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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大中祥符四年十一月丙子 (101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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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資治通鑑後編
條件: 包含字詞「大中祥符四年十一月丙子 (101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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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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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春正月,陜西提㸃刑獄司言,邠寧環慶副都部署陳興,縱所部禁兵刦盜,詔釋不誅。辛巳,徙知永興軍府王嗣宗代之。邠州城東有靈應公廟,傍有山穴,羣狐處焉,妖巫挾之為人禍福,凡水旱疾疫悉禱之,民語為之諱狐音。及嗣宗至,毀其廟,燻其穴,得數十狐,盡殺之,淫祀遂息。辛巳,詔執事汾隂懈怠者,罪勿原。 癸未,代州言粟斗十餘錢。 乙酉,親習祀后土儀於崇徳殿。 丁亥,謁啓聖院太宗神御殿、普安院元徳皇后聖容,告將行也。 丁酉,車駕奉天書發京師,日上有黃氣如疋素,五色雲如蓋,紫氣翊仗。是夕,次中牟縣。 戊戌,次鄭州,命陳彭年、王曙同詳定邀駕詞狀。 己亥,次滎陽縣。庚子,次鞏縣,判河陽張齊賢見於汜水頓,侍食畢即還任。陳堯叟進白鹿。 辛丑,過訾村,設幄殿,奉置三陵神坐,帝鞾袍拜哭奠獻。是日晴霽,始就次,蒼烟白霧起陵上,俄覆神幄,禮畢乃散,咸以為帝哀慘所感。夕次偃師縣。壬寅,車駕至西京。 甲辰,發西京,至慈澗頓,太官始進素膳,夕次新安縣。 二月乙巳朔,次澠池縣。丙午,次硤石縣。丁未,入陜州。 戊申,華州獻芝草。東京獄空。己酉,次靈寳縣。 庚戊,次湖城縣。辛亥,次閺鄉縣。壬子,出潼闗,度渭河,次嚴信倉,遣近臣祀西嶽。 癸丑,次河中府。 丙辰,次永安鎮,遣近臣祀河瀆。 丁巳,發永安鎮有黃雲隨天書輦,法駕入寳鼎縣奉祗宫。 戊午,致齋,召近臣登延慶亭,南望仙掌,北瞰龍門,自宫至脽列植,嘉樹六師,環宿行闕,旌旗帟幕,照燿郊次,眺覽久之。己未,寳鼎縣瀵泉湧,有光如燭。 庚申,羣官宿祀所。辛酉,具法駕詣脽壇,夾路燎火,其光如晝,甬道盤屈,周以黃麾仗至壇次,服袞冕登壇,祭后土地祗,備三獻,奉天書於神坐之左,以太祖、太宗並配,悉如封禪之禮。先是,脽上多風,及行禮頓止,司天言黃氣繞壇,月重輪,衆星不見,惟大角光明。少頃,改服通天冠、絳紗袍,乘輦詣廟,登歌奠獻,省封石匱,遣官分奠諸神。登鄈邱亭,視汾河,望梁山,顧左右曰:「此漢武帝泛樓船處也。一時之樂,垂於千古」。即日,還奉祗宮,鼓吹振作,紫氣四塞,覲者溢路,或感泣言曰:「五代以來,此地為戰場,今日乃獲覩天子巡祭,實千載,一遇之幸也」。詔以奉祗宮為太寧宫,増葺殿室,設后土聖母像,又遣官祭告河瀆。 壬戌,御朝覲壇,受羣臣朝賀,大赦天下,恩賜如東封例。建寳鼎縣為慶成軍,給復二年。 賜天下酺三日,大宴穆清殿,賜父老酒食衣幣,帝作汾隂二聖配饗河瀆、西海等贊。考異湘山野錄云:真宗回蹕,次河中,長安父老三千人詣行在,表乞臨幸,种放以三不便諌,乃止。案:真宗實錄畧無此事,野錄又言放時有兄䘮及乞還山林等,皆謬誤,與正史、實錄不合,今不取。 癸亥,發慶成軍,觀瀵泉,夕次永安鎮。 甲子,次河中府,幸舜廟,賜舜井名廣孝泉,親作贊度河橋,觀鐵牛。又幸河瀆廟,登後亭,見民有操舟而漁,秉耒而更者,帝曰:「百姓作業其樂乎?使吏無侵擾,則日用而不知矣」。遂幸開元寺、紫極宮、逍遙樓,賦詩賜從臣,召草澤李瀆、劉巽,瀆以疾辭,授㢲大理評事致仕。瀆瑩子,淳澹好古,王旦、李宗諤與之世舊,毎勸其仕,瀆皆不荅,於是直史館孫冕言其隱操,陳堯叟復薦之,既辭疾不至,遣內侍勞問,令長吏嵗時存問。 乙丑,御駐蹕宣恩樓觀酺。 加號西嶽金天王曰順聖金天王,遣鴻臚少卿裴莊祭告。又詔葺夷齊廟。丙寅,賜親王、輔臣、百官酺,宴於行在。尚書凡二日,帝作祀汾隂禮,成詩,就宴所賜之。 戊辰,發河中府。 己巳,次華隂縣,幸雲臺觀,觀希夷先生陳摶畫像,除其觀田租。庚午,謁順聖金天王廟,羣臣陪位,遣官分奠廟內諸神,又幸巨靈、真君觀,並除其田租,宴從官、父老於行宫之宣澤樓,紫氣如龍,起嶽上帝,作《西嶽贊仙掌詩,召見華山隱士鄭隱、敷水隱士李寧,賜隱號曰貞晦先生。辛未,次閺鄉縣,召承天觀道士柴通𤣥,賜坐,問以無為之要,除其觀田租。通𤣥年百餘嵗,善服氣,語無文飾,多以修身謹行為說云。 壬申,次胡城縣。宴虢州父老於行宮門。 癸酉,次靈寳縣。 三月甲戌朔,次陜州,召草澤魏野,辭疾不至,野居州之東郊,不求聞達,趙昌言冦準來守是州,皆賔禮焉,為詩精苦,有唐人風,契丹使者嘗言本國得其《草堂集》上帙,願求全部,詔與之。至是,帝巡幸之暇,回望林嶺,間亭檻幽,絶意非民俗所居,時野方教鶴舞,俄報有中使至,抱琴踰垣而走,帝乃遣使圖上其所居,今長吏常加存撫。 乙亥,幸順正王廟,作鐵牛詩,宴從官、父老於霈澤、恵民樓。又登北樓,望大河,觀山川形勝,賜運船卒時服,作詩題棟間。是日雨,石普請駐蹕城中,勿涉泥濘,帝作詩賜普,因令扈從至西京。丙子,次硤石縣。丁丑,次澠池縣。戊寅,次新安縣。帝之還也,以道遠,閔衛士肩輿執蓋之勞,多乘馬御烏藤帽己夘,車駕入西京。以知河南府薛映有治狀,賜詩嘉奬。 癸未,張齊賢自河陽來朝,召之也。 甲申,幸應天禪院,又幸太子太師呂蒙正第,慰撫之,賜賚有加。問蒙正諸子孰可用,對曰:「臣之子,豚犬耳。猶子夷簡,宰相才也」。考異邵氏見聞錄載蒙正言有侄夷簡,任棣州推官。按大中祥符元年,以大理寺丞舉賢良,此時不應尚為幕職也。今削去。陳堯叟、李宗諤自河中府來朝,言初經度祀事至禮畢,凡土木工三百九十萬餘,正役軍士輦送糧草,供應頓遞,亦未甞差擾編民。帝稱善。 戊子,丁謂言有鶴二百餘翔天書殿上,又有五百餘飛集太清殿。己丑,御五鳯樓觀酺。 車駕將朝陵,甲午,發西京,次偃師縣。 乙未,帝素服乘馬至永安縣,齋于行宫。丙申,謁安陵、永昌、永熙、元徳皇太后陵,帝奠獻,悲泣,感動左右。又徧詣諸后陵,諸王墳致奠,命中使徧祭皇親諸墳及諸汝州祭秦王墳。 丁酉,次鞏縣。張齊賢辭歸河陽,賜衣帶、噐帛如侍祀例。 戊戌,至汜水縣虎牢闗路險,命執炬火以警行者,河陽結綵為樓,備樂奏,帝以太宗忌辰甫近,亟止之,夕次滎陽縣,改虎牢闗為行慶闗。 己亥,次鄭州。庚子,召從官宴于回鑾慶,賜樓父老於樓下,不作樂。 壬寅,次中牟縣。 癸夘,次瓊林苑,賜諸部署鈐轄羊酒,犒設將士。 夏四月甲辰朔,車駕至自汾隂。己酉,謁太廟,又謁元徳太后廟。 庚戌,詔以時漸炎燠,京師賜酺,宜至今秋。 癸丑,遣近臣祭謝后土、西嶽、西海、西瀆,文遣官分詣諸陵致祭。 丙辰,大宴含光殿。己未,詔恭上汾隂后土廟額曰「太寧」。以河中府進士薛南為試將作監主簿,首詣闕請祀汾隂者也。 乙丑,葺尚書省,三月而畢。 丁卯,許國公呂䝉正卒,賜中書令,諡「文穆」,䝉正有器量,不記人過,澹于榮利,居政府,不喜更張制度。初,參知政事,入朝堂,有朝士指之曰:「此子亦參政耶?䝉正陽為不聞同列不能平,令詰其姓名,䝉正遽止之,曰:「若一知其姓名,則終身不能忘,固不如弗知也」。時皆服其量。嘗問諸子曰:「我為相,外議如何?」諸子云:「大人為相甚善,但人言無能為事權,多為同列所爭」。蒙正曰:「我誠無能,但有一能善用人耳!」朝士有藏古鏡者,自言能照二百里,欲獻蒙,正以求知䝉,正笑曰:「吾面不過楪子大,安用照二百里哉?」聞者歎服,為左僕射,㑹營奉熙陵,䝉正出家財三百餘萬以助用,其出判河南也,政尚寛靜,委任僚屬,所居有園亭花木,日與親舊歡宴,子孫環列,迭奉夀觴。 本朝三入中書者,惟趙普䝉正兩人,然恬退令終,尤推䝉正焉。 五月,刑部郎中、知洪州王濟卒。濟臨終,自草遺表,大率以進賢退諛佞,罷土木不急之費為言,餘不及私。癸巳,詔州城置孔子廟。 乙未,詔加上五嶽帝號,以向敏中等為五嶽奉冊使,往致祭奉冊袞冕焉。六月丙午,太白晝見。兩浙、福建、荊湖、廣南諸州,循偽制輸丁身錢,嵗凡四十五萬四百貫,民有子者,或棄不養,或賣為僮僕,或度為釋老。秋七月壬申朔,詔悉除之。 國史院進所修太祖紀,上錄紀中義例未當者二十餘條,謂王旦、王欽若曰:「且如以鐘鼓樓為漏室窰,務為甄官,豈若直指其名也?悉宜改正之」。欽若曰:「晁逈、楊億所修」。帝曰:「卿嘗㕘之耶?」旦曰:「朝廷撰集大典,並當悉心,務令廣備,初無彼此之別也」。因詔毎巻自今先奏草本編修官及同修史官,其初修或再詳㸔,皆與載其名,如有改正増益事件字數,亦各於名下題出,以考其勤惰焉。壬午,鎮、局、昌等州地震。 甲午,馮拯罷。 八月,帝謂宰相曰:「朝廷宜守經制,儻務更張,則攀授者衆,乃知命令之出,不可不謹。今言某事有利,輕為釐革,始則皆以為當。久乃飜成有害,洎加裁正,是朝令夕改也。又莅官之人,不可過為寛恕,以致弛慢,或探求罪惡,不顧煩擾,抑又甚矣」。王旦曰:「古人有言,法出而弊作,令下而姦生,寛則民慢,陷法者多,猛則民殘,無所措手足,正為此也」。 甲辰,兖州言虸蚡生,有蟲青色隨齧之,化為水,時謂「旁不肯蟲。帝謂宰相曰:「昨遣人濳視東畿苗稼,大率所傷不過三四分」。王旦曰:「陛下憂民之切,上天固當垂祐,矧連嵗豐稔,今茲小損,亦未至失所也」 右諫議大夫、知廣州揚覃,勤於吏事,所至以幹局稱,南海有畨舶之利,前後牧守致謗議,覃循謹清介,逺人宜之,及卒,父老有洒泣者,三司使丁謂言東封及汾隂,賞賜億萬,加以蠲復諸路租賦,除免口筭,恩澤寛大,恐有司經費不給,帝曰:「國家所務,正在澤及下民,但敦本抑末,節用謹度,自當富足矣」。 乙巳,太白晝見。 乙丑,刻御製大中祥符頌》於左承天祥符門。河決通利軍。 九月癸巳,御乾元樓觀酺,凡五日。 冬十月己酉,觀玉清昭應宮正殿上梁,宴從臣,賜物有差。 丁巳,帝以江南、淮南接壤,而鹽酒之價不等,令三司與江、淮制置發運使李溥規定以聞。有司執言慮失嵗課,帝曰:「茍便於民,何顧嵗入也?」 殿中侍御史薛奎,性剛不茍合,遇事敢言。帝時數宴大臣,至有霑醉者。奎諫曰:「陛下嗣位之初,勤心萬務而簡於宴幸。今天下誠無事,而飲樂無度,又大臣數被酒,無威儀,非所以為朝廷重也」。帝善其言。 十一月丙子,帝御崇政殿親試,賜進士張師徳等及第、出身有差。師徳,去華子也。 壬午,知河南府馮拯請増給官市芻粟之直,陳堯叟曰:「増直以市,不若徙馬他所,京師馬舊留二萬,今留七千,自餘悉付外監,仍欲於七千之中更以四千付淳澤監,嵗可省芻粟三百餘萬,若有給賜,朝取夕至矣」。從之。考異㑹要於明年四月始載堯叟言,又馬數不同,今從實錄。帝又曰:「馬及十萬,當且止也」。王旦曰:「聽民間畜養,官中緩急,以本直市之,猶外廐耳。且所費芻粟,皆出兩稅,少損馬食,用資軍儲,亦當世之切務」。馬知節曰:「馬多不精,若十萬匹選可用者,當得四五萬耳。多蓄駑弱,其費愈甚」。帝然之。 工部侍郎种放屢至闕下,俄復還山,人有貽書嘲其出處之迹,且勸以棄位居嵓谷,放不荅。放終身不娶,尤惡囂雜,故京城賜第,為擇僻處,然祿賜既優,晚節頗飾輿服,於長安廣置良田,嵗利甚博,亦有強市者,遂致爭訟,門人族屬,依倚恣橫,王嗣宗之出守長安,始甚敬放放,被酒稍倨,互相譏誚,嗣宗怒,因上疏言所部兼并之家凡十餘族,而放為之首,且述放弟侄無賴,據林麓樵採,周回二百餘里,奪編氓厚利,願以臣疏下,放賜放終南田百畆,徙放嵩山,疏辭,極其醜詆,目放為魑魅,且屢遣人責放不法,帝方待放厚,詔工部郎中施䕶推究,㑹赦而止,於是放自乞徙居嵩山,詔遣內侍起第賜之,然猶往來終南按視田畆,毎行必給驛乘,時議浸薄焉。 戊戌,詔加上五嶽諸后之號,仍遣官祭告。 是月,詔遣使臣一人管勾故太師趙普家事,普妻和氏卒,因其家自請而從之。考異:三。朝寳訓䘏舊族云:「趙普妻卒,上令中使錄其家貲數甚廣,因謂左右云:普夫妻儉嗇,致此儲畜。其子承宗已卒,承照尚幼,當遣使臣為主家務,無令散失」。按承宗死于淳化二年,承照時已八嵗,今不得云尚幼,盖寶訓潤文,遂失事實耳。今但從㑹要。 十二月戊申,太常博士江嗣宗言:「陛下躬臨庶政十有五年,殿庭間事,一取聖㫁,有勞宸慮,今請禮樂征伐大事出於一人,自餘細務委任大臣百司」。帝曰:「此頗識大體」。乃詔褒嗣宗,從其所請。是嵗,天下户十三萬三千有奇,口五十四萬一千有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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