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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大定二十九年十月 (1189/11/10 - 1189/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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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資治通鑑後編
條件: 包含字詞「大定二十九年十月 (1189/11/10 - 1189/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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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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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午,皇太后移御慈福宮。 辛亥,帝諭二府,以旬日當內禪,命周必大留身呈詔草。 戊午,金名皇太后宮曰仁夀,尋改隆慶。 己未,更徳夀為重華宮。 二月辛酉朔,日有食之。 壬戌,上吉服,御紫宸殿宣詔,傳位皇太子。是日,百官入班殿庭,皇太子即皇帝位,側立不坐,如紹興三十六年禮。百官稱賀畢,三省樞宻院奏事,退放仗,帝反喪服御後殿新,皇帝侍立,尋登輦,同詣重華宮新皇帝還內,即上尊號曰至尊夀皇聖帝,皇后曰夀成皇后。 癸亥,金主始聽政。追尊其考宣孝太子允恭為皇帝,廟號顯宗,尊母妃徒單氏為皇太后。 乙丑,金敕登聞鼓院所以達寃枉,舊嘗鎻戶,其令開之。 壬申,詔內外臣僚陳時政闕失,四方獻歌頌者勿受。 遣羅㸃等使金,告即位。 乙亥,遣諸葛廷瑞等使金弔祭。 己卯,詔官吏贓罪顯著者,重罰毋貸。 辛巳,以生日為重明節。 乙酉,金詔有司稽考典故,許引用宋事。 己丑,詔編夀皇聖政。 庚寅,詔中書舍人羅㸃具可為臺諌者,㸃以葉適、呉鎰、孫逢吉、張體仁、馮震武、鄭湜、劉崇之、沈清臣八人,上之。 是月,夀皇詔立帝元妃李氏為皇后。后,安陽人,慶逺節度使道之女也,道帥湖北,聞道士皇甫坦善相人,乃出諸女拜之,坦見后,驚不受拜,曰:「此女當母天下」。坦言于髙宗,遂聘為恭王妃,性妬悍,嘗訴帝左右于髙宗及夀皇,髙宗不懌,謂吳后曰:「是婦將種吾為皇甫坦所誤」。夀皇亦屢訓敇,令以皇太后為法,不然,行當廢汝。后疑其說出于太后,憾之。 以譙熙載、姜特立並知閤門事。帝,東宮舊臣也。 三月丙申,遣沈揆等使金賀即位。 己亥,進封平陽郡王擴為嘉王,李后所生也。 甲寅,以史浩為太師。 戊午,金遣張萬公等來致遺留物。 己未,廢拾遺、補闕官,御史中丞謝諤論其不可廢,不聽。自是近臣罕進言者。 夏四月癸酉,改封皇姪嘉國公柄為許國公。 乙酉,金葬光天興運文德武功聖明仁孝皇帝于興陵,廟號世宗。 五月甲午以王藺知樞宻院事。 丙申,左丞相周必大罷。初,何澹與必大厚為司業,久不遷,留正奏遷之,澹由是憾必大而徳正。及為諌議大夫,首上疏攻之必大,出判潭州,尋與祠。 常德府:辰、沅、靖州大水入其郛。 初,開講筵,侍講尤袤奏曰:「天下萬事,失之于初,則後不可救。書曰:慎厥初,惟其始。又舉唐太宗不私秦府舊人為戒,知閤門事姜特立疑其為己而發,使言者目為周必大之黨,逐之。 丙午,金以祔廟禮成,大赦。 丁未,金地生白毛。戊申,以和義郡夫人黄氏為貴妃。 知閤門事姜特立罷,特立與譙熙載並用事,恃恩無所忌憚,時謂曽龍再出留正,列其招權預政之罪,乞斥逐之,帝意未決,㑹參知政事缺,特立謁正曰:「上以丞相在位久,欲遷左揆,葉、張二尚書,當擇一人執政,未知孰先?」正奏之,帝大怒,遂奪職,與外祠,夀皇聞之曰:「留正,真宰相也」。帝念特立,復除浙東馬步軍副總管,賜錢二千緡為行裝。 戊午,金河溢曹州。 閏月庚申朔,詔內侍陳源許在外任便居住。金主封兄珣為豐王,琮為鄆王,瓌為瀛王,從彝為沂王,弟從憲為夀王,玠為溫王。 壬申,金封乳母孫氏為蕭國夫人,姚氏為莘國夫人。 癸未,詔季秋有事于明堂,以高宗配。 丙子,金進封趙王永中為漢王,曹王永功為冀王,豳王永成為吳王,虞王永升為隨王,徐王永蹈為衛王,滕王永濟為潞王,薛王永德為瀋王。 乙夘,階州大水入其郛。 壬午,大理寺奏獄空。 六月庚寅,鎮江大水入其郛。 辛夘,金修起居注完顔烏哲、知登聞檢院孫鐸皆二書諌圍獵,金主納其言。 金拾遺馬升上儉徳箴 癸夘,詔自今臣僚奏請事涉改法者,三省、樞宻院詳具以聞。 秋七月辛酉,金減民地税十之一,河東南北路十之二,下田十之三。 庚辰,下詔䘏刑。辛巳,金詔京府、節鎮、防禦州設學養士。 八月壬辰,金左司諌郭安民上疏論三事,曰崇節儉,去嗜欲,廣學問。甲午,升恭州為重慶府。 丙申,減兩浙月樁等錢嵗二十五萬五千緡。 己亥,觀文殿大學士、特進魯國公王淮卒。淮力學屬文,少負公輔之望,居臺諌,論劾皆當為相,能盡心事。上用人論賢否,不事形迹,杜絶倖門。唯以唐仲友故,擢陳賈為御史,鄭丙為吏部尚書,協力攻朱熹,以肇慶元偽學之禁,大喪平生。 九月癸亥,減紹興和買絹嵗額四萬四千餘匹。 乙丑,戒執政、侍從、臺諌毋移書薦舉請託。 丁夘,金制,強族大姓不得與所屬官吏交往,違者有罪。 主管雲臺觀,新知袁州劉清之卒,方清之疾作,猶貽書執政論國事,諸生往候之,不廢講論,朱熹為文祭之曰:「子澄立志髙雅,信道深堅,居閒則講道著書,樂衆人之所不樂,從官則養民善俗,憂衆人之所不憂,賢者與之遊,則常幸其有思齊聞過之,益不賢者與之處,則常病其有明汚招過之羞,然世之賢者少而不賢者多,是以子澄之得譽寡,而䝉毀衆道不得行于一州,而遂齎志以沒也,是豈不可為之深悲而痛恨也耶!子澄,清之字也。 冬十月甲寅,大閲。 十一月庚午,詔改明年為紹熙元年。 乙亥,金命參知政事伊喇履提控刋修遼史。 乙亥,詔陳源毋得輒入國門。 丁丑,減江、浙月樁錢額十六萬千餘緡。 辛巳,金詔有司,今後諸處或有饑饉,令總管、節度使及提刑司先行賑貸,然後言上。 改朱熹知漳州。熹至部,奏除屬縣無名之賦七百萬,減經總制錢四百萬。又以俗未知禮,采古喪葬嫁娶之儀,掲以示之,命父老解說,以教其子弟。漳俗崇信,釋氏男女聚僧舍為傳經,㑹女不嫁者為菴以居,熹悉禁之。 十二月,特詔知隆興府黃洽言事,洽奏用人之道,人稱為萬世不易之論,屢乞歸田,尋畀提舉洞霄宫。方未得請也,人勸之治第,洽曰:「吾書生,䝉拔擢至此,未有以報國而先營私乎?使吾一旦罪去,猶有先人敝廬可芘風雨,夫復何憂! 詔起陸九淵知荆門軍,朱熹貽書曰:「荆門之命,少慰人意,為今之計,惟僻且逺,猶或可以行志,想不以是為厭,流行坎止,亦非人力所能為也」。

卷一百二十八

5
紹熈元年春正月丙辰朔,金改元明昌。 起浙西提㸃刑獄陳傅良為吏部員外郎。傅良自太學録出,去朝二十年,鬚髮盡白,因輪對言曰:「太祖皇帝垂裕後人,以愛惜民力為本,熈寧以來用事者,取太祖約束,一切紛更之,諸路上供嵗額,增於祥符一倍崇寧重修上供格,頒之天下,率増至十數倍,其他雜斂,則熈寧以常平寛剰禁軍闕額之類,别項封樁,而無額上供起於元豐,經制於宣和,緫制月樁起于紹興,皆迄今為額,折帛和買之類又不與焉,茶引盡歸於都茶場,鹽鈔盡歸於𣙜貨務,秋苗斗斛十八九,歸於綱運,皆不在州縣,州縣無以供,則豪奪於民,於是取之斛面折變科敷,抑配贓罰,而民困極矣。方今之患,何但四夷,葢天命之永不永,在民力之寛不寛耳,豈不甚可畏哉!陛下宜以救民窮為己任,推行太祖未冺之澤,以為萬世無疆之休,且言:今天下之力,竭於養兵,而莫甚於江上之軍,都統司謂之御前軍馬,雖朝廷不得知,緫領所謂之大軍錢糧,雖版曹不得與,於是中外之勢分,而事權不一,施行不專,雖欲寛民,其道無繇,誠使都統司之兵,與向者在制置司時無異,緫領所之財,與向者在轉運司時無異,則內外為一體,內外一體,則寛民力可得而議矣。帝從容嘉納,且勞之曰:卿昔安在?朕不見乆矣,其以所著書示朕」。退以《周禮說十三篇上之,遷秘書少監兼實録院檢討、嘉王府贊讀。 壬申,再蠲臨安民身丁錢三年。 壬午,諫議大夫何澹請置紹熙㑹計録,詔澹同戶部長貳、檢正、都司稽考財賦出入之數以聞。 金上封事者言,自古以農桑為本,今商賈之外,又有佛、老與他游食,浮費百倍,農嵗不登,流殍相望,此末作傷農者多故也」。金主乃下令,禁自披剃為僧道者。 二月辛亥,殿中侍御史陽安劉光祖入對,言「近世是非不明則邪正互攻,公論不立則私情交起,此固道之消長,時之否泰,而實國家之禍福,社稷之存亡係焉,甚可畏也。本朝士大夫學術,最為近古,初非有強國之術,而國勢尊安,根本深厚,咸平景徳之間,道臻皇極,治保太和,至於慶厯嘉祐盛矣,不幸而壞於熙豐之邪說,踈棄正士,招徠小人,幸而元祐君子起而救之,末流大分,事故反覆,紹聖、元符之際,羣兇得志,絶滅綱常,其論既勝,其勢既成,崇觀而下,尚復何言,臣始至時,聞有譏貶道學之說,而實未覩朋黨之分,中更外艱,去國六載,已憂兩議之各甚,而恐一旦之交攻也,逮臣復來,其事果見,因惡道學,乃生朋黨,因生朋黨,乃罪忠諫,夫以忠諫為罪,其去紹聖幾何?陛下即位之初,凡所進退,率用人言,初無好惡之私,豈以黨偏為主,而一嵗之內,斥逐紛紛,以人臣之私意,累天日之清明,往往納忠之言,謂為沽名之舉,至於潔身以退,亦曰憤懟而然,欲激怒於至尊,必加之以訐訕,事勢至此,循黙乃宜,循黙成風,國家安賴臣欲熄將來之禍,故不憚反覆以陳,伏冀聖心豁然,永為皇極之主,使是非由此而定,邪正由此而別,公論由此而明,私意由此而熄,道學之譏由此而消,朋黨之迹由此而冺,和平之福由此而集,國家之事由此而理,則生靈之幸,社稷之福也。不然,相激相勝,展轉反覆,為禍無窮,臣實未知稅駕之所,帝下其章讀者至於流涕,何澹見之數日,恍惚無措,光祖又劾戶部尚書葉翥、中書舍人沈揆結近習以圖進取。比年以來,士大夫不慕㢘靖而慕奔競,不尊名節而尊爵位,不樂公正而樂軟美,不敬君子而敬庸,人既安習以成風,謂苟得為至計,良由前輩老成,零落殆盡,後生晩進,議論無所據依,學術無所宗主,正論益衰,士風不競,幸詔大臣妙求人物,必朝野所共屬,賢愚所同敬者一二十人,參錯立朝,國勢自壯,臣雖終嵗無所奏紏,固亦未至曠官,今日之患,在於不封殖人才,臺諫但有推殘,廟堂無所長養,臣處當言之地,豈以排擊為能哉?」帝善之。初殿中侍御史闕,帝方嚴其選,一日,謂留正曰:「卿監、郎官中有一人焉,卿知之乎?」正沈思久之,曰:「得非劉光祖耶?」帝笑曰:「是乆在朕心矣!」及居官,果稱職。 ,金地生白毛。 三月丁夘,詔秀王襲封,置園廟。 録趙普後一人。 乙亥,金初設應制及宏詞科。 辛巳,金詔修曲阜孔子廟學。 夏四月己丑,以伯圭為太保,嗣秀王即湖州秀國立廟奉神主。伯圭謙謹,不以近屬自居,每入見帝,行家人禮,宴私隆洽,伯圭執臣禮愈恭,帝益愛重之。 丁未,殿中侍御史劉光祖以論帶御器械吳端罷。初,何澹劾免周必大,光祖素與澹相厚善,嘗過澹,澹曰:「近日之事,可謂犯不韙」。光祖曰:「周丞相豈無可論?第其門多佳士,不可并及其所薦者」。澹不聴時,姜特立譙熙,載方用事,光祖屏人語澹曰:「曾龍之事不可再」。澹曰:「得非姜譙之謂乎?」光祖曰:「然」。既而澹引光祖入便閣,有數客在焉,視之皆姜譙之徒也,光祖始悔失言,至是,澹同知貢舉,光祖除臺官,首上學術邪正之章,及奏名,光祖被㫖入院拆號,與澹席甫逼,澹曰:「近日風采一新」。光祖曰:「非立異也,但嘗為大諫言者,今日言之耳」。既出同院,謂光祖曰:「何自然見君所上章數日,恍惚餌定,志凡他可知也」。未幾,謝深甫除右正言,光祖以論吳端忤㫖,罷澹,遷御史中丞,議論自此分矣,自然,澹字也。吳端者,舊以巫醫為業,帝在潛邸時,端療夀,皇疾有功,李后徳之,帝既受禪,擢閤門宣贊舍人,又遷帶御器械,澹三上䟽論之,不報,給事中胡紘亦封還録黃,帝以御筆諭止之,澹、紘皆聴命,光祖再上䟽,言「小人踰分干請,而使給諌不得行,其職輕名器,虧綱紀,褻主權,是一舉而三失也。䟽入,帝命大臣令都司諭止之,光祖言益力,帝不樂。先是,光祖監拆號,差誤士人試卷,既舉覺放罪矣,至是乃用前事,徙光祖為太府卿,求去不已,除潼川轉運判官。 戊申,賜禮部進士余復以下五百三十七人及第、出身。婺州進士王介策言:「今之所謂道學者,即世之君子、正士也,君子正士之名不可逐,故設為此名,一網去之,聖明在上,而天下以道學為諱,將何以立國哉?」帝嘉歎,擢為第三。是榜又得李燔道學之譏少沮。 五月乙夘,前丞相趙雄坐所舉以賄敗,降秩。 己未,出吳端為浙西馬步軍副緫管。 丙寅,修楚州城。 丙子,太白晝見。 六月,金制定,親王家人有犯,其長史府掾失覺察故,縱罪。 秋七月癸丑,詔秀王諸孫並授南班。甲寅,以葛邲參知政事,給事中胡晉臣簽書樞密院事。乙夘,以留正為左丞相,王藺為樞密使。 癸酉,建秀王祠堂于臨安,以藏神御,如濮王故事。 八月乙酉,金始設常平倉。 己亥,帝率羣臣上夀皇玉牒,日厯于重華宫。 己酉,詔造新厯。 九月己未,升劍州為隆慶府。冬十月丙午,詔內外軍帥各薦所部有將才者。 十一月壬戌,潼川轉運判官王溉撙節漕計代輸井戶重額錢十六萬緡,詔奬之。 十二月壬午,賜王倫諡曰節愍。 丙戌,樞密使王藺罷。時帝厲精初政,藺亦不存形迹,除目或自中出,未愜人心者,輒留之,納諸御坐。每事盡言無隠,然疾惡太甚,同列多忌之,竟為中丞何澹所論罷。 戊子,以葛邲知樞密院事,胡晉臣參知政事。陳賈以靜江守臣將入奏,殿中侍御史林大中極論其庸回無識,嘗表裏王淮,創為道學之目,陰廢正人。儻許入奏,必再留中,善類聞之,紛然引去,非所以靖國命遂寢。 金大定初,戶口纔三百餘萬,至二十七年,户口六百七十八萬九千。是嵗,戶部奏戶口六百九十三萬九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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