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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至元二十四年七月丁酉 (1287/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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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資治通鑑後編
條件: 包含字詞「至元二十四年七月丁酉 (1287/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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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五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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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元二十四年夏四月,宗王納延反,諸王納雅等皆應之。帝問侍衛士阿實克布哈:「計將安出?」對曰:「臣愚以為莫若先安撫諸王,乃行天討,則叛者勢自孤矣」。帝曰:「善,卿試為朕行之」。阿實克布哈即北說納雅曰:「大王聞納延反耶?」曰:「不知也。曰:聞大王等皆欲為納延外應,今納延既自歸矣,是獨大王與主上抗,幸主上聖明,亦知非大王意,置之不問,然二三大臣不能無惑,大王何不往見上自陳,為萬全計?」納雅悅,許之,於是諸王之謀皆解。阿實、克布哈還報,帝乃議親征,命徴兵遼陽,以千戸帥實保齊之衆從行。阿實、克布哈以大同、興和兩郡當車駕所經,有惟臺嶺者,數十里無居民,請詔有司作室嶺中,徙邑民百戸居之,割境內實保齊牧地,使耕種以自飬,帝從之。阿實克布哈既領實保齊帝,復欲盡徙興和、桃山數十村之民,以其地為實保齊牧地,阿實克布哈固請存三千戸以給鷹食,帝皆聽納,民德之,飲食必祭,實保齊鷹房之執役者,毎歲以所飬海青獲頭鵞者,賞黃金一錠、頭鵞、天鵞也,以首得之,又重過三十餘斤,且以進御膳,故曰「頭」。實保齊解,據《輟耕録》修入。 五月己亥,遣額森傳㫖諭北京等處宣慰司,凡隸納延所部者,禁其往来,毋令乘馬持弓矢。壬寅,誅御史臺吏王良弼。僧格嘗奉㫖檢覈中書省事,凡校出虧欠鈔四千七百七十錠、昏鈔一千三百四十五錠,平章敏珠爾丹即自伏參政楊居寛微自辯,以為實掌銓選,錢榖非所專,僧格令左右拳其面,因問曰:「既典選事,果無黜陟失當者乎?」尋亦引伏,參議貝降以下,凡鈎考違惰耗失等事,及參議王巨濟嘗言新鈔不便忤㫖,各欵伏遣,參政實都奏聞,帝令丞相安圖與僧格共議,且諭「毋令敏珠爾丹等,他日得以脅問誣伏為辭,此輩固狡獪人也!數日,僧格又奏鞫中書參政郭佑,多所逋負,尸位不言,以疾為託,臣謂中書之務,隳惰如此,汝力不能及,何不告之䝉古大臣,故毆辱之,今已欵服」。帝命窮詰之。良弼嘗與人言:「尚書鈎校中書,不遺餘力,他日我曹得發尚書奸利,其誅籍無難。僧格聞之,捕良弼,鞫問欵服,謂此曹誹謗,不誅無以懲後,遂誅良弼,籍其家。又有呉德者,嘗為江寧縣逹嚕噶齊求仕不遂,私與人非議時政,且言:「尚書今日覈正中書之弊,他日復為中書所覈,汝獨不死也耶?或以告僧格,亟捕德按問,殺之,没其妻子入官。 用僧格言,置上海、福州兩萬戸府,以維制、沙卜丹、烏瑪喇等海運船、戸、工兩部各增尚書二員。 帝自將征納延,發上都,括江南僧道馬匹,詔范文虎將衛軍五百鎮平灤,以竒徹為親軍都指揮使,伊遜岱爾、右衛簽事王通副之。 壬子,行尚書省平章政事、高麗國王王暙請益兵征納,延以五百人赴之。 六月庚申朔,百官以職守不得從征,納延願獻馬以給衛士。壬戌,帝至薩勒都喇之地,納延率所部六萬逼行在而陣,遣左丞李庭等将漢軍,用漢法以戰。既而納延之黨金嘉努、塔布岱擁衆號十萬,進逼乘輿,帝親麾諸軍圍之,納延堅壁不出。司農卿特爾格曰:「彼衆我寡,當以疑退之」。於是帝張曲蓋,據胡牀坐,特爾格進酒,塔布岱按兵覘之,不敢進。李庭曰:「彼至,夜當遁耳」。乃引壯士十餘人持火砲夜入其陣,砲𤼵果自潰散。帝問何以知之,庭曰:「其兵雖多而無紀律,見車駕駐此而不戰,必疑有大軍繼之,是以知其將遁」。遂命庭將漢軍御史大夫伊實特穆爾将䝉古軍並進,追至實勒們林,擒納延以獻,遂伏誅。 潞州人靳德進讀書能通大義,尤精於星厯之學,所言休咎輒應,時用天象,以進規諫,多所禆益,累遷祕書監,掌司天事,及是,從征納,延揆,度日時率中機㑹,諸將欲勦絶其黨,德進獨陳天道好生,請緩師以待其降,帝嘉納之。 李庭之討納延也,將校多用國人,或其親暱立馬相嚮語,輒釋仗不戰,逡廵退郤,帝患之,葉李宻啓曰:「兵貴竒不貴衆,臨敵當以計取,彼既親暱,誰肯盡力?徒費陛下糧餉,四方轉輸甚勞,臣請用漢軍列前步戰,而聨大車斷其後,以示死鬭。彼嘗玩我,必不設備,我以大衆踣之,無不勝矣!」帝用其謀,果奏㨗,自是益竒李,每罷朝,必召見論事。 詔以葉李為御史中丞,商議中書省事。李辭曰:「臣本羇旅,荷蒙眷知,使備顧問,固當竭盡愚衷。御史臺總察中外機務,臣愚不足當此任。且臣昔竄瘴鄉,素染足疾,比嵗尤劇」。帝笑曰:「卿足艱於行心,豈不可行耶?」李固辭,得許,因叩首謝曰:「臣今雖不居是職,然御史臺天子耳目,常行事務,可以呈省。至若監察御史奏䟽,西南兩臺咨稟,事關軍國,利及生民,宜令便宜聞奏,以廣視聽,不應一一拘律,遂成文具。臣請詔臺臣言事,各許實封,幸甚」。又曰:「憲臣以繩愆糾繆為職,茍不自檢,於擊搏何有?其有貪惏敗度之人,宜付法司增條科罪,以懲欺罔」。制曰:「可」。由是臺憲得實封言事。 帝初欲大用趙孟頫,議者難之。是月,授孟頫兵部郎中,兵部總天下諸驛。時使客飲食之費幾十倍於前,吏無以供給,強取於民,不勝其擾,遂請於中書,增鈔給之。至元,鈔法滯澁不能行,詔遣尚書劉宣與孟頫馳驛至江南,問行省丞相慢令之罪,凡左右司官及諸路官,則徑笞之。孟頫受命而行,比還,不笞一人,僧格大以為譴。時有王虎臣者,言平江路總管趙全不法,即命虎臣往按之。葉李執奏不宜遣虎臣,帝不聽。孟頫進曰:「趙全固當問,然虎臣前守此郡,多強買人田,縱賓客為姦利,全數與爭,虎臣怨之,往必将陷全。事縱得實,人亦不能無疑」。帝悟,乃遣他使僧格鐘初鳴時即坐省中,六曹後至者則笞之。孟頫偶後至,斷事官遽引孟頫受笞。孟頫入訴於都堂,葉李曰:「古者刑不上大夫,所以飬其亷恥,教之節義,且辱士大夫,是辱朝廷也」。僧格亟慰孟頫使出,自是所笞惟曹史以下。他日行東御牆外,道險,孟頫馬跌墮於河。僧格聞之,言於帝,移築御牆稍西二丈許。帝聞孟頫素貧,賜鈔五十錠。 秋七月癸巳,納延餘黨犯咸平,遼東道宣慰使達實從皇子阿雅噶齊合兵出瀋州進討。初,帝命達實領軍一萬,與皇子阿雅噶齊同力備禦。納延女真碩達勒達官民與納延連結,達實遂棄妻子,與麾下十二騎直抵建州,距咸平千五百里,與納延黨達春、巴圖魯等合戰,兩中流矢。繼知其黨特爾格徹爾等欲襲皇子,乃以數十人退戰千餘人,扈從皇子渡遼水。納延軍来襲,達實轉鬭而前,射其酋特古勒,德爾墮馬死,追兵乃退。遂軍懿州,州老幼千餘人,焚香羅拜道傍,泣曰:「非宣慰公,吾屬無遺種矣」。達實軍至遼西羆山北小龍泊,得叛酋實達爾台、盧全等納欵書,期而不至,達實即遣將討擒之,又獲其黨王特爾格,復與齊達勒大王等戰破之。将士欲俘掠,達實一切禁止,與簽院罕札監司托克托台追納,延餘黨,北至金山,悉平之。 丁酉,𢎞州匠官以犬兔毛製如西錦者以獻,授匠官知𢎞州。 戊戌,樞宻省奏,簽征緬行省事薩哈勒哈雅言,比至緬國,諭其王赴闕。彼言鄰番數叛,未易即行,擬遣使奉表齎土貢入覲。癸丑,日暈連環,白虹貫之。 八月乙丑,帝至自上都,以圖們岱爾為都元帥,将四川兵五千赴緬省,仍令其暫駐緬近地,以俟進止。 己巳,謫從叛諸王赴江南諸省從軍自效。 諭鎮南王托歡禁戢從征諸王及省官鄂囉齊等,毋縱軍士焚掠,毋以交趾小國而易之。九月庚子,禁市毒藥者。 丁未,安南國遣使貢方物。戊申,咸平、懿州、北京以納延叛民廢耕作,又霜雹為災,告饑,詔以海運糧五萬石賑之。 辛亥,熒惑犯太微西垣上将。 壬子,禁沮撓江南茶課。 冬十月戊午朔,日有食之。 甲子,僧格言:「中書省舊在大內前,阿哈瑪特移置於此,請仍舊為宜」。從之。 丙子,參知政事郭祐、楊居寛坐虧負中書錢榖,並棄市,人皆寃之。 僧格之誣殺二參政,刑部尚書博果宻爭之不得,僧格深忌之,嘗指博果,宻謂其妻曰:「他日籍我家者,此人也」。因其退食,責以不坐曹理務,欲加之罪,遂以疾免。帝還自上都,其弟伊埒實巴爾侍坐輦中,帝曰:「汝兄必以某日来迎博果」。宻果以是日至,帝見其癯甚,問其祿幾何,左右對以滿病假者例不給,帝念其貧,命盡給之。 乙酉,帝遣諭㫖翰林諸臣,以丞相領尚書省,漢、唐有此制否?咸對曰:「有之」。翌日,左丞葉李以所對奏聞,且言:「前省官不能行者,平章僧格能之,宜為右丞相」。制曰「可」。 丙戌,范文虎言:「豪、懿、東京等處人心未安,宜立省以撫綏之」。詔立遼陽等處行尚書省。 十一月壬辰,以僧格為尚書省右丞相,兼統制院使,領功德使司事。於是僧格奏以平章特穆爾代其位,右丞諤爾根薩里陞平章政事,葉李遷右丞,參政馬紹陞左丞,紹為參政。時有信州三務提舉杜璠者,言至元鈔公私非便,僧格怒,欲當以重罪。紹從容言曰「國家導人使言可采,用之不可,采亦不之罪。今重罪之,豈不與詔書違戾乎」紹得免罪。至是,親王戍邊,其士卒有過支廩米者,有司以聞,帝欲䆒問加罪。紹言「方邊庭用兵,罪之,懼失将士心,所支踰數者,當後年之數可也」從之。 庚子,太白晝見。 辛丑,改衛尉院為太僕寺,仍隸宣徽院。 己酉,詔議弭盜僧格。伊實特穆爾言:「江南歸附十年,盜賊迄今未靖,宜降㫖立限招捕,而以安集責州縣之吏,其不能者黜之」。葉李言:「臣在漳州十年,詳知其事,大抵軍官嗜利與賊通者,尤難弭息。宜令各處鎮守軍官,例以三年轉徙,庻革斯弊」。帝皆從其議,詔行之。 丙辰,熒惑犯進賢。 十二月丙寅,太白晝見。丁夘,減揚州省嵗額米十五萬石,以鹽引五十萬易糧。免浙西魚課三千錠,聽民自漁。 癸酉,諸王色徹圖部雨土七晝夜,沒死羊畜。 丁丑,以朱清、張瑄海漕有勞,遥授宣慰使。 乙酉,鎮南王以諸軍渡富良江,次交趾城下,敗其守兵陳日烜,與其子棄城走敢喃堡。 是嵗,行尚書省左丞相阿珠受命西征,至哈喇和卓,卒,追封河南王。 始立行泉府司,專掌海運,增置萬戸府二,總為四府,遂罷東平河運糧。尋又於河西務置漕運司,領接運海道糧事。 初,納延將叛,隂遣使結額布根星哈喇,欽察親軍衛都指揮使圖圖爾哈執之,盡得其情以聞。有㫖,令星哈喇入朝,將由東道進圖。圖爾哈言於北安王曰:「彼分地在東,脫有不虞,是縱虎入山林也」。乃命從西道進。既而有言額布根叛者衆,欲先聞於朝,然後發兵。圖圖爾哈曰:「兵貴神速,若彼果叛,我軍出其不意,可即圖之,否則與約而還」。即日啓行,疾驅七晝夜,渡圖呼勒河,戰于伯奇嶺,大敗之,額布根僅以身免。 僧格威燄方熾,參議尚書省事唐仁祖議論不囘,屢忤僧格,人皆危之,仁祖自若也。遷工部尚書,僧格以曹務煩劇,特重困之,仁祖處之甚安。尋出使雲中,僧格考工部織課,稍緩,怒曰:「誤國家嵗用!」亟遣騎追還,就見僧格相府中,遽命直吏拘往督工,且促其期,曰:「違期必致汝於法」。左右皆為之懼,仁祖退,召諸署長從容諭之曰:「丞相怒在我,不在爾也,汝等勿懼,宜力加勉」。衆皆感激,晝夜倍其功,期未及而辦,僧格不能加罪。仁祖,輝和爾人,祖曰唐古直,子孫因以唐為氏。 行尚書省參知政事髙興,捕斬栁分司于婺州,㑹丁母憂,詔起復,討處州盜詹老鷂、溫州盜林雄。興潛由青田擣其巢穴,戰葉山,擒老鷂雄等二百餘人,斬于溫州市。又奉省檄平徽州盜汪千十等。 廣東盜起,㓂肇慶,其魁鄧太獠居前寨,劉太獠居後寨,相依以為固。湖廣行省左丞劉國傑趨擣後寨,破之,遂抜前寨,擒斬二人,捕民結盜者,皆杖殺之。 禮部主事王約拜監察御史,首請建儲及修史事。初,僧格銜郭佑為中丞時,奏誅盧世榮等,故誣以他罪,約上章直佑寃,不報。 江淮行省丞相䝉固岱,將㫖召謝枋得,執手相勉勞,枋得曰:上有堯舜,下有巢由,枋得名姓不祥,不敢赴召,䝉固岱義之不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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