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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景德二年四月戊戌 (1005/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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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資治通鑑後編
條件: 包含字詞「景德二年四月戊戌 (1005/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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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四

9
二年春正月庚戌朔,以契丹講和,大赦天下。 壬子,放河北諸州強壯歸農,令有司市耕牛給之。 癸丑,罷諸路行營,合鎮、定兩路都部署為一。 甲寅,王欽若自天雄軍來朝,帝以河北守臣宜得有武幹善鎮靜者,甲寅,以馬知節知定州,孫全照知鎮州,趙昌言知大名府,馮起知澶州,上官正知貝州,楊廷朗知保州,張禹珪知石州,張利涉知滄州,趙繼昇知邢州,李允則知雄州,趙彬知霸州。帝親録其姓名付中書,且曰:「朕裁處當否?卿等共詳之」。畢士安曰:「陛下所擇,皆才適扵用,望付外施行」。從之。知節先在鎮州,方契丹犯塞,民相攜入城,知節與之約,有盜一錢者斬,俄有竊兒童錢二百者,即戮之,自是無敢犯者。每中使齎詔諭邉郡,知節慮為敵所掠,因留之,募㨗足者間道逹,詔㫖會發澶、魏、邢、洺等六州軍儲赴定州,水陸並進,時兵交境上,知節曰:「是資敵也!」因告諭郡縣,凡公家輸輦之物,所在納之,敵欲剽刼,皆無所得。車駕幸澶州,大將王超擁兵數十萬屯定州,逗遛不進,知節屢諷之,超不為動,復移書誚讓,超始出兵,猶辭以中渡無橋,徒涉為患。知節先已命工度材,一夕而具,上聞,手詔褒美。 罷北面部署、鈐轄、都監、使臣二百九十餘員。 召輔臣觀瀛州所獲契丹攻城戰具,皆制度精好,鋒鍔銛利,梯衝竿牌,悉被以鐵,城上懸板才數寸,集矢二百餘。其後李繼宣浚髙陽濠,得遺矢凡四十萬,其政城不遺餘力如此。 癸亥,命翰林學士趙安仁等五人權同知貢舉。 王超上章待罪,帝憫其勞舊,弗責。戊辰,以超為崇信節度使,罷軍職。 省河東部署、鈐轄司使臣百餘人,又省河北諸州戍兵十之五,緣邉三之一。 己巳,參知政事王欽若加階邑實封,又賜襲衣、金帯、鞍馬。故事,輔臣加恩無所賜,帝以欽若守藩有勞,特寵異之,自是遂為故事。 帝以契丹通和,則慶弔之,使嵗月相繼,置國信司,専主之,領以宦者。 二月癸未,山南東道節度使、同平章事李繼隆卒,贈中書令,諡忠武。繼隆出扵貴胄,感慨自立,在太宗朝,特被親信,每征行,必總戎政,帝以元舅之故,不欲煩之軍旅,優㳺近藩,恩禮甚篤,繼隆亦多智用,能謙謹保身,眀徳寢疾,欲面見之,帝促其往,繼隆但詣萬安宫門拜牋,終不入宮,又甞命諸王詣第候謁,繼隆不設湯茗,第假王府從行茶爐烹飲焉。 咸平末,河北轉運使劉綜上言:「西漢晁錯言,使民入粟授以爵,塞下之粟必多,文帝從之。今河北諸州聚兵,糧饋勞費,望行漢制,以濟軍儲」。既而水部郎中許𤣥豹復言:「緣河州縣和市邉榖數少,望許進獻糧粟,授以官秩」。事下三司議奏,扵是定入粟實邉授官等級以聞。上慮爵賞之濫,重惜其事。宰相言故事具存,行之無損,請陜西諸州亦如此制」,從之。 癸夘,命開封府推官孫僅為契丹國母生辰使,閤門秖候康宗元副之,僅等入契丹境,其刺史皆迎謁,又令幕職縣令父老捧巵獻酒扵馬前,民以斗焚香前迎接伴者,察使人中途所須,即供應之。契丹主毎嵗避暑,扵含涼淀,聞使至,即來幽州,屢召僅等宴會,禮遇甚優,僅等辭還,贐以器服及馬五百餘匹,自郊勞至于餞飲,極其恭恪,然禮或過當,僅必抑而罷之,其他隨事損益,俾豐約中度,後奉使者率循其制,時稱得體。 太子太師呂䝉正請歸西京養疾,詔許之。丁未,召見,聴肩輿至殿門外,命二子光祿寺丞從簡、校書郎知簡掖以升殿,勞問累刻,因言北國請和,從古以為上策,今先啓誠意,繼好息民,天下無事,惟願以百姓為念,帝嘉賞之,其二子皆遷官,䝉正至雒,有園亭花木,日與親舊宴會,子孫環列,迭奉夀觴,怡然自得。 詔緣邉諸州軍如禽獲北界姦人,可詰其事狀,部送闕下。帝以契丹雖通好,而彼中動靜亦不可不知,間諜偵候,宜循舊制,又慮為彼所獲,歸曲扵我,自今獲彼間諜,當赦勿誅,但羈留內地,待有詞,則以此報之,故有是詔。 三月甲寅,帝御崇政殿,親試禮部奏名舉人,得進士濮人李廸以下二百四十六人,又得特奏名五舉以上一百十一人,翼日試諸科,得九經以下五百七十人,又得特奏名諸科三禮已下七十五人,帝謂宰相曰:「糊名校覆,務扵精當,而考官不諭朕意,過抑等,第欲自眀絶私,甚無謂也」。廸所試最優,李諮亦有可觀,聞其㓜年母為父所棄,歸舅族,諮日夕號泣,求還其母,乃至絶葷茹以禱祈,又能刻苦為學,自取名級,亦可嘉也,以廸為將作監丞,諮及夏侯麟為大理評事、通判諸州。先是,廸與賈邉皆有聲塲屋,及禮部奏名兩人皆不與,考官取其文觀之,廸賦落韻,邉論當仁不讓,扵師以師為衆,與注疏異,特奏令就御試,參知政事王旦議落韻者失于不詳審耳,捨注疏而立異論,輙不可許,恐士子從今放蕩,無所凖的,遂取廸而黜邉。 初,安陽陳貫喜言兵,咸平中,大將楊瓊、王榮䘮,師貫上書言:「前日不斬傅潛、張昭逺,使瓊輩畏死不畏法,今不嚴其制,後當益弛,請立法,凡合戰而奔者,主校皆斬,大將戰死,禆校無傷,而還與奔軍同,軍衂城圍,別部力足救而不至者,以逗遛論,如此則誅罰眀而士卒厲矣」。帝嘉納之,將召試學士院,執政謂瓊等已即罪,議遂格。又甞上形勢選將練兵論》三篇,大畧言:「地有要害,今北邉既失古北之險,然自威虜城東距海三百里,其地沮澤墝埆,所謂天隙天陷,非敵所能輕入,由威虜西極狼山不百里,地廣平,利馳突,此必爭之地,先居則佚,後趨則勞,宜有以待之。昔李超守瀛州,敵不敢視闗南尺寸地,今將帥大槩用恩澤進,雖謹重可信,然卒與敵遇,不知所以為方畧,故敵勢益張,兵折扵外者二十年,此選將得失之效也。國家収天下材勇以備禁旅,賴賜予廩給而已,恬扵休息,久不識戰,當以衛京師,不當以戍邉戍邉,莫若募土人𨽻本軍,又籍丁民為府兵,使北面扞狄,西面扞戎,不獨審練敵情,熟習地形,且皆樂戰鬬,無驕心,契丹請盟,復上言:敵數犯塞,驅掠良民數十萬,今乘其初通,宜出內府金帛以贖之,彼嗜利必歸吾民,自河之北戴徳澤,無窮矣」。扵是貫舉進士試殿庭,得同出身,帝識其姓名,曰:「是數言邉事者」。擢置第二等,賜及第。 丙寅,以知雄州機宜司趙延祚為雄州北闗城巡檢,賜白金三百兩。延祚,州之大姓,自太宗朝,甞出家財交結北邊豪傑,得其動靜,即具白州將,因授官任,至是年七十餘,召赴闕,詢以邉事,具言:「今之修和,契丹先啓誠意,國家動守恩信,理必長久。又言:國母之妹曰膂妃與其姊不叶,國家所遺金帛皆歸扵國主及母,其下悉無所及,望自今𣙜塲貿易,稍優假之,則其下獲利,必倍欣慰」。又厯陳契丹風俗,山川曲折,地理逺近,及晉、漢時事,厯厯有據,帝詰其所欲,云:「有家屬寓居青州,願便道,得往省之」。帝許焉,且以契丹通好,不可復置機宜司,故命為巡檢,帝慮河北諸州緣兵罷,遂弛武備,詔敵樓戰柵有隳壊者,即葺之。 以將作監丞王曽為著作郎、直史館,賜緋。舊制,試文當屬學士、舍人院,宰相冦凖、雅知曽,特召試政事堂。 夏四月丁酉,樞宻直學士劉師道責授忠武行軍司馬,知制誥陳堯咨單州團練副使。先是,師道弟㡬道舉進士,禮部奏名將廷試,近制悉糊名校等,堯咨為考官教幾道扵巻中,宻為識號。幾道既擢第,或告其事,詔落籍,永不得預舉,帝初欲含容,不復窮究其事,而師道固求辦理,詔東上閤門使曺利用、兵部郎中邉肅、內侍副都知閻承翰,詣御史府雜治之,坐論奏誣妄,與堯咨並責。 ,幸龍圖閣,閱太宗御書,觀諸閣圖畫,近臣畢從。 己亥,詔河北諸州葺城池。 參知政事王欽若素與冦凖不協,還自天雄,再表求罷。癸夘,置資政殿學士,以欽若為之,仍遷刑部侍郎,班在翰林學士之下、侍讀學士之上。 以簽書樞宻院事馮拯參知政事。 五月戊申朔,幸國子監閱書庫,問:「國子祭酒邢昺書板幾何?」昺曰:「國初不及四千,今十餘萬,經史正義皆具。臣少時業儒,每見學徒不能具經疏,蓋𫝊寫不給。今板本大備,士庶家皆有之,斯乃儒者逢時之幸也」。先是,印書裁截餘紙,皆鬻之,以供監中雜用。昺請歸此錢扵三司,裨國計。自是學者公費不給,講官亦厭其寥落云。 宣徽北院使雷有終卒,有終,倜儻自任,能撫士卒,多傾私帑,給公家宴犒。在蜀時,甞借用庫錢數百萬,奏納第以償,優詔蠲免,身後宿負猶不啻百萬,官為償之。 髙陽闗副都部署張凝卒。凝忠勇好功名,善訓士卒,賞賜多以犒師,家無餘貲。帝甞謂近臣曰:「選用武臣實難,倘未甞更厯,則不能周知其才。太宗所擢甚衆,而優待者,唯凝與王斌、王憲等數人,乃知先帝知人之眀也」。至是卒,上甚惜之。王憲,未見。王斌有𫝊陽翟人。 知鎮戎軍曺瑋言:「軍境川原夷曠,便扵騎戰,非中國之利,請自隴山以東,循古長城塹以為限」。從之,又言邉民應募為弓箭手者,皆習障塞蹊隧,觧羌人語,耐寒苦,有警可參正兵為前鋒,而官未甞與器械資粮,難責其死力,請給以境內閒田,永蠲其租,春秋耕斂,州為出兵而䕶作之。詔:人給田二頃,出甲士一人,及三頃者出戰馬一匹。設堡戍,列部伍,補指揮使以下,校長有功勞者,亦補軍都指揮使,置巡檢以統之。其後,鄜延、環慶、涇原并河東州軍亦各募置。 以起復右諫議大夫、知制誥晁迥,起居舍人、知制誥李宗諤,並為翰林學士。宗諤在舍人院。甞牒御史臺不平空,中丞呂文仲移文詰之,宗諤答以兩省與臺司非統攝,文仲不平,聞扵帝有詔辨析,宗諤引八事,証其不相統攝,且言:「御史臺每牒本省,並不平空,所以本省移報亦如其儀,而文仲止憑吏人之言,遽有聞奏,無典章之可據,況臺憲之職,所宜糾參姧邪,辨眀寃枉,廷臣有不法之事,得以奏彈,下民有無告之人得以申理,而扵文牒之內,爭平空與不平空,其事瑣細,烏足助扵風裁哉?」卒如宗諤所言,守職者韙之。 以起居舍人、直昭文館种放為右諫議大夫。放謝病,乞㳺嵩山,詔許之,仍命河南守臣常加存撫,召對賜宴,賦詩餞行,恩禮甚厚。 先是,詔禮部貢院別試河北貢舉人,以用兵不及試期故也。庚申,帝御崇政殿親試,賜進士、諸科及第出身有差。 撫州進士晏殊年十四,大名府進士姜益,年十二,皆以俊秀聞,特召試,殊試詩賦各一首,益試詩六篇,殊屢詞敏贍,帝深歎賞宰相冦凖,以殊江左人,欲抑之而進益。帝曰:「朝廷取士惟才,是求,四海一家,豈限遐邇?如前代張九齡輩,何甞以僻陋而棄置耶?」乃賜殊進士出身,益同學究出身。後二日,復召殊試詩、賦、論,殊具言賦題甞所私習,帝益愛其淳直,改試他題。既成,數稱善,擢袐書省正字、袐閣讀書,仍命直史館陳彭年視其所學及檢察其所與㳺者。 己巳,詔自今官吏雪活人命者,並理為勞績。 癸酉,詔天下𣙜利者,弗許増羡為額。 乙亥,知雄州何承矩言,將來契丹使入界,欲令暫駐新城,俟接伴使至,迎扵界首,從之。承矩又言使命始通,待遇之禮,宜得折中,庶可久行,乃悉條上。手詔嘉納,仍聴事有未盡者,便宜裁處。凡契丹使入境,遣常參官、內職各一人,假少卿監、諸司使以上接伴,內諸司供帳,分為三畨內臣主之,至白溝驛賜設,至貝州,賜茶藥各一銀合,至大名府,又賜及畿境,遣開封府判官勞之。又命臺省官、諸司使、館伴迓扵班荆館,至都亭驛,各賜金花銀濯器、錦衾褥。朝見日,賜大使金塗銀冠、帛羅氊冠、衣八件、金䩞鞢、帯、烏皮鞾、銀器二百兩,綵帛二百疋,副使皂紗折上巾、衣七件,金帯象笏、烏皮鞾,銀器一百兩、綵帛二百疋,鞍勒馬各一疋。其從人上節十八人,各練鵲錦襖及衣四件、銀器二十兩、綵帛三十疋,中節二十人,各寳照錦襖及衣三件、銀器十兩、綵帛二十疋,下節八十五人,各紫綺襖及衣四件、銀器十兩、綵帛二十疋,並加金塗銀帯上節,又加絲鞵。就館賜生餼,大使秔粟各十石、麵二十石、羊五十,法酒糯米酒各十壺,副使秔粟各七石、麵十五石、羊三十,法酒糯米酒各十壺,承天節各別賜衣一襲。遇立春,各賜金塗銀鏤幡勝春盤。又命節帥就玊津園伴射弓,賜來使銀飾箭筒弓一、箭十,其中的又賜窄袍衣五件,金束帯、鞍勒馬。在館遇節序,則遣近臣賜設。辭日,長春殿賜酒五行,賜大使盤毬暈錦窄袍及衣七件、銀器二百兩、綵帛二百疋,副使紫花羅窄袍及衣六件、銀器二百兩、綵帛一百疋,並加金束帯雜色羅錦綾絹百疋,從人各加紫綾花絁綿袍及銀器、綵帛。將發,又賜銀瓶、合盆、沙羅、注椀等。又令近臣餞于班荊館,開封府推官餞于郊外,接伴使副復為送伴,縁路累賜設。初命內侍右班副都知閻承翰排辦禮儀,議者欲以漢衣冠賜契丹使者,承翰曰:「南北異宜,各從其土俗可也」。帝從承翰所議。 六月己丑,曺州民趙諫與其弟諤以姧慝不法,並斬西市。帝初欲窮治其獄,內出與諫交㳺者姓名七十餘人付鞫。中丞呂文仲請對,言逮捕者衆,或在外郡,茍悉索之,慮動人聼。帝曰:「卿執憲,當嫉惡如讐,豈公行黨庇耶?」文仲頓首曰:「中丞之職,非徒繩愆糾違,亦當顧國家大體。今縱七十餘人悉得姧狀,以陛下之慈仁,必不盡戮,不過廢棄而已。但籍其名,遇事治之,未為晩也」。帝從其言。 是月,帝謂輔臣曰:「殿前、侍衛司禁兵,老疾者衆,宜精加選擇」。樞宻使王繼英曰:「禁旅比昔時數今踰倍,若乘此息兵,簡退疲冗,實甚便」。帝曰:「然,第以北國請盟,西戎納欵,若即行此,則軍旅之情,必謂國家便謀去兵惜費,不若先從下軍選擇勇力者,次補上軍,亦可鎮厭浮言,使衆不惑也。其老疾者,俟秋冬遴簡將臣,令悉蒐去之」。 是月,達旦國九部致貢扵契丹。 秋七月甲子,詔復置賢良方正,能直言極諫,博通墳典,達扵教化,才識兼茂,眀扵體用,武足安邉,洞眀韜畧、運籌决勝、軍謀宏逺、才任邉寄、堪為將帥等科,令尚書吏部𫝊告諸路,許文武羣臣草澤隐逸之士來應,委中書門下先加考試,如器業可觀,具名聞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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