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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元豐三年正月癸巳 (108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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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資治通鑑後編
條件: 包含字詞「元豐三年正月癸巳 (108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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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十四

5
三年春正月乙丑朔,以大行太皇太后在殯,不視朝。癸酉,陞許州為潁昌府。丙子,降潁昌囚罪一等,徒以下釋之。 戊寅,上大行太皇太后謚曰慈聖光獻皇后。辛巳,詔改國子監直講為太學博士,每經二人。 癸未,增國子監嵗賜錢萬五千緡,以監官言嵗費錢三萬七千緡,而所入纔二萬三千緡也。 戊子,詔審刑院、刑部斷議官失入者,嵗具數罰之。 己丑,白虹貫日。 遼以知南院大王事、混同郡王耶律伊遜知興中府。伊遜既害太子,因言宋魏國王科爾斡之子淳可為儲嗣,羣臣莫敢言,北院宣徽使蕭烏納、額爾欽、蕭陶隗諌曰:「舍嫡不立,是以國與人也」。遼主猶豫不決。久之,將出獵,伊遜奏留皇孫,遼主欲從之,烏納又諫曰:「陛下若從伊遜留皇孫、皇孫尚㓜,左右無人,願留臣保䕶,以防不測」。遂與皇孫俱行,由此始疑伊遜頗知其姦,會北巡將次黑山之平定,適見扈從官屬多隨伊遜後惡之,出伊遜知南院大王事,及例削一字王爵,改王混同意,稍自安。至是,赴闕入謝,遼主即日遣還,改知興中府。 癸巳,白虹貫日。 二月丙午,以翰林學士、右正言、知審官東院章惇為右諫議大夫、參知政事。惇為三司使。時帝嘗譽張方平之美,問惇識否,惇退以告吕惠卿。明旦,惠卿與方平同行入朝,告以上語,且曰:「行當大用矣」。故御史蔡承禧彈惇云:「朝登陛下之門,暮入惠卿之室,謂此也」。由是帝惡惇。及惠卿既黜,中丞鄧綰言「惇人物佻薄,行跡醜穢,與惠卿恊濟為姦,宜早罷斥」。惇遂出知湖州。會王安石再相,取門下士上素所不喜者暴進用之以示權。擢惇翰林學士。未受命,丁母憂,服闋,入知審官東院,驟遷至執政。 丙辰,始御崇政殿視朝。 三月乙丑,吳充罷。王珪與充並相忌,充隂掣其肘。而充素惡蔡確,確治相州獄,捕充子安持及親戚官屬考治,欲鉤致充,語及確預政,充與議變法於上前,數為所詘。安南師出無功,知諫院張璪又謂充與郭逵書,止其進兵,復置獄核其事。充屢遭同列困毁,素病瘤,積憂畏加劇,章七上,得請輿歸第,罷為吏部尚書、觀文殿大學士、西太一宫使。考異徐自明宰輔編年録云:神宗怒安南,師出無功,會光禄寺丞周沃謝表言充與郭逵書,止其進兵,乃置獄核逵事,聞者皆為充懼。然充但勸逵以經久省便,非止其進兵也。後沃亦坐所言不實獲罪。按宋史吳充傳以為張璪言,充與逵書止其進兵,而周沃事不載,今從宋史。 癸酉,葬慈聖光獻皇后於永昭陵。 丙子,南丹州入貢,以刺史印賜之。 乙酉,祔慈聖光獻皇后神主於太廟。 己丑,以昭德軍節度使曹佾為司徒兼中書令,改䕶國軍節度使,餘親屬加㤙有差。故事,外家男子毋得入謁慈聖后春秋高,佾亦老,帝數言宜使入見,輒不許。他日,佾侍帝,帝復為請,乃許之,因偕詣后閤,少焉,帝先起,欲令佾得伸親親意,后遽曰:「此非汝所當留」。趣遣出。至是,帝哀慕篤切,大推㤙於曹氏,吕公著言:「中書令非所以寵外戚」。帝曰:「襃寵外戚,誠非美事,顧以慈聖有功於宗社,宜優恤其家耳」。公著因言自古亡國亂家,不過親小人、任宦官、通女謁、寵外戚等數事而已,帝深以為然。時王中正、宋用臣等任事,故公著假此以諷帝。既退,薛向歎曰:「公乃敢言如此事,使向汗流浹背!」 庚寅,遼封皇孫延禧為梁王。 夏四月乙未,觀文殿大學士、西太一宫使吳充卒,帝幸其第奠之,充將終,戒妻子勿以私事干朝廷,帝聞而悲之。時御史臺鞫郭逵安南事未竟,後數月,詔充諸子,有干渉細故,並免根治,充為相務。安靜性沉宻,對家人語,未嘗及政事,所言於上,人無知者,世謂充心正而力不足,譏其知不可而弗能勇退云。 詔校定《孫子》、《吳子》、《六韜》、《司馬法》、《三畧》、《尉繚子》、《李靖問對》等書●板行之。 丁酉,封淮康軍節度使、同平章事宗暉為濮陽郡王,凡安懿王子孫皆進官一等。 戊申,御史臺言:「奉詔復置六察,察在京官司。今請以吏部及審官東西院、三班院等𨽻吏察户部、三司及司農寺等𨽻户察,刑部、大理寺、審刑院等𨽻刑察,兵部、武學等𨽻兵察禮,祠部、太常寺等𨽻禮察,少府、將作等𨽻工察」。從之。 烏蠻乞弟冦邉梓䕫都監王宣等戰沒,初知瀘州喬叙欲要乞弟與之盟,遣宣以兵二千守江安,仍奏以乞弟襲歸來州刺史,召乞弟拜,敕不出,遣人就賜之,亦不見,而令小蠻取敇以去,叙不得已,以賂招乞,弟乃肯來,至是,盟於納溪,蠻以為畏己,益悖慢盟,五日,遂以衆圍羅箇牟。羅箇牟者,熊本所團結熟夷也,宣往救之,蠻解圍合,力拒官兵,宣死,一軍皆沒。甲寅,罷羣牧行司,復置提舉買馬監牧司。 乙邜令御史分案諸路監司。 庚申,詔御史臺,六察以紏刻多寡為殿最,任滿取㫖升黜。 辛酉,增國子監嵗賜錢六千緡。 五月乙丑,詔自今三伏內,五日一御前殿。 戊辰,詔秘書監致仕劉几乘驛赴詳定禮文所議樂。已而同列判太常寺王存乞召范鎮與几參考得失,從之。辛巳,潁昌進士劉堂上制盜十䇿,授徐州蕭縣尉。 帝聞王宣軍沒,驛召韓存寳,授方畧,甲申,命存寳統三將兵萬有八千赴東川,存寳怯懦不敢進,乞弟送欵,紿降,存寳信之,乃休兵於綿、梓、遂資間。 詔改都大提舉導洛通汴司為都提舉汴河堤岸司。 是月,臨朐益都石化為麵。 六月戊戌,詔省宗室教授存十三員。 丙午,詔中書詳定官制,唐天授中,始有試官之格,又有員外之置,尋為檢校、試攝、判知之名,宋承其制,抑又甚焉。三師、三公不常置,宰相不專任三省長官,尚書、門下並列於外,又别置中書禁中,是為政事堂,與樞宻對掌大政,天下財賦,中外筦庫,悉𨽻三司,中書省但掌册文、覆奏、考帳,門下省主乘輿八寳,朝會板位流外考較,諸司附奏挾名而已。臺省寺監官無定員,無專職,悉皆出入,分涖庶務,故三省、六曹、二十四司,類以他官主判,雖有正官,非别敇不治本司事,事之所寄,十亡二三,故中書令、侍中、尚書令不預朝政,侍郎、給事不領省職,諫議無言責,起居不記注,中書常闕舍人,門下罕除常侍,司諫、正言非特㫖,供職亦不任諌諍,至於僕射、尚書、丞郎、員外居其官,不知其職者十常八九,其官人授受之别,則有官、有職、有差遣,官以寓禄秩,叙位著職,以待文學之選,而别為差遣以治內外之事,其次又有階、有勲、有爵,凡仕者以登臺閣、升禁從為顯宦,而不以官之遲速為榮滯,以差遣要劇為貴途,而不以階勲爵邑有無為輕重,故時人語曰:「寧登瀛,不為卿。寧抱槧,不為監」。外官則州縣守令多帶中朝職事官外補。故自真宗、仁宗以來,議者皆以正名為請,然朝論異同,未遑釐定,帝慨然欲更其制。熈寧末,始命館閣校唐六典,至是以摹本賜羣臣,乃置局中書,命翰林學士張璪等詳定。 罷兵部勾當公事官。 詔河北、河東、陜西路各選文武官一員提舉義勇、保甲。 壬子,命知禮院楊傑同議大樂,從劉几請也。初,傑言大樂七失:一曰歌不永,言聲不依永,律不和聲。二曰八音不諧,鐘磬闕四清聲,三曰金石奪倫,四曰舞不象成,五曰樂失節奏,六曰祀祭饗無分樂之序,七曰鄭聲亂雅,遂為十二均圖并上之。至是,帝以其圖下几及范鎮參定。 詔罷中書門下省主判官,歸其事於中書。 秋七月戊辰,遼為皇孫梁王延禧設旗皷,拽刺六人以䕶衞之。 庚午,河決澶州孫村、陳埽及大吳、小吳埽,詔有司速修閉。初,北外監丞陳祐甫言:「商胡決三十餘年,所行河道填淤漸高,堤坊嵗增,未免泛濫。今當修者有三,商胡一也,横隴二也,禹舊迹三也。然商胡横隴故道,地勢高平,土性䟽惡,皆不可復,復亦不能持久,惟禹故瀆尚存,在大伾、太行之間,地卑而勢固,故秘閣校理李垂與今知深州孫民先皆有修復之議,望召民先同河北漕臣一員,自衞州王供埽按視,訖於海口」。從之。 甲戊,詔自今遇大禮,罷上尊號。 癸未,彗出西北太微垣郎位南,在軫。 丙戍,詔以星變自戊子避殿減膳,中外臣僚並許直言朝政闕失。 丁亥,罷羣臣從祀明堂。 戊子,太白晝見。 八月乙巳,詔肇新官制,凡省、臺、寺、監領空名者,一切罷去,而易之以階,因以制禄議樂所楊傑言:「臣於去年上大樂十二均圖,未䝉施行,請審調太常鐘琯,依典禮用十二律還宫均法,令上下曉知十二律音,則鄭聲無由亂雅矣」。劉几言傑所請可行,從之。 戊申,太常博士吳雍議樂劉几等言:「太常大樂鐘磬凡三等,王朴樂一也,李照樂二也,胡瑗、阮逸樂三也。王朴樂其聲太高,李照乃下律法以取黄鍾之聲,人疑其太重,由是不用。皇祐中,胡、阮再定樂,比王朴樂微下而聲律相近。及鑄大鐘成,或疑其聲弇,因亦不用,於是郊廟依舊,用王朴樂。今請下王朴樂二律,以定中和之聲,就太常鐘磬,擇其可用者用之,不可用者别製」。從之。 丙辰,詔太常以王朴鐘備清聲,毋得銷毁。 戊午,彗不見,初出於軫,歴翼、張,凡三十六日乃滅。 九月壬戍,增宣祖定州東安墳地二十頃及守園户。 丙寅,御殿復膳。 乙亥,詳定官制所上以階易官寄禄新格:「中書令、侍中、同平章事為開府儀同三司,左、右僕射為特進,吏部尚書為金紫光禄大夫,五曹尚書為銀青光禄大夫。左、右丞為光禄大夫。六曹侍郎為正議大夫,給事中為通議大夫。左、右諫議為太中大夫、秘書監為中大夫。光禄卿至少府監為中散大夫,太常至司農少卿為朝議大夫。六曹郎中為朝請、朝散、朝奉大夫,凡三等。員外郎為朝請、朝散、朝奉郎,凡三等。起居舍人為朝㪚郎,司諫為朝奉郎,正言、太常、國子博士為承議郎。太常、秘書、殿中丞、著作郎為奉議郎。太子中允、贊善大夫、中舍、洗馬為通直郎,著作佐郎、大理寺丞為宣德郎。光禄衞尉、寺將作監丞為宣義郎,大理評事為承事郎,太常寺太祝、奉禮郎為承奉郎,秘書省校書郎、正字、將作監主簿為承務郎」。從之。 辛巳,大饗明堂,以英宗配赦天下,近臣遷秩即用新制,而省臺寺監之官各還所職矣。癸未,工部侍郎、知樞宻院薛向易正議大夫,右諌議大夫、同知樞宻院孫固易太中大夫,並為樞宻副使。乙酉,詔即景靈宫作十一殿,以時祭禮祀祖宗,帝以祖宗神御多寓寺觀,乃命有司度宫之東,而建六殿為原廟,奉祖宗像,又為别殿五於其北,以奉母后。 以尚書左僕射、觀文殿大學士、判江寧府王安石為特進。 罷議樂脩樂局。初,范鎮與劉几定樂,為帝言「定樂當先正律」。帝曰:「然雖有師曠之聰,不以六律不能正五音」。鎮作律、尺、龠、合、升、斗、豆、區、鬴、斛,欲圖上之。几言:「律主於人聲,不以尺度求合。古今異時,聲亦隨變。儒者泥古,致詳於形名度數間,而不知清濁輕重之用,故求於器則合,考於聲則乖。且古樂備四清聲,沿五季亂離而廢,請增之」。一切下王朴樂二律,用仁宗時所製編鐘,追考成周分樂之序,辨正二舞。容節鎮欲求一稃二米真黍,以律生尺,改修鐘量,廢四清聲。詔悉從几。至是罷局,賜賚有功。鎮曰:「此劉几樂也,臣何與焉」 丙戌,進封岐王顯為雍王,嘉王頵為曹王。 封中書令、䕶國軍節度使曹佾為濟陽郡王。 封宗旦為華隂郡王。 通議大夫、知樞宻院馮京,易正議大夫,為樞宻使,仍加食邑實封。故事,大禮後,宰臣以下唯加㤙,至是,因改官制,故王珪、文彦博及京,特遷官以寵之,珪為銀青光禄大夫,彦博為開府儀同三司,皆加食邑實封。 薛向罷户部侍郎、同知樞宻院,吕公著,易正議大夫,為樞宻副使。初,向在外策,邉事精宻,及帝任以執政,欲與計西北事,而向專持重養威,未嘗啟其端,非帝所屬望意。會詔民畜馬,向既奉命,旋知民不便,議欲改為,與提舉官陳向忿爭於西府,於是知諫院舒亶劾向論事反覆,無大臣體,遂出向以正議大夫知潁州,未行,御史滿中行又言:「向備位浸久,嘉謀不聞,令出於口而心非之,法成於手而自毁之,要譽於己,歸怨於上」。乃改知隨州,踰年而卒。 冬十月丁邜,遼北府宰相耶律仁傑罷。遼主悟仁傑姦佞,乃斥為武定軍節度使。 十一月己丑朔,翰林天文院言日食雲隂不見。又言巳時六刻,雲間見日不及所食分數。 壬子,直龍圖閣、勾當三班院南豐曾鞏上疏議經費曰:「宋興承五代之敝,六聖相繼,與民休息,故生齒既庶,財用有餘,且以景德、皇祐、治平較之天下嵗入,皇祐、治平皆一億萬以上,景德官一萬餘員,皇祐二萬餘員,治平總二萬四千員,景德郊費六百萬,皇祐一千二百萬,治平一千三百萬,以二者校之,官之衆、郊之費,皆一倍於景德,誠詔有司案尋載籍而講求其故,可罷者罷之,可損者損之,使官之數、郊之費,皆同於景德者,省葢半矣。已而又上疏曰:「案國初三班吏員止於三百,或不及之,至天禧之間,乃總四千二百有餘,至於今乃總一萬一千六百九十,宗室又八百七十,葢景德員數已十倍於初,而以今考之,殆三倍於景德,嵗嵗有增,未見其止。臣畧考其入官之由,具於别記以聞,議其可罷者罷之,可損者損之。臣之所知者,三班也。吏部東西審官,與天下他費,尚必有近於此者,惟陛下試加考察,以類求之,使天下嵗入億萬,而所省者什三,計三十年之通,當有十五年之畜,使國家富盛如此,則何為而不成?」帝嘉納之,曰:「鞏以節用為理財之要,世之言理財者,未有及此。 是嵗,故參知政事王堯臣之子同老,上言其父當仁宗服藥時,嘗與富弼、文彦博議立儲嗣,會翼日有瘳,其事遂寢,彦博適入朝,帝問之,彦博以前對英宗者,復於帝曰:「先帝天命所在,神器有歸,實仁祖知人之明,慈聖擁佑之力,臣等何功?」帝曰:「雖云天命,亦繫人謀,卿深厚不伐善,隂德如丙吉,真定策社稷臣也」。彦博曰:「如周勃、霍光,是為定策,自至和以來,中外之臣獻言甚衆,臣等雖嘗有請,弗果行」。其後韓琦等訖就大事,葢琦功也」。帝曰:「發端為難,是時仁祖意已定,嘉祐之末,止申前詔爾,正如丙吉、霍光不相揜也」。遂加弼司徒、彦博兩鎮節度使,彦博辭不拜,將行,賜宴瓊林苑,兩遣中使遺詩,祖道,當世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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