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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嘉定二年七月癸卯 (1209/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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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資治通鑑後編
條件: 包含字詞「嘉定二年七月癸卯 (1209/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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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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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定元年春正月戊寅,右諌議大夫葉時等請梟韓侂胄首于兩淮以謝天下,不報。 辛巳,下詔求言。 丙戍葉時,復請梟韓侂胄首于兩淮。 戊子,安定郡王伯栩卒。 壬辰,以史彌逺知樞宻院事,權兵部尚書倪思求對,言「大權方歸,所當防微,一有干預端倪,必且仍蹈覆轍,厥今有更化之名,無更化之實。今侂胄既誅,而國人之言猶有未靖者,蓋以樞臣猶兼宮賔,不時宣召,宰執當同班同對,樞臣亦當逺權,以息外議,樞臣謂史彌逺也。 以許奕為大金通謝使。 金主以左司郎中劉昴等七人與蒲隂,令大中私議朝政,皆杖之。 二月戊申,追復趙汝愚觀文殿大學士,謚忠定。 以韓侂胄定䇿功,詔史官自紹熈以来,侂胄事迹悉従改正。 戊午,再貶程松賔州安置。 是月,栁州黒風峒㓂羅世傅作亂,招降之。 三月癸酉,以毛自知首論用兵,奪進士第一人思例。 戊子,復秦檜王爵贈謚。 王柟至金,請依靖康故事,世為伯侄之國,增嵗幣為三十萬,犒軍錢三百萬貫,蘇師旦等俟和議定後,當函首以獻,完顔匡具以柟言奏于金主,金主命匡移書索韓侂胄首以贖淮南地,改犒軍錢為銀三百萬兩,㑹錢象祖移書金帥府,諭以誅韓侂胄事,柟未之知也,匡問柟曰:「韓侂胄貴顯幾年矣?」柟曰:「已十餘年,平章國事才二年耳」。匡曰:「今欲去此人,可乎?」柟曰:「主上英斷,去之何難?」匡顧笑和議始決,因遣柟。己丑,詔百官集議,倪思謂有傷國體,吏部尚書樓鑰曰:「和議重事,待此而决,姦宄已斃之首,又何足惜?」遂命臨安府斵棺,取首,梟之兩淮,遂以韓侂胄及師旦之首付王柟,送金師,以易淮陕侵地。初,方信孺為侂胄所貶,至是柟奏:「和約之成,皆方信孺,備嘗險阻,再三將命之功,信孺當其難,臣當其易。毎見金人,必問信孺安在?公論所推,雖讐敵,不能揜也,乞録信孺功而蠲其過」。乃詔信孺自便,尋除知韶州。 甲午,金瀛王從憲卒,謚敦懿。從憲,顯宗子也。 召江西常平提舉袁燮為都官郎,遷司封。燮入對,言:「陛下即位之初,委任賢相,正士鱗集,而竊威權者從旁睨之。彭龜年逆知其必亂天下,顯言其姦,龜年以罪去,而權臣遂根據,幾危社稷。陛下追思龜年,蓋嘗臨朝太息曰:斯人猶在,必大用之,固已深知龜年之忠矣。今正人端士不乏,願陛下常存此心,急聞剴切。崇奨朴直一龜,年雖沒衆,龜年繼進,天下何憂不治?臣昨勸陛下勤於好問,而聖訓有曰:好問則明,臣退與朝士言之,莫不稱善,而側聼十旬,陛下之端拱淵黙猶昔也,臣竊惑焉。夫既知如是而明,則當知反是而闇,明則光輝旁燭,無所不通,䦣則是非得失,懵然不辨矣」。遷國子司業、秘書少監,進癸酒秘書監,延見諸生必迪以反躬切己,忠信篤實,是為道本,聞者悚然,士氣益振。時史彌逺主和,燮爭益力,臺論劾燮,罷之,提舉鴻慶宮。 臨安大火凡四日,焚御史臺等官舍十餘所、民舍五萬八千餘家,死者甚衆,城中廬舍十燬。其七百官多僦舟以居,民訛言相驚,無頼因而縱火為姦。 是春,皇子垍生。 夏四月丙辰,贈彭龜年寳謨閣直學士,落李沐寳文閣學士,尋貶信州居住。 戊午,再貶陳自強雷州安置,籍其家。 閠月辛未,置拘𣙜安邉錢物所,凡韓侂胄與他權幸沒入之田及圍田湖田之在官者,皆𨽻焉,所輸錢租籍,以給行人金繒之費,迨後與北方絶好,軍需邉用,毎於此取之。 壬申,雨雹。 癸未,皇子垍卒,追封肅王,謚冲靖。 甲申,詔自今視事,令皇太子侍立。丁酉,以旱求直言。 五月,王柟以韓侂胄、蘇師旦首至金。丁未,金主御應天門,備黃麾立仗受之,百官上表穪賀,懸二首并畫像于通衢,令百姓縱觀,然後漆其首,蔵軍器庫,遂命完顔匡等罷兵,更元帥府為樞宻院,遣使來歸大散闗及濠州。 辛酉,賜禮部進士鄭自成以下四百六十二人及等出身。 丁卯,以蝗災,詔侍從、臺諌䟽奏闗政、監司、守令條上民間利害。 六月乙亥,參知政事衛涇罷。 甲申,僉書樞宻院事林大中卒,謚正惠。大中少力學,趣向不凡,清修寡欲,退然如不勝衣,及遇事而發,凜乎不可犯。 秋七月辛丑,詔呂祖㤗特補上州文學。 癸丑,召江、淮制置大使丘崈同知樞宻院事,未至,卒。崈儀状魁傑,機神英悟,嘗慷慨曰:「生無以報國,死願為猛將以滅敵」。其忠義性然也。 録用趙汝愚子奉議郎、知南昌縣,崇憲為籍田令,崇憲上䟽力辭,以為先臣之寃未悉昭白,而其孤先被寵光,非公朝所以勸忠孝厲亷恥之意。俄改監行在都進奏院,又引陳瓘論司馬光、呂公著復官事申言之,乞以所陳下三省集議,若先臣心迹有一如言者所論,即近日恩典,皆為冐濫,先臣復官賜謚,與臣新命,俱合追寢,如公論果謂誣衊,乞昭示中外,使先臣之讒謗既辨,忠節自明,而憲聖慈烈皇后擁佑之,功徳益顯,然後申飭史館,改正誣史,垂萬世之公。又請正趙師召妄貢封章之罪,究蔡璉與大臣為仇之姦,毀龔頥正《續稽古録》之妄,詔兩省史館考訂以聞,吏部尚書兼修國史樓鑰等請施行如章,從之,已而誣史尚未正,崇憲復言:「前日史官徒以權臣風㫖,刋舊史,焚元藁,略無留難,今被詔再三,莫有慨然奮直筆者,何小人敢於為惡,而謂之君子者,顧不能勇於為善耶?」聞者愧之。其後玉牒、日厯所卒,以重修龍飛事實進呈,因崇憲請也。 八月辛巳,以禮部尚書樓機同知樞宻院事,吏部尚書樓鑰簽書樞宻院事。鑰持論堅正,忤韓侂胄意,奉祠累年。機初為太常少卿,侂胄開邊機,曰:「恢復之名非不美,今人才難得,財力未裕,萬一兵連禍結,奈何?」鄧友龍曰:「不逐此人,則異議無所囘」。遂斥外。及入樞府,時干戈甫定,信使徃来,機禆贊之功為多,尤惜名器,守法度,進退人物,直言可否,不市私恩,不避嫌怒。 甲午,發米三十萬石賑糶江、淮流民。 九月,卒丑,金使完顔侃、喬宇入見,詔以和議成諭天下,中書議表賀,又有以此為二府功,欲差次遷秩,權兵部尚書倪思曰:「澶淵之役,㨗而班師,天子下詔,罪已中書樞宻待罪,今屈已以盟,奈何君相反以為慶?」乃止。 壬子,出安邉所錢百萬緡,命江淮制置大使司糴米振飢民,史彌逺漸作威福,權禮部尚書倪思進對,因言:「臣前日論樞臣獨班奏事,恐蹈徃轍,宗社不堪再壊,宜親擢臺誎,以革權臣之弊,並任宰輔,以防專權之失」。彌遠聞而恚恨,思遂求去,出知鎮江府。 召太學、浦城真徳、秀為博士,入對,首言:「權臣開邉,南北塗炭,今兹繼好,豈非天下之福,然日者行人之遣,金人欲多嵗幣之數,而吾亦曰可増金人欲得姦人之首,而吾亦曰可與徃來之稱謂,犒軍之金帛、根括歸明流徙之民,皆承之唯謹,得無滋嫚我乎?抑善謀國者,不觀敵情,觀吾政事,今號為更紀,而無以使敵情之畏服,正恐彼資吾嵗賂以厚其力,乗吾不備以長其謀,一旦挑爭端而吾無以應此,有識所為寒心」。又言:「侂胄自知不為清議所貸,至誠憂國之士,則名以好異,於是忠良之士斥而正論不聞,正心誠意之學,則誣以好名,於是偽學之論興,而正道不行,今日改絃更張,正當褒崇名節,明示好尚」。 召李道傳為太學博士,遷太常博士,兼沂王府小學教授。㑹沂府有母喪,遺表官吏例進秩,道傳曰:「有襄事之勞者,推恩可也,吾屬何預?」於是皆辭不受。遷著作佐郎,見帝,首言:「憂危之言,不聞於朝廷,非治世之象。今民力未裕,民心未固,財用未阜,儲蓄未豊,邉備未修,將帥未擇,風俗未能知,義而不偷,人才未能彚進而不乏,而八者之中,復以才為要,願陛下搜羅人才,以待天下未至之憂」。帝嘉納之。初,道傳為蓬州學教授吳曦黨,以意脅道傳,道傳棄官去,且貽書安撫使楊輔,謂曦可坐而縛。至是曦平,詔以道傳抗節不撓,召入執政,有不喜道學者,道傳畧不為動。冬十月丙子,以錢象祖為左丞相,史彌逺為右丞相,雷孝友知樞宻院事,樓鑰同知樞宻院事,婁機參知政事,陳晦草彌遠制用昆命元龜語,倪思歎曰:「董賢為大司馬,冊文有允執厥中一語,蕭咸以為堯禪舜之文,長老見之,莫不心懼,今制詞所引,此舜禹揖遜也,天下有如蕭咸者讀之,得不大駭乎?」乃上省牘,請貼改麻制,詔下,分析彌逺,遂除晦殿中侍御史,即劾思藩臣僣論麻制,鐫職而罷,自是不復起矣。 詔朱熹特賜謚令,有司議定申奏,仍與遺表恩澤一名。 己卯,褒録慶元上書楊宏中等六人。 庚辰,封伯柷為安定郡王。 辛巳,蔡璉除名,配贑州牢城。 金主得嗽,疾頗困,時承御賈氏、范氏皆有娠,未及乳月,㑹衛王永濟自武定軍来朝,永濟,世宗苐七子也。金主無嗣,䟽忌宗室,以永濟柔弱鮮智能,故愛之,欲傳以位朝,辭之日,力疾與之擊毬,謂衛王曰:「叔王不欲作主人,遽欲去耶?」李元妃在傍,謂金主曰:「此非輕言者」。十一月乙卯,金主疾革,衛王未發,元妃與黃門李新喜議立衛王,使內侍潘守恒召之。守恒頗知書,識大體,謂元妃曰:「此大事,當與大臣議」。乃使守恒召平章政事完顔匡匡,顯宗侍讀,最為舊臣,有征伐功,故獨召之,匡至,遂與定策立衛王。丙辰,金主殂于福安殿,年四十一。遺詔皇叔衛王即皇帝位,且曰:「朕內人見有娠者兩位,如其中有男,當立為儲貳,皆男則擇可立者立之」。衛王承詔舉哀,即皇帝位。 戊午,右丞相史彌逺以毋憂去位。 十二月戊辰,左丞相錢象祖罷。 庚午,四川初行當五大錢。 升嘉興府為嘉興軍節度。 戊寅,遣曽従龍使金弔癸。 己丑,遣宇文紹、彭使金賀即位。 是冬,䝉古再伐托克托及庫楚類罕、時拉拉部等,遇䝉古,前鋒不戰而降,因用為鄉𨗳,至伊埒達實河,討黙爾齊部滅之,托克托中流矢死,庫楚類罕奔契丹。 二年春正月辛丑,金太史奏,飛星如火,起天市垣,有尾跡若赤龍。 金遣費摩正來告哀。 丁巳,以樓鑰參知政事,御史中丞章良能同知樞宻院事,吏部尚書宇文紹節僉書院事。鑰上䟽曰:「臣竊惟諸道置帥官、穪安撫,兼兵民之權,有分閫之制,朝廷選擇,甚重不輕,比年以来,遇有盗賊竊發,州縣所不能制者,必使帥臣親行,雖多成功,臣竊慮此水旱饑饉,既不能免,潢池弄兵,安保其無?若自此以為故事,帥臣動輒臨戎,恐非國家之長䇿也。仰惟神宗皇帝垂意邊事,廟謨深逺,廼熈寕九年,知成都府蔡延慶言,乞發陜西兵援茂州,候兵集,自將以往,令轉運司攝府事,詔朝廷已遣將部兵,延慶務在持重,毋得輕去。成都。元豊六年,河東經畧司言:西賊入麟州神堂寨,知州訾虎等領兵出戰有功,詔虎自今毋得輕易出入,遇有㓂邉,止令禆將出兵,揜逐神宗之慮深矣。蓋帥守之臣,民之司命,一有失宜,衆心易動,當令指授方畧,調度軍食,持重鎮撫,以靖一方,雖有挫衂,根本不揺,若使輕出,利害實大,蓋帥臣之行,建牙郊野,堪戰之士,咸在行陣,従行兵卒,必是单弱,而又隨宜遷次,登陟險隘,脫有桀黠之盗,伏隱篁竹,乗間㨗出,以犯大帥之顔行,則賊勢易張,國威難振,倉卒之頃,可勝言哉!故延慶有請,既拒而不従,訾虎成功,亦因以切戒,此臣平日之所慮,適合信使之所傳,無事而言,似非時務,愚者一得願效君前。 庚申,金遣富察知剛来致遺留物。壬戌,金改元大安,大赦。立元妃圗克坦氏為皇后。 二月己巳,金遣使来告即位。 丁亥,罷法科試經義,復六塲舊法。 戊子,熒惑入太微垣。 金平章政事布薩端、尚書左丞孫即康奏:「先帝承御,賈氏當以十一月免乳,今則已出三月。范氏産期,合在正月。醫稱胎氣有損,用藥調治胍息,雖和胎形已失,范氏願削髪為尼」。壬辰,金主以其事詔中外。 金封皇子六人為王。 三月丙申,雨雹。 甲辰,金𦵏憲天光運仁文義武神聖英孝皇帝于道陵,廟號章宗。 己酉,詔民以减㑹子之直籍沒家財者,有司立還之。 戊午,禁兩淮官吏私買民田。 是春,輝、和爾國降于䝉古輝和爾,即唐之髙昌也,䝉古主入河西,夏主安全遣其太子率師拒戰,敗之,獲其副元帥髙令公,克烏拉海城,俘其太子西璧氏,進至克夷門,復敗夏帥,獲其將嵬名令公,薄中興府,引河水灌之,隄決,水外潰,遂撤圍還,遣太子阿達入中興,招諭夏主,夏主納女請和。 夏四月戊辰,放廬、濠二州忠義軍歸農。庚辰,金主下詔,暴章宗元妃李氏之罪,言章宗、儲嗣稱有身,俟將臨月,於李家取兒以入,日月不偶,則規別取以為皇嗣,章宗崩,謀不及行。又章宗平昔或有幸御,李氏嫉妬,令女巫李定奴作紙木人、鴛鴦符以事魘魅,致絶聖嗣,令事既發露,遣大臣按問,俱已欵服,有司議法當極刑,以其乆侍先帝,令賜自盡,王盻兒、李新喜各正典刑,李氏兄安國軍節度使喜兒、弟少府監特黙格,仍追除,復係監籍,於逺地安置,諸連坐並依律令施行,賈氏亦賜自盡。初,完顔匡與李氏同受遺詔立衛王,匡欲專定䇿功,遂搆殺李氏,數日,匡拜尚書令,封申王。 戊子,賜楊震仲謚曰節毅。 五月丙申,起復右丞相史彌逺、彌逺以母憂歸治喪,太子請賜第行在,令就第持服,以便咨訪。 戊戌,借補武訓郎羅日愿謀為變,伏誅。 是月,諸路旱、蝗。 六月辛卯,以京湖制置司言,放諸州新軍及忠義人歸農。 秋七月乙未,詔荒歉州縣七嵗以下男女,聼異姓收飬,著為令。 癸卯,募民以賑饑免役八月。 甲戌,冊皇太子。 丙戌,發米十萬石賑兩淮饑民。 九月,金百官表請建儲,不允。 冬十一月辛卯朔,沔州統制張林等謀作亂,事覺,貸死除名、廣南羈管。甲午,詔浙西監司募饑民修水利。 丙申,金平陽地震,有聲如雷,自西北來。戊戌,又震,浮山縣尤甚,城廨民居圮者十七人,死者二三千人。 是月,桞州黒風峒㓂李元礪作亂,衆數萬,連破吉、郴諸縣,詔遣荊鄂、江、池四州軍討之。初,羅世傳之降,洞中實苦於乏食,而江西帥急欲以買降為功,遂餽之以糧,餉之以鹽,賊喜謀益逞,外雖送欵,隂治器械,而主兵者更奏,授以官爵,峒中義丁皆恚曰:「作賊者得官,赴義者捐命,豈足以服人哉!」於是五合六聚,各以峒名其鄉,元礪及陳廷佐之徒,並起為賊掀,永新撇龍泉,江西列城皆震。 十二月甲子,四川制置大使司調官軍討黎州蠻,敗績。 己巳,賜朱熹謚曰文。贈蔡元定迪功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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