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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建炎以來繫年要錄
條件: 提到「翁彥深
Total 2

卷六

6
甲子,手詔犒設行在將士,撫循百姓,蠲賦役,改弊法,招羣盜,按贓吏。又詔靖康間敢言之士,或致竄逐,宜悉召還,凡七事。始李綱為上言:「靖康間,雖號開言路,然議論鯁峭者皆逺貶,其實塞之也」。上以為然。 正議大夫、守尚書右僕射兼中書侍郎李綱以覃恩遷正奉大夫。日歴綱、覃、恩轉官在五日癸亥,而綱行狀云六月六日告廷,是日,內殿奏料理兩河事。行狀所云,必得其的,今從之。仍兼御營使。時河東北所失纔十餘郡餘,皆為朝廷固守。綱奏議云:河東惟失太原、忻、代、澤、潞、汾、晉七郡,河北失真、定、懐、衛、濬四郡。按去冬尼瑪哈破威勝軍及絳州,今春、石州繼䧟,不但十一州也。或者此時綱猶未盡知,今第云十餘郡,當考。綱言:「今日中興規模有先後之序,當修軍政,變士風,裕邦財,寛民力,改弊法,省冗費,誠號令,信賞罰,擇帥臣,選監司,使吾政事已修,然後可議興師,而所急者當先理河北、河東,蓋兩路國之屏蔽,今河北惟失真定等四郡,河東惟失太原等六郡,其餘皆在,且推其土豪為首,多者數萬,少者數千,不早遣使慰撫之,臣恐乆之食盡,援兵不至,即為金人用矣。謂宜於河北置招撫司,河東置經制司,擇有才者為使,以宣陛下徳意,有能保一郡者,寵以使名,如唐之方鎮俾自為守,則無北顧之憂矣」。上曰:「誰可任此者?」綱請詢訪得其人以奏,上許之。吕中大事記曰:嗚呼,建炎之初,肩背初失之時也。河北惟失真定等四郡,河東惟失太原等六郡,其他固在也。天下之勢,不進則退,進則當主。李綱經理兩河之議,宗澤留守之計,則不惟故疆可全,而讎耻亦可復也。退則不惟河北、河東不可保,而河南亦不可保,不惟淮甸不可保,退而渡江,退而航海矣。 復帝姬為公主,於是賢徳懿行、大長帝姬封秦魯國,淑慎長帝姬封吳國,二主皆用上登極改命,熊克小厯復帝姬為公主在八月壬寅。按八月乃石端禮為靖懿帝姬,請復封,非事始也。通奉大夫知舒州傅墨卿守禮部尚書,龍圖閣學士知潭州郭三益,試刑部尚書。墨卿,山隂人。先是,其家過江寧,遭周徳之亂,闔門俱死,由是辭不就職。 朝奉大夫周武仲試尚書吏部侍郎,徽猷閣直學士、提舉西京嵩山崇福宮曽楙試禮部侍郎。徽猷閣學士、提舉萬夀觀兼侍讀。董耘,試兵部侍郎。武仲,浦城人,宣和末,為御史中丞,坐論童貫事,責黄州安置,至是復用,時右正言鄧肅新進,不知前朝事,上疏論武仲為中司觀望,王黼曽無一言,且嘗建伐燕之謀,乞誅殛以謝天下,上察其非實,不聽。 右文殿修撰、知通州胡安國朝奉郎、提舉杭州洞霄宫許景衡,並試給事中。朝散大夫、提舉亳州明道宮劉珏試中書舎人。景衡,瑞安人。珏,長興人也。靖康末,三人俱在後省,坐黨附,李綱斥去,至是並用之。他日,諌官潘良貴入對,上諭曰:「朕今不用文華之士,已令召許景衡于海濱矣」。景衡、珏聞命,冒暑赴朝,安國辭不至。景衡附傳云上即位之八日,以給事中召,而日厯附此,後省題名亦在六月,不知附傳何以不同,當考。尚書右司員外郎吳巖夫守光祿卿,集英殿修撰、新知亳州翁彥深守太常少卿,朝奉郎李光守秘書少監。巖夫,執中子。執中,崧溪人。大觀,御史中丞。彥深,彥國弟。光,上虞人,靖康中為侍御史,以論事去。 朝奉大夫辛炳守尚書左司郎中。炳,侯官人也。 太中大夫、提舉南京鴻慶宮許翰復延康殿學士,赴行在。日厯作復端明殿學士,蓋誤。翰,襄邑人,靖康中,同知樞宻院事。 朝奉大夫、提舉杭州洞霄宫曽開復顯謨閣待制、知潭州。開,楙弟也。 始,張邦昌既廢京城,都廵檢使范瓊不自安,朝廷以其握兵,是日為降詔,言:「節義所以責士大夫,至於武臣卒伍,理當闊略,惟王宗濋首引衛兵逃遁,致都城失守,不可不責,自宗濋外,一切不問,以責後效」。此據李綱建炎進退志修。乙丑龍神衛四廂都指揮使馬忠河北經制使,措置節制民兵。 召責授鳳州團練使張所直秘閣,通判河陽府。傅亮赴行在。初,李綱既建經撫兩河之議,欲薦用所,然以其嘗言黃潛善之故頗難之。一日過潛善,從容言曰:「今河北未有人,獨一張所可用,又以狂妄抵罪,不得已抆拭用之。如以為臺諌處要地則不可,若使之借官為招撫,冒死立功以贖過,公能先國事,後私怨,為古人之所難,不亦美乎?」潛善許諾,上悅,乃召用焉。熊克小厯云所靖康末嘗至河北募兵,誤也。所但奏遣呂剛中募兵,而遥為提領,詳見七月丙辰註。 保大軍承宣使、御營使司都統制王淵為龍、神衛四廂都指揮使,責朝議大夫李回秘書少監,分司南京,袁州居住。以言者論防河逃棄且受偽命也。 詔自今以絹定罪,並以二千為准。舊制,以絹計贓者千三百為一匹。至是,大理正、權尚書刑部郎中朱端有言所在絹直髙,乃有是命。 詔道州編管人張思正令赴王淵下使喚,候立功日取㫖,以擒捕郭京之勞也。

卷十八

23
十有二月按是月辛亥朔。乙卯,隆祐太后至杭州,扈從統制苖傅以其軍八千人駐于奉國寺。日歴在壬子,今從熊克小歴。趙甡之遺史云:「傅拙直不能曲奉內侍,故多譖之。熊克小歴云:「傅與楊惟忠比肩,如王淵、韓世忠、張後皆出其下」。按淵宣和間已為大將,傳雖世家,然自小校拔起,非惟忠淵比也。今不取。 中書舍人周望請除鄉兵外民有子弟願習射者聽之,仍籍其姓名,守令每月一試取藝髙者賞以銀絹,而最優者如三路保甲法,量與補官。從之,令尚書省立法。按宋史,繫十一月庚戍。丁巳,故朝奉大夫翁彥國追貶單州別駕。太常少卿彥深罷。尚書考功員外郎翁挺除名,鄰州編管。時言者論彥國本屠沽飲博之雄奴事楊戬,靖康之末,阻兵觀望,與趙子崧締交結黨,以觀時變,挺素無行檢事,伶人張補及梁師成師成父沒,挺與秦湛輩縞素延客,自稱義孫,則所養可知,深窒塞暗昧,以李綱所用,覩朝廷正綱之罪,心懷忿恚,神識如癡,望併賜罷黜,疏奏,遂有是命。湛,觀子也。觀,髙郵人,元祐館閣校勘。戊午,執政進呈從官呂頥浩、葉夢得、孫覿、張澂討論常平法事,頥浩等言:「此法不冝廢,如免役、坊場亦可行,惟青苖市易當罷」。上曰:「青苖斂散,永勿施行。夢得請選歴州縣通世務者為提舉官。已而頤浩請追還常平司糴本,皆從之,㑹戎馬南牧,未克行。還糴本在三年正月庚寅,今併書之。熊克小歴載此事在十一月壬辰,今從日歴繫此,但日歴于去年十一月癸亥,亦書此事,葢重疊差誤。己未,詔諸路非見闕官及已授人,違年不赴,皆毋得奏辟。以論者言監司、帥守多私其親舊,使士人失職故也。庚申,金人攻東平府,守臣寳文閣直學士、京東西路安制置使權邦彥遁去。時御營使司同都統制范瓊自京師引兵至東平,敵衆方盛,邦彥無兵不能守,遂棄其家,與瓊俱南歸。瓊引兵之淮西。金既得東平,又攻濟南,府守臣中奉大夫劉豫遣其子承務郎、刑曹掾麟與戰,金兵圍之數匝,朝散大夫通判府事張東益兵援之,乃去。金即遣人啗豫以利豫,因有邪謀,與東偕往投拜,民遮道不從,豫遂縋城詣軍前通欵,此據偽豫傳。増修趙甡之遺史云:李成侵濟南府界,擾于外邑,濟南堅守拒城,求救于滄州劉錫,㑹金人侵山東,先至濟南府,劉豫謂滄州救兵来矣,即不為守禦備,間門納之,乃金人也,遂就投拜」。按此與諸書不同,疑得之傳。聞熊克小歴云:尼瑪哈遣人㗖豫,以利豫,遂納欵,恐亦不然。葢此時尼瑪哈正圍北京,今依豫傳削尼瑪哈名,庻不失實。豫傳載豫降在建炎三年己酉。按汪藻撰郭永傳云,金俘東平、濟南人以令北京,則豫降當在此時,但未知的日耳日。歴建炎四年八月丁亥權邦彥敘官狀云:建炎三年正月內因金人重兵攻破東平府,衆兵救奪得出,奉聖㫖,疾速發赴行在,或是次年正月行在,方知而降,此㫖亦未可知。今併附此,當考。壬戌,言者論福建路茶之所自出祖宗以來,商販自便,望罷鈔法,令都茶場約本路歲額印造茶引,付茶事司,實行招誘客人入錢請買,計置輕賫赴行在,毋得抑配州縣及科率民户僧寺出買引錢,從之。甲子,金左副元帥宗維陷北京,起復朝奉大夫、河北東路提㸃刑獄公事郭永死之。熊克小歴載此事于十一月戊申,今從趙甡之遺史,繫此。初,金人攻北京急,河北轉運副使兼權大名尹張益謙欲遁去,永曰:「北門所以遮梁宋,敵得志則席巻而南,朝廷危矣。借力不敵,猶當死守,徐挫其鋒,以待外援」。因自率兵晝夜乘城,且縋死士持帛書詣行在告急。金俘東平、濟南人至城下,大呼曰:「二郡已降,降者富貴,不降者無噍類」。益謙與轉運判官裴億皆色動,永曰:「今日正吾儕盡莭之。時」即行城撫將士曰:「王師至矣!」衆皆感泣。是日,大霧四塞,金以斷碑殘礎為砲,樓櫓皆壞,左右䝉盾而立,至有碎首者。良久城陷,永安坐城樓上,或掖之以歸,諸子環泣請去,永曰:「吾世受國恩,當以死報,然巢傾卵覆,汝輩亦將何之?兹命也,奚懼!益謙」、億率衆迎降,金人曰:「城破而降,何也?」皆以永不從為詞,遂遣騎召永,永正衣冠南向,再拜訖,易幅巾而入,宗維曰:「沮降者誰?」永熟視久之,曰:「不降者,我也,尚奚問?」宗維見永狀貌魁傑,又夙聞其名,乃以富貴啗之,永瞋目罵曰:「恨不滅爾報國,何說降乎?」宗維令譯者申諭,永永㦸手罵不絶。宗維惡其言,麾之使去,永復厲聲曰:「胡不速殺我?我死,當率義鬼以滅爾曹」。大名人在縶者皆出涕,宗維令斷所舉手并其家害之,年五十三,即日,語傳城中,人皆痛哭。金兵去,相與負其屍瘞之。永為人剛直,長七尺,美鬚髯,望之如神人。博通古今,事親孝,與人忠,輕財好義,而吏治精明。事聞,贈資政殿大學士,諡勇節。 金人既陷北京,又陷襲慶府,衍聖公孔端友已避寇南去,漢兒將啟宣聖墓,左副元帥宗維問其通事髙慶裔曰:「孔子何人?」曰:「古之大聖人」。宗維曰:「大聖人墓豈可犯?」皆殺之,故闕里得全。端友,孔子四十八世孫也,自金人入中原,凡官漢地者,皆置通事髙下,輕重悉出其手,得以舞文納賄,人甚苦之。燕京留守尼楚赫以戰多貴,不知民政,有僧訟富民逋錢數萬緡,通事受賄,詭言久旱不雨,僧欲焚身動天以蘇百姓,尼楚赫許之,僧號呼不能自明,竟以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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