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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天彰寶嗣六年十月丁丑 (1138/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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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資治通鑑後編
條件: 包含字詞「天彰寶嗣六年十月丁丑 (1138/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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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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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興八年秋七月乙酉朔,秦檜請復遣王倫及藍公佐如金定和議,且申問諱日。 録司馬光、曽孫伋補承務郎。 辛亥,彗出東方。 八月甲寅朔,金始頒行官制。初,太宗嘗改定而未畢,至是置三師、三公、三省、六曺、臺、院、寺、監等官宇文虛中參定其制。 戊午,詔:「日者遣使報聘,期還梓宫,尚慮邊臣未諭,遂弛戎備,以疑衆心。其各嚴飭屬城,明告部曲,臨事必戒,無忘捍禦」。 丁丑,彗滅。己卯,金以所部㑹寜,為上京㑹寜,即海古勒之地,金舊土也,安春水源于此,故名金源,初稱內地,至是升為上京,改遼上京臨潢府為北京,而東京、遼陽、西京、大同、南京、大興中京大定府,皆仍舊。 壬午,秘書省著作郎何掄罷。侍御史張戒言張浚欲竄易舊史,掄首附其意,凡所籖貼,自云改字舛訛,然頗主異議。浚罷,掄不自安,遂撤去。前日籖貼焚之,乃出掄知邛州。 御筆以和州防禦使璩除節度使,封吳國公。執政聚議,王庻大呼曰:「並后匹嫡,古以為戒,此豈可行!」趙鼎謂秦檜曰:「鼎前日負曖昧之謗,今不敢奏,須公開陳」。檜無語,翌日進呈,鼎奏曰:「建國名雖未正,天下之人皆知陛下有子矣。在今日禮數不得不異,葢所以繋人心,不使之二三而惑也」。後數日,劉大中亦以為言,命遂寢。 丁未,趙鼎以重修哲宗實録》成,遷特進、中書舍人兼直學士院。呂本中草制有云:「合晉、楚之成,不若尊王而賤霸,散牛、李之黨,未如明是而去,非惟爾一心與予同德」。秦檜深恨之。 九月丁酉,金改燕京樞宻院為行臺尚書省。 冬十月丁巳,參知政事劉大中罷。大中與趙鼎不主和議,秦檜忌之,薦蕭振為侍御史,振入臺,即劾大中與父不睦,何以事君望正典刑,以厚風俗,大中亦累章乞罷,詔出知䖍州,振再論,遂予宫祠。初,振為監察御史,以親老力求外補,趙鼎從之,除郡而去,及檜為相,一召即來,不復以親為辭,遂除南牀,首攻劉大中,鼎曰:「振意不在大中也」。振亦謂人曰:「趙丞相不待論,當自為去就矣」。振自此為檜死,黨檜竊柄十八年,毒流天下,皆自振發之。考異:朱勝非間居録曰:劉大中素不養父,未甞同居,與父乆別,或責其不省,勉強一詣見扵門首,再拜立談,頃刻而退。大中為趙鼎黨魁,驟遷禮部尚書。鼎許以参政父居處州,家信至,報其父病,不知人已具棺殮,大中匿其書,趣鼎力薦,果參大政,已而父稍間,亦不問也。其子不平,操刀逐大中,欲弑之,衆救獲免,事頗喧以此罷政,天下聞而惡之」。按勝非深疾趙鼎,故凡鼎之所厚,無不痛詆,閒居著書,聊以永日,而好稱人之惡訐以為直,豈君子之道哉!史稱勝非與秦檜不協,然勝非之所惡,即檜之所惡也,心術亦可知矣。其斥胡寅、劉大中之不孝,類皆誣善之辭,今不取。丙寅,金封太宗子斛魯補等十三人為王。 己巳,金始禁親王以下佩刀入宫。 甲戌,特進、尚書右僕射、同平章事、兼樞宻使趙鼎罷為兩浙東路安撫制置大使、兼知紹興府。戶部侍郎向子諲入見,論京都舊事,頗及珍玩,中書舍人、攝起居郎潘良貴,聞其言甚怒,既而子諲奏金國報聘及奠朱震事,言乆不輟,良貴徑至榻前厲聲曰:「子諲不宜以無益之!」談乆瀆聖聴!」叱之退者再,帝色變,欲抵良貴罪,中丞常同為之辯,帝欲併逐同,鼎奏:「子諲雖無罪,而同與良貴,不宜逐」。帝不從,命下,給事中張致逺謂不應以一子諲出,二佳士不書黃,帝怒顧鼎曰:「固知致逺,必繳駁」。鼎問何也?帝曰:「與諸人善」。葢已有先入之言,由是不樂鼎,秦檜繼留身奏事,及出,鼎問帝何言,檜曰:「上無他,恐丞相不樂耳」。既而論防禦使璩封國公事,鼎退,檜復留身,不知所言,㑹侍御史張戒論給事中勾濤,濤言:「戒之撃臣,乃趙鼎意」。因詆鼎結臺諫及諸将,帝聞,益疑,鼎乃引疾求罷,且言:「劉大中持正論為章惇、蔡京之黨所嫉,臣議論出處與大中同,大中去,臣何可留?既罷,入辭,言扵帝曰:臣去後,必有以孝弟之說脅制陛下者」。將行,檜率執政往餞,鼎不為禮,一揖而去,檜益憾之。 先是,宰執入見,秦檜獨留身,言:「臣僚畏首畏尾,多持兩端,此不足與斷大事,若陛下决欲講和,乞專與臣議」。帝曰:「朕獨委卿」。檜曰:「臣恐未便,望陛下更思三日,容臣別奏」。又三日,檜復留身奏事,帝意欲和甚堅,檜猶以為未也,復進前說。又三日,檜復留身奏事如初,知帝意不移,乃始出文字,乞决和議勿許,羣臣預,遂排趙鼎、劉大中而一意和議。 乙亥,日中有黒子。 丁丑,金使張通古、蕭哲與王倫偕來,韓世忠聞之,上䟽曰:「金人遣使前來有詔諭之名,事勢頗大,深恐其情繼發重兵壓境,逼脅陛下,別致禮數,今當熟計,不可輕易,許諾願舉兵决勝,兵勢最重處,臣請當之」。因乞赴行在奏事,不許。 辛巳,中書舍人兼直學士院呂本中罷,用侍御史蕭振奏也。 初,王倫使金,從趙鼎受使指,倫問議和後禮數,鼎言:「上登極既乆,四見上帝,君臣之分已定,豈可更議問割地逺近?」鼎言:以大河為界,乃淵聖舊約非出今日,宜以舊河為大河,二事最切,或不從,即此議,當絶倫受指而行。至是,倫還,有「詔諭江南」之名,帝歎息謂王庶曰:「使五日前得此報,趙鼎豈可去耶?」 十一月甲申以翰林學士承㫖孫近參知政事。 殿中侍御史張戒面對,言:「王倫遽回金使,遂有江南詔諭使及明威将軍之號,不云國,而直云江南是用,我太祖待李氏晩年之禮,曽不得為孫權乎?一則詔諭,一則明威,此二者,不知何意,又言:為國唯當自勉,不可僥倖偷安,果得偷安猶可,但恐屈辱己甚,偷安亦不得耳。秦檜怒,愈欲逐戒。 丙戌,禮部侍郎兼侍讀張九成罷。趙鼎之未去也,九成謂鼎曰:「金人失信數矣,盟墨未乾,以無名之師掩我不備,今實厭兵,而張虛聲以撼中國,彼誠能從我,所言十事,則與之和,當使權在朝廷可也」。鼎既免,秦檜謂九成曰:「且同檜成其事如何?」九成曰:「事宜所可,九成胡為異議,特不可輕,易以茍安耳」。他日,與呂本中同見檜,檜曰:「大抵立朝,須優游委曲,乃能有濟」。九成曰:「未有枉」。已而能直人,檜為之變色,㑹檜聞九成在經筵講書,因及西漢灾異事,大惡之,既而九成再䟽求去,帝命以次對出守,檜必欲廢斥之,奏除提舉江州太平觀,免謝辭。 己丑詔張戒為耳目之官,附下罔上,可與外任。坐前奏留趙鼎也。 戊戍,王倫入見。 太常少卿兼崇政殿說書尹焞,稱疾在告,遂臥家不出。 己亥,復以王倫為國信計議使,中書舎人蘇符副之。符辭以疾,以宗正少卿馮檝代之。庚子,以孫近兼權同知樞宻院事。 辛丑,詔金國遣使入境,欲朕屈己就和,命侍從、臺諫詳思條奏。扵是直學士院曽開當草國書,辨視體制非是,論之不聴,遂請罷,改兼侍講,秦檜以溫言慰之曰:「主上虛執政以待」。開曰:「儒者所争在義,茍為非義,髙爵厚祿,弗顧也,願聞所以事敵之禮」。檜曰:「若髙麗之扵本朝耳」。開曰:「主上以盛徳登大位,公當強兵富國,尊主庇民,奈何自卑辱至此,非開所聞也」。復引古誼折之,檜大怒曰:「侍郎知故事,檜獨不知耶?」開又詣都堂,問「計果安出?」檜曰:「聖意已定,尚何言?公自取大名而去,如檜但欲濟國事耳! 甲辰,樞宻副使王庶罷。庶論讐不可和,上䟽者七,見帝言者六,秦檜方挾金人以自重,絀其說,庶語檜曰:「公不思東都抗節存趙時耶?」檜大恨,庻因乞免僉書和議文字,且累䟽求去,遂出知潭州。 辛亥,樞宻院編修官胡銓抗書言曰:「臣謹按王倫本一狎邪小人,市井無頼,頃縁宰臣無識,舉以使金,專務詐誕,欺罔天聴,驟得美官,天下之人切齒唾罵,今者無故誘致金使,以詔諭江南為名,是欲臣妾我也,是欲劉豫我也。陛下奈何以祖宗之天下,為強敵之天下,以祖宗之位為強敵藩臣之位?陛下一屈膝,則祖宗廟社之靈幾不血食,祖宗數百年之赤子盡皆外向,朝廷宰執盡為陪臣,天下士大夫皆將搖惑其心,人人解體,異時無厭之求,安知不加我以無禮如劉豫也哉?今倫之議曰:我一屈膝,則梓宫可還,太后可復,淵聖可歸,中原可得。嗚呼,自變故以來,主和議者,誰不以此說啗陛下哉?然而卒無一驗,則敵之情偽已可知也,而陛下尚不覺悟,竭民膏血而不恤,忘國大讐而不報,含垢忍耻,舉天下而臣之甘心焉!就令敵决可和,盡如倫議,天下後世謂陛下何如主?況強敵變詐百出,而倫又以奸邪濟之,梓宮决不可還,太后决不可復淵,聖决不可歸,中原决不可得,而此膝一屈,不可復伸,國勢陵夷不可復振,可為痛哭流涕長太息矣!今內而百官,外而軍民,萬口一談,皆欲食倫之肉,謗議洶洶,陛下不聞,正恐一旦變作,禍且不測,臣竊謂不斬王倫,國之存亡未可知也,雖然,倫不足道也,秦檜以腹心大臣而亦為之,陛下有堯舜之資,檜不能致君如唐虞,而欲導陛下,如石晉、孫近傅㑹檜議,遂得參政伴食中書漫不敢可否事,檜曰可和,近亦曰可和,檜曰:天子當拜,近亦曰當拜。嗚呼!參贊大臣,徒取寵位如此,有如敵騎長驅,尚能折衝禦侮耶?臣竊謂秦檜、孫近亦可斬也,臣備員樞屬,義不與檜等共戴天,區區之心,願斷三人頭竿之藁街,然後羈留敵使,責以無禮,徐興問罪之師,則三軍之士不戰而氣自倍,不然臣有赴東海而死耳,寜能處小朝廷求活耶?書上,檜以銓狂妄凶悖,鼓衆刼持,除名,編管昭州,朝臣多救之者,檜迫扵公論,翌日,改監廣州都鹽倉,宜興進士吳師古鋟其書扵木,金人購之千金,檜大怒,師古坐流袁州死,晏敦復謂人曰:頃言檜姦,諸君不以為然,今方專國,便敢爾,他日何所不至耶? 十二月丙辰,秦檜恐言者不已,白帝下詔,以胡銓上書狂悖,戒諭中外。中書舍人勾龍如淵為檜謀曰「相公為天下大計,而邪說橫起,盍擇人為臺諫,使盡撃去則事定矣」檜大喜,即擢如淵為御史中丞,首劾銓,凡異議者皆撃之,卒成檜志。 戊午,提舉洞霄宫李綱言:「王倫之歸,與金使偕,乃以詔諭江南為名,不著國號而曰江南,不云通問而曰詔諭,此何禮也?以愚意料之,彼為此名以遣使,其邀求大畧有五:必降詔書,欲陛下屈體降禮以聴受,一也。必有赦文,欲朝廷宣布頒示郡縣,二也,必立約束,欲陛下奉藩稱臣,稟其號令,三也,必求嵗賂,廣其數目,使我坐困,四也。必求割地,以江為界,淮南、荊襄、四川盡欲得之,五也。此五者,朝廷從其一,則大事去矣!金人變詐不測,貪惏無厭,縱使聴其詔令,奉藩稱臣,其志猶未已,必繼有號召,或使親迎梓宮,或使單車入覲,或使移易將相,或使改革政事,或竭取賦税,或朘削土宇,從之則無有紀極,一不從則前功盡廢,反為兵端,以為權時之宜,聴其邀求,可以無後悔者,非愚則誣也,䟽奏雖與衆論不合,帝不以為忤,曰:「大臣當如此矣! 秦檜嘗因語和議事,曰:「此事大繋安危」。禮部侍郎曽開扵坐中抗聲曰:「丞相今日不當說安危,止合論存亡」。檜矍然,遂命出知婺州,開辭,改提舉江州太平觀。 己未,以吏部尚書李光參知政事。 癸亥,金新宫成。 乙丑,校書郎許忻、樞宻院編修官趙雍同日上䟽,力排和議。 丙寅,知潭州王庻落職予祠,以中丞勾龍如淵論其罪故也。癸酉,司勲員外郎朱松、秘書省著作佐郎張廣、凌景夏,正字常明、范如圭同上疏言和議决不可從。 甲戍,以端明殿學士韓肖胄僉書樞宻院事。乙亥,以肖胄為大金奉表報謝使,樞宻副都承㫖錢愐副之。 金使張通古、蕭哲等至泗州,要所過州縣,迎以臣禮,接伴使范同再拜問金主起居,軍民見者往往流涕。知平江府向子諲不肯拜金詔,上疏言和議之非,且乞致仕,秦檜從其請。丙子,通古等至臨安,要帝以客禮相待,乃以左僕射府館之。 丁丑,詔:「金國使來,盡割河南、陜西故地,通好扵我,許還梓宫及母、兄、親族,餘無需索,令尚書省榜諭以李光素有時望,俾押和議榜,以鎮浮言。又降御札諭三大将。 監察御史施庭臣以抗章力贊和議,除侍御史,中外駭愕,吏部尚書張燾、侍郎晏敦復執奏言:「前勾龍如淵以附㑹此議而得中丞,衆論已嗤鄙之。今庭臣又以此躋橫榻,一臺之中,長貳皆然,既同鄉曲,又同腹心,惟相阿附,變亂是非,豈不紊國家之紀綱,蔽陛下之耳目乎?」扵是庭臣不敢拜。 金立貴妃裴滿氏為皇后。己卯,權吏部尚書張燾、吏部侍郎晏敦復、魏矼、戶部侍郎李彌遜梁汝嘉、給事中樓炤、中書舍人蘇符、工部侍郎蕭振、起居舍人薛徽言同班入對,極言屈己之禮非是。禮部侍郎尹焞獨上疏諫,且移書切責秦檜,檜大怒。焞扵是固辭新命,不拜。奉禮郎馮時行召對,言和議不可信,至引漢髙分羮事為諭,帝曰:「朕不忍聞」。顰蹙而起,檜乃謫時行知萬州,尋亦抵罪。 秦檜未見國書,疑為封冊,欲帝屈己以受之,帝曰:「朕嗣受太祖、太宗基業,豈可受金人封冊?」扵是朝論沸騰,楊沂中、解濳、韓世良相率見檜曰:「軍民洶洶,若之何?」退又白之臺諫,中丞勾龍如淵詣都堂與檜議,召王倫責之曰:「公為使通兩國,好凡事,當扵彼中反覆論定,安有同使至而後議者?」倫泣曰:「倫涉萬死一生,往來虎口者數四,今中丞乃責倫如此」。檜為之解,曰:「中丞無他欲,激公了此事耳」。倫曰:「此則不敢不勉」。如淵謂檜曰:「但取金書納之禁中,則禮不行而事定。樓炤亦舉諒隂三年不言事以告檜,遂議以檜攝冡。宰詣館受書,帝亦切責倫,倫以計說張通古,通古從之。庚辰,帝不御殿,以方居諒隂,難行吉禮,命檜詣館見通古,受其書,通古欲百官備禮,檜使省吏朝服導行,以書納禁中,時帝特以母后故,俯從和議,而檜必欲帝屈己,天下恨之。 鄜延故将李世輔,綏德青澗人,自唐以來,世襲蘇尾九族都巡檢使。世輔年十七,隨父永竒出入行陣,金人犯鄜延,經畧王庻募間者,世輔往應募,有敵人夜宿陶穴,世輔縋穴中,得十七人,皆殺之,補充隊將,由是知名。金人破延安,授永竒父子官,永竒聚泣曰:「我宋臣也!世襲國恩,乃為彼用耶?」㑹劉豫令世輔帥馬軍赴東京,永竒宻戒之曰:「汝得乗機即歸本朝,無以我故貳其志,事成我亦不朽矣!」世輔至東京,劉麟喜之,授南路鈐轄,乃宻遣其客雷燦以蠟書赴行在,及豫廢金烏珠,授世輔知同州,世輔至鄜省父,永竒教世輔曰:「同州入南山,乃金人往來驛路,汝可扵此擒其帥,渡洛渭,由商、虢歸朝,第報我知,我當以兵取延安而歸」。世輔赴同州,即遣其徒黃士成等持書由蜀至吳,報歸朝事。是冬,金左監軍薩爾罕以事過同州,世輔乃偽稱足疾,伏兵州廨,因犒其從者,醉而悉殺之,遂縛薩爾罕馳出城,欲以南歸,金騎追及之,世輔等數十人且戰且前,至五丈原,追騎益多,世輔度衆寡不敵,乃解薩爾罕縛,折箭為誓,不得殺同州人及害吾骨肉,薩爾罕許之,遂縱使去,洛水溢,世輔無舟不得渡,金人又㑹兵斷其歸路,世輔遂奔夏,永竒家屬三百口皆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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