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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嘉祐五年九月 (1060/9/28 - 1060/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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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資治通鑑後編
條件: 包含字詞「嘉祐五年九月 (1060/9/28 - 1060/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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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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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祐五年六月乙丑,詔戒上封告訐人罪,或言赦前事及言官事,弹劾小過不闗政體者。時殿中御史呂誨言:「故事,臺諫官許風聞言事者,葢欲廣其采納,以輔朝廷之闕失。比來中外臣僚多上章告訐人罪,既非職分,實亦侵官,甚者詆斥平素之缺,暴揚曖昧之事,刻薄之態,浸以成風,請懲革之」。故下是詔。 丙寅,命天章閣待制張掞同詳定均稅。 壬申,詔禮部貢院內外鎖㕔并親戚舉人,並同引試,解十分之一,如不及十人,亦許解一名。四人以下,送隣路聚試。 乙亥,遣官分行天下,訪寛䘏民力事。五月丁酉,初置司。張朋道雜志曰:韓魏公當國,遣使出諸道,以寛恤民力為名,既行,魏公大悔之,每見外來賔客必問寛䘏使者不擾郡縣否,意恐詔使擾民,重不安也。無幾,皆罷之。此事當考。三司减省冗費,所言比嵗內人請俸倍多,乞酌天聖初嬪御以下人數著為定額。從之。 閤門編纂條例所言:「伏見臣僚以疾乞免大起居舞蹈之類,竊以臣下見君當極恭肅,一有不至,罰必及之,以疾自言,乞損拜伏,人取其便,非所以致恭肅、尊朝廷也。且有疾與告著令所容,殺禮見君,古訓無有,自今敢干請者,乞令閤門彈奏,重致其罰,惟勲徳大臣,必藉任使,自從特㫖」。從之。 七月戊子,以美人周氏為媫妤。皇第十二女,媫妤所生也。 辛卯,詔:知許州兼京西北路安撫使、知鄧州兼京西南路安撫使。以許、陳、鄭、滑、孟、蔡、汝、潁、信陽九州軍𨽻北路。鄧㐮、隨、房、金唐均郢光化九州軍𨽻南路,其河南府即不𨽻所部。 癸巳,邕州言交趾與甲峒蠻合兵冦邉,都廵檢宋士堯拒戰死之。詔發諸州兵討捕。 甲午,以天章閣待制、知諫院唐介知荊南,從介請也。勅過門下,知封駮事何郯封還之,言:「介為諫官,有補朝廷,不當出外」。詔介復知諌院如故。 戊戌,翰林學士歐陽修等上所修唐書二百五十卷,刋修及編修官皆進秩或加職,仍賜噐幣有差。 著作佐郎劉羲叟為崇文院檢討,未入謝,疽發背卒。羲叟強記多識,尤長於星厯數術,其言多騐。羲叟未病,嘗曰:「吾及秋必死」。自擇地於父冡旁,占庚穴,以語其妻,如其言葬之。 時天下生齒益蕃,田野加闢,獨京西唐、鄧間尚多曠土,唐州閒田尤多,入草莽者十八九,或請徙户實之,或請以卒屯田,或請廢州為縣,知州事比部員外郎趙尚寛言土曠可益墾闢,民稀可益,招徠而州不可廢,乃案圖記,得召信臣故迹,益發卒復大三陂一大渠,皆溉田萬餘頃,又教民自為支渠數十,轉相浸灌,而四方之民來者雲集尚寛,復請以荒田計口授之,及貸民官錢買牛,比三年,廢田盡為膏腴,増户萬餘,監司上其狀,三司使包拯亦以為言,丙午,詔留再任。考異、仁宗實録及本傳,治平元年正月,尚寛再任,今從長編。 庚戍,詔曰:「朕樂與士大夫惇徳明義,以先天下,而在位殊趣,弗率朕㫖,或為危言詭行,務以驚衆而取譽,罔上而邀寵論事之官,搜抉隱㣲,無忠恕長厚之風,託迹於公而原其本心,實以合黨圖私,甚可惡也,使吾俗靡然陷溺於薄,而望教成治立,其可得哉?書不云乎?堲讒說殄行,震驚朕師,中書門下,其采端實之士,眀進諸朝,察辨矯激,巧偽者加放絀焉,眀揚朕言,以厲多士」。御史中丞趙槩言:「比年以來,縉紳之論多險刻競浮,宜行戒敕之」。故降是詔。 壬子,命翰林學士呉奎、戶部副使呉中復、度支判官王安石、右正言王陶同相度牧馬利害以聞。時馬政因循不舉,言者以為當有更革也。 秋八月丁巳朔,以觀文殿學士、吏部侍郎程戡為宣徽南院使、判延州。殿中侍御史呂誨言:「戡才㣲識闇,外厚中險,交結權貴,因縁進擢,狥私罔上,怙勢作威,況年逾七十,自當還政,近罷樞府,既以匪能,復委帥權,曷由勝任?且本朝故事,宣徽使非勲戚,未嘗除拜,乞追寢戡恩命」。知雜御史范師道等相繼論列,訖不從。 以度支判官、金部員外郎薛向權陜西轉運使、兼制置觧鹽使。范祥既卒,故以向代之。時西夏青鹽盜販甚賤,而官賣觧,鹽價髙,鹽以故不售,向至,始減價以抑之,鹽池嵗調畦夫數千種鹽而鹽支十年未售,向奏損其數,至今便之。 甲子,以眉州進士蘇洵為試校書郎。洵年二十七,始發憤為學嵗,餘舉進士、茂才異等,皆不中,悉焚其常所為文,閉戶益讀書,遂通六經、百家之說,下筆頃刻數千言。至和、嘉祐間,與其二子軾、轍至京師,翰林學士歐陽修上其所著權書衡論機䇿二十二篇,宰相韓𤦺善之,召試舍人院,以疾辭,本路轉運使趙抃等薦其行義推於鄉里,而修又言洵既不肯就試,乞除官,故有是命。 壬申,詔曰:「國初承五代之後,簡編散落,三館聚書纔萬卷。其後平定列國,先收圖籍,亦嘗分遣使者,屢下詔令,訪募異本,校定篇目,聽政之暇,無廢覽觀。然比開元,遺逸尚衆,宜加購賞,以廣獻書。中外士庶,並許上館閣闕書,每卷支絹一疋,五百卷與文資官」。 相度牧馬利害所呉奎等上言:「今陜西馬價多出觧鹽,三司所支銀絹,許於陜西轉運司易錢。權轉運副使薛向既掌觧鹽,復令陜西財賦可悉委之移用,仍俾擇空地置鹽而孳養之,葢得西方不失其土性,一利也。因未嘗耕墾之地,無傷於民,二利也。因向之才,使久其任而經制之,三利也」。帝可其奏。甲申,命向專領本路監牧及買馬事,仍規度於原渭州、徳順軍置塲,同州沙苑監、鳯翔府牧地使臣,並委向保薦以聞。歐陽修言:「唐之牧地,西起隴右金城、平凉天水外暨河曲之野,內則岐、豳、涇、寧,東接銀夏,又東至於樓煩,以今考之,或陷沒北敵,或已為民田,皆不可復得,惟河東嵐石之間,山荒甚多,及汾河之側,旱地亦廣,其間草軟水甘,最宜養牧,此乃唐樓煩監地也,迹而求之,則樓煩、元池、天池三監之地,尚兾可得。臣往年奉使嘗行威勝以東及遼州、平定軍,見其不耕之地甚多,而河東一路山川深峻,水草甚佳,地勢髙寒,必宜馬性。又京西路唐、汝之間,荒地亦廣,請下河東京西轉運使遣官審度,若可興置監牧,則河北諸監尋可廢罷」。下其奏相度牧馬所,奎等請如修奏,乃詔選官分詣河北、河南諸監,按牧地肥瘠頃畆,俟得實數,即遣官二人按視,其陜西估馬司,仍委向規度以聞,向乃上言:「秦人劵馬至京師,計所值并道路之費,一馬當錢數萬,請於原渭州、徳順軍置塲收市,以觧鹽交引,募蕃商廣售良馬八千三千,給縁邉軍騎五千入羣牧司。詔從之。 乙酉,罷諸同提㸃刑獄使臣,置江南東西、荊湖南北、廣南東西、福建、成都、梓利、䕫路轉運判官。先是,同提㸃刑獄使臣或有竊公用銀噐及樂倡首飾者,議者因言使臣多不習法令,民事,不可為監司,故罷之。十一路舊止一轉運使,至是各増置判官,以三年為一任。 九月,以起居舍人、知制誥劉敞為翰林侍讀學士、知永興軍。初,臺諌劾敞行呂溱責官制詞不直,又前議郭后祔廟,嘗云「上之廢后,慮在宗廟社稷,不得不然,是欲道人主廢后也」。章十數上,敞不自安,㑹永興闕守,遂請行,詔從之。 己丑,太白晝見。 ,命樞宻直學士、右諫議大夫呂公弼同詳定均稅。辛丑,詔「齊、登、宻、華、邠、耀、鄜、絳、潤、婺、海、宿、饒、歙、吉、建、汀、潮十八州,並煩劇之地,自今令中書選人為知州,其知潮州,委本路轉運、提㸃刑獄司同保薦之」。 翰林侍講學士、給事中楊安國卒,贈禮部侍郎。安國講說,一以注疏為主,無他發眀,引諭鄙俚,世或傳以為笑。素不喜緯書,及注疏所引緯書,則尊之與經等。在經筵二十七年,帝稱其行義淳質,以比先朝崔遵度。 駙馬都尉、安州觀察使李瑋與公主不協,而瑋所生母又忤主意,主夜開皇城門入訴禁中,瑋惶恐自劾,庚子,降瑋為和州防禦使,仍與外任,眀日免降官,止罰銅二十斤,留京師。癸丑,右正言王陶言:「《周禮,閽人掌宮門之禁,時其啟閉,寺人掌女宫之令,紏其出入,以謹嚴周衛,杜絶非常。故漢光武出獵,夜還上東門,候郅惲拒關不納,光武從中東門入,眀日賞郅惲,而貶中東門候。魏武之子臨淄侯植,開司馬門,晝出,魏武怒公車令坐死,然則公主夜歸,未辨真偽,輙便通奏,開門納之,直徹禁中,畧無機防。其所歴皇城宮殿內外監門使臣,請並送劾開封府」。知諫院唐介、殿中侍御史呂誨等亦以為言,皆不報。 冬十月丙辰朔,詔自今因奏舉改官及陞差遣,其所舉人各犯枉法自盜而會赦不原者,舉主亦毋得以赦論。 庚申,兖國公主宅都監、入內供奉官梁懐一以下九人,並逺小處監當,入位祗候,梁懐吉配西京洒掃班,自今勿置都監,別選內臣四十以上、三班院使臣五十以上無私罪者二人,在宅勾當內臣年十五以下二人為入位祗候,並不得與駙馬都尉接坐。時臺諫官皆言主第內臣數多,且有不自謹者,帝不欲深䆒其罪,但貶逐之,因省員更制。七年二月癸卯,梁懐吉又勒歸前省,不知何時復召入也。 十一月丁亥,以均州防禦使李珣為相州觀察使,單州團練使劉永平為齊州防禦使。知制誥楊畋封還珣永平詞頭,因言:「祖宗故事,郭進戌西山,董遵誨、姚內斌守環慶,與強冦對壘各十餘年,未嘗轉官移鎮,重名噐也。今珣等無尺寸功,特以外戚故除之,恐祖宗意不報」。詔他舍人草制,而范鎮言:「朝廷如以楊畋之言為是,當罷珣等所遷官,儻以為非,乞復令畋命。詞」不許。既而鎮復有論列,遂罷之。戊子録:故陜西置解鹽使、度支員外郎范祥孫景為郊社齋郎,子太廟室長褒,候服闋與堂除差遣。權三司使包拯言祥建議通陜西鹽法,行之十年,嵗減𣙜貨務緡錢四百萬,其勞可録也,故有是命。 辛丑,樞宻使、兵部尚書、同平章事宋庠,罷為河陽三城節度使、同平章事、判鄭州。殿中侍御史呂誨等論:庠「老疾昬惰,選用武臣,輙紊舊法,加外寛內忌近者李瑋家事,猥陳均州繆例,欲陷瑋深罪,阿公主意,頼上眀察,不行其言,且結交內臣王保寧,隂求援助。昨除御藥院供奉四人遥領團練使、刺史,保寧乃其一也,三班院吏授官,隔過年限,畧不懲誡,御前忠佐年當揀退,乃復姑息,其徇私罔公率如此」。章凡四上,右司諌趙抃亦論庠不才,詔從優禮罷之。以禮部侍郎、參知政事曾公亮依前官充樞宻使,樞宻副使、右諌議大夫張昪、禮部侍郎孫抃,並參知政事。翰林學士、禮部侍郎、知制誥、史館修撰歐陽修,樞宻直學士、右諌議大夫陳旭、御史中丞趙槩,並為樞宻副使,仍以槩為禮部侍郎。 詔自今臣僚之家,毋得陳乞御篆。神道碑額。 辛亥,以直秘閣、判度支勾院司馬光,度支判官、直集賢院王安石同修起居注。光五辭而後受,安石終辭之。最後,有㫖令閤門吏齎敕就三司授之,安石避於厠,吏置敕於案而去,安石遣人追還之,上章至八九,乃受。 十二月癸丑,太常禮院言:「自今文武臣僚薨卒,法當諡者,考功於未葬前取索行狀,移禮官考定。如其家葬,速集議不及,則許賜之。其有勲徳既葬未嘗請諡者,亦聽取㫖」。詔可。 戊寅,以樞宻直學士呂公弼為龍圖閣學士、知成都府。公弼初至,人疑其少威斷,㑹營卒犯法當杖,不肯受,曰:「寧請劍,不能受杖」。公弼再三諭之,不從,乃曰:「杖,國法,不可不受。劍汝所請,亦不汝違也」。命杖而復斬之,軍中肅然。 先是,知永興劉敞朝辭日,言關中嵗比不登,民多流移,請發倉賑之,又曰均田擾民」,帝令於所部徐訪利害以聞,及敞至永興,即具奏:「孫琳在河中府用方田法打量均稅,百姓驚駭,各恐増起租稅,因此斫伐桑柘,頼轉運使薛向在處張榜告諭,方得暫止,又聞只打量萬泉一縣,近須一年乃畢,蒙減者則必欣喜,被増者自然怨嗟,詞訴獄訟,恐自此始,乞且召還孫琳,更竢豐嵗,庶幾災傷之餘,不至驚擾。其後河中民果訴増減田稅不平,凡數萬戶,歐陽修亦言:「均稅之事,朝廷只於見在稅數,量輕重均之,初不令其別生額外之數也。近聞衛州、通利軍括出民冒佃田土,不於見在管𣙜數內均減,重者攤與冒佃戶,卻生立稅數配之,此非朝廷之意,而民所以諠訴也,欲望聖慈特賜指揮,令均税所,只如朝廷本議,將實𣙜見在稅數,量輕重均之,其餘生立税數及逺年虛數,卻與放免,及未均地分,並且罷均」。 己卯,蘇、茂州蠻冦邕州。 辛巳,補諸州父老百嵗以上者十二人為州助教。 是嵗,置三司推勘公事一人,以京朝官充,掌推劾諸部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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