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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高麗仁宗八年正月乙巳 (113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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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資治通鑑後編
條件: 包含字詞「高麗仁宗八年正月乙巳 (113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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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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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春正月甲辰朔,帝次昌國縣,碇舟於海中。 金阿里、蒲盧渾攻明州。乙巳,張俊、劉洪道遣兵掩撃,金人奔北,多死於江者,夜拔砦退屯餘姚,而遣人請濟師於烏珠。 丙午,帝次台州章安鎮。 帝慮隆祐太后徑入閩、廣,己酉,詔遣使臣齎書至䖍州,尋問艤舟之所。 庚戌,金兀术中分麾下兵會阿里、富埒琿復攻明州,張俊懼,率衆趨台州,劉洪道亦遁。 癸丑,貶郭仲荀廣州安置。丙辰,詔原兩浙州郡降金官吏。 丁巳,羅索陷陜州,知州兼安撫使彭原、李彥仙死之。彥仙在陜蒐軍實,増陴濬隍,益為戰守備,遣統領邵興復虢州。金将烏嚕來攻,為彥仙所敗。婁宿聞之,自蒲解率兵大至,彥又大敗之,羅索僅以身免。彥仙度金人必併力來攻,即遣人求援於張浚,羅索果率折可求等衆十萬來,分其軍為十,以正月旦為始,日輪一軍攻城,期以三旬必拔。彥仙意氣如常,數出與戰,既而食盡,告急於浚,浚檄曲端以涇原兵援之。端素嫉彥仙,不奉命,幕官謝昇曰:「金若下陜,則全據大河,且窺蜀矣」。浚乃出師至長安,道阻不得進,彦仙日與金戰,羅索奇其才,誘啗百端,彥仙悉斬其使,力盡城陷,彥仙投河死,羅索怒,盡屠之。彥仙初名忠,靖康初,李綱宣撫兩河,上書言綱不知兵,恐誤國,書奏下,有司追捕,乃亾去易名。彥仙既出効用,在陜再踰年,大小二百戰,未嘗敗衂,至是力竭無援,以身殉國。 烏珠遣兵益富,埒琿復攻明州,己未,城陷,遂屠之。是夜,大雨震電,乗勝破定海昌國,執守臣趙伯諤。伯諤言帝在溫州,將入福州,金人遂以舟師來襲,追三百餘里弗及。提領海舟張公裕以大舶撃却之,蒲盧渾引兵還。 辛酉,帝發章安。壬戌,雷雨又作。甲子,泊溫州港口。時明州失守,海道可虞。丙寅,帝移次館頭。 丁卯,台州守臣晁公為棄城遁。 處州衛兵及鄉兵相殺,縱火肆掠。三日,劉可轉㓂京西,桑仲屢敗之,至是為其黨所殺,復推劉超據荊門軍。 戊辰,權知三省樞宻院事滕康、劉珏罷,侍御史張延夀論其不能憂國任事,使太后涉險,為敵人追廹故也。 是月,金人攻楚州,守臣趙立拒之。 金人犯邠州,曲端遣涇原路副總管呉玠拒戰,敗之於彭原,又入同州。 張浚遣謝亮使夏國,至則其主乾順已稱制,遂還。 二月甲戌朔,河北盜相人酈瓊降於劉光世。瓊初𨽻宗澤,澤死,調戍滑州。金人入㓂,戌軍亂,殺其統制,推瓊為主。瓊因誘衆勤王行,收兵北渡淮,有衆萬餘,為金當海所敗,遂率衆降於光世,詔以為楚州安撫使。 乙亥,帝如溫州,駐蹕江心寺,因改名曰龍翔。 復以盧益為資政殿學士,李回為端明殿學士,並權知三省樞宻院事。 金既破江西諸郡,乃引兵犯湖南,遂陷潭州,將吏王暕、劉玠、趙聿之戰死,向子諲率兵奪門亾去,金兵遂大掠,屠其城。 丙子,金烏珠自臨安引兵還,縦火焚掠,以輜重不可遵陸,取道秀州而北。丙戌,命劉光世率兵追之。考異中興紀事本末云:「是年正月,烏珠破明州,屠其城」。陳桱通鑑續編亦云:正月,金阿里、富埒琿復侵明州,烏珠以師會之。二月,烏珠自明州還臨安,縦火楚掠,則是烏珠親行與富埒琿合攻明州也。烏珠一名宗弼。按金史宗弼傳云:宋主自越奔明州,宗弼留杭州,使阿里富埒琿以精兵曰千襲之。尋又中分麾下兵㑹攻明州,克之。是烏珠未嘗親行,特濟師以助攻耳。續編之誤,薛應旂因之而不能改。宋史髙宗紀云:二月丙子,金人自明州引兵還臨安。又云:丙戌,金自臨安退兵,命劉光世率兵追之,亦誤。按金史太宗紀云:是年二月乙亥,宗弼還自杭州,庚寅取秀州,戊戍取平江。乙亥先丙子一日,當即宋史所謂引兵還也。然自臨安趨秀州,非自明州趨臨安也。其曰丙戌,金人自臨安退兵者,蓋是時帝在溫州,烏珠以乙亥去臨安,至丙戌,帝始聞其退兵,因命光世追襲。宋史牽連書之,殊令人惑。或曰:宋史但稱金人,不著姓名。丙子自明州還者富埒琿也。丙戌,自臨安退兵者烏珠也。其說近是。然溫州去臨安千餘里,如烏珠果以丙戌去,安得是日即聞而命光世追之乎?今悉據金史改正。 丁亥,金人入東京,權留守上官悟出奔,為盜所殺。自是四京皆沒扵金。 庚寅,帝次溫州。 先是,主管明道宮薛弼獻策,請平其直以鬻官産,既而駕留一月,所費不貲,皆取給於鬻産之直。弼,永嘉人也。 時諸将無功,翰林學士汪藻准詔言事,上疏曰:「竊惟金人為中國患,雖已五年,而自陛下即位以來,土宇日蹙,宗社不絶如綫,以萬乗之尊,至於乗桴入海者,由将帥非人,而陛下馭之未得其術也。如劉光世、韓世忠、張俊、王𤫉之徒,兼兩鎮之重,視執政之班,金帛充盈錦衣、玉食奢豪,無所不至,雖輿臺廝飬皆得以功賞補官,其寵可謂極矣!平時飛楊跋扈,不遵朝廷法度,所至焚掠驅虜及金人之來,是數人者,曽不能為陛下施鏃矢之勞,獨張俊明州僅能少抗,若更堅守數日,待其再來,極力勦除,敵必終身懲創,不敢復南,奈何敵退數里,遽狼狽引軍而行,遂至明州,屠戮無噍類,是殺一城生靈,而陛下有館頭之幸者,張俊使之也。陛下以建康、京口、九江皆要害之地,當宿重兵,故以杜充守建康、韓世忠守京口、劉光世守九江,而以王𤫉𨽻杜充,其措置非不盡善也。若敵騎渡江,充、世忠、𤫉并力扼其前,光世掩其後,可使奔北之不暇,而世忠八九月間,已掃鎮江所儲之貲,盡蔵海舶,焚其城郭,為逃遁計,洎充力戰於前,世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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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不為用,光世亦偃然坐視,不出一兵,方與韓梠朝夕宴飲,賊至數十里,不知則朝廷失建康,賊犯兩浙,乗輿震驚者,韓世忠、王𤫉使之也,使豫章太母播越,六宮流離者,劉光世使之也,既而俊冐朝廷不貲之賞,自明引軍至溫道路,鷄犬為之一空,居民皆逃避,世忠逗留於秀,放軍四掠,至執縛縣宰以取錢糧,平江城外無不被害,陛下親御宸翰,召之而不來,元夕取民間子女張燈髙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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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州入閩,所過州縣邀索,動以千計,方國家危急之時,所恃者諸将,而諸将所為如此,在古法皆當誅,然不可盡誅也,惟王𤫉本𨽻,杜充充敗於前而𤫉不救,此不可赦,當先斬𤫉,以令天下,其他以次重行貶降,使以功贖過可也。臣愚以為退敵之後,正朝廷大明賞罰之時,莫若擇有威望大臣一人,盡䕶諸将,雖陛下親軍,亦聽其節制,稍稍以法裁之,仍使於偏裨擇人材可用者間,付以方面之權,待其有功,加以爵秩,隂為諸将之代,如此則守亦有功,戰亦有功,車駕徐議所向,留江浙亦可幸,湖湘亦可不然,雖大臣忠貫日月,謀臣如雨,言利之臣,能使錢流地上,何益於事哉?今日所急,在於馭兵馭将,其他皆非先務,惟陛下與大臣熟議,斷而行之。 辛卯,金烏珠入秀州,權知州事趙士醫死之。 金人去潭州,羣盜大起,鼎州民鍾相嘗以左道惑衆,因結集忠義,以捍賊為名。甲午,相自稱楚王,改元天載,尋冦澧州,陷之,殺守臣黃宗權。 尚書右僕射、同平章事杜充已降金,御營副使劉光世奏充敗事,未知存亡,㑹知真州向子忞言充已投降而去,麾下兵有走囬者,乙未,罷充為觀文殿學士、提舉江州太平觀。 丙申,以金兵退肆赦。 李成入舒州。 金㳺騎至平江,周望奔太湖,守臣湯東野亦遁。戊戌,烏珠入城,縱兵焚掠,死者五十萬人。 辛丑,白虹貫日。 湖北制置使傅雱招諭孔彥舟,彥舟聽命,因以為湖南北捉殺使。 金人陷醴州,守臣王淑棄城去。 是月,張浚自秦州引兵入衛,聞金軍退,乃還。 三月癸卯朔,金人去平江,統制陳思器以舟師邀撃,敗其後軍於太湖。 壬子,金人入常州,守臣周把遁去。 甲寅,帝謂輔臣曰:「隆祐太后,朕初不識,自迎至南京,愛朕不啻已出,今國多難,越在數千里外,兵馬驚擾,朕何以堪?當亟奉迎,以慰朕懐」。遂遣盧益及辛企宗、潘永思等如䖍州,迎太后東還。 丙辰,金人犯終南縣,經畧使鄭恩戰敗,死之。 初,韓世忠以前軍駐青龍鎮,中軍駐江灣,後軍駐海口,俟金烏珠師還擊之。烏珠自秀州趨平江,世忠事不就,遂移師鎮江以待之,先以八千人屯焦山寺。丁巳,烏珠至鎮江欲濟,乃遣使通問,且約戰期,世忠許之。既而接戰江中,凡數十合,世忠妻梁氏親執桴鼓,敵終不得濟,俘獲甚衆。烏珠懼,請盡歸所掠以假道,世忠不許,復益以名馬,又不許。烏珠舟小,契丹、漢軍沒者二百餘人,世忠襲之,烏珠奪大舟十艘,遂自鎮江泝流西上。烏珠循南岸,世忠循北岸,且戰且行,世忠以艨艟大艦進泊金山下,預以鐡綆貫大鈎授驍健者。明旦,敵舟噪而前,世忠分海舟為兩道,出其背,毎縋一綆,則曳一舟沉之。烏珠窮蹙,求㑹語,世忠酬答如響,時於所佩金鳯瓶傳酒,縱飲烏珠,祈請甚哀,世忠曰:「還我兩宫,復我疆土,則可以相全」。烏珠語塞。 己未,帝詣天慶觀朝辭九廟,遂發舟回鑾。 辛酉,帝發溫州御營前軍将楊勍叛。 乙丑,帝次台州松門寨,宰執奏駐蹕之所,帝曰:「會稽只可暫住,若稍久,則人懐安而不樂屢遷」。呂頥浩曰:「将來宜駐浙右」,徐謀入蜀,帝曰:「蜀財用富饒,秦士馬精勇,朕倚秦之兵,資蜀之貨固善,但張浚奏漢中只可備萬人糧,恐太少,若兩浙委得人錢帛,猶可泝流而西,至於糧斛,豈可運致?」頥浩曰:「若只擕萬兵入蜀,則淮浙江湖、閩廣皆為盜區,非國家之有矣」。帝曰:「當益進上流用淮浙鹽息以贍軍費,江湖之粟以為軍食」。王綯曰:「或者輕議晋元帝逺都,建業不能復中原,而多以入蜀為便,抑不知自秦用張儀至本朝,王繼㤙下蜀者八矣,取輙得之,不勞再舉,亦未為便也」。范宗尹曰:「若使入蜀,則恐兩失之。據江表而圗關陜,則将兩得之」。帝曰:「然」。是夕風順,御舟過淺㡬覆。 戊辰,孔彥舟獲鍾相及其子子昻,檻送行在,誅之。其黨楊太復聚衆於龍陽。 己巳,戚方陷廣徳軍,權通判王濤不屈,與判官李唐俊、法司潘偊、知縣韋績、丞蒋䕫皆死之。辛未,帝次定海縣,縣為金兵所焚,惻然曰:「為民父母,不能保民使至如此」。 是月,金達蘭自濰州遣貝勒太一等提兵南㓂,以援烏珠,因圗楚州,守臣趙立乗城禦之,敵進圍揚州,朝廷恐守臣張績力不能支許,退保鎮江,績不肻移績金壇人也。 有司議明堂配祀,疑於嚴父之文,不克時定。禮部侍郎江都王居正議曰:「古之帝王,非肇造區夏者,皆無配天之祭。聖宋崛起,非有始封之祖,太祖則周之后稷,配祭於郊者也。太宗則周之文王,配祭於明堂者也。皇祐宗祀,固宜以太宗配,當年蓋拘嚴父之說,故配帝並登真宗。其後英宗朝,孫抃請専配以近考,司馬光、呂誨争之,以為絀祖進父,而神宗亦謂周公宗祀在成王,以文王為祖,則明堂非配考明矣。今上紹統,自真宗至於神宗,均為宗廟,獨躋則患無名,並配則同祫饗。請今祭昊天上帝、皇地祗於明堂,宜奉太祖、太宗配」。帝是其議。 是嵗,詔分鄂、岳、潭、衡、永、道、彬、桂陽八郡為湖東路安撫,置司於鄂,分鼎、澧、辰、沅、靖、合、邵、全、武昌九郡為湖西路安撫,置司於鼎。 金達蘭引兵攻泰州水寨,張敵萬為敵萬所敗,擒其壻萬户保喇,殺五千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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