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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天彰寶嗣二年四月丙午 (1134/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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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資治通鑑後編
條件: 包含字詞「天彰寶嗣二年四月丙午 (1134/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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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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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興四年夏四月庚辰朔,命趙開再任,總領四川財賦。詔諭川、陜官吏兵民,以張浚失措當示逺竄,猶嘉其所用吳玠等能禦大敵,許國一心,止從薄責,仍令宣撫使講求咨訪,凡擾民咈衆之事,速釐革之。 癸未,詔劉子羽白州安置。 乙酉,詔明堂用皇祐典禮兼祀天皇大帝、神州地祇以下諸神。 丙戌,吳玠敗金兵,復鳳、秦、隴州。 詔特㫖處死情法不相當者,許大理奏審。蠲淮南州軍上供錢一年。 庚寅,置孳生牧馬監于臨安府。熙河蘭廓路安撫制置使關師古及金人戰,拔砦數十,金人大衂,既而慕洧與金人合兵攻之,師古戰不勝。甲午,以洮、岷二州降于偽齊,吳玠併將其軍。 罷廣西提舉茶鹽司。 乙未,詔諸路嵗上戶口。 庚子,命劉光世遣兵巡邊。 丙午,僉書樞宻院事徐俯罷,與趙鼎議不合故也。 是月,知壽春府羅興叛,降于偽齊。 五月庚戌朔,以岳飛兼黃復二州、漢陽軍徳安府制置使。時楊么與劉豫通,欲順流而下,李成既據襄陽,又欲自江西陸行趨浙與么㑹,帝命飛為之備,朱勝非言:「襄陽國之上流,不可不急取」。飛亦奏襄陽等六郡為恢復中原基本,今當先取六郡,以除心膂之病,李成逺遁,然後加兵湖湘,以殄羣盜。帝以語趙鼎,鼎曰:「知上流利害無如飛者」。遂有是除。飛渡江,中流,顧幕屬曰:「飛不擒賊,不涉此江!」 癸丑,以范沖為宗正少卿兼直史館,重修神宗、哲宗正史。實録:沖,祖禹之子也。先是,隆祐太后生辰,置酒宮中,從容謂帝曰「宣仁太后之賢,古今母后未有其比,姦臣肆為謗誣,雖嘗下詔明辯,而國史尚未刪定,豈足傳信。吾意在天之靈不無望於官家也」帝悚然。至是,召沖重修《兩朝正史》、《實録》,帝又除常同為起居郎、中書舍人、史館修撰,同嘗上疏論神、哲二史曰「章惇、蔡京、蔡卞之徒,積惡造謗,是非顛倒。在紹聖時,則章惇取王安石《日録》私書改修《神宗實録》。在崇寧後,則蔡京盡焚毀《時政記》、《日厯》以私意修定《哲宗實録》,其間所載,悉出一時奸人之論,不可信于後世。陛下即位之初,嘗下詔明宣仁安社稷大功,令國史院摭實刋修,又復悠悠。望精擇史官,先修《哲宗實録》,候書成,取《神宗朱墨史》考證修定,庶毀譽是非,皆得其實」帝深嘉納。至是,命同修撰,且諭之曰「是除以卿家世傳聞多得事實故也」一日奏事,帝愀然曰「向昭慈嘗言宣仁有保祐大功,哲宗自能言之,止為宮中有不得志於宣仁者,因生誣謗,欲辯白其事,須重修《實録》具,以保立勞效,昭示來世,此朕選卿意也」。同乞以所得聖語宣付史館,仍記于《實録》卷末。 岳飛軍至郢州,偽齊將京超號「萬人敵」,乘城拒飛。甲寅,飛鼓衆而登,超投崖死。飛復郢州,遂趨襄陽。李成迎戰,左臨襄江,飛笑曰:「步兵利險阻,騎兵利平曠,成左列騎江岸,右列步平地,雖衆十萬,何能為!」舉鞭指王貴曰:「爾」。以長槍步卒擊其騎兵」,指牛臯曰:「爾以騎兵擊其步卒」。合戰,馬應槍而斃,後騎皆擁入江,步卒死者無數,成夜遁。丙寅,遂復襄陽。偽齊劉豫收成餘衆,益兵駐新野。癸酉,飛與別將王萬夾擊,大敗之。 六月乙未,太白晝見,經天。 戊戌,詔神武軍、神武副軍統制、統領官並隸樞宻院。 壬寅,詔三省、樞宻院,凡奉干請墨敕,許執奏不行,作明堂行禮,殿于教場。 甲辰,禁諸軍強刺平人為兵,己刺者皆釋之。 是月,熒惑犯南斗。 岳飛將牛臯復隨州,執偽齊守王嵩,磔之。 秋七月戊申朔,以吏部尚書胡松年僉書樞宻院事,朱勝非薦之也。 壬子,命吳玠通信夏國。 丁巳,命左右司嵗考郎官功過治狀,以為賞罸。 庚申,復曲端、趙哲官。 壬戌,岳飛遣統制王貴、張憲擊敗李成及金兵于鄧州之西,復鄧州,禽其將髙仲。 庚午,王貴、張憲復唐州及信陽軍,襄、漢悉平,岳飛移屯徳安,軍聲大振。捷聞,帝喜曰「朕素聞飛行軍有紀律,未知其能破敵如此」飛因奏「金人所愛惟子女金帛,志已驕惰。劉豫僭偽,人心終不忘宋。如以精兵二十萬直搗中原,恢復故疆,誠易為力。襄陽、隨、郢地皆膏腴,茍行營田,其利甚厚。臣候糧足,即過江北𠞰敵時方重深入之舉,而營田之議自是興矣。 章誼使金,至雲中,與尼瑪哈、烏珠論事,不少屈。還至應天,劉豫留之,以計得歸。辛未,入見,致尼瑪哈答書,約淮南毋得屯兵,葢欲畫江以益劉豫也。 八月庚辰,以趙鼎知樞宻院事,充川、陜宣撫處置使。 戊子,改命趙鼎都督川、陜、荊襄諸軍事。先是,徐俯既去,言者謂當國者不知兵,乞令參政通知,由是鼎為朱勝非所忌,除鼎樞宻都督,鼎辭以非才,帝曰「四川全盛,半天下之地,盡以付卿,黜陟專之可也」鼎條奏便宜,復為勝非所抑,乃上疏言「頃者,陛下遣張浚出使川、陜,國勢百倍于今。浚有補天浴日之功,陛下有礪山帶河之誓,君臣相信,古今無二,而終致物議以被竄逐。夫喪師失地,浚則有之,然未必如言者之甚也。大抵專黜陟之典,受不御之權,則小人不安其分,謂爵賞可以茍求,一不如意,便生觖望。是時蜀士至于醵金募人詣闕訟之,以無為有,何以自明?故有志之士,欲為國立事者,每以浚為戒。今臣無浚之功,當此重任逺去朝廷,恐好惡是非,行復紛紛於聰明之下矣。望憫臣孤忠,使得展布四體,少寛陛下西顧之憂」又言:「臣所請兵不滿數千,半皆老弱,所齎金帛至微薦舉之人,除命甫下,彈墨已行,臣日侍宸扆,所陳已艱難,況在萬里之外乎? 乙未,復遣吏部員外郎魏良臣使金,奉表通問。時金人已定議出兵,帝未之知也。 丙申,毀王安石、舒王告。 王𤫉遣忠鋭統制崔増等討楊太于鼎江,師敗皆沒。太乘大水出兵攻破社木寨,守將許筌戰沒,官軍死者甚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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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光州觀察使。壬寅,以岳飛為清逺軍節度使、湖北荊襄潭州制置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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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太飛。時年三十二。中興諸將建節未有如飛之年少者。 癸卯,以襄陽府、隨郢唐鄧州、信陽軍為襄陽府路。 九月壬子,安定郡王令畤卒。 辛酉,合祭天地于明堂,大赦。 蠲襄陽等六郡三年租税。 江隂進士李翰、蘇白違詔不詣檢院,乃伏闕上書,詔押赴本貫,帝曰:「所言皆細務,如戢宗子之類,自可行,非有詆訐之語,顧不當伏闕耳!此風皆李綱輩啓之,不可不懲也!」 帝謂宰執曰:「議者多言諸大將不可復益兵,此為不知時宜者。漢髙祖定天下,諸將兵至數十萬,未嘗以為疑,故能有成功。今劉光世、韓世忠兵才及五萬,張俊不滿三萬,而議者已患其多,非也」。朱勝非曰:「漢初諸將韓信、彭越、英布三四人兵最多,徐俯曰:光武嘗中分戲下之師以與鄧禹,席益曰:當用兵之時,御諸將當如髙祖既定之後,待功臣當如光。武帝然之。 庚午,尚書右僕射、同平章事朱勝非罷。先是,勝非累章乞免,且自論當罷者十一事,帝未許。至是,侍御史魏矼劾其過,勝非,又請解官持餘服,許之。勝非居相位,苗劉之變,保䕶之功為多,然詆李綱忌趙鼎,人以是少之。 劉豫使其子麟以金兵入冦。先是,金主與尼瑪哈議南侵㑹,烏珠還,力言不可,曰:「江南卑濕,今士馬困憊,糧儲未豐,恐無成功」。尼瑪哈曰:「都監務偷安耳」。金主以議不合,乃止,至是,豫聞岳飛復襄鄧,遂乞師于金,金主乃命鄂爾多達蘭調渤海、漢軍五萬以應豫,謂烏珠嘗渡江,習知地險易,使將前軍豫遣麟與姪猊各將金兵,分道南侵,騎兵自泗攻滁,步兵自楚攻承州。壬申渡淮,楚州守臣樊敘棄城去,韓世忠自承州退保鎮江,癸酉,以趙鼎為尚書右僕射、同平章事、兼知樞宻院事。時邊報驟至,舉朝震恐,鼎將赴川、陜,陛辭,帝曰:「卿豈可逺去?當遂相朕」。制下,朝士相慶。 甲戌,以吏部尚書沈與求參知政事。 冬十月丙子朔,與趙鼎定策親征,手詔韓世忠飭守備,圖進取,辭㫖懇切。世忠感泣曰:「主憂如此,臣子何以生為!」己卯,進屯揚州。 癸未,召張浚于福州。初,浚至福州,慮金齊必併力窺東南,而朝廷已議講解,因上疏極言其狀。至是,帝思其言,㑹趙鼎勸帝親征,帝從之,喻樗謂鼎曰:「六龍臨江,兵氣百倍,然公自度此舉果出萬全乎?或姑試一擲也?」鼎曰:「中國累年退避不振,敵情益驕,義不可更屈,故贊上行耳。若事之濟否,則非鼎所逆知也」。樗曰:「然則當思歸路耳。張徳逺有重望,若使宣撫江、淮、荊、浙、福建,俾以諸道兵赴闕,命下之日,府庫軍旅錢穀皆得專之,則其來路即朝廷歸路也」。鼎然之,入言于帝,遂召浚,以資政殿學士、提舉萬壽觀兼侍讀。徳逺,浚字也。 韓世忠使統制解元守承州,候金步卒,戊子,親提騎兵駐大儀鎮,以當敵衝伐木為柵,自斷歸路,㑹魏良臣使金,過之,世忠撤炊爨,紿良臣曰:「有詔移屯守江」。良臣既去,世忠即上馬,令軍中曰:「眂吾鞭所嚮!」移軍復向。大儀勒五陣,設伏三十餘所,約聞鼓即起擊。良臣至金軍,金前將軍聶哷貝勒問官軍動息,具以所見對聶哷貝勒,大喜,即引兵至江口,距大儀五里,別將托卜嘉擁鐵騎過五陣東,世忠傳小麾鳴鼓,伏兵四起,旗色與金人旗雜出,金軍亂,官軍迭進,世忠令背嵬軍各持長斧,上揕人胸,下斫馬足,敵被甲陷泥淖,世忠麾勁騎四面蹂躪,人馬俱斃,遂擒托卜嘉等二百餘人。所遣董旼亦擊敗金人于天長之鵶口橋。金人攻承州,解元遇敵于州之北門,設水軍夾河陣,一日十三戰,相距未決。世忠遣成閔將騎士往援,復大戰,俘獲甚多。世忠復親追至淮,金人驚潰,相蹈藉,溺死甚衆,論者以此為中興武功第一。 金人入濠州,守臣冦宏,棄城遁。 金齊之兵日迫,羣臣勸帝他幸,散百司以避之,張俊曰:「避將安之?惟進禦乃可耳」。趙鼎曰:「戰而不捷,去未晚也」。帝因曰:「朕為二聖在逺,屈己請和,而彼復肆侵陵,朕當親總六師,臨江決戰」。沈與求復力贊之,鼎喜曰:「累年退怯,敵志益驕,今聖斷親征,將士必奮,成功可必,臣願効區區,以圖報國」。於是以孟庾為行宮留守,命百司不預軍旅之務者,從便避兵,以張浚為浙西江東宣撫使、王𤫉為江西沿江制置使,胡松年詣江上㑹諸將議進兵,劉光世移軍建康,後宮自溫州泛海如泉州,光世遣人諷鼎曰:「相公自入蜀,何事為他人任患?」韓世忠亦曰:「趙丞相真敢為者」。鼎聞之,恐上意中變,乗間言:「陛下養兵十年,用之正在今日,若少加退沮,即人心渙散,長江之險,不可復恃矣」。戊戌,帝御舟發臨安,劉錫、楊存中以禁兵扈從。壬寅,次平江,加贈陳東、歐陽澈秘閣修撰,官其子孫二人,各賜田十頃,且追咎汪伯彥,落觀文殿學士。黃潛善更不追復,㑹韓世忠捷,奏至,帝欲自渡江決戰,鼎曰:「敵逺來,利在速戰,遽與爭鋒,非策也。且逆豫猶遣其子,豈可煩至尊耶?」帝乃止。及胡松年自江上還,云北兵大集,然後知鼎之先見。 時承、泰二州,各有水寨民兵,合力擊賊,十一月庚戌,帝謂宰執曰:「淮民未能安業,今又遭賊騎,乃力奮忠義,不忘國家,實我祖宗涵養之力,宜與放十年租税,仍撥銀米助之」。趙鼎曰:「陛下徳澤如此,人心益固,國祚益長矣!」 壬子,下詔暴劉豫罪。自豫僭逆,朝廷以金故,名為「大齊。至是,始聲其罪以厲六師。 川陜宣撫副使吳玠奏:「臣之功,乃張浚、劉子羽知臣而薦用之,今䝉異數,望追成命,而於浚子羽少寛典刑」。帝曰:「進退大臣,蔽自朕志,豈可由將帥之言?況朕於浚既罰其過,詎忘其功?」癸丑,詔子羽自便,士大夫以此多玠之義。 金人入光州。 乙卯,韓世忠遣兵夜刦金營于承州,破之。 戊午,金人入滁州。 己未,復以張浚知樞宻院事,浚詣行在見趙鼎,執其手曰:「此行舉措皆合人心」。鼎笑曰:「喻子才之功也」。帝命浚知樞宻院,以其盡忠竭節詔諭中外,浚受命,即日赴江上視師,時撻懶、兀术擁兵十萬,約日渡江決戰,浚長驅臨江,召劉光世、韓世忠、張俊議事,既部分諸將,身留鎮江以節制之,觀文殿學士李綱陳禦戎之策,大略謂:「偽齊悉兵南下,其境內必虛,宜搗永昌,出其不意,則必還以自救,此為上策,召上流之兵,沿江而下,以助軍勢,此為中䇿,萬一借親征之名,為順動之計,使卒伍潰散,控扼失守,敵得乘間深入,州縣望風奔潰,此下策也」。帝降詔奬之。癸亥,劉光世遣統制王徳擊金人于滁州之桑根,敗之。乙丑,金人迫滁口。 十二月壬辰,金齊合兵圍廬州,守臣仇悆嬰城固守,求援于岳飛,飛遣牛臯、徐慶援之,臯至,遙語金將曰「牛臯在此,爾輩胡為見犯」乃展幟示之,衆愕然,不戰而潰,飛謂臯曰:「必追之,去而復來,無益也」臯乃追擊三十餘里,金人相踐及殺死者不可勝計。魏良臣至金尼瑪哈,言當割建州以南王爾家為小國,索銀絹千萬犒軍」。乃遣良臣還,且約再使。侍御史魏矼請罷「講和」二字,以攻守代之,飭厲諸將,力圖攘敵,㑹金屢敗遁去,遂不復遣。 己亥,以來年正旦日食,下詔修闕政,求直言。 庚子,金人退師。時達蘭屯泗州,烏珠屯竹墪鎮,為韓世忠所扼,以書幣約戰。世忠遣麾下王愈及兩伶人以橘茗報之。會雨雪,金人餽道不通,野無所掠,殺馬而食,蕃、漢軍皆怨。又聞金主病篤,乃夜引還。烏珠等既去,劉麟、劉猊不能獨留,亦棄輜重遁。帝謂趙鼎曰「近將士致勇爭先,諸路守臣亦翕然自効,乃朕用卿之力也」鼎謝曰「皆出聖斷,臣何力之有」或問鼎曰「金人傾國來攻,衆皆洶懼,公獨言不足畏,何也」鼎曰「敵衆雖盛,然以劉豫邀之而來,非其本心,戰必不力,是以知其不足畏也」帝語張浚曰「趙鼎真宰相,天使佐朕中興,可謂宗社之幸。 癸酉,金人去滁州。 岳飛奏襄陽路人户闕牛糧,乞量給官錢,免官私逋負,州縣官以招集流亡為殿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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