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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紹興八年正月丙申 (1138/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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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資治通鑑後編
條件: 包含字詞「紹興八年正月丙申 (1138/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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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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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春正月戊子朔,帝在建康。 金頒女真小字,金主所自製也。遂謂古紳所製為大字。古紳一名希尹。 丙申,減臨安府夏稅折輸錢。 帝議還臨安,參知政事張守謂建康自六朝為帝王都,氣象雄偉,且據㑹要以經理中原,依險阻以捍禦強敵,可為別都以圖恢復,每對,必為帝言之。及將下詔東歸,守與趙鼎議于都省曰:「上至建康,席未及煖,今又巡幸,百司六軍有勤動之苦,民力邦用有煩費之憂,願少安於此,以繋中原民心」。鼎不可守,引疾求去,戊戌,罷知婺州。 辛丑,偽齊知夀州宋超率兵民來歸,蔡州提轄白安時殺金將烏嚕,執其守劉永夀來降。詔以方議和好,禁沿海州郡遣人過淮招納。 丙午,左正言辛次膺罷為提㸃荊湖南路刑獄。次膺嘗論王仲薿奴事朱勔,投拜金人,知撫州王㬇居官不法,其父仲山先知撫州,在建炎中屈膝金人,㬇繼其後,何顔以見吏民,㬇不當與郡,仲薿不當復官。二人,秦檜妻黨也,檜力救,次膺乃并劾之曰:「是將有蔽朝之漸」。時檜議復遣王倫使北請和,次膺力言國恥未雪,義難請好,面陳及上疏者六七,不從,乃以母疾求去,故有是命。 丁未,命宰執大閱張俊軍于城西。 是月,四川謀帥,帝問刑部尚書胡交修:「廷臣孰可將者?」對曰:「臣從子兵部侍郎,世將可用」。遂除四川安撫制置使、兼知成都府。自重兵聚闗外守蜀,而餉道險阻,漕舟出嘉陵江,春夏漲而多覆,秋冬涸而多膠。紹興初,創行陸運,調成都、潼川、利州三路夫十萬,縣官部送激賞争,先倍道而馳,晝夜不息,十斃三四。及世將至蜀,宣撫副使呉玠以軍無見糧,奏請踵至,世將被㫖,約玠於利州㑹議,異時水運泝江千餘里,半年始達,率以七十五㪷而致一斛,至是,世將與玠反覆共論,玠亦曉然知利害所在,乃復前帥席益、轉般糴運之法,軍儲稍充,公私皆便。 二月戊,劉錡入見,言「淮北兵歸正者不絶,今歳合淝度可得四五萬衆」翌日,帝謂趙鼎等曰「朕每慮江上諸將扼控之勢未備,若上流有警,岳飛不可下,則江池數百里邊面空虛。今得錡,此軍,可無患矣」鼎曰「更須措置荊南,事若就緒,則沿流上下形勢相接,不同前日矣」帝曰「經營人事既盡,若功有不成,則天也。 庚申,日中有黑子。壬戌,岳飛請増兵,不許。 癸亥,帝發建康。 自王安石廢,春秋》不列于學官,胡安國謂先聖手所筆削之書,乃使人主不得聞講說,學士不得相傳習,亂倫滅理,用夷變夏,殆由乎此!故潛心是書二十餘年,以為天下事物無不備焉,每嘆曰:此傳心要典也!書成上之,丙寅,進寳文閣直學士致仕,命未下而安國卒矣,安國彊學力行,以聖人為標的,志在康濟時艱,見中原淪没,遺黎塗炭,常若痛切於身,雖數以罪去,愛君憂國,逺而彌篤,然風度凝逺,視天下萬物無一足嬰其心,自登第迄謝事四十年,在官實歴不及六載,渡江以來,儒者進退合義,安國與尹焞而已,謝良佐、常目安國如大冬嚴雪,百草萎死,而松栢挺然獨秀也。 戊寅,帝至臨安。自是遂定都,不復巡幸。一日,內侍移竹栽入內,趙鼎見之,責曰「艮嶽花石之擾,皆出汝曹,今欲蹈前轍耶」因奏其事,帝改容謝之。又有戶部官進錢入宮者,鼎召至都堂切責之。翌日,問帝曰「某獻錢邪」帝曰「朕求之也」鼎曰「某人不當獻,陛下不當求」遂黜之逺郡。 三月己丑,封知南外宗正事仲儡為嗣濮王。 庚寅,以禮部尚書劉大中參知政事,兵部尚書王庶為樞宻副使。 壬辰,復以秦檜為右僕射、平章事兼樞宻使。初,張浚嘗與趙鼎論人才,浚極稱檜善,鼎曰「此人得志,吾軰無所措足矣」浚不以為然,故引檜共政。既知其闇,不復再薦,檜因憾浚,反謂鼎曰「上欲召公,而張相遲留」。葢怒鼎使擠浚也。檜在樞府,唯鼎言是從,鼎由是深信之。前一日,鼎留身奏事,帝曰:「秦檜久在樞府,得無怨望否?」鼎曰:「檜大臣,必不爾,然用之在陛下耳」是夕,制下,朝士皆相賀,獨吏部侍郎晏敦復有憂色,曰:「姦人相矣」。 甲午,參知政事陳與義罷。 己亥,封李天祚為交趾郡王。 壬寅,詔故相韓忠彥配享徽宗廟庭。 己酉,命考覈川、陜宣撫使便宜所授官,冒濫尤甚者,悉與裁減。 夏四月,言者請選文武官子弟為衛郎。庚申,帝謂宰執曰:「掄材正當如此,朕親加教督,彼必樂為之也」。 壬戌,遣王庶巡視江、淮,措置邊防。自酈瓊叛,張俊擅棄旴𣅿而歸,諸將稍肆。庶素有威望,臨發勞師于都教場,軍容嚴整。庶便服坐壇上,自楊沂中而下,悉以戎服步由轅門,庭趨受命,拜賜而出,莫敢仰視。庶奏辟屬官,帝諭之曰:「張浚待諸將以狎昵取侮呂祉以傲肆取敗,皆可為戒」。 秘書少監兼崇政殿說書尹焞求去甲子,詔以焞直徽猷閣、主管萬夀觀,留侍經筵。 丁卯,金命少府監盧彥倫營建宮室,止從儉素。丁丑,復置六路發運司。 壬午,金立裴滿氏為貴妃。癸未,詔三衙管軍輪宿禁中。 初,胡寅自中書舍人出知嚴州,父安國以書訓之曰:「汝在桐江一年矣,大凡從官當郡,經年未遷,即有怠意,汝今宜作三年計,日勤一日,思逺大之業,若有遷擢,自是朝廷非我所覬也」。既而移守永州,未上,即召寅,除禮部侍郎,尋以父憂去。考異:朱勝非閒居錄曰:「胡寅者,凶慝躁進之士也。趙鼎引居詞掖,朝士皆畏之以行,詞卒謬,衆論不容,乃稱父安國老疾,逺在湖湘,乞歸省。至是,差知永州。寅攜妾居婺女,久之不去,有朝士范伯奮亦寓婺,移書責之,寅以妾就蓐為辭,伯奮復曰:妾産與父病孰重?寅訴於鼎,改知嚴州。鼎旋,復相欲召寅,議者以不省,父止之,復除永守,星夜南奔,未及到家,召命已下,比見其父疾困,不能言,寅留數日,將行,告之,安國攬衣垂涕,而己寅至行朝,除禮部侍郎,又兼經筵直學士院,尚未踰月,安國凶問已至,寅匿之,詐為父書與交黨。翰林學士朱震言:久疾垂死,寅欲辭免召命,以時事尚艱難,遣之使行,欲葢而彌彰,聞者駭歎,度其死時,寅尚猶在路耳。按勝非專尚權變,而好惡未得其正,所著閒居錄,厯詆李綱、趙鼎、胡寅、朱震、劉大中、張戒。宋史本傳云此錄多其私說,而中興紀事本末往往附載於其間,大抵皆誣善之辭,今不取。 五月戊子,監察御史張戒入對,因言諸將權太重,帝曰:「若言跋扈則無迹,兵雖多,然聚則強,分則弱,雖欲分,未可也」。戒曰:「去嵗罷劉光世,致淮西之變。今雖有善為計者,陛下必不信,然要須有術」。帝曰:「朕今有術,唯撫循偏裨耳」。戒曰:「陛下得之矣,得偏裨心,則大將之勢分」。帝曰:「一二年間自可了」。戒曰:「陛下既留意,臣言贅矣」。 庚寅,竄內侍羅亶于海島。 己亥,金詔南北選各以經義、詞賦兩科取士。 辛丑,胡安國家上遺表,賜諡文定。又詔賜銀帛三百匹兩,令湖南監司應副葬事,給田十頃,以字其孤。 壬寅,責劉子羽漳州安置,中丞常同論其十罪故也。 丁未,金遣使偕王倫來。初,倫至㑹寧,見金主首謝,廢劉豫,次致使指,㑹達蘭自河還,言于金主,請以廢齊舊地與宋,金主命羣臣議,幹、布力言不可,東京留守額爾衮曰:「吾以地與宋,必徳我」。阿蘭折之曰:「我俘宋之父兄,怨非一日,若復資以土地,是助讐也,何徳之有?勿與便富埒。呼位在幹布上,達蘭額爾衮附之」。由是額爾衮執議,以河南、陜西地與宋,遂遣倫及其太原少尹烏凌阿思謀、太常少卿石慶充來議事,思謀即宣和始通好海上者,將至,帝命吏部侍郎魏矼館伴之。矼以為御史時嘗言和議之非,辭不奉詔,因備論敵情之難,信秦檜曰:「公以智料敵,檜以誠待敵」。矼曰:「第恐敵不以誠待相公耳」。檜乃改命王倫,倫又辭,遂命給事中呉表臣,而倫往來館中議事。阿蘭一名宗憲。 戊申,以資政殿學士葉夢得為江東安撫制置大使。夢得奏防江措畫八事:一、申飭邊備,二、分布守地,三、把截要害,四、約束舟船,五、團結鄉社,六、明審斥堠,七、措置積聚,八、責官吏死守。又言太平、池州𦂳要隘口,江北可濟共十九處,願聚民兵把截。命諸將審度敵形,并力進討。 戊申,命刑部員外郎李彌遜馳勞金使于平江。翌日,帝謂輔臣曰:「館待之禮宜優,若早遂休兵,得免赤子,肝腦塗地,此朕本意也」。又慨然歎曰:「當時若無軍旅之事,使朕專意保民,十數年間豈不見效!」趙鼎、秦檜同對曰:「陛下為此言,神明感格,必有平定之期」。 己酉,王庶至淮南,檄張宗顔將兵七千屯廬州,巨師古三千屯太平,分韓世忠軍屯泗州及天長縣。 六月乙卯朔,試博學宏詞科,選人詹叔義、陳巖肖、王大方中選,詔叔義、大方並與壹,除巖肖賜出身。 壬戌,以衍聖公孔玠避亂寓衢州,詔賜田五頃,奉先聖祠事。 癸亥,監修國史趙鼎等上重修哲宗實錄一百五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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