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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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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冊府元龜 |
條件: 提到「皇甫規」 |
Total 19 |
《卷三百九十二》
31 | 皇甫規為度遼將軍。在事數歲,北邊威服。 |
《卷四百二》
23 | 寮兔骰傅窞蔽護羌校尉,而東羌先零等自覆沒征西將軍馬賢後,朝廷不能討,遂數寇擾三輔。其後度遼將軍皇甫規、中郎將張奐招之連年,既降又叛。桓帝召問紀明曰:「先零東羌造惡反逆,而皇甫規、張奐各擁︹眾,不時輯定。欲σ票東討,未識其宜,可參思術略」。紀明因上言曰:「臣伏見先零、東羌,雖數叛逆,而降於皇甫規者,已二萬許落。善惡即分,餘寇無幾。今張奐躊躕,久不進者,當慮外離內合,兵往必驚。且自冬踐春,屯結不散,人畜疲羸,自亡之勢,徒更招降,坐制︹敵耳。臣以為狼子野心,難以恩納,勢窮雖服,兵去複動,唯當長矛挾脅,白刃加頸。耳計東種所餘三萬餘落,居近塞內,路無險折,非有燕、齊、秦、趙從橫之勢。而久亂並涼,累寇三輔,西河、上郡,已各內徙,安定、北地,複至單危。自云 , 中五原,西至漢陽一千餘里,モ奴種羌,並擅其地。是為癰疽伏疾,留滯脅下,如不加誅,轉就滋大。今若以騎五千、步萬人,車三千輛,三冬二夏,足以破定,無慮用費為錢五十四億。如此則可令群羌破盡,モ奴長服,內徙郡縣,得反本土。伏計永初中,諸羌反叛,十有四年,用二百四十億。永和之末,複經七年,用八十餘億。費耗若此,猶不誅盡,餘孽複起,於茲作害。今不暫疲人,則永寧無期。臣庶竭駑劣,伏待節度」。帝許之,悉聽如所上。竇太后臨朝,破羌將軍張奐上言:「東羌雖破,餘種難盡。紀明性輕果,慮負敗難常,宜且以恩降,可無後悔」。詔書下紀明,複上言:「臣本知東羌雖眾,而釃弱易制,所以比陳愚慮,思為永寧之藍。中郎將張奐說虜︹難破,宜用招降。聖朝明監,信納瞽言,故臣諫行,奐計不用。事勢相反,遂懷猜恨,信叛羌之訴,飾潤辭意,云臣兵累見折衄,又言羌一氣所生,不可誅盡,山谷廣大,不可空靜,血流污野,傷和致災。臣伏念周、秦之際,戎狄為害,中興以來羌最盛,誅之不盡,雖降複叛。今先零雜種,累以反覆,攻沒縣邑,剽掠人物,發塚露尸,禍及生死。上天震怒,假手行誅。昔邢為無道,衛國伐之,師興而雨。臣動兵涉夏,連獲甘澍,歲時豐稔,人無疵疫。上占天心,不為災傷,下察人事,眾和師克。自橋門以西,雒川以東,故宮縣邑,更相通屬,非為深險絕城之地,車騎安行,無應折衄。案奐為漢吏,身當武職,駐軍二年,不能平寇虛欲。修文戢武,招降犬廣敵,誕辭空說,僭而無徵。何以言之?昔先零作寇,趙充國徙令居內,煎當亂邊,馬援遷之三輔。始服終叛,至今為梗。故遠識之士,以為深憂。今傍郡戶口單少,數為羌所創毒,而欲令降徒與之雜居,是猶種枳棘於良田,養虺蛇於室內也。故臣奉大漢之威,建久長之滅,欲絕其本根,不使能殖本規,三歲之費,用五十四億。今悶諛晁耗未半,而餘寇殘燼,將向殄滅。臣每奉詔書,軍不內御,願率斯言,一以任臣,臨時量宜,不失權便。 |
57 | 寮兔骰傅窞蔽護羌校尉,而東羌先零等自覆沒征西將軍馬賢後,朝廷不能討,遂數寇擾三輔。其後度遼將軍皇甫規、中郎將張奐招之連年,既降又叛。桓帝召問紀明曰:「先零東羌造惡反逆,而皇甫規、張奐各擁︹眾,不時輯定。欲σ票東討,未識其宜,可參思術略」。紀明因上言曰:「臣伏見先零、東羌,雖數叛逆,而降於皇甫規者,已二萬許落。善惡即分,餘寇無幾。今張奐躊躕,久不進者,當慮外離內合,兵往必驚。且自冬踐春,屯結不散,人畜疲羸,自亡之勢,徒更招降,坐制︹敵耳。臣以為狼子野心,難以恩納,勢窮雖服,兵去複動,唯當長矛挾脅,白刃加頸。耳計東種所餘三萬餘落,居近塞內,路無險折,非有燕、齊、秦、趙從橫之勢。而久亂並涼,累寇三輔,西河、上郡,已各內徙,安定、北地,複至單危。自云 , 中五原,西至漢陽一千餘里,モ奴種羌,並擅其地。是為癰疽伏疾,留滯脅下,如不加誅,轉就滋大。今若以騎五千、步萬人,車三千輛,三冬二夏,足以破定,無慮用費為錢五十四億。如此則可令群羌破盡,モ奴長服,內徙郡縣,得反本土。伏計永初中,諸羌反叛,十有四年,用二百四十億。永和之末,複經七年,用八十餘億。費耗若此,猶不誅盡,餘孽複起,於茲作害。今不暫疲人,則永寧無期。臣庶竭駑劣,伏待節度」。帝許之,悉聽如所上。竇太后臨朝,破羌將軍張奐上言:「東羌雖破,餘種難盡。紀明性輕果,慮負敗難常,宜且以恩降,可無後悔」。詔書下紀明,複上言:「臣本知東羌雖眾,而釃弱易制,所以比陳愚慮,思為永寧之藍。中郎將張奐說虜︹難破,宜用招降。聖朝明監,信納瞽言,故臣諫行,奐計不用。事勢相反,遂懷猜恨,信叛羌之訴,飾潤辭意,云臣兵累見折衄,又言羌一氣所生,不可誅盡,山谷廣大,不可空靜,血流污野,傷和致災。臣伏念周、秦之際,戎狄為害,中興以來羌最盛,誅之不盡,雖降複叛。今先零雜種,累以反覆,攻沒縣邑,剽掠人物,發塚露尸,禍及生死。上天震怒,假手行誅。昔邢為無道,衛國伐之,師興而雨。臣動兵涉夏,連獲甘澍,歲時豐稔,人無疵疫。上占天心,不為災傷,下察人事,眾和師克。自橋門以西,雒川以東,故宮縣邑,更相通屬,非為深險絕城之地,車騎安行,無應折衄。案奐為漢吏,身當武職,駐軍二年,不能平寇虛欲。修文戢武,招降犬廣敵,誕辭空說,僭而無徵。何以言之?昔先零作寇,趙充國徙令居內,煎當亂邊,馬援遷之三輔。始服終叛,至今為梗。故遠識之士,以為深憂。今傍郡戶口單少,數為羌所創毒,而欲令降徒與之雜居,是猶種枳棘於良田,養虺蛇於室內也。故臣奉大漢之威,建久長之滅,欲絕其本根,不使能殖本規,三歲之費,用五十四億。今悶諛晁耗未半,而餘寇殘燼,將向殄滅。臣每奉詔書,軍不內御,願率斯言,一以任臣,臨時量宜,不失權便。 |
91 | 寮兔骰傅窞蔽護羌校尉,而東羌先零等自覆沒征西將軍馬賢後,朝廷不能討,遂數寇擾三輔。其後度遼將軍皇甫規、中郎將張奐招之連年,既降又叛。桓帝召問紀明曰:「先零東羌造惡反逆,而皇甫規、張奐各擁︹眾,不時輯定。欲σ票東討,未識其宜,可參思術略」。紀明因上言曰:「臣伏見先零、東羌,雖數叛逆,而降於皇甫規者,已二萬許落。善惡即分,餘寇無幾。今張奐躊躕,久不進者,當慮外離內合,兵往必驚。且自冬踐春,屯結不散,人畜疲羸,自亡之勢,徒更招降,坐制︹敵耳。臣以為狼子野心,難以恩納,勢窮雖服,兵去復動,唯當長矛挾脅,白刃加頸。耳計東種所餘三萬餘落,居近塞內,路無險折,非有燕、齊、秦、趙從橫之勢。而久亂并、涼,累寇三輔,西河、上郡,已各內徙,安定、北地,復至單危。自云 , 中五原,西至漢陽一千餘里,モ奴種羌,並擅其地。是為癰疽伏疾,留滯脅下,如不加誅,轉就滋大。今若以騎五千、步萬人,車三千輛,三冬二夏,足以破定,無慮用費為錢五十四億。如此則可令群羌破盡,モ奴長服,內徙郡縣,得反本土。伏計永初中,諸羌反叛,十有四年,用二百四十億。永和之末,復經七年,用八十餘億。費耗若此,猶不誅盡,餘孽復起,於茲作害。今不暫疲人,則永寧無期。臣庶竭駑劣,伏待節度」。帝許之,悉聽如所上。竇太后臨朝,破羌將軍張奐上言:「東羌雖破,餘種難盡。紀明性輕果,慮負敗難常,宜且以恩降,可無後悔」。詔書下紀明,復上言:「臣本知東羌雖眾,而釃弱易制,所以比陳愚慮,思為永寧之藍。中郎將張奐說虜︹難破,宜用招降。聖朝明監,信納瞽言,故臣諫行,奐計不用。事勢相反,遂懷猜恨,信叛羌之訴,飾潤辭意,云臣兵累見折衄,又言羌一氣所生,不可誅盡,山谷廣大,不可空靜,血流污野,傷和致災。臣伏念周、秦之際,戎狄為害,中興以來羌最盛,誅之不盡,雖降復叛。今先零雜種,累以反覆,攻沒縣邑,剽掠人物,發塚露屍,禍及生死。上天震怒,假手行誅。昔邢為無道,衛國伐之,師興而雨。臣動兵涉夏,連獲甘澍,歲時豐稔,人無疵疫。上占天心,不為災傷,下察人事,眾和師克。自橋門以西,雒川以東,故宮縣邑,更相通屬,非為深險絕城之地,車騎安行,無應折衄。案奐為漢吏,身當武職,駐軍二年,不能平寇虛欲。修文戢武,招降犬廣敵,誕辭空說,僭而無徵。何以言之?昔先零作寇,趙充國徙令居內,煎當亂邊,馬援遷之三輔。始服終叛,至今為梗。故遠識之士,以為深憂。今傍郡戶口單少,數為羌所創毒,而欲令降徒與之雜居,是猶種枳棘於良田,養虺蛇於室內也。故臣奉大漢之威,建久長之滅,欲絕其本根,不使能殖本規,三歲之費,用五十四億。今悶諛晁耗未半,而餘寇殘燼,將向殄滅。臣每奉詔書,軍不內御,願率斯言,一以任臣,臨時量宜,不失權便。 |
《卷四百十三》
50 | 皇甫規為度遼將軍,至營數月,上書薦中郎將張奐以自代曰:「臣聞人無常俗,而政有治亂,兵無強弱,而將有能否?伏見中郎將張奐,才略兼優,宜正元帥,以從眾望。若猶謂愚臣宜充軍事者,願乞冗官,以為奐副」。朝廷從之,以奐代為度遼將軍,規為使モ奴中郎將。及奐遷大司農,規復代為度遼將軍。 |
《卷七百九十一》
17 | 皇甫規為度遼將軍,解官歸安定。鄉人有以貨得雁門太守者,亦去職還家。書刺謁規,規臥不迎。既入,而問:「卿前在郡食雁美乎?」有頃,又白王符在門。規素聞符名,乃驚,遽而起,衣不及帶,屣履出迎援,符手而還,與坐極歡。時人為之語曰:「徒見二千石,不如一縫。掖言書生,道義之為貴也」。 |
《卷八百三十七》
96 | 皇甫規,字威明,安定朝那人。為護羌校尉,以疾卒。所著賦銘、碑贊、禱文、弔章表、教、令、書、檄、箋、記凡二十七篇。 |
《卷八百八十》
25 | 皇甫規字威明,為度遼將軍。規為人,多意雷砸。粵在彭即旁也,音同大位,欲退身避第。數上病,不見聽。會友人上郡太守王厴セ構驍傷卦澆緄較巒,び之因令客密告荊州刺史胡芳,言規擅遠軍營,公違禁憲,當急舉奏。芳曰:「威明欲避第,言欲歸第,避仕宦之塗也。仕塗,故激發我爾。吾當為朝廷愛才,何能申此子計耶!」遂無所問。及黨事大起,天下名賢多見染。逮規雖為名將,素譽不高,自以西州豪傑,恥不得預,乃先自上言:「臣前薦故大司農張奐,是附黨也。又臣昔論輸左校時,太學生張鳳等上書訟臣,是為黨人所附也,臣宜坐之」。朝廷知而不問,時人以規為賢。 |
《卷九百》
13 | 皇甫規,順帝時為安定上計掾。會羌眾大合,攻燒隴西,朝廷患之。規乃上疏求乞自效曰:「臣比年以來,數陳便宜,羌戎未動,策其將反。馬賢始出,頗知必敗,誤中之言,在可校考。臣每惟賢等擁眾四年,未有成功,縣師之費,且百億計。出於平人,回入姦吏。故江湖之人,群為盜賊。青、徐荒饑,襁負流散。夫羌戎潰叛,不由承平,皆因邊將失於綏御。乘常守安則加侵暴,苟競小利則致大害。微勝則虛張首級,軍敗則隱匿不言。軍士勞怨,困於猾吏。進不得快戰以徼功,退不得溫飽以全命。餓死溝渠,暴骨中原。徒見王師之出,不聞振旅之聲。酋豪泣血,驚懼生變。是以安不能久,敗則經年,臣所以摶手叩心而增歎者也。願假臣兩營二郡,屯列坐食之兵五千,出其不意,與護羌校尉趙沖共相首尾。土地山谷,臣所曉習。兵勢巧便,臣已更之。可不煩方寸之印,尺帛之賜,高可以滌患,下可以納降。若謂臣年少官輕不足用者,凡諸敗將,非官爵之不高,年齒之不邁。臣不勝至誠,沒死自陳」。時帝不能用。後終於護羌校尉。 |
40 | 王符,安定臨涇人。時度遼將軍皇甫規解官歸,安定,鄉人有以貨得鴈門太守者,亦去職還家。書刺謁規,規臥不迎。既入,而問:「卿前在郡食鴈,美乎?」有頃,又白符在門。規素聞符名,乃驚,遽而起,衣不及帶,屣履出迎援,符手而還,與同坐極歡。時人為之語曰:「徒見二千石,不如一縫掖」。《禮記》儒行孔子曰:「丘少居魯衣縫掖之衣」。鄭玄《注》曰:逢,猶大也。大掖之衣,大袂單衣也」。言書生道義之為貴也。符竟不仕,終於家。高彪,字義方,吳郡無錫人,無錫,今常州縣。家本單寒。至彪為諸生,遊太學,有雅才,而訥於言。嘗從馬融欲訪大義,融疾不獲見,乃覆刺遺。融書曰:「承服夙問,從來有年,故不待介者而謁大君子之門,冀一見龍光,以敘腹心之願,《毛詩》曰:既見君子,為龍為光。龍,寵也。不圖遭疾,幽閉莫啟。昔周公旦父文兄武,九命作伯,以尹華夏,猶揮沐吐餐,垂接白屋,白屋,匹夫也。故周道以隆,天下歸德。公今養痾傲士,故其宜也」。融省書慚,追還之。彪逝而不顧。後為內黃令,卒。 |
43 | 趙壹,漢陽西縣人,往造河南尹羊陟,不得見。壹以公卿中非陟,無足以⒚者,乃日往到門,陟自強許通,尚臥未起,壹逕入上堂,遂前臨之曰:「竊伏西州,承高風舊矣,乃今方遇而忽然,謂,死也。奈何命也!」因舉聲哭,門下驚,皆奔入滿側。陟知其非常人,乃起延與語,大奇之,謂曰:「子出矣!」陟明旦大從車騎奉謁,造一時諸計,吏多盛食,希車騎帷幕而壹,獨柴車,草屏露,宿其傍,延陟前坐於車下,左右莫不歎愕。陟遂與言談,至曛夕極歡而去,執其手曰:「良璞不剖,必有泣血而相明者矣」。陟乃與袁逢共稱薦之,名動京師,士大夫想望其風采。及西還,道經弘農,過候太守皇甫規,門者不即通壹,遂遁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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