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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建炎以來繫年要錄 |
條件: 提到「呂廣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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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九十八》
17 ![]() | 甲午,右武大夫元居實為淮東東路馬歩軍副總管,揚州駐劄,專一招填本路闕額軍兵。 右承事郎、幹辦行在諸司審計司曹耜為軍噐監主。簿耜,亦勛子也。乙未,右朝請郎、知盱眙軍周淙,言富察特黙奴婢走馬自燕來報契丹侵擾金國等事,上謂大臣曰:「上天悔禍,與國相攻,今先遣使請和,則其國中可卜。昔西漢五單于爭立久之,呼韓邪朝于渭上,儻舊疆復還,得奉祖宗陵寢,尤見天意眷顧,誠國家之福也」。陳康伯奏曰:「頃年金后有云:只見漢和蕃不見蕃和,漢今日金先求和,仰見聖徳動天之應」。 左中大夫、提舉洪州玉龍觀董弅引年告老,詔復敷文閣待制。既而右諌議大夫梁仲敏論其居鄉擾民,乃降為集英殿修撰。三月乙卯。 四川總領所増印錢引一百萬道,以備邊儲,先是,宻詔許本所増引三百萬道,去年十二月庚子總領王之望恐害引直,寢不行,至是宣慰使虞允文取撥百萬,以備招軍之望,始増補其數半,充新復州軍,省計半備犒軍而已。是月,興元都統制姚仲統、忠義統領叚彥,引兵攻平安闗寨,克之,進至原州,金人堅守不下,彥以兵圍其城,鼔勵將士,乗勢畢登,遂拔之,殺其知州完顔薩里,獲同知鎮國將軍赫舍哩、烏楞古等并其孥來獻,乃以彥知原州,彥又遣將官陳玘克西壕、柳泉、綏寕、靖安四寨,原州之克,史無其日㨗,奏四月九日到行在,費士戣蜀口用兵録繫之。閏二月三月丁酉朔,新除資政殿學士楊椿降充端明殿學士、提舉臨安府洞霄宮。時諌官梁仲敏、劉度連疏論椿持祿茍容,而殿中侍御史吳芾極言:椿按刑湖北,委政妻弟,闗節公行,既位于朝,蜀人之求官理賞者,椿受其賂遺,擅以威勢,逼脅省部,以遂其私,所得減半不以與人,而盡出賣於富室所破。宣借元不差人,而收所請于私帑,三衢豪民徐國澄納錢二千二百緡,遂以門客恩澤奏之,衆牙分錢不均,喧爭于市,椿知而不耻,章再上,乃有是命。 起居郎唐文若、起居舎人兼權中書舎人劉珙,並試中書舎人,珙仍兼權直學士院。 權尚書戶部侍郎張運充集英殿修撰、提舉江州太平興國宮,從所請也。 殿中侍御史吳芾言:「本䑓如遇得㫖令䑓諌赴都堂議事,或特令薦舉,及同共看詳文字,未審監察御史合與不合干預?」事下吏部,本部言:「依條稱䑓官,謂大夫、中丞、侍御、兩院御史,又御史䑓令稱兩院御史者,謂殿中侍御史、監察御史,合依上條干預」。從之。己亥,詔海州漣水縣依舊𨽻楚州,以金人圍海州故也。庚子,詔扈從視師官吏軍兵,依紹興四年例,各轉一官資。 中書門下省檢正諸房公事呂廣問為起居郎,左朝奉大夫宋樸提舉台州崇道觀。 右朝奉大夫、提舉福建路常平茶事鍾世明罷。先是,世明自陳本貫南劔州,乞廻避,詔特免言者,論世明居鄉嗜利,有同市人,今為本部使者,何所不至,朝廷若欲抆拭用之,且試以兩淮凋弊,州郡令以功贖過,仍乞自今應差監司,必先下部檢㸃家状,然後除授,庻幾不廢祖宗之法」。從之。辛丑,左宣教郎、新主管官告院杜易,依舊知嘉興縣。初,邑民婁睿等詣提刑頌,易於廵幸之時,催科不擾,提刑官王趯薦于朝,詔召入㑹邑民,有以本縣曩嘗歛錢募人挽舟,自釘其手,赴御史䑓,聲寃者諌官,因論:「近韓元吉知建安縣,雖以大臣之薦,亦俟終更,方許赴闕,今易到官未及一考,遂除告院,則是婁睿之言,乃重於執政之薦也。望下本路監司審實,如果有善政,即乞用韓元吉例,仍將御史䑓所訴,改送鄰州根究,庻幾毀譽,核實,陞黜不爽」。從之。 是日,四川宣撫使吳璘,自秦州引兵至徳順軍。先是,興元都統制姚仲攻徳順,踰四旬不能下,乃以中侍大夫、武當軍承宣使、知䕫州李師顔代之,與中軍統制吳挺節制軍馬,㑹金國都統完顔喀齊喀、副都統張忠彥,目鳳翔濟師,又遣其左都監自熙河以兵由張義堡駐摧沙,合涇原之師來援,挺與敵遇于瓦亭,統制官拱衛大夫、秀州刺史吳勝、閤門宣贊舎人朱勇等以所部逆戰,統領官王宏謂人曰:「吾赤手歸朝,驟官將領,不以死力,戰非夫也!」即突出部,其徒撃敵,坐椅注,飛矢如蝟,毛宏不動,敵敗去,然諸軍猶畏敵,軍盛,復相持不敢進,璘恐士有怠志,遂自將以徃,至是,抵城下,壬寅,詔諸路帥府並置㑹子庫。 左司員外郎、充接伴使洪邁文州刺史、知閤門事、充接伴副使。張掄等言:「接伴變更舊例事件,望降付三省、樞宻院,令主管徃來國信所照㑹。今已差館伴及日後接送伴,再賜御筵,中使並令通知,庻免異同。從之。邁等所更凡十四事,其大略則不傳御名,不問聖躬,不稱上國,下國伴使與北使語,稱主上為本朝皇帝,而北使亦改宋國」為「宋朝,舊中使讀口宣㣲,稱「有㫖,今抗聲言有敇,舊稱帝恩隆厚,今改稱聖恩,舊私覿用状申送,今用目子,舊與北使逺迎狀及賂北引接金銀等皆罷。日歴洪邁等奏:接伴更變舊例事件,今開具如後:一、舊於淮河中流取接,今于虹縣北虞姬墓首一,舊接伴使副,先一日發逺近状人使不答,今來不與一舊,只傳帝名,而北方傳廟諱御名,今彼此不傳。一、舊接伴使問大金皇帝聖躬萬福,北使只問宋帝清躬萬福,今彼此不問,一舊相見之初,對立已定,接伴出班就北使立位敘致,今彼此稍前。一舊上中節公參時,接伴公服出笏迎于幕外,與之揖,今只着紫衫,而彼冠服如儀,上節先作一畨㕘接,伴梢起,不還揖中節來,則坐受其禮。一,舊北引接,初傳銜,時賂以金十兩、銀二十兩,今不與一,舊與北使語,稱上國下國,今稱貴朝,本朝一舊北使,口稱本朝為宋國,今改為聖朝。一舊對使人稱皇帝為主上,今稱本朝皇帝。一、舊賜御筵,中使讀口宣低稱有㫖,今抗聲言有敕:一、舊中使與北使相揖北引,接請中使稍前,今只依平揖。一、舊御筵勸酒傳語,稱帝恩隆厚,今稱聖恩隆厚。一、舊送私覿接伴,用銜位、姓名、申狀人使回状押字,不書名,今彼此用目子。癸卯,閤門、客省奏:「北使到闕朝見禮儀,及參酌傳語意度,並以在京舊儀。及渡江後近例,北使見日位于西,班照東班,宰臣稍退」。從之。 詔:「閤門宣贊舎人:知海州魏勝妻于氏,特封安人。金之圍海州也,勝為流矢所中,病甚,于氏割股肉進之,勝尋愈,故有是命。甲辰,罷扈從官吏遷官,其禁衛軍兵,依已降㫖,時言者交章論臨安至建康,不逺官吏俸劵優厚,其視軍兵之驅馳道路,事固不同,况比來軍下奏功,例多冒濫,朝廷方欲痛懲其弊,則賞典所加,豈容不惜?儻謂紹興四年之例,不得不遵,則六年移蹕江上,比之四年,尤為淹久,初未嘗有賞,則是當時已悟前賞之非而革之矣,望寝前降指揮,以杜僥倖之門,庻協公議」。故有是㫖。 司農少卿、總領湖廣、江西財賦向伯奮守司農卿、太府少卿、總領四川財賦王之望試太府卿,以二人餉軍無闕故也。 |
《卷一百九十九》
14 ![]() | 乙酉,詔京西招討司具前後立功將士及邊面立功之人姓名以聞。時言者論荆襄之師,自去秋屯於襄陽,列據漢水以拒劉萼,露宿野處相持,二月,初有樊城之戰,繼有茨湖之戰,暨萼之奔也,則有汝州之戰,淮、蔡之受圍也,則屢有城下之戰,偏師援蔡也,則有確山之戰,皆以少擊衆,北騎大潰,詢之故老,前後用師,亦未有如此之連㨗者,儻不旌别,何以示勸?故有是㫖。是役也,招討使呉璘多補親舊之未曽經行陣者,反令統制官王宣保明焉。此以趙成京西戰功錄修入。 太府寺丞陳彌作為福建路轉運判官。彌作侯,官人也。今年三月己亥,方中嚴監司廻避戶貫之禁,不知何以旋有此除,當考。 武功大夫、東南第二將向琪為宿亳州、潁昌、夀春府兵馬鈐轄,夀春府駐劄。 詔:「中大夫已下,因推勘按劾放罷,而非賍罪及私罪徒者,雖未得宫觀,聽以致仕恩降等䕃補用。吏部侍郎兼權尚書凌景夏請也。是日,川陜宣諭使虞允文自河池還至西縣,總領財賦王之望自興元復㑹之,之望,還利州,允文還興元府。戊子,起居舎人充大金國賀登寳位使,洪邁等辭行國書曰:「審膺駿命,光宅丕圖,徳合天人,慶均遐邇,比因還使,常露悃悰,粤從海上之盟,獲講鄰封之信,中更多故,頗紊始圖,事有權宜,姑為父兄,而貶損釁無端隙,靡逃天地之鑒臨,既邊境之一開,致誓言之遂絶,敢期後聘,許締新歡,載惟陵寢之山川,寖隔春秋之祭祀,志豈忘於纉舊,孝實切於奉先,願畫舊疆,寵還敝國,結兄弟無窮之好,垂子孫可乆之謀,庻令南北之民,永息干戈之苦。儻垂睿照,曲徇懇祈,願竚佳音,別修要約,履兹夏序,善保聖躬。 秘書省著作郎兼權倉部郎官張震守殿中侍御史。初,上擢起居郎呂廣問為侍御史,而廣問自言與陳康伯連姻,力辭,乃改用震。 敷文閣待制、提舉江州太平興國宮楊偰知舒州。 武畧郎、西南蕃都大廵檢使判孺為武經大夫、忠州刺史。判孺,長寧軍管下蕃官也。用瀘南安撫司奏而命之。 詔諸軍招到蕃人,女真等日給錢三百文,捉到人給一百文。先是,主管馬軍司公事成閔言,捉到番人內有堪充馬軍披帶之人,乞依武勇効用例,支破請給。而權戶部侍郎呉芾言,今諸軍招到人,日止給百錢米二升有半,若將捉到人請給増倍,顯是輕重不倫,故有是㫖。 權戶部侍郎呉芾言:塑製顯仁皇后神御,其三省、禮工房、樞密院、機速房、禮戶、工部、太常寺等處諸色人,但以經由行遣為名,添支食錢,委是太濫」。詔「日下住支。 |
16 ![]() | 辛夘,左朝奉大夫、主管台州崇道觀鍾世明、勒停人、前右朝奉郎莫濛,並為淮南路轉運判官。 資政殿學士、提舉臨安府洞霄宮魏良臣薨,謚敏肅。壬辰,起居郎呂廣問權尚書禮部侍郎。翌日,上謂大臣曰:「廣問老成,不沽激往」。時薦之者多,因曰:「朕有一人材簿,每臨朝臣下有薦揚人材者,退朝則記姓名於簿,遇有選用,披而尋之,無不適當」。陳康伯等又論備邊當擇良將,上曰:「偏禆中有驍勇,卿等可以所聞見,隨其髙下,具名以聞,俟於諸軍汰去怯懦,次第代之」。癸巳,左正言劉度試軍器監,度言:「恭覩慶歴四年八月詔曰:除諫官毋得用輔臣所薦之人。臣昨自館職除察官,初因汪澈薦引,今澈既參大政,而臣尚陪諫省有違,慶歴詔書,實難安職,乞改除外任差遣」。故有是命。 集英殿修撰、知泉州李僴陞敷文閣待制、提舉江州太平興國宮,從所請也。 司農少卿朱夏卿論軍中冒請之弊,乞令諸路大軍,每遇招收到人,先具名報總領所,每旬委總領官同都統制,就本所或教塲同共刺填軍號,其効用即對衆審實,從之。 是日,總領四川財賦王之望得隨軍轉運判官趙不愚,報陜西新復州軍,各有元舊屯駐官兵,按月支請糧料,及調發軍馬前去徳順軍,經過批支,并僻逺城寨難就食,亦有復經金人殘破城寨,毀壞糧料,兼無未曽取見實數,不見得堪與不堪陳新斛斗的實數目,惟徳順軍得小麥粟共四萬五千餘石,並各陳次,已借貸與裏外人戶,不愚,又遺之,望書云:因糧事,宣相初無它,止因尚書公問及,遂言此數,繼而尚書公取索不免,具數納劄子呈知,不謂與疏所打算,蓋恢復之初,雖據諸處申到,有許多實數元,不曽覈實交盤,兼其間陳次不堪支遣者甚多,又有僻逺處支遣不到者,又有得而復失者,皆未見的確,難以報應。此一段事出於偶然,元無適莫,切幸融諒於是之望,以其事報允文,及申朝廷言假令宣撫司實有上件新復州縣米三十五萬餘石,亦合先從運司覈實,移文本所用,就支新募軍兵効用口食有餘,即合歸本所應副諸軍食用,便是要還價直,亦須俟食過若干,計數還錢,今來宣諭司不問已食未食,盡據所有要紐算糴本水腳錢數,令項樁管,聽候取撥,合計錢引三百九十餘萬道,即是將陕西所得使用不到,及陳腐不堪賤米,卻取本所貴價,又不供新募軍兵,効用支費,別要取撥,以與元初指揮不同,則所得米斛非徒於本所無益,反為大害,幸而宣撫報元未曽取實數,不見得已支見在堪與不堪,宣諭司已灼見虛實,不行前牒,切恐將來收復陜西實有拘到糧斛不下數百萬石,皆要本所紐計價直,另項樁錢,則須用數千萬,雖竭本所所有,亦不能足,萬一臨時別有樁撥,或朝廷支用,本所難以違拒於本所經常歲計及軍興調度大叚有妨,伏乞檢㑹元初申畫,特賜照應施行。朝廷以為然,乃於所樁內撥二十萬引賜呉璘,為激犒錢,仍備之,望所陳送允文照㑹。乙未,中亮大夫、鄂州駐劄御前左軍副統制王宣權知襄陽府,將帶所部軍馬,權就本府屯駐。 親衞大夫、鼎州觀察使、鄂州駐劄御前左軍統制、權知襄陽府郝晸,令依舊歸軍。 右朝請郎、知盱眙軍周淙直秘閣,再任直秘閣,知房州司馬倬知徳安府。右朝請郎張松知郢州。見任人伏深、邢舜舉並罷。 起復宣州觀察使、殿前司䕶聖軍統制王琪帶御器械。 左朝奉大夫、提舉江州太平興國宮周方崇復集英殿修撰致仕。丙申,興元都統制姚仲,聞原州圍急,乃令統制官姚志、李在量留兵屯徳順,盡以精兵同所,自將常從兵,以是日發徳順徃援原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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