城守,難備戰陣,誠非通論也,但當無事時,便分義勇為兩路,置官統領,以張用兵之勢,外使敵人疑而生謀,內亦揺動衆心,非計之得,姑令在所㸃集訓練,三二年間,武藝稍精,漸習行陣,遇有警,得將臣如抱真者統馭,制其陣隊,示以賞罰,何戰之不可哉?至於部分布列,量敵應機,繫於臨時便宜,亦難預圖,況河北本皆臨邊之地,自置義勇,州縣以時按閲,耳目已熟,行固無疑,詔如所議嵗閲,以新舊籍并闕數聞。 夏四月丁夘,詔以孟冬詣太廟行祫享之禮,凡諸恩賜,皆如親郊例。 詔諸路提㸃刑獄朝臣、使臣並帶兼提舉河渠公事,從判都水監呉中復請也。 壬申,河中府言端明殿學士、戶部侍郎李淑卒。贈尚書右丞,特贈黃金百兩。淑警慧過人,博習諸書,詳練朝廷典故,凡有沿革,帝必咨訪。在內外制作誥命,頗為時所稱。然喜傾詖,故屢為言者所斥,訖不得志,抑鬱以死。 初,著作佐郎何鬲以皇嗣未立,上疏請訪唐周苗裔,備二王後,下禮院議,曰:「古者立二王後,不惟繼絶,兼取其名德可法。五代草創,載祀不永,文章制度,一無可考,上取唐室,世數已逺,於經不合,惟周則我受禪之所自,義不可廢,宜訪求子孫,如孔子後衍聖公,授一京官,爵以公號,使專奉廟享,嵗時存問,賜之束帛、牲器、祭服,毎遇時祀,並從官給,其廟宇亦加嚴飾。如此則上不失先王尊德繼絶之義,度之於今,簡而易行」。癸酉,詔有司取柴氏譜系,於諸房中推最長一人,令嵗時親奉周祀,於是封周世宗後柴詠為崇義公,與河南府、鄭州合入差遣,給公田十頃,專管勾陵廟,應緣祭享禮。 丙子,以天章閣待制何郯同知通進銀臺司兼門下封駮事。時封駮職久廢,郯上言:「本朝設此司,實代給事中之職。乞凖王曾、王嗣宗故事,凡有詔勅,並由銀臺司」。從之。 癸未,司徒致仕陳執中卒。帝幸其第臨奠,贈太師、兼侍中。禮官韓維議其諡曰:「皇祐之末,天子以後宮之喪,問所以𦵏祭之禮,執中位為上相,不能考正儀典。如治喪皇儀,非嬪御之禮,追册位號,與宮闈有嫌,建廟用樂,踰祖宗舊制,閨門之內,禮分不明。謹按諡法,寵光祿大曰榮,不勤成名曰靈。請諡曰榮靈」。判太常寺孫抃等請易名為恭,判尚書考功楊南仲覆議請諡曰恭襄,詔諡曰「恭」。維累疏論列,以為責難於君,謂之恭臣之議,執中政以其不恭,因乞罷禮官,不報。既而帝又為執中篆,其墓碑曰「褒忠」。執中嬖妾張氏驕恣,每陵蔑其妻謝氏。執中既死之五日,謝氏具奏,乞度為尼,詔許之,即柩側髠送城南資聖院,賜名勤省,莫不稱快。 ,後宮董氏,生皇第九女。董氏,開封人,四嵗入宮,稍長為御侍,性和厚,喜讀國史,能道本朝典故,侍帝左右,未嘗有過失。皇祐中,封聞喜縣君,帝嘗感疾恍惚,夜持寳刀自鄉董氏在側,遽前奪得之,幾至斷指。 辛夘,詔曰:「居室、器用、冠服、妾媵,蓋有常制,所以別貴賤,杜奢譖也。比者流風蕩靡,無復等威,犯干有司,鮮聞用法。自今中外臣庶有違者,其察舉之,必罰毋貸」。從監察御史裏行沈起言也。 壬辰,御崇政殿錄繋囚,雜犯死罪以下逓降一等,徒以下釋之。知制誥劉敞言:「踈决在京繋囚,雖恩出一時,然在外羣情皆云聖意以皇女生故施此慶澤,恐非王者之令典也。去年閏月,已曽減降,尚未半年,復行此恩,傳稱民之多幸,則於國不幸,一嵗再赦,好人喑啞,前世明君賢臣論此詳矣,雖成事不說,臣願朝廷戒之。又聞多作金銀、犀象、玉石、琥珀、玳瑁、檀香等錢,及鑄金銀為花果,賜予臣下,自宰相臺諌皆受此賜,無益之費,無名之賞,殆無甚於此,若欲夸示奢麗,為世俗之觀則可矣,非所以軌物訓儉也。宰相臺諌以道德輔主,奈何空受此賜,曾無一言。伏望陛下深執恭儉,以答上天之貺,建無疆之基,不宜行姑息之恩,以損政體,出浮沉之費以墮儉德」。李燾曰:五月戊午,周氏又生女。江休復雜志云:公主誕慶三日,宰臣以下包子有金銀、玳瑁、犀角、檀香、象牙錢三,舎人獨二人權修注得之,四待制獨三講筵得之。劉敞、何郯不與,向待郎亦不霑臺中,自獨坐至監察一等受賜,館中惟呉及正言得之。蓋內官懼臺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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