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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元豐癸亥年十月癸酉 (1083/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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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資治通鑑後編
條件: 包含字詞「元豐癸亥年十月癸酉 (1083/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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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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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春正月丁丑朔,御大慶殿受朝,用新樂。先是,帝以朝會儀物敝,當改為,詔閤門、御史臺詳定朝會儀,更造仗衞、輿輅、冠服,至是始陳於殿。儀鸞、司徹、幕屋壞毁玉輅。 甲申,白虹貫日。 庚寅,御宣徳門觀燈。 甲午,詔諸路提㸃刑獄司各置檢法官一員。 乙未,詔修周、漢以來陵廟。 乙巳,御崇政殿閱武士。 丙午,封楚三閭大夫屈平為忠潔侯。 二月丁未朔,夏人圍蘭州,數十萬衆奄至,已據兩關,李浩閉城距守,鈐轄王文郁請擊之,浩曰:「城中騎兵不滿數百,安可戰!」文郁曰:「賊衆我寡,正當折其鋒以安衆心,然後可守,此張遼所以破合肥也」。乃夜集死士七百餘人,縋城而下,持短刃突之,賊驚潰,爭渡河,溺死者甚衆。時以文郁方尉遲敬德。 丙辰,以夏人犯蘭州,貶李憲為經畧安撫都總管。 以王文郁為西上閤門使,代李浩知蘭州。 甲子,三省言:「御史臺六察案官以二年為一任,欲置簿各書其紏劾之多寡當否為殿最,嵗終條具取㫖陞黜,事重者隨事取㫖」。從之。 三月辛夘,夏人寇蘭州,副總管李浩以衞城有功,復隴州團練使。 丙申,河東將薛義敗夏人於葭蘆西嶺。 戊戌,麟、府州將郭忠紹等敗夏人於瑪爾鼐部。己亥,河東將高永翼敗夏人於珍青魯部。 夏四月,龍神衞四廂都指揮使、知延州种諤卒。諤善馭將士,臨敵出竒戰必勝,然殘忍好殺,左右有犯者,立斬之,或先刳肺肝,坐者揜面,諤飲食自若,敵亦畏其敢戰,故數有功。自熈寧初,諤首興邊事,再舉西伐,皆其始謀,終致永樂之敗,每恨為徐禧、沈括所抑,疽發背而卒。議者謂諤不死邉事不已。 甲子,禮部郎中林希上兩朝寳。訓李浩敗夏人於巴義谿。 辛未,雨土。 是月,中書舍人曾鞏卒。鞏為文章,上下馳騁,愈出愈工,本原《六經》,斟酌於司馬遷、韓愈,卓然自成一家。官制行,拜中書舍人。時自三省百職事除書日至十數,人人舉其職於訓,辭典約而盡少與王安石游。安石聲譽未振,鞏導之於歐陽修,及安石得志,遂與之異。帝嘗問:「安石何如人?」對曰:「安石文學行義,不減揚雄,以吝故不及」。帝曰:「安石輕富貴,何吝也?」曰:「臣所謂吝者,謂其勇於有為,吝於改過耳」。帝然之。呂公著嘗言於帝曰「鞏行義不如政事,政事不如文章,故不至大用。 五月庚寅,以旱慮囚。 夏人寇蘭州,圍九日,甲午,大戰,侍禁韋定死之。 癸夘,詔賜資州孝子支漸粟帛。漸年七十。持母喪,既葬,廬墓側,負土成墳,三時號泣,哀毁踰禮,鄉閭感化者甚衆。 是月,夏人寇麟州神堂砦,知州訾虎督兵出戰,敗之,詔「虎自今毋得輕易出入,恐失利損威,以張虜勢,遇有寇邉,止令禆將出兵捍逐」。 六月乙巳朔,詔御史臺六察各置御史一員。 癸丑,詔御史中丞、兩省官各舉可任言事或監察御史五人。 以禮部尚書黄履為御史中丞。履以大臣多因細故罰金,遂言:「賈誼有云:遇之以禮,則羣臣自喜,羣臣且然,况大臣乎?使罪在可議,黜之可也,可恕,釋之可也,豈可罰以示辱哉?」時又制侍郎以下,不許獨對,履言:「陛下博訪庶政,雖遠外微官,猶令獨對,顧於侍從,乃弗得邪?」遂刋其制御史翟忠言事,有㫖詰所自來,履諌曰:「御史以言為職,非有所聞,則無以言。今乃究其自來,則人將懲之,臺諫不復有聞矣,恐失開言路之意」。事乃寢。 元豐間,詔大理兼鞫獄所承內降公事,意必傅重。少卿韓晉卿獨持平覈實,無所上下,人以不寃。帝知其才,凡讞獄難明及事繫權貴者,悉以委晉卿。尚書省建,擢刑部郎中。天下大辟請讞,執政或以為煩,將劾不應讞者。晉卿適白事省中,因曰:「聽斷求實,朝廷之心也。今讞而獲戾,後不來矣」。議者或引唐日覆奏,欲令天下庶獄悉從奏決。晉卿曰:「法在天下,而可疑可矜者上請,此祖宗制也。今四海一家,欲械繫待朝命,恐罪人之死於獄,多於伏辜者矣」。朝廷皆從之。 閏月乙亥朔,夏國主秉常遣使來貢。永樂之役,夏人亦以是困敝,其西南都統昻星威明濟勒移書涇原劉昌祚,乞通好如初,昌祚以聞,帝諭昌祚答之,及入寇屢敗,國用益竭,乃遣摩格蔑密伊裕來貢,上表曰:「臣自歴世以來,貢奉朝廷,無所虧怠,至於近嵗,尤甚歡和,不意憸人誣間朝廷特起大兵,侵奪疆土城砦,因兹構怨,嵗致交兵,今乞朝廷示以大義,特還所侵,倘垂開納,别效忠勤」。帝賜詔曰:「比以權強,敢行廢辱,朕用震驚,令邉臣往問,匿而不報,王師徂征,葢討有罪,今遣使造庭,辭禮恭順,仍聞國政悉復故常,益用嘉納,已戒邉吏毋輒出兵,爾亦慎守先盟」。戊寅,詔陜西河東經畧司,其新復城砦徼循,毋出二三里,夏之嵗賜,悉如其舊,唯乞還侵疆,不許。 遼主知庶人濬之寃,悔恨無及,追諡曰昭懐太子,以天子禮,改葬玉峯山。 丙戌,詔內外文武各舉應武舉一人。 汴水溢。丙申,守司徒、開府儀同三司、韓國公富弼卒,諡文忠。弼年八十,懐不能已,上疏論治道之要曰:「臣聞自古致天下治與亂者,大綱不出,用諛佞讜直之人二端而已,諛佞者進,則人主不聞,有過惟惡,是為所以致亂也。讜直者進,則人主日有開益,惟善是從,所以致治也。臣自離朝廷,退居林下,間亦仰知時政,大率諛佞者競進讜直者處外,雖有在朝者,葢恐觸忤姦邪,亦皆結舌,不敢有所開陳。疏奏,帝謂輔臣曰:富弼有疏來。章惇曰:弼言何事?帝曰:言朕左右多小人。惇曰:盍令分析,孰為小人?帝曰:弼三朝老臣,豈可令分析?王安禮進曰:弼之言是也,罷朝惇咎。安禮曰:右丞對上之言失矣。安禮曰:吾儕今日。曰:誠如聖諭明日曰:聖學非臣所及,安得不謂之小人?惇無對,弼既上疏,又條陳時政之失,以待上問,手封以付其子紹庭,及卒,紹庭上之,其畧曰:今日上自輔臣,下及庶士,畏禍圖利,習成弊風,忠詞讜論,無復上達,致陛下聰明,蔽塞天下,禍患已成,尚不知驚懼改悔,創艾補救,日甚一日,殆將無及陛下即位之初邪?臣納說圖任之際,聽受失宜,自謂能拒絶衆人,不使異論得行,然後聖化可運,事功可成,此葢奸人自謀,利於茍恱,而柄任之臣,欲專權自肆,以成己志,遂誤陛下放斥忠直,進用邪佞忠言,杜絶諂諛,日聞去嵗,納邉臣妄議大舉,以討西戎,師徒潰敗,兩路騷然,當舉事之初,執政大臣、臺諫侍從茍能犯顔極諌,則聖心自回,禍難自息矣。臣不知是時小大之臣,有為陛下力爭其不可者乎?今久戍未解,百姓困窮,豈諱過恥敗,不思捄禍之時,天地至仁,寧與羌夷校曲直勝負,願歸其侵地,休兵息民,朝廷之事,莫大於用人。夫輔弼之任,論議之職,皆當極天下之選,彼貪寵患失,柔從順媚者,豈可使之事?一出於上,則下莫任其責,小人因得以為奸,事成則下得竊其利,事不成則君獨當其咎,豈上下同心,君臣一德之謂耶?又曰:宫闈之臣,委之統制,方面皆非所宜,在外則挾權怙寵,陵轢上下,入侍左右,寵禄既過,則驕怨易啟,勢位相及,猜奪隨至,立黨生禍,又曰:與利之臣,虧損國體,為上斂怨,至若為塲以停民貨,造舍而蔽舊屋,𣙜河舟之載擅,路糞之利,急於斂取,道路嗟怨,此非上所以與民之意也。弼恭儉好禮,與人言,雖㓜賤必盡敬,氣色穆然,不見喜愠,其好善疾惡,葢出於天性,常言君子與小人並處,其勢必不勝,君子不勝,則奉身而退,樂道無悶,小人不勝,則交結構扇,千岐萬轍,必勝而後已,迨其得志,遂肆毒於善良,求天下不亂,不可得也。弼早有公輔之望,天下皆稱曰:富公名聞逺域,遼使每至,必問其出處安否,臨事周悉,度不萬全不發,當其敢言,奮不顧身,忠義之性,老而彌篤,家居一紀,斯須未嘗忘朝廷。 江淮等路發運司嵗漕糓六百二十萬,副使蔣之竒領漕事,以是月至京師入覲,帝問勞備至,賜三品服,且曰:「朕不復除官,漕事一以委卿之竒」。辭謝,因條畫利病三十餘事,多見納用。 秋七月乙夘,祔孝惠、孝章、淑德、章懐皇后於廟。 孫固引疾求去,遂罷為通議大夫、觀文殿學士、知河陽,以同知樞宻院韓縝知樞宻院,户部尚書安燾同知樞宻院。 八月己夘,太白晝見。 前桐城縣尉周諤上書,詔中書省記姓名,帝日閱匭函,小臣所言利害,無不詳覽如此。 辛夘,蒲宗孟罷,先是,宰執同對,帝有無人材之歎,宗孟曰:「人材半為司馬光邪說所壊」。帝不語,直視宗孟久之,宗孟懼甚,無以為容,帝復曰:「蒲宗孟乃不取司馬光邪?未論别事,只辭樞宻副使,朕自即位以來,唯見此一人,他人則雖廹之使去,亦不肯矣」。又因泛論古今人物,宗孟盛稱揚雄之賢,帝作色曰:「揚雄劇秦美新,不佳也」。罷朝,王安禮戲,宗孟曰:「揚雄為公坐累」。至是,御史論其荒於酒色及繕治府舍過制,遂守本官,知汝州。 以尚書右丞王安禮為尚書左丞,吏部尚書李清臣為尚書右丞。 九月癸夘朔,日有食之。 中書舍人趙彦若等言:「六房公事,乞據舍人員數分領,以吏户、禮、兵、刑、工為次,其年事班簿制勅庫房並通領」。從之。戊辰,起居郎蔡京言:「舊修起居注官二員,不分左右,故月輪一員修纂。今起居郎、舍人分𨽻兩省,所以備左右史官,則左當書動,右當書言。乞自今起居郎、舍人隨左右分記言動」。從之。 冬十月癸酉朔,夏國主秉常遣使上表,請復修職貢,乞還舊疆。安燾言「地有非要害者,固宜予之,然虜情無厭,當使知吾宥過而罷兵,不可示以厭兵之意」帝乃賜秉常詔,言地界已令鄜延路移牒宥州施行,其嵗賜候地界了日依舊。 戊子,封孟軻為鄒國公,以吏部尚書曽孝寛言孟軻未加爵命故也。 壬辰,遼混同郡王耶律伊遜在來州私藏兵甲,且謀奔宋,事覺,遼主命縊殺之。 癸巳,會稽郡王世清薨。 庚子,尚書省成。 辛丑,封馬援為忠顯王。 十二月癸夘,加上仁宗諡曰體天法道極功全德神文聖武睿哲明孝皇帝,英宗諡曰體乾應厯隆功盛德憲文肅武睿神宣孝皇帝。 甲辰,朝獻景靈宫。乙巳,朝享太廟。丙午,祀昊天上帝於圜丘,以太祖配。始罷合祭天地,還御宣德門,大赦天下。 遼進封梁王延禧為燕國王。 甲寅,判河南府、潞國公文彦博以守太師、開府儀同三司致仕。 庚申,幸尚書省,召六曹長貳以下,詢以職事,因誡勅焉。是嵗,户部獻今嵗民數天下主客户一千七百二十一萬一千七百一十三,口二千四百九十六萬九千三百。七年春正月丙午,以洺州防禦使世準為安定郡王。癸丑,夏人寇蘭州,李憲等擊走之。 甲寅,進賢妃朱氏為德妃。 辛酉,詔黄州團練副使蘇軾移汝州。帝毎憐軾才一日,語輔臣曰:「國史大事,朕意欲俾蘇軾成之」。輔臣有難色,帝曰:「非軾則用曾鞏」。其後鞏亦不副上意,帝復有㫖起,軾以本官知江州,蔡確、張璪受命,王珪獨以為不可。明日,改江州太平觀,又明日,命格不下,於是卒出手劄,徙軾汝州,有「蘇軾黜居思咎,閱嵗滋深,人才實難,不忍終棄」之語,軾上表謝,且言:飢寒之累,有田在常州,願得居之。帝從其請,改常州團練副使。軾道過金陵,見王安石,曰:「大兵大獄,漢、唐滅亡之兆,祖宗以仁厚治天下,正欲革此。今西方用兵,連年不解,東南數起大獄,公獨無一言以救之乎?」安石曰:「二事皆吕惠卿啟之。安石在外,何敢言?」軾曰:「在朝則言,在外則不言,事君之常禮耳。上不以常禮待公,公顧可以常禮報上乎?」安石厲聲曰:「安石須說」。且曰:「出在安石口,入在子瞻耳」。子瞻,軾字也。又言:「人須知行一不義,殺一不辜,得天下弗為乃可」。軾戲曰:「今之君子爭減半年磨勘,雖殺人亦為之」。安石笑而不言。 二月庚午朔,河北轉運使、措置河北糴便吳雍言:「見管人糧馬料總千一百七十六萬石,竒贏相補,可支六年。河北十七州邉防大計倉廪充實,雖因藉豐年,實以吏能幹職,同措置王子淵在職九年,悉心公家,望考察成效,以勸才吏」。詔賜子淵紫章服。 甲戌,太師致仕文彦博入覲,置酒垂拱殿。 癸未,進封濮陽郡王宗暉為嗣濮王,封宗晟為高宻郡王,宗綽建安郡王,宗隠安康郡王,宗瑗漢東郡王,宗愈華原郡王。 三月辛丑,賜文彦博宴於瓊林苑,帝製詩以賜之。 丁巳,大宴羣臣於集英殿,皇子延安郡王侍立於御座之側,王珪率百僚廷賀。及升殿,帝命珪等與王相見。久之,王乃退。王未出閣,帝特令侍宴,以見羣臣。 庚申,御崇政殿大閱。 壬戌,詔以太學外舍生錢塘、周邦彦為試太學正。邦彦獻洛都賦,文采可取,故擢之。 詔賜鬼章寫經紙,還其所獻馬。 癸亥,白虹貫日。 夏四月丁丑,賜饒州童子朱天錫五經出身。 癸巳,夏人寇延州安塞堡,將官吕真敗之。 五月壬子,慮囚,降死罪一等,杖以下釋之。 庚申,詔中書舍人蔡卞往江寧府省視王安石疾病。卞,安石之壻也。 辛酉,白虹貫日。 壬戌,詔自今春秋釋奠,以鄒國公孟軻配食文宣王,設位於兖國公之次。又追封荀况為蘭陵伯,揚雄為成都伯,韓愈為昌黎伯,以世次從祀於二十一賢之間。 詔諸路帥臣、監司等舉大使臣為將領。 六月,禮部言:「歐陽修等編《太常因革禮》,始自建隆,訖於嘉祐為百卷,嘉祐之後,闕而不録。熈寧以來,禮文制作,足以垂法萬世。乞下太常,委博士接續編纂,以備討閱」。從之。 丙子,夏人寇德順軍,巡檢王友死之。 戊子,集禧觀使王安石請以所居江寧府上元縣園屋創禪寺,乞賜名額,從之,以報寧禪院為額。安石子雱蚤死晩年,痛悼不已,遂捨半山園宅為寺,又割田為常住,以薦㝠福云。考異宰輔編年録引丁未録云:一夕,安石見雱身具桎梏,曵病足立庭下,血汙呻吟,良久而滅。安石不勝父子之情,遂以所居半山園宅為寺,又割田為常住,以薦㝠福。李燾曰:可見安石,晚年益謬也」。按安石信道不篤,捨宅割田為其子薦福,理則有之。若所言雱死後見形,頗近稗官之說,通鑑不語怪,謹遵洓水,義例不敢録也。 辛卯,江夏郡王宗惠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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