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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元祐六年三月庚申 (109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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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資治通鑑後編
條件: 包含字詞「元祐六年三月庚申 (109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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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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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祐六年春正月癸酉,詔祠祭、游幸毋用羔。 丙戌,以龍圖直學士、知杭州蘇軾為吏部尚書。 中丞蘇轍言:「謹按自來河決,必先因下流淤高,上流不快,然後乃決。然則大呉之決己,緣故道淤高,今乃欲囘河,使行於此,理必不可。且見今北流深處,水行地中,實得水性,捨此不用,而欲引歸故道,使水行空中,雖三尺童子皆知其妄,而建議之臣,恣行欺㒺,居之不疑,今雖變囘河之名,為分水之議,而本司收買馬頭物料,至今不絶,又與本路監司奏,隨宜開𨗳口地河槽,務令深濶,并修葺𦂳急堤岸,釃為二渠,臣覩其指意,雖為減水,其實暗作囘河之計,欲乞聖慈特選骨骾臣僚及左右親信徃河北,同安撫轉運諸臣,踏行開述利害聞奏。如臣所言不妄,即乞罷分水指揮,廢東流一行官吏役兵、拆去馬頭鋸牙,所貴河朔及鄰路兵民早獲休息,國家財賦不至枉費,則天下幸甚! 二月辛卯,以門下侍郎劉摯為尚書右僕射兼中書侍郎,龍圖閣待制、知開封府王巖叟僉書樞宻院事。 癸巳,以御史中丞蘇轍為尚書右丞。命既下,而右司諌楊康國不書讀,詔范祖禹書讀行下,蘇軾改翰林學士承㫖,避嫌也。 以翰林學士承㫖鄧温伯為端明殿學士、禮部尚書。 辛丑,授阿里庫子希邦巴且為化外庭州團練使。 辛亥,王巖叟奏事罷,留身曲謝,言於太皇太后曰:「陛下聴政以來,納諫從善,凡所更改,務合人心,所以朝廷清明,天下安静,唯願於用人之際,更加審察」。復少進而西,於帝前奏曰:陛下今日聖學,當辨邪正,聞有以君子小人参用之說告陛下者,此乃深誤陛下也!自古君子小人,無参用之理,聖人但云:君子內小人,外則泰君子,外小人內則否,小人既進,君子必引類而去。若君子與小人競進,則危亡之基也,不可不察。 三月庚申朔,御邇英閣。呂大防奏仁宗所書三十六事,請令圖冩置坐隅,從之。 癸亥,上神宗實録,史官范祖禹、趙彦若、黄庭堅所修也。 壬午,賜禮部奏名進士、諸科及第出身九百五十七人。是年,得宗澤詳定官,惡其對策,極陳時弊,置末甲。 丁亥,罷幸金明池、瓊林苑。先是,呂大防請為賞花釣魚之㑹,有詔用三月二十六日,而連隂不觧,太皇太后諭㫖天意不順,宜罷宴,衆皆竦服。 夏四月壬辰,呂大防、劉摯奏:「危竿諭一事在三十六事之前,注釋失仁宗意。蓋聖意以為人君居至高至危之地,須用正直之人,譬如危竿須用正直之木。古人謂邪蒿,人君不可食,食之固無害,以其名不正也。况邪佞,小人乎? 己未,復置通禮科,從禮官請也。丙申,詔恤刑。 辛丑,詔大臣堂除差遣,非行能卓異者,不可輕授,仍搜訪遺材,以備擢任。 夏人㓂熈河、蘭、岷、鄜延路。 壬寅,太白晝見。 壬子,賜南平王李乾德袍帶、金帛、鞍馬。 癸丑,以户部員外郎楊畏為殿中侍御史,中丞趙君錫所舉也。畏先除監察御史,言者斥其附㑹呂惠卿,舒亶以進罷之,至是,復有此擢。王巖叟移書詰劉摰,摯不從。畏初刻志經術,以所著書謁王安石為鄆州教授,自是尊安石之學,以為得聖人意,畏與摯善,後呂大防亦善之,大防摯異趣,皆欲得畏為助,君錫薦畏實,摯風㫖也,然畏卒助大防擊摰焉。五月己未朔,日有食之,罷文德殿視朝,太史言日食二分,不及元奏分數。 庚申,詔呂惠卿除中散大夫、光禄卿、分司南京,權中書舎人孫升封還詞頭,以為惠卿量移未三年,無名而復,必不可行。壬戌,進呈呂大防、劉摯等,皆持兩端禀㫖,太皇太后曰:「候及三年,樞宻院都承㫖劉安世言,陛下初踐宸極,以呂惠卿、蔡確之徒,殘民蠧國,辜負任使,為四海所疾,是以逐之逺方,謂宜永投荒裔,終身不齒,而惠卿自宣城方踰再歳,考之常法,猶未當叙,不識何名,遽復卿列?議者謂蔡確之母見在京師,干訴朝廷,願還其子,大臣未敢直從其請,若惠卿之命遂行,將藉以復確,確既復用,則章惇之類,如蝟毛而起,為天下國家之計者,其得安乎?不聴。 庚辰,詔娶宗室女得官者毋過朝散大夫、皇城使。 詔翰林學士承㫖蘇軾兼侍讀。 丁亥,後省上《元祐敕令格》。 六月壬辰,録囚。 甲辰,置國史院修撰官。 秋七月己巳,蘇軾言浙西諸郡二年灾傷,而今歳大水尤甚,杭州死者五十餘萬,蘇州三十萬。己卯,詔賜米百萬石、錢二十萬緡賑之。侍御史賈易率同官楊畏、安鼎䟽,論浙西灾傷不實,乞行考騐,詔用其說。范祖禹封還録黄奏曰:「國家根本仰給東南,今一方赤子,呼天赴愬,開口仰哺以脱,朝夕之急奏灾,雖小過實,正當畧而不問。若因此懲責,則自今官司必以為戒,將坐視百姓之死而不救矣所言,伏乞更不施行」。從之。 八月戊子朔,賈易上䟽,言:「蘇軾頃在揚州題詩,以奉先帝遺詔為聞好語,草呂大防制云:民亦勞止,引周厲王詩,以比熈寧、元豐之政。弟轍早應制科試,文繆不及格,幸而濫進,與軾皆誹怨先帝,無人臣禮。至引李林甫、楊國忠為喻奏,既入,又有别䟽,宰執進呈,具言易前後異同之語,退復具奏曰:臣等竊知易乃王安禮所善,安禮以十科薦之,今羣失職之人皆在江淮,易來自東南,此䟽不惟揺動朝政,亦隂以申羣小之憤,乃詔與易外任。 辛卯,詔御史䑓臣僚親亡十年不塟,許依條彈奏及令吏部檢察。 壬辰,翰林學士承㫖蘇軾罷。軾既為賈易誣詆,趙君錫相繼言之。後數日,軾入見,具辨其事,因復請外,詔以龍圖閣學士知潁州。 乙未,御史中丞趙君錫罷為吏部侍郎,以附和賈易論,蘇軾也。尋出知鄭州。 己亥,改宗正屬籍曰宗蕃慶系録。 令文武臣出入京城門書職位、差遣、姓名及所徃。 癸卯,詔章惇復右正議大夫。惇坐蘇州買田不法降一官,至是滿嵗當復,故有是詔。給事中朱光庭言惇凶悖狠戾强、買民田、姦邪貪汙之人,不當用常法叙復,於是更詔候一朞取㫖。 已酉,修神宗寳訓。 癸丑,詔鄜延路都監李儀等以違㫖夜出兵入界,與夏人戰死,不贈官,餘官降等。 初,兩宮幸李端愿宅臨奠,既還,蔡確母明氏自氊車中呼太皇萬歳,臣妾有表,衛士取而去,是日丁酉也。辛亥,三省進呈明氏馬前狀,太皇太后宣諭曰:「蔡確不獨為吟詩謗讟,緣此人於社稷不利,若社稷之福,確當便死,此事公輩亦須與挂意」。劉摰曰:「只為見呂惠卿一年量移,便來攀例」。蘇轍曰:「惠卿量移時,未有刑部三年之法,呂大防乞令開封府發遣,從之。既而摯以發遣為太甚,大防復奏,乞且令開封府告示,詔可。朱光庭封還録黄言確罪比四凶,四凶之竄,豈有復還之理,乃以刑部常法預先告示,理極不可,遂寢前詔,摯乃令本房出告,示不復坐聖㫖,既而復降,録黄過門下,給事中雖欲再論列,不可得矣。 甲寅,宰臣入對,呂大防言:「近講筵官奏乞修邇英記注,如仁宗朝故事,已有㫖施行。今史院有邇英、延義二閣記注十餘卷,具載仁宗與講讀官議論,欲寫一本進入,以備聖覧」。從之。王巖叟言:「秋氣已凉,陛下閒燕之中,足以留意經史,舜雞鳴而起,大禹惜寸,隂願以舜、禹為法」。帝曰:「朕在禁中,常觀書不廢也」。帝問巖叟:從誰學?對曰:「從河東寗智先生,學後歴仕四方,無常師」。帝問何自識,韓琦對曰:「因隨侍閒居北門,始識𤦺。遂薦辟學官,又辟幕府,復隨之。居相三年,至其𦵏乃去。琦嘗教臣以事君之道,前不希寵,後不畏死,左右無所避,中間惟有誠意而已,臣佩以終身,帝稱嘆久之。他日,又因入對,論取士,巖叟曰:「天下非無材,取之不逺,採之不博耳,所遷所擢,止於己用者數人而已,故朝廷有乏材之患,搢紳有沉滯之嘆。且如天下郡守、縣令,最可以見治狀,每歳使本道監司舉一二性行端良、治狀優異者,朝廷召而用之,則人思自奮矣」。帝曰:「善」。又問治道何先,對曰:「在上下之情交通而無壅蔽之患,上下之情所以通由舉仁者而用之,仁者之心,上不忍欺其君,下不忍欺其民,故君有德意推而逹於下,民有疾苦,告而逹於上,不以一身自便為心」。帝曰:「安知仁人而舉之?」對曰:「巧言令色鮮矣仁,剛毅,木訥近仁」。帝頷之。 乙邜,夏人㓂懐逺砦。 閏月壬戌,嚴飭陜西、河東諸路邊備。 甲子,以龍圖閣待制、知鄆州蔡京知永興軍,從呂大防請也。 是日,執政㑹議都堂,呂大防、劉摯欲以知永興軍李清臣為吏部尚書,王巖叟曰:「恐公議不恊」。既而奏可,巖叟謂同列曰:「必致人言」。録黄過門下省」,范祖禹封還,進呈不允,祖禹執奏如初,除命既下,左正言姚勔又論其不當,已而三省復欲用蒲宗孟為兵部尚書,蘇轍言:「前日除李清臣,給諌紛然,爭之未定,今又用宗孟,恐不便」。太皇太后曰:「奈闕官何?」轍曰:「尚書闕官已數年,何嘗闕事?今日用此二人,正與去年用鄧温伯無異。此三人者,非有大惡,但與王珪、蔡確輩並進,意思與今日聖政不合,見今尚書共闕四員,若並用此四人,使互進黨與,氣類一合,非獨臣等無可奈何,即朝廷亦無可奈何,如此用人臺諌安得不言?臣恐朝廷自此不安静矣」。議遂止。壬申,以知揚州王存為吏部尚書,清臣知成德軍。 刑部侍郎彭汝礪與執政爭獄事,自乞貶逐,甲申,詔改禮部侍郎。 九月丁亥,邊臣言夏人㓂麟、府二州。壬辰,詔州民為㓂所掠,廬舍焚蕩者給錢帛,踐稼者賑之,失牛者官貸市之。 癸巳䇿賢良方正能直言極諫科。丁酉,王普等遷官有差。 詔嵗出內庫緡錢五十萬,以備邊費。 甲辰,幸上清儲祥宮。壬子,宮成。議將肆赦,王巖叟曰:「昔天禧中,祥源成,治平中醴泉成,皆未嘗赦。古人有垂死諫君無赦者,此可見赦無益於聖治也」。乃止。 冬十月丁夘,有流星晝出東北。 庚午,朝獻景靈宮,還,幸國子監,詣至聖文宣王殿行釋奠禮,一獻再拜,幸太學、國子祭酒豐稷,講尚書無逸終篇,遂幸昭烈武成王廟,肅揖禮畢還內。先是,范百禄轉對,請視學,故有是舉。或謂呂大防曰:「祖宗視學,非有爵命之賞,則有金帛之賜。大防曰:古者天子視學蓋常事,吾固欲天子時一幸,金爵之賚,後日何可繼也?」聞者乃服。 癸酉,御史中丞鄭雍、侍御史楊畏對甚久論劉摯及蘇轍也。雍言:摰善牢籠士人,不問善惡,雖贓汙乆廢之人,亦以甘言誘致,因具摯黨人姓名王巖叟、劉安世、韓川、朱光庭、趙君錫、梁燾、孫升、王覿、曽肇、賈易、楊康國、安鼎、張舜民、田子諒、葉伸、趙挺之、盛陶、龔原、劉槩、楊國寳、杜純、杜紘、詹適、孫諤、朱京、馬傅慶、錢世榮、孫路、王子韶、呉立禮,凡三十人,左正言姚勔入奏,並言摰朋黨不公。右正言虞策言摯親戚趙仁恕、王鞏犯法,施行不當。甲戌,摯以鞏為姻家,轍以嘗薦鞏,皆自劾,乞正典刑,詔答不允,轍又言:「頃復見臺官安鼎亦論此事,謂臣欺㒺詐謬,機械深巧,則臣死有餘責,有何面目尚在朝廷?然鼎與趙君錫、賈易等同構飛語,誣罔臣兄,軾以惡逆之罪,頼聖鍳、昭察,君錫與易,即時降黜,鼎今在言路,是以盡力攻臣,無所不至,伏乞早賜責降」。使鼎私意得伸。是日,轍與摯俱宣押入對,對已押赴都堂先出,待命於僧舍,乞賜罷免。戊寅,王巖叟言:「方今戮力盡忠之臣,摯居其最,豈可因一二偏辭,輕示遐棄?安知其間無朋邪挾私,而隂與羣奸為地者?」不報。太皇太后獨遣中使賜蘇轍詔諭,令早入省供職。 庚辰,貴妃苖氏卒。 初,邢恕讁永州舟行過京師,劉摯故與恕善,因以簡别摯,摯答簡,其末云:「為國自愛,以俟休復」。持簡者,問監東排岸官茹東濟:「恕舟安在?」東濟傾險人也,數有求於摯弗得,怨之,亟取摯簡録其本,送鄭雍、楊畏二人方附呂大防,因釋其語上之,以休復為復子明辟之,復謂摯勸恕俟太皇太后他日復辟也。又章惇諸子故與摰子游,摯亦間與之接,雍畏遂謂摯延見接納,為牢籠之計,以覬後福,帝於是始有罷摯意。太皇太后亦怒,面諭摯曰:「言者謂卿交通匪人,為異日地,卿當一心王室。若章惇者,雖以宰相處之,未必樂也」。摯惶恐退,上章自辨,且求去位,奏入不報。 遼命燕國王延禧為天下兵馬大元帥,總北南院樞宻使事。 癸未,詔京西提刑司歳給錢物二十萬緡以奉陵寢。 甲申,王巖叟奏:「臣之區區,欲有所言不為一,劉摰為陛下惜腹心之人,太皇太后宣諭曰:垂簾之初,摯排斥奸邪,實為忠直,但此二事,非所當為也。巖叟曰:言事官未必皆忠直,臣聞楊畏乃呂惠卿黨,但欲除陛下腹心,與奸邪,開道路耳」。時已有詔鎻學士院,草麻制罷摯,而巖叟未知也。十一月乙酉朔,摯罷為觀文殿大學士、知鄆州。麻制以從摯所乞為辭,給事中朱光庭封還曰:「摯有功大臣,一旦以疑而罷,天下不見其過」。言者以光庭為黨,亦罷知亳州。摯性峭直,有氣節,通逹明鋭,觸機輙發,不為利怵威誘。自初輔政至為相,修嚴憲法,辨白邪正,孤立一意,不受請謁。然持心少恕,勇於去惡,竟為朋䜛竒中,天下惜之。 初,衛朴厯後天一日,元祐五年十一月癸未冬至,騐景長之日,迺在壬午,遂改造新厯,至是厯成,上之,壬辰,詔以元祐觀天厯為名。 辛丑,中書侍郎傅堯俞卒。太皇太后素知其清直,謂輔臣曰:「堯俞,金玉人也,惜不至宰相」對曰:「堯俞自仁宗時至今,始終一節,有德望,真可為朝廷惜」。帝輟朝臨奠,贈銀青光禄大夫,謚憲簡。初,司馬光嘗謂邵雍曰:「清、直、勇三德,人所難兼,吾於欽之見焉」。雍曰:「欽之清而不耀,直而不激,勇而不猛,是為難耳」。欽之,堯俞字也。 十二月戊辰夕,開封府火。 呂大防言:「聞有客星在昴、畢間」。王巖叟曰:「天道逺不可知,但朝廷每事修省,天道自當順應」。太皇太后曰:「天道安敢忽!更在大臣同修政事」。 夏人犯邊,知太原府范純仁自劾禦敵失䇿,壬申,詔貶官一等,徙知河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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