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acebook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Twitter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新浪微博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豆瓣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 維基
-> -> 檢索 "天禧丙辰年七月戊子 (1196/8/6)"
該資料的標點符號由人工智能製作。此過程難免引入錯誤;若遇到標點錯誤,敬請自行修改。
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資治通鑑後編
條件: 包含字詞「天禧丙辰年七月戊子 (1196/8/6)」
Total 1

卷一百三十

6
二年春正月,金大鹽濼羣牧使伊埒圖等為翁吉喇特部兵所敗,死之。 庚寅,以余端禮為左丞相,京鏜為右丞相,謝深甫參知政事,鄭僑知樞密院事,何澹同知樞密院事。 趙汝愚行至衡州,病作,衡守錢鍪承韓侂胄宻諭,窘辱百端。庚子,汝愚暴卒,天下聞而寃之,訃聞,帝命追復元官,許歸葬,中書舍人呉宗旦繳還復官之命。汝愚學務有用,常以司馬光、富弼、韓琦、范仲淹自期,凡平昔所聞於師友,如張栻、朱熹、呂祖謙、汪應辰、王十朋、胡銓、李燾、林光朝之言,欲次第行之,未果而罷政。初,汝愚嘗夢孝宗授以湯鼎,背負白龍升天,後翼嘉王以素服即位,讒者遂以為罪。 甲辰,右諫議大夫劉徳秀劾前丞相留正四大罪首,言引用偽學之黨,以危社稷,詔正落職罷祠。 二月,端明殿學士葉翥知貢舉,與同知貢舉、右正言劉徳秀奏言「偽學之魁,以匹夫竊人主之柄,鼓動天下,故文風未能丕變。乞將語録之類盡行除毀,故是科取士稍渉義理者,悉皆黜落,《六經》、《語》、《孟》、《中庸》、《大學》之書,為世大禁」淮西總領張釜上言「邇者偽學盛行,頼陛下聖明斥罷,天下皆洗心滌慮,不敢為前日之習。願明詔在位之臣,上下堅守不變,毋使偽言偽行乘間而入,以壞既定之規模」乃除釜尚書左司郎官。 辛未,蠲臨安民身丁錢三年。 是月,金初造虎符發兵。 三月己亥,進封嘉國公柄為呉興郡王。 丙午,有司上《慶元㑹計録。 夏四月戊午,金初行區種法,民十五以上、六十以下有土田者,丁種一畆。 甲子,左丞相余端禮罷。時韓侂胄擅權,屏斥正士,端禮鬱鬰不愜志,稱疾罷政。 壬申,以何澹參知政事,吏部尚書葉翥僉書樞宻院事。 五月乙酉,申嚴獄囚瘐死之罰。 辛卯,賜禮部進士鄒應龍以下四百九十九人及第、出身。是科得李道傳。 甲午,減諸路和市折帛錢三年。 建華文閣藏孝宗御集 甲辰,更慈福宫曰壽慈。 六月丙子,皇子埈生。 秋七月戊子,量徙流人吕祖儉等於內郡,祖儉移髙安,尋卒,髙安知縣徐應龍經紀其喪,且為文誄之,有勸之避禍者,應龍曰:「吕君我所敬,雖縁此獲譴,亦所願也」祖儉受業於兄祖謙,尊信不渝韶州之謫,朱熹與書曰:「熹嘗受上恩遇,視羣小之為,不能一言報效,子約獨能發憤以蹈禍機,熹愧生矣。祖儉在謫所,讀書窮理,賣藥以自給,每出,必草履徒歩,為踰嶺之備,嘗言因世變有所摧折,失其素履者,固不足言,因世變而意氣有所加者,亦私心也。時中書舍人汪義瑞引唐李林甫故事,以偽學之黨皆名士,欲盡除之,太皇太后聞而非之,帝乃詔臺諫、給舍論奏,不必更及舊事,務在平正,以副朕建中之意,詔下,韓侂胄及其黨皆怒,劉徳秀遂與御史張伯垓、姚愈等上疏言:「繼自今舊奸宿惡,或滋長不悛,臣等不言,則誤陛下之用,人言之則礙今日之御劄,若俟其敗壞國事如前日而後進言,則徒有噬臍之悔,三者皆無一而可望下此章,播告中外,令舊奸知朝廷紀綱尚在,不至放肆從之乃改為,不必專及舊事。自是侂胄與其黨攻治之志愈急矣。殿中侍御史黃黼上言:治道在黜首惡而任其賢,使才者不失其職,而不才者無所憾,故仁宗嘗曰:朕不欲留人,過失於心,此皇極之道也。至於前事,有合論列,事體明證,有闗國家利害者,臣不敢不以正對,遂罷黼,而以姚愈代之。 戊戌,以韓侂胄為開府儀同三司、萬壽觀使。 八月丙辰,太常少卿胡紘上書言:「比年以來,偽學猖獗,圖為不軌,動揺上皇,詆誣聖徳,幾至大亂,頼二三大臣、臺諫,出死力而排之,故元惡殞命,羣邪屏跡,自御筆有救偏建中之說,或者誤認天意,急於奉承,倡為調停之議,取前日偽學之姦黨次第用之,或與宮觀,或與差遣,以冀幸其他日不至相報復,徃者建中靖國之事,可以為戒,陛下何未悟也?漢霍光廢昌邑王賀,一日而誅其羣臣一百餘人,唐五王不殺武三思,不旋踵而皆斃於三思之手,今縱未能盡用古法,宜令退伏田里,循省愆咎,遂詔偽學之黨,宰執權住進擬,自是學禁愈急,大理司直邵褎然言:「三十年來,偽學顯行,塲屋之權,盡歸其黨,乞詔大臣審察其所學,詔偽學之黨,勿除在內差遣」。已而言者又論偽學之禍,乞監元佑調停之說,杜其根源,遂有詔監司、帥守薦舉改官,並於奏牘前聲說,非偽學之人,㑹鄉試,漕司前期取家狀,必令書以「不是偽學」五字,撫州推官柴中行獨申漕司,云:「自㓜習易,讀程氏《易》傳,以収科第,如以為偽,不願考校」,士論壮之。 壬戍,皇子埈卒,追封兖王,謚沖恵。 九月丁亥,復分利州為東、西路。 癸巳,嗣濮王士歆卒,追封韶王。 甲午,流星晝隕。 冬十月甲戌,大閲。 十一月戊戍,金大赦,改元承安。 十二月,朱熹落職罷祠,熹家居,自以䝉累朝知遇之恩,且尚𢃄從臣職名,義不容默,乃草封事數萬言,陳姦邪蔽主之禍,因以明丞相趙汝愚之寃,子弟諸生更進迭諫,以為必且賈禍,熹不聼,蔡元定請以蓍决之,遇遯之同人,熹黙然取藁焚之,遂六奏,力辭職名,詔仍充秘閣修撰。時臺諫皆韓侂胄所引爭,欲以熹為竒貨,無敢發者。胡紘未達時,嘗謁熹於建安,熹待學子惟脫粟飯遇紘,不能異也,紘不悅,語人曰:此非人情,隻雞尊酒,山中未為乏也。及是,為監察御史,乃鋭然以擊熹自任,物色無所得,經年醖釀,章疏乃成,㑹改太常少卿,不果。有沈繼祖者,為小官時,嘗採摭熹語孟之語以自售,至是以追論程頥得為御史,紘以疏草授之,繼祖謂可立致富貴,遂論熹資本回邪,加以忮忍剽竊,張載、程頥之緒餘,寓以喫菜事魔之妖術,簧鼓後進,張浮駕誕,私立品題,収召四方,無行義之徒以益其黨,伍相與褒衣博帯,食淡餐麄,或㑹徒於廣信鵝湖之寺,或呈身於長沙敬簡之堂,潛形匿跡,如鬼如魅,士大夫之沽名嗜利,覬其為助者,又從而譽之薦之,因誣熹大罪有六,其諸中冓曖昧之私,盜竊攘奪之惡,無所不至,且目熹為大姦大憝,乞加少正卯之誅,以為欺君罔世,汚行盜名者,戒其徒蔡元定佐熹為妖,乞編管別州,詔熹落職罷祠,竄元定於道州,熹上表謝曰:罪多擢髪,分當兩觀之誅,量極包荒,姑示片言之貶,逮復尋於白簡,始知麗於丹書,鐫延閣論撰之名,輟真祠香火之奉,兹為輕典,允頼洪私,捧戴奚勝,感藏曷喻?伏乞臣草茅賤品,江海孤生,蚤值明時,已誤三朝之眷奨,晚逢興運,復叨上聖之深知,召自藩維,擢參帷幄,畧無可紀,足稱所蒙,暨逺去於朝行,即永歸於農畆,然猶賦之秩祿,使庇身於卜祝之間,置在清流,容厠跡於圖書之府,所宜恭恪,或逭悔尤,乃弗謹於尋章,致自投於寛網,果煩臺劾,盡發隂私,上凟宸嚴,交駭聞聼,凡厥大譴大呵之目,已皆不忠不孝之科,至於衆惡之交歸,亦乃羣情之共棄,而臣憤眊初罔聞知,及此省循,甫深疑懼,豈謂乾坤之造,獨回日月之光畧,首從之常規,既俾但書於薄罰,稽眚終之明訓,儻許卒遂其餘生,是宜哀涕之易零,已覺大恩之難報」。已而選人余嚞上書,乞斬熹以絶偽學,謝深甫抵其書於地,語同列曰:朱元晦、蔡季通不過自相講明耳,果何罪乎?僅免窮治,乃下竄㫖於郡縣,逮捕元定,赴謫所甚急,元定色不為動,與季子沉徒歩就道,熹與從遊者百餘人餞別蕭寺中,坐客興嘆,有泣下者。熹㣲視元定不異平時,因喟然曰:友朋相愛之情,季通不挫之志,可謂兩得之矣!衆謂宜緩行,元定曰:獲罪於天,天可逃乎?杖履同其子沉行三千里,腳為流血,無幾㣲,見於言,靣至舂陵逺近,來學者日衆,州士莫不趨席下以聽講說,愛元定者,謂宜謝生徒,元定曰:彼以學來,何忍拒之?若有禍患,亦非閉門塞竇所能避也。貽書訓諸子曰:獨行不愧影,獨寢不愧衾,勿以吾得罪故,遂懈其志。在道逾年,卒。元定生,而頴悟父發博覧羣書,以程氏《語録、邵氏經世張氏正䝉授,元定曰:此孔孟正脉也。元定涵泳其義,既長,辯析益精,登西山絶頂,於書無所不讀,於事無所不究,著《洪範觧大衍詳說律、吕新書,行於世,學者尊之曰西山先生。初師朱熹,熹叩其學,大驚曰:季通,吾老友也,不當在弟子列!熹嘗曰:造化㣲妙,惟深於理者能識之,吾於季通言而不厭也。每諸生請疑,必令先質元定,而後為之折衷。小人尤深嫉之,故株連及禍。 韓侂胄為其父誡,請謚誡,乃神宗外孫。娶太皇太后女弟,積官橫行,未嘗更歴事任。時黃唐為考功郎,言其不可,因求去。遂命館職官暫權考功,謚誡曰忠定。 金樞宻使唐括貢率百官再請上尊號,不許。

喜歡我們的網站請支持我們的發展網站的設計與内容(c)版權2006-2024如果您想引用本網站上的内容,請同時加上至本站的鏈接:https://ctext.org/zh。請注意:嚴禁使用自動下載軟体下載本網站的大量網頁,違者自動封鎖,不另行通知。沪ICP备09015720号-3若有任何意見或建議,請在此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