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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大中祥符七年十一月 (1014/11/25 - 1014/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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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資治通鑑後編
條件: 包含字詞「大中祥符七年十一月 (1014/11/25 - 1014/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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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十

6
七年春正月甲午,髙陽闗言副都部署、英州防禦使楊延昭卒。延昭即延朗,智勇善戰,所得俸賜,悉以犒軍,未嘗問家事,性質素,出入騎從如小校,號令嚴明,與士卒同甘苦,寒不冒絮,暑不執葢,遇敵必身,先行陣克㨗,推功於下,故人樂為用,在北邊二十餘年,契丹憚之,目曰楊六郎。訃聞,帝嗟悼,遣中使䕶喪而歸,河朔之人多望柩而泣,官其三子。 壬寅,車駕奉天書發京師。 丙午,至奉元宮,齋于迎禧殿。判亳州丁謂獻白鹿一,靈芝九萬五千本。 戊申,奉聖號冊寳,于庭拜授,攝太尉王旦持節,載以玉輅,詣宮奉上,攝中書令丁謂讀訖,置玉匣中。己酉三鼓,具法駕赴宮。五鼓,帝奉玉幣酌獻,讀冊文,命太尉封石匣。帝又請先天觀、洞霄廣靈宮行香,復至太清宮、真源觀周覽。還奉元宮,曲赦亳州及車駕所經。升亳州為集慶軍,改真源縣曰衛真縣,給復二年,奉元宮曰明道宮。 司天言含譽星見,帝作歌,賜近臣屬和。庚戌,發衛真縣,次亳州,謁聖祖殿,御奉元均慶樓,賜酺三日。 甲寅,發亳州。 壬子,詔所過頓遞侵民田者,給復二年。 乙卯,次應天府。天書升輦,有雲五色如花,又黃雲如人,連袂翊輅而行。 丙辰,升應天府為南京正殿,牓以歸徳,仍赦境內及東畿車駕所過縣流以下罪。御重熙,頒慶樓觀酺,凡三日。改聖祖殿為鴻慶殿。宋史作鴻慶宫。《東都事畧載丙辰詔曰:「應天府,太祖興王之邦也,其建南京作鴻慶宮」。 二月丁巳朔,發南京。 雍丘邢惇以學術稱,隠居不出。帝之幸亳也,王曽薦之,及還,自亳召對,問治道,惇不對,帝問其故,惇曰:「陛下東封西祀皆已畢矣,臣復何言!」帝說除許州助教,遣歸惇,衣服居處,一如平日,鄉人不覺其有官也,既卒,乃見其敕與廢紙同束置屋梁間。考異司馬光記聞與國史不同,今從記聞。記聞云除四門助教,恐誤。今從國史。 戊午,次襄邑縣,皇子來朝。庚申,夏州趙徳明遣使詣行闕朝貢。 辛酉,車駕至自亳州。 戊辰,大風揚砂礫,百官習儀於恭謝壇,有墜幘者。 三司假內藏庫錢五十萬貫。 己巳,帝宿齋于玉清昭應宮之集禧殿。庚午,行薦獻之禮,遂赴太廟。辛未,饗六室。 壬申,恭謝天地于東郊。還,御乾元門,大赦,內外文武官悉加恩,諸路蠲放租賦有差。 三月庚寅,以奉祀禮成,大宴含元殿。 丁未,以皇子受益為左衛上將軍,封慶國公,給俸錢二百千。初,宰相屢言皇子未議封建,中外係望今朝獻禮成,願特降制命。帝雖從之,而謙讓未加王爵。舊制,國公食邑三千戶,今止千戶,有司之誤也。皇子即後宮李氏所生,於是五年矣,劉皇后以為己子,使楊婉儀保視之。 青州民趙嵩,年百一十嵗,詔存問之。 夏四月庚申,三司借內藏庫綾十五萬疋。帝謂宰相曰:「聞永興陳堯咨用刑峻酷,有竇隨者,提點本路刑獄,頗復伺察人過以激怒之,欲使內外畏憚,成其威望,此不可不責也」。辛酉,徙隨京西路。後數月,堯咨言導龍首渠入城,以給民用,有詔嘉奬,因曰:「决渠濟之,不若省刑以安之,乃副朕意也」。 癸亥,河南府獄空,有鳩巢其戶生二雛。 亳州言自車駕臨幸後,民復業者一千三百。 丙子,舒王元偁薨,帝臨哭,贈太尉、中書令,追封曹王,諡恭惠。元偁好學,善屬文,性慈恕,有集三巻,帝為序之。藏秘閣。 沙州曹宗夀死,子賢順自為留後,奉貢請命於朝。是月,以賢順為歸義軍節度使。 壬辰,命右僕射、平章事王旦為兖州、景靈朝修使。 初,錢塘江堤以竹籠石而潮齧之,不數嵗輙壞,轉運使陳堯佐與知杭州戚綸議,易以薪土,有害其政者,言于朝,以為不便。參知政事丁謂主言者以絀堯佐,堯佐爭不已,謂既徙綸揚州,癸未,又徙堯佐京西路發運使李溥請復籠石為堤,數嵗功不就,民力大困,卒用堯佐議,堤乃成。乙未,詔模刻天書,奉安於玉清昭應宮。 修玉清昭應宮使丁謂表請御製本宮碑頌及御書額,從之。 庚子,太常博士鄧餘慶坐受誓戒不及在法,私罪當劾舉主,詔釋之。帝因謂宰相曰:「連坐舉官,誠亦不易。如此公坐,猶或可矜。其有本不諳知,勉徇請託,及乎曠敗,何以逃責?」王旦曰:「薦才實難,士人操行,往往中變」。帝曰:「然抜十得五,縱使徇私,朝廷由此得人,葢不少矣」。旦曰:「求人之際,但信其言而用之,有所曠敗,亦如其言而坐之。太祖朝有自員外郎與所犯州縣官同除名者,太平興國初,程能為轉運使,舉官至濫,人多鄙之」。帝曰:「朝廷急於得人,苟不令薦舉,則才俊在下,無由自逹。求人之要,固無出於此也」。 丙午,府州言知州、興州刺史折惟昌卒。先是,河東民運糧赴麟州,當出兵為援,惟昌時以屬疾,或請駐師,旬浹以俟。少間,惟昌曰:「古人受命忘家,死於官事,吾無憾也」。即引衆冒風沙而行,疾遂亟。帝遣使挾醫診視,弗及。於是命入內供奉官張文質馳往䕶葬,所須官給,以其弟惟忠知州事,録其二子官。 禮部侍郎馮起請致仕,帝顧宰相問其年,王旦曰:「起清名素履,搢紳少及,年實七十」。以誠引退」。帝曰:「起謹畏寡過,亦可嘉也」。戊申,授戶部侍郎致仕。 壬戌,遣使齎御藥賜景靈宮朝修使王旦。癸丑,旦入辭,又賜製衣、金帶、鞍勒馬,仍賦詩以寵其行。詔自京至兖州察吏治民,隠聴以便宜行事。 河北縁邊安撫司言,民有自北界市馬三匹至者,已牒送順義軍,帝曰:「如聞彼國擒獲鬻馬出界人皆戮之,逺配之,甚可閔也。宜令安撫司自今如有此類,俟夜遣人牽至境上,解羈縱之」。 乙丑,河北縁邊安撫司上制置縁邊浚陂塘築堤道條式、畫圖,請付屯田司提鎮遵守,從之。又言於縁邊軍城種柳蒔麻,以備邊用,詔奬之。 庚午夜,京師新作五岳觀東北,黒雲中見星如晝,有靈祇旌纛甲仗之狀,覩者喧怖,修觀使丁謂以聞,詔建道塲。 壬申,封婉儀楊氏為淑妃。始,皇后為修儀,妃為婉儀位,㡬與后埒,凡巡幸皆從,榮寵莫比。妃通敏有智思,周旋奉順后,親愛之,故妃雖貴幸,終不以為己間。 乙亥,樞密使王欽若罷為吏部尚書,陳堯叟為戶部尚書,副使馬知節為潁州防禦使。欽若性傾巧,敢為矯誕,知節薄其為人,未嘗詭隨。帝嘗以喜雪詩賜近臣,而誤用旁韻。王旦欲白帝,欽若曰:「天子詩豈當以禮部格校之?」旦遂止。欽若退,遽密以聞。已而帝諭二府曰:「前所賜詩,微欽若言,㡬為衆笑」。旦唯唯知節具斥其姦狀,帝亦不罪也。欽若每奏事,或懷數奏,但出其一二,其餘皆匿之,既退,則以己意稱上㫖行之。知節嘗於帝前顧欽若曰:「懷中奏何不盡出?」欽若寵顧方深,知節愈不為之下,爭於帝前數矣。及王懷信等上平蠻功,樞密院議行賞,欽若堯叟請轉一資,知節云:「邊臣乆無立功者,請重賞以激其餘」。議乆不决,帝趣之,知節忿恚,因面訐欽若之短,既而不暇奏稟,即超授懷信等官,帝怒,謂向敏中等曰:「欽若等議懷信賞典,始則稽留不行,終又擅自超擢,敢以爵賞之柄髙下為己任,近位如此,朕須束手也」。又曰:「欽若等異常不和,事無大小,動輙爭競。知節又歴詆朝列審官、兩制、三館諌官、御史,都無其人,其薄人厚己也如此」。於是三人者俱罷知節,尋出知潞州。考異王旦遺事録載旦叱欽若及勸上還內事,與正史不同。按此時旦方出使兖州,若數月前,上初無罷欽若等意也。上所以罷欽若,實録不候奏稟擅除官耳,不專坐對上忿爭也,恐遺事録未可全信,今不取。西府拜罷録據繹所載上語具書之。 以兵部尚書冦凖為樞密使、同平章事,王旦薦之也。凖未告謝,命向敏中權發遣樞密院公事,自是樞密皆罷,即命宰臣權發遣,如敏中例。 驛召知鎮江王嗣宗、鄜延都部署曹利用赴闕。 丁丑,司空致仕張齊賢卒,帝甚悼之,遣中使祭賻贈司徒,諡文定。齊賢四踐兩府,九居八座,晚嵗以三公就第,康寧福夀,人罕其比,然不事儀矩,頗好治生,再入相,數起大獄,又與冦凖相傾奪,人以此少之。考異:齊賢以咸平元年十月復相,三年十一月罷。傳所言數起大獄,此固非小事,而實録、正史並不畧見,不知何也?冦準時又在外,亦不知所稱相傾奪者何事也。齊賢以右僕射奉朝請,與宰相向敏中爭娶薛惟吉妻,敏中坐此罷絀,疑傳所稱相傾奪,葢指敏中也。當考。 庚辰,帝作憫農歌》,又作讀十一經詩賜近臣和。 契丹連嵗遣中丞耶律資忠使髙麗,取六州舊地,髙麗不從,乃遣國舅詳穏蕭迪里討之。 秋七月,左神武統軍、檢校太師錢惟治卒。帝聞其子孫甚衆,婚嫁闕乏,特詔優其賜賚,因問向敏中曰:「是家欲詔葬否?」敏中對曰:「羣臣家貧者,頗憚官給喪事」。乃詔罷詔葬。初議贈官,例當得東宫保傅,帝以惟治忠孝之後,特贈太師,録其四子并外弟、子壻、親校,並甄擢之。 壬辰,廣州言知州、右諌議大夫邵曄卒。州城瀕海,毎蕃舶至岸,嘗若颶風,曄鑿內濠通舟,颶不能害,及被疾,吏民蕃賈集僧寺設㑹以禱之,其卒也,多隕泣者。癸卯,太白晝見。 甲辰,以同州觀察使王嗣宗、內客省使曹利用並為檢校太保,充樞密副使。戊申,王旦至自兖州,言:「河北轉運使李士衡、張士遜等八人莅事幹集,望賜詔褒諭萊州通判徐懷式等三人,頗無治聲,望令轉運、提點刑獄司察之」。詔可。或謂旦曰:「公為元宰,將命出使,而所舉官吏僅得褒詔,不遂超擢,無乃太輕乎?」旦曰:「既稱薦之,又請亟用,則上恩皆出於己矣,此人臣之大嫌也」。入內押班周懷政與旦同行,或請間,必俟從者皆集,整衣冠見之,白事已則退,未嘗私焉,議者以為得體。 八月甲寅朔,置景靈宮使,以向敏中為之。 甲子,以參知政事丁謂為修景靈宫使,權三司使林特副之。 秘書監、分司西京楊億以疾愈求入朝,帝謂王旦曰:「億性峭直,無所附㑹,文學固無及者,然或言其好竊議朝政,何也?」旦曰:「億謔過當,則恐有之,訕讟之事,保其必無也」。戊辰,命億知汝州。既而監察御史姜遵奏億頃以母疾,擅去闕庭,所宜屏跡衡茅,盡心甘㫖,忽求領郡,深屬要君,請罷之。帝曰:「億前告歸,本無終焉侍養之請,今以疾愈求入朝,故特與郡,遵未諭此意耳」。詔中書召遵諭之。考異:案實録》及寳訓並稱億求入朝,獨姜遵言億忽求領郡,不知何也?豈遵聴聞不審,或實録與寳訓皆誤,當考。 甲午,河决澶州。 丙子,詔:「自今差發解知舉等授敕訖,即令閤門祇候一人引送鏁宿,無得與僚友交言,違者閤門彈奏,如所乘馬未至,即以廐馬給之」。先是,翰林學士王曽、知制誥錢惟演,受敕於武成王廟,試經明行修服勤,詞學人與翰林學士李維,偶語長春殿閣,又至審刑院伺候所乘馬,遲留乆之,維曽同在翰林,曽妻維姪也,時曽妻將産子,故曽屬維以家事,東上閤門副使魏昭亮意曽受維請託,密以聞,押伴閤門祇候,曹儀亦具奏,即令曽維分析,詞與惟演同,特釋曽等,因有是詔。 丁丑,以御製朝謁太清宮頌、明道宮碑、聖祖殿等銘示近臣。命內侍都知閻承翰奉安太祖、太宗聖像于南京鴻慶宮。 九月甲申朔,詔自今制置發運使不限官品,其著位並在提點刑獄官上。 丙戌,含譽星再見。 辛卯,尊上玉皇大帝聖號曰太上開天執符御厯含真體道玉皇大天帝,以來年正月一日躬申薦告,仍定儀式頒下。 帝御景福殿,試亳州、南京路服勤辭學經明行修舉人,得進士張觀等二十一人,諸科二十一人,賜及第,除官如東封西祀例。帝謂宰相曰:「近嵗舉人,文藝頗精,孤貧得路,然為主司者亦大不易。循請求則害公,絶薦託則獲謗」。王旦曰:「今郡縣至廣,人數亦繁,必須臨軒親試。至於南省解發,非朝廷特為主張,則雖責成主司,亦難以集事也」。 辛丑,幸五岳觀,宴從官,賜觀名曰㑹靈。 虢州防禦使、邠寧環慶路副都部署荊嗣卒。録其子嗣起行間,以勞居方面,凡百五十戰,有功未嘗自伐。臨終,戒其子曰:「吾聞累代為將,其後不興,汝軰當益修謹也」。 癸卯,以奉上玉皇聖號,分命輔臣告玉清昭應宮、郊廟、社稷。 初,開封府解服勤辭學進士二十五人,為下第者劉溉所訟,其十三人以寓貫,皆奔竄濳匿,有司追捕,王旦奏曰:「陛下捜羅才俊,今乃變為囚繋,恐傷風教,且科舉之設,本待賢徳,此軰操行如此,望特出宸斷,以懲薄俗」。帝曰:「此葢官司過誤,其寓貫者當並釋罪,溉付外州羈管」。既而御史雷澤、髙弁上言:「溉訟事得實,被責太過」。帝以問旦,旦曰:「溉訟本非公心據欵,乃俟其得解則訟,此搢紳之蟊賊,朝廷黜其無行,諌官所宜樂聞,弁妄行對奏。由是觀之,向非聖斷明哲,辨舉子誤犯,則須連坐府縣,御史抨彈,甚無取也」。帝然之,弁尋以諌修玉清昭應宮䧏,知廣濟軍。 丁未,詔自今舉人如本貫顯無戶籍,及離鄉已乆,許召官保明,於開封府投牒取解。 壬子,以將作監丞李惟簡為太子中允致仕,別賜錢三十萬。惟簡,穆子也,多才藝,性沖澹,不樂仕進,屏居二十餘年,帝特召對而命之。初召惟簡,使者不知其所止,帝令至中書問王旦,然後人知惟簡乃旦所薦也。旦務匿名迹,逺權勢,他所薦士尤多,類不以告人。其後史官修真宗實録,得內出奏章,乃知朝廷士多旦所薦者云。考異歐陽修旦墓誌,以惟簡為行簡,馮翊人,自有傳。 帝嘗觀書龍圖閣,得王禹偁章奏,嗟美切直,因訪其後。宰相言其子嘉言舉進士及第,為江都尉,頗勤詞學,而家貧母老,是曰亦召對,特授大理事評。 冬十月,登州言髙麗遣使入貢,帝以問宰相,王旦曰:「髙麗因契丹阻絶,乆失進奉,今須許其赴闕,契丹必不敢言。且使離髙麗,契丹必已知之,若有所問,即當以誠對也」。王欽若曰:「此使到闕,正與契丹使同時」。旦曰:「四夷入貢,以尊中國,葢常事耳,彼自有隙,朝廷奚所愛憎?」帝曰:「卿言深得大體」。詔登州置館以待之。 甲子,玉清昭應宮成,詔賜酺,在京五日,兩京三日,諸州一日,宮宇總二千六百一十區。初料功須十五年,修宮使丁謂今以夜繼晝,每繪一壁,給二燭,遂七年而成。軍校工匠第賞者九百餘人。 河北提點刑獄司言博州獄空百三十九日,宰相言天下奏獄空者無虛月,唯此奏曰數稍多。帝特令降詔奬之。 十一月癸未朔,以樞密副承㫖張質為都承㫖。質在樞要㡬五十年,練習事程,精敏端慤,未嘗有過,舊本院吏罕有遷至都承㫖者,帝素知其亷謹,故授之,嘗召問五代以降洎國初軍籍更易之制,且命條其利害,質纂為三篇,目曰《兵要》以進,帝覽而稱善。 乙酉,羣臣詣崇徳殿賀玉清昭應宮成,賜宮使以下鞍勒馬、器幣。濟州河溢。 丙戌,謁玉清昭應宮,紫雲如葢,覆太初殿,三鶴集殿檻,宴近臣於集禧殿。己丑,加玉清昭應宮使,王旦司空、修宮使,丁謂工部尚書。更置玉清昭應宮副使,即以謂為之。 壬辰,御乾元門觀酺,凡五日。戶部尚書陳堯叟上汾陰奉祀記三巻,有詔褒荅。 乙未,鄜延路鈐轄張繼能,言趙徳明進奉人挾帶私物,規免市征,望行條約。帝曰:「戎人逺來,獲利無㡬,第如舊制可也」。 己酉,置玉清昭應宮判官、都監,以左正言夏竦為判官,內殿承制周懷政為都監。王旦之為景靈宮朝修使也,竦實掌其牋奏。竦嘗臥病,旦親為調藥飲之,數稱其才,因使教慶國公書,竦傳云教書資善堂。按資善堂,明年乃置,今年未也,故但云教慶國公書。又同修起居,及是為判官,皆旦所薦也。初,丁謂欲大治城西,駮塲釃金水,作后土祠,以擬汾陰脽上林,特欲跨元武門為復道以屬玉清昭應宮。李溥欲致海上巨石于㑹靈池中,為三神山起閣道,羣臣亦爭言符瑞,竦獨杭疏以為不可,其事遂罷。及為判官,居月餘,乃奏寳符閣奉神果實旦起視之,無有柤滓狼籍,左右殆神食之云。考異抗疏排丁謂等,見附傳。寳符閣所奏見正傳,葢為正傳者以竦奸邪,必不能前事,故削去,但載寳符所奏也。然竦抗疏必不誣,附傳載其事於竦為知制誥之後,恐失其序,此必未為判官以前事也。竦未為判官,或數有正論,王旦因喜之,及為判官,即附㑹神,恠僥倖速進寳符所奏是也。既有寳符之奏,則必不排丁謂等矣。今悉著之姦人情狀,或可由此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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