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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建炎以來繫年要錄
條件: 提到「尚書郎
Total 4

卷十二

8
癸巳,復置明法科,甞得解或被貢人,許就試,用大理少卿呉瓌請也。初,本朝取士之制,自進士外有諸科,而明法在其中。熈寜中既罷諸科,而獨存明法,然以舊科但取記誦之學,故更號新科。崇寜初,併其額歸進士,至是瓌以法官闕人為請,遂從之,然未及行。紹興十一年七月庚子可参考。朝請郎季陵守尚書右司員外郎。陵,龍泉人也。 秘閣修撰呂源為兩浙路轉運使,直秘閣姜仲謙副之。源升,卿子也。升卿,晉江人,故贈寳文閣待制。既而中書舍人汪𦸼論源以貲結林靈素、孟昌齡、梁師成,而得監司仲謙奴事譚稹而陞延閣,今兩浙人心未定,豈堪二小子擾之?」於是源、仲謙皆改命。 朝奉大夫謝亮行尚書主客員外郎。亮初以余深門客恩補官,後從童貫軍,因得調。宣和末,用為尚書郎。至是懼當討論,乃求使絶域,遂有是命。 詔應崇寜以來諸寺院改為宫觀者,自天寜觀外,餘悉還之。

卷三十三

11
丙辰,尚書吏部侍郎髙衛充顯謨閣待制、知䖍州,衛從行宮在䖍,故就命為守。 是日,荊南安撫使解潛始至枝江。據潜紹興三年六月乞除代狀,云建炎四年五月十五日到任,故繫於此。丁巳,詔劉光世移軍捕戚方。 初,朝廷聞登、萊多積粟,㑹㳂淮水,陸捉殺使李彥先自東海縣遣使至行在,彦先入海事,見三年正月。范宗尹欲委彥先用海舟轉輸,以助軍食,輔臣進呈,宗尹,慮舟為金人所得,上曰:「此非所慮,但登萊道梗,今既未能優䘏,反責其輸粟,於理未安」。遂止。輔臣退曰:「聖慮髙逺,非羣臣所及。中興聖政,臣留正等曰:聖人之於民,将有以勞之,必先有以佚之,将有以取之,必先有以予之,則民不怨,澤未浹而賦斂無厭,豈所謂勞來安定之術哉?艱難以來,山東道梗,太上皇帝慨然念德澤之不及,撫恤之未能其心,未嘗不欲固結東民以圖恢復之效,而大臣慮不及逺,乃欲轉輸登莱之粟以助軍,宜聖意之所不取也。 是日,楊勍引兵犯松溪縣界,為民兵所拒,不得入,還犯婺州,廹處州,守臣、右朝請大夫、兼管內安撫使梁頥吉,募能說賊者,布衣章雲就應命,遇於荆坑,賊許諾,既至城下,官軍掩至,賊以為賣已,遂殺雲,就入其郛,頥吉遁去。頥吉,燾子。雲就,麗水人也。處州守臣兼管內安撫,諸書不載,今以紹興六年七月九日頥吉乞改正過名狀修入。戊午殿中侍御史沈與求試侍御史。 詔復置權尚書六曹侍郎,如元祐故事。位太中大夫上請給事中書舍人,告謝日,即賜三品服,滿二年為真,補外者除待制,未滿除修撰。時宰相范宗尹建言自崇寕罷權侍郎之後,庶官進用有不可任以給舍者,則正除侍郎,超躐太甚,請復舊制,以待資淺新進之人,故有是命。 詔樞密院以功罪簿授諸將,隨事即書之師,還日繳申本院,不得續添以革冒濫用。沈與求奏也。 初,上在明州,諸班直為亂,既誅,為首者遂廢其班,事見三年十一月壬午。及還㑹稽,乃命御前中軍統制辛永宗更選兵三百人直殿巖,然皆烏合之衆。至是,趙鼎因奏事言:「陛下初即位,議復祖宗之政,至今未行一二,而祖宗於兵政最為留意,熈寕變舊章,獨不敢議,蓋自藝祖踐祚,與趙普講明利害,著為令典,萬世守之,不可失也。昨明州班直縁訴事紛亂,非其本謀,乃盡廢之,是因噎而廢食。今諸將各總重兵,不𨽻三衙,則兵政已壊,獨衛兵彷髴舊制,亦掃蕩不存,是祖宗之法廢於陛下之手,臣甚惜之。仁宗時,親事官謀不軌,直入禁廷,㡬成大禍,既獲而誅,不復窮治,未聞盡棄之也」。上悟,尋復舊制。熊克小歴云:宰執奏事趙鼎留身云云。按閤門令執政官不許留身,或是鼎因曲謝而奏此也,今削去二字。庚申,故責授安化軍節度副使趙野追復資政殿學士。右諫議大夫黎確奏野為杜彥所殺,且言野在宣和間不受贈遺,門無雜賔,乞加褒贈。詔用確言,仍官其二子。確嘗為野所薦,論者非之。此據紹興二年三月沈與求劾䟽増入。辛酉,詔侍從、臺諫並赴都堂集議分鎭利害。壬戌,詔行在職事官及釐務官子弟,並赴國子監別試。直龍圖閣知宣州李光以守禦之勞,陞右文殿修撰。癸亥,朝奉大夫陳桷提㸃福建路刑獄公事。桷嘗為尚書郎,以學行稱,范宗尹奏今所除用多儒生,欲兼用才吏,以備緩急使令,故不留。桷行在上曰:「才吏亦不可無,但勿令太多。前呂頥浩當國,純用掊尅之吏,如變賣度牒,計置錢物,雖有寛恤之名,而實皆掊尅也。中興聖政,臣留正等曰:甚哉!掊尅之吏之為斯民害也,蓋其處心積慮,惟在於損下益上,凡可以取於民者,雖剝膚槌髄,無所不為,而民之咨怨,初不遑恤之人也,其可加之,斯民之上乎! 右文殿修撰、知常州周把罷敵之入犯也,杞棄城走。至是,言者論其苛虐,浙西制置使韓世忠亦奏把殘刻害民,乃罷之,仍奪其職。詔河南北、陜西、淮南流寓士人,許於所在州附試,每二十人解一人,仍召文臣二員委保結除名罪,所保毋得過二人。用都官員外郎侯延慶請也。 太尉、御營副使劉光世言:「臣獨立,寡與不善奉人杜充當權,求一節制,即能殺人,遂因申明軍事,頻觸其怒,幸陛下保容,而大臣切齒,恨臣,未嘗一日㤀念,含沙射影,尚能殺人,況當路大權,生死在手,臣不容無懼,病軀晩景,何以堪任?伏望斷自睿志,令臣守本官致仕」。詔不許。光世此䟽,似指呂頥浩言之,然此時頥浩罷相已近一月,未知光世何時所上,當考。甲子,詔曰:「周建侯邦,四國有藩垣之助,唐分藩鎭,北邉無蕃馬之虞,永惟凉眇之資,履此艱難之運,逺廵南國,乆隔中原,蓋因豪傑之徒,各奠方隅之守,是用考古之制,權時之宜斷,自荊淮接於畿甸,豈獨植藩籬於江表?蓋將崇屏翰於京都,欲隆鎭撫之名,為輟按亷之使,有民有社,得専制於境中,足食足兵,聼専征於閫外,若轉移其財用與廢置,其屬僚,理或應聞,事無待報,惟龍光之所被,既並享於終身,茍功烈之克彰,當永傳於後裔,尚頼連衡之力,共輸夾輔之忠」。詔詞直學士院綦崈禮所草也。先是,范宗尹言:「從官集議分鎭事,冝請以京畿、淮南、湖北、京東西地方並分為鎭,除茶鹽之利,國計所繫,合歸朝廷,置官提舉外,它監司並罷,上供財賦權免三年,餘令帥臣移用管內州縣官,許辟置知、通,令帥臣具名奏,差朝廷審量除授,遇軍興,聽從便冝,其帥臣不因朝廷召擢,更不除代,如能捍禦外冦,顯立大功,當議特許世襲。始,宗尹等議即令世襲」。上曰:「未湏爾」。輔臣奏:江北殘破,若不許世襲,恐不能死守」。上曰:「便令世襲,恐太重俟其保守無虞,然後許之」。宗尹曰:「當如聖訓,臣等慮所不及」。吕中大事記:自范宗尹裂諸侯為鎭撫使,而李成敢於犯江、浙,桑仲敢於窺蜀。紹興以來,雖李成摧破,張用招安,李允文革靣,而孔彥舟據鄂,馬友據潭,范汝為據建州,楊么㨿重湖,曺成,李宏在湖南、江西之間,鄧、慶、龔、富剽掠南、雄、英、韶諸郡,而內郡之民皆盜矣。 侍御史沈與求等共劾同知樞宻院、淮南兩浙宣撫使周望脫身先遁,致失蘇、杭,詔望以本官提舉江州太平觀,其親兵𨽻御營前軍統制王。先是,上與輔臣言及望,張守曰:「三吳之人,恨不食其肉」。上曰:「此不可全罪,望乃朕不知人之過」。既而言者不已,乃降望為秘書少監,分司衡州居住。 詔軍民殺耕牛者扺死。 朝散大夫、直秘閣、通判楚州賈敦詩除名,連州編管,坐嘗欲為書降敵,為守臣趙立所按也。

卷七十一

16
辛丑,樞宻院計議官沈昭逺守尚書戸部員外郎。先是,昭逺以左從事郎與左廸功郎錢圻並為計議官,簽書樞宻院徐俯薦於上,皆召對,改京秩。俯以九月癸酉薦二人,己卯引對,庚辰,改合入官,今併附此。前一日,俯被㫖以圻、昭逺並為尚書郎,俟有闕乃授,而以右承務郎、簽書保寧軍節度判官㕔公事陳正,同右廸功郎,監華州西嶽廟,吕用中代之。昭逺,歸安人,父千,左朝奉大夫圻,景祥子。正同,正彚弟,用中,好問子也,千景祥故以上書入籍,而圻、昭逺皆以談經嘗為太學博士,故俯薦用之,於是樞宻院徑闗中書,議者不以為是。此為明年正月丙子劉大中乞申敕三省宻院差除事祖。壬寅,簽書樞宻院事韓肖胄言:「昨䝉誤恩,擢參右府,俾使彊敵,仗國威靈,既已復命,竊惟宥宻之地,當任賢傑,豈宜因事輙以假人?伏望除臣一在外宮觀差遣」。詔不許,令幹辦內東門司王柔宣押赴都堂治事。 詔江西大帥司遣官迎奉諸陵帝后位牌赴行在,河南鎮撫使翟琮之南遁也,依趙鼎於江西,故鼎得而上之。癸卯,以神衞剩員多闕,命行在職事官依數給錢,自行雇募,至今以為例。此以四年正月十二日都省批狀増入。甲辰,詔南班宗室新第,仍舊以睦親宅為名。乙巳,詔三衙管軍月廩,並依統兵戰守官例支破。丙午殿中侍御史常同言:「今諸路待闕監司近百人,其間凡庸闒冗之尤者,請為陛下數之。新福建提刑成大亨諂事權貴,為戸部郎中,催浙東上供,豫期趣納,為國斂怨。淮南轉運副使郭康伯性資邪佞,嘗至省門,伺堂吏而揖之,淮南乆不除漕,權臣喜之,特為復置。新廣南提舉市舶林仲堪,貪鄙不亷,嘗權南劍州,楊勍冦至,先盜取庫藏之物,焚之而遁。新江西提鹽章億,行同駔儈,嘗與兄弟争財,首建析居之議,宗黨莫不鄙其所為。新提㸃坑冶鑄錢唐棣,黃潛善之客也,在揚州與貴近,為狭斜之友,自運屬除秘丞,士論不齒。新廣東提鹽蔡向性貪而刻,向在浙東,率斂錢物無數,今又付以此任,故態復作矣。新湖南提鹽盧宗訓堂吏之家,性資兇暴,除目之下,士夫傳笑,謂流品自此不分矣。福建提鹽李承邁,本假女謁,交通權臣,新廣西提鹽胡升,浮薄晚進,因婦翁黄潜善擢為編修官,潜善誤國得罪天下,豈容其壻尚玷?選擢新湖南運判,林叔豹自登第即遊梁師成之門,以校正太清樓書籍改官,頃任御史,陛下灼見其朋,附逐之提㸃坑冶鑄錢陳遜。向縁童貫特薦改官,諂事權臣,即得見闕,職事曠廢,浙西提鹽張愿新、浙東提鹽鄭僑年皆監當資序,愿懵不曉事,嘗除大理正,即以言罷。僑年,乃崇、觀間大臣子年少癡騃,此十餘人所為,大畧如此,今乃玷一路之重寄,豈特不足以鎮服州郡生靈,受弊當不少矣。伏望併賜罷黜,庶使四方漸有澄清之期」。於是大亨等十三人皆罷。 是日,金使李永夀、王翊至行在,永夀等驕倨自肆,朝廷患之,命右文殿修、都督府議官王倫假吏部侍郎,即館中與之計事,倫為翊道雲中舊故,翊不為禮,少頃,詔賜永夀等衾褥,傳㫖勿拜,倫曰:「上嘉公輩逺來,特命倫相勞,此殊恩也,宜拜以謝」。永夀等始拜。日歴國信所申,王倫賜被褥等,傳宣聖㫖,免拜人使直,身立,有㫖賜生餼,依已賜被褥等禮例,則是館中未嘗拜也。與王倫行述所云差異,今且兩存之。丁未直龍圖閣、知鼎州程昌㝢以掩擊王善、劉超之功,陞集賢殿修撰。時王𤫉已去,昌㝢亦將所部還鼎州,右儒林郎王雰特改京官。雰,雲弟也。 吏部侍郎陳與言:「自艱難以來,選人用恩賞改官者甚多,用舉主改官者甚少,欲自今磨勘改官人從上收使五員外,有賸數,從本部行下所舉官司令再舉,庶幾少寛士人平進之路」。從之。

卷七十五

9
庚子,詔江東宣撫使劉光世遣兵廵邊。初,襄陽既為偽齊將李成所據,川陜路絶湖湘之民,亦不奠居,一日,宰執奏事朱勝非言:「襄陽上流,襟帯吴蜀,我若得之,則進可以蹙賊,退可以保境,今陷於冦,所當先取」。上曰:「今便可議,就委岳飛如何?」㕘知政事趙鼎曰:「知上流利害無如飛者」。簽書樞宻院事徐俯獨以為不然,上不聼,鼎因奏令淮東宣撫使韓世忠以萬人屯泗上為疑兵,令光世選精兵出陳、蔡,庶幾兵勢相接,勝非乞遣中使持劄子付光,世庶恭禀無留滯,上曰:「內侍至軍中,多買馬市方物,不欲遣止,欲急置可也」。㑹光世乞奏事,鼎曰:「方議出師,而大將逺離本軍,非便」。俯欲許之,鼎力爭以為不可,言者以鼎為是,俯乃求去,上許之。 右奉議郎幹辦行在諸司審計司方庭實充御史臺檢法官。庭實,莆田人,中丞辛炳所辟也。 右承務郎陳正同添差通判婺州。正同初,自添差簽書保寧軍節度判官㕔公事,除樞宻院計議官,既而召見,命為尚書郎。諫官唐煇言其資淺,乃有是命。 尚書刑部員外郎錢圻主管台州崇道觀,從所請也。圻與陳正同皆以徐俯薦為郎,其被論及求去,恐與俯相關。左中大夫王安中卒,詔特復左大中大夫,推致仕遺表恩也。辛丑,左諫議大夫唐煇言:「安中進不以道燕山之役,居廟堂則賛其謀命,宣撫則請以行,守燕山則為之帥,敵情已變,人皆寒心,而安中曾無一言,方以嘉禾為瑞,養成禍階,至今未已,生不就戮,没猶冒寵,何以慰天下公議?」安中命遂格。 左朝奉大夫、廣東轉運判官章傑代還,繕冩本路所藏祖宗以來條令及續降指揮為一千十八巻來上,詔勑令所看詳申尚書省,後令事干六曹者,分送逐部。後㫖在五月丁巳。傑又請帥臣子弟任書冩機宜文字,除事干機宻,合書冩外,其餘文字並不得簽書,仍令帥臣、監司、守貳隨行子弟親属,毋得接見所部官属,從之,著為令。立法在五月癸丑。遂以傑行尚書工部員外郎。傑除郎在是月甲辰。 保靜州蠻人彭儒武等復詣辰州請獻方物,詔免赴闕,令本州受其貢,仍優答之。 利州觀察使、河南汝鄭州鎮撫使翟琮充江南東路兵馬鈐轄,宣州駐劄。琮自南昌與所部百餘人入朝,上聞其貧,賚以銀帛百匹兩,後四日,乃有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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