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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紹興二十九年四月戊申 (1159/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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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建炎以來繫年要錄
條件: 包含字詞「紹興二十九年四月戊申 (1159/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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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八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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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申,左司諫何溥言:「今吏員猥多,吏部闕用五年而堂除隔两政內之寺監、丞簿、學官,外之提舉市舶,皆預置。代者朝廷執事官或出於宰相之推擇,或出於侍從之論,薦除目一下,士以為榮,豈可冗授其人,溢用其闕,而下比於州縣之職哉?若居者未遷而來者不已,臣恐两政五年之闕,因循遂用,而所謂卿、監、郎官與大提轉常平之屬,安保其不爾?望深詔大臣,愛惜名器,毋輕假人,使朝廷用闕常有餘地,冗員茍去,勿復遽補,庻以示士大夫敦勸之義」。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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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宰執進呈秘書省正字王端朝請選縣令,上以縣令員多,皆由銓注,難以悉舉。先是,累詔監司、帥、守舉按縣令功罪,雖間有發擿而未聞特薦一二人者,蓋專務行法而無旌賞,使人歆艶,恐非勸功之道。乃詔縣令有政績者委諸司同薦,不次陞擢,以風厲之。 左朝請郎、新知蔣州孫鎮移通州,右承議郎、通判濠州龔濤知蔣州。 右朝請大夫、知濠州鮑伃移知南劍州,武功大劉光時知濠州。 侍御史朱倬言:「帝王立國,彊本之術,在於節儉。臣去冬嘗乞內自省臺、寺監,外洎監司、郡守,凡可以撙節者,悉令條具,䝉賜俞允,今已半載,未聞內外官司條具來上,豈官司以為不急之務,與抑惡其害己,而不欲言之也?臣謹綴其一二:上凟天聽。契勘職事官,既賦以厚祿矣,而又身兼數職,所得廼返,多於本俸,或以進書,或以過局,又在外焉,此臺省寺監之可節者,州縣之官,其有俸給既優,而復圭租豐衍,髙者嵗至千斛,少者亦不下三二百斛,至有彊敷價錢,多量斛面不恤旱潦,不認逃移,此監司、郡守之可節者,欲望睿斷,悉從裁减,在內或去其三之二,或中分而節之,在外以監司、守倅為一等,屬官知縣為一等,丞、參簿尉為一等,降殺裁損,務得其平,仍乞將此撙節金錢,內則別作庫眼,外則憲司主之,一如祖宗封樁之法,専以待激賞將士之勲庸,拯救黎元之難苦,非奉特㫖,不得巧作名目移用。詔給舍、臺諫逐一取索,同議裁减。 中書舎人兼權樞宻都承㫖洪遵言:「瑞昌、興國之間,茶商失業,聚為盜賊,竊慮日復一日,馴致滋蔓,望令州郡掲榜開諭,許其自新,其強壯可用願充軍籍者,即時塡刺發往諸軍,其不利為兵而願歸農者,給憑放還,復支路費,仍於上供經總制錢內除尅,庻㡬失業之人,有以安業」。從之。是月,歸朝官李宗閔上書言:「臣竊聞近者金人岐雍間,伐木以造浮梁,東京長安,修治宫室,遷諸路兵戍,聚於關陜,遊騎千數,出近邉,覘視虛實,姦謀詭計,未可窺測。臣以疎賤冗散,思効犬馬,圖報萬分之一,區區管見,可以裨廟堂末議者,析為三事,其一曰嚴守禦。方今天下根本在吳蜀,輔車相依,其勢若手足之相應,荊州據其中心腹之地也,今襄陽扼荊州之衝,又足以為荊州重輕,而重兵皆駐武昌,荆襄之間,所以自衛者未固,且襄陽在今為極邉,去荊州四百五十里,無重山峻嶺、長江大河之險,敵人馳輕騎,不兩日可至城下,萬一荊州為其所據,吳蜀首尾不能救,朝廷雖以劉錡鎮荊州,其威名固自聳聞隣國,然無兵以自固,雖太公、穰苴尚何能為?至於襄陽之兵,不過千餘人,又皆疲懦,安能以備緩急?望俾劉錡將二萬人分屯荊州要害,更令不住召募,日夜訓習,張聲勢,嚴斥堠,仍擇久歴將陳者一人以副之,如田晟,蓋其人也,晟雖老而戰功之最敵,人素畏之,今居南昌,未足以究其施設,若使與劉錡恊力,敵人不敢復事南牧襄陽,則遣一智勇兼全之,將分武昌之兵萬人,比嵗更其戍守,荊襄既已有備,吳蜀可髙枕而臥矣。其二曰募新軍。臣往往在行間,常見三衙及諸處招軍,皆市井遊手,數年之後,雖習知騎射撃刺之事,而資性疲懦不改也。臣聞福建、汀、贛、建昌四郡之民,輕剽勇悍,經渉險阻,習以為常,平居則投石超,距椎牛,伐冢聚,為小盗而為姦雄之資,有人焉,駕馭役使,必能得其死力。臣竊見殿前司左翼軍統制陳敏,生長贛上,天資忠勇,其民亦畏而愛之,所統之兵,近出田舎,且宜占籍,遂為精兵,人人可用,若朝廷専委陳敏,俾招集四郡之人,使金人果叛盟,則攻守皆可為用,若尚守和好,則可以填三衙闕額之數。臣觀今日敵人之舉,其志不小,如聞遷陜右两河之民,悉以為兵,與夫契丹、奚家、漢兒雜類,不下數十萬衆,聚之關陜,其在他路,又不知㡬萬人,若欲攻蜀,則吳璘、姚仲、王彦之兵,足以相抗,臣觀其兵,皆逺來烏合之衆,利在速戰,朝廷遣楊存中、成閔提兵,總率沿江諸帥,各守江淮之險,堅壁持重,故老其師,將不戰而自潰。況金人比年以來,父子骨肉,自相屠滅,用事之臣,死亡殆盡,尚且逺離巢穴,大興土木,虐用中原之民,皆自取滅亡之道,且空國而與人戰,兵家所深忌,吾方與之相持於江淮之間,別以陳敏所招數萬人,興戰船,取海道,不旬日可至山東,徑入燕山,擣其巢穴,此所謂攻其所必救者。前湖北副總管李橫,雖出河朔賊盗,朝廷優以美官,橫亦感激奮勵,思有以報,臣過荊州,觀其為人,聽其議論,皆有可取,劉錡亦為之加禮山東河朔,橫習知形勢,若朝廷使與陳敏分兵北向,均其事權,必然恊濟機事,仍委三衙,令諸軍統制,各舉河朔山東,勇而有謀者一人,計得三十餘人,使從其行,分往郡縣,曉以逆順禍福之理,河朔、山東既為內應,敵人進退失據,而陜右两河之兵,必思潰叛,吾能及其鋒而用之,適足以為吾之資矣!若朝廷以趨海道為迂,只乞以陳敏所招人屯之,襄陽亦可以捍禦一面。其三曰:通鄰國宣和之末,臣䧟燕雲者累年,敵人以先臣不屈就死,散於韓企先家,充奴婢役使,企先與烏珠宻議,臣皆得宻聽之,蓋聞金人之馬,皆塔坦所入,冀北雖號産馬之地,自興兵以來,所養至少,金人置𣙜埸於白水,與塔坦貿易,丁未嵗,塔坦之馬不入金國,而又通好於逹實林牙,金人即遣使問罪,塔坦使其子來雲中問過金人,覊留不得還。戊申歳,伊都、金吾出師攻逹實林牙,使塔坦助兵以為鄉道,許歸太子,已而伊都敗師,欲結連謀叛,事泄,亡入塔坦太子卒不遣還,自是太子欝結成疾,並其母死於雲中,塔坦之恨深入骨髓,今若遣一介之使,開其禍福,曉以利害,使塔坦之馬無與金人互市,金人利於騎戰捨馬,則無所施其能矣,至於西夏,亦與金人為讎,而金人亦素畏之,金人嘗割天徳、雲中、金肅、河清四軍及八館之地以賂夏人矣,丁未之歲,烏舎郎君領數萬騎,陽為出獵,而直犯天徳,逼逐夏人,悉奪其地,夏人請和,金人執其使者,臣是時久留雲中,人情稔熟,因得出入雲中副使李屈移謂臣曰:昔年大金賂我四軍八館,俾我出軍,牽制關中,合從以攻南宋,及其得志,首叛盟約,某昔年两使南朝,其禮義文法非他國之比。自是觀之,則知西夏惡金人喜,中國可知。壬子歳,尼瑪哈聞蜀地富饒,欲提兵親取,今雲中副留守劉思恭條陳書傳所載下蜀故事,及圖畫江山形勢,銳然欲往,夏人聞雲中聚兵以為攻,已舉國屯境上以備其來,尼瑪哈亦不敢出兵,止遣薩里罕珠赫貝勒以犯饒風,今莫若遣辯士諭以盟約,俾以重兵出境上,為吾聲援,臣尚有私憂過計者,金人強則稱兵,弱則請和,頃歳經合肥、順昌及川口數戰,敵人倉皇議和,朝廷姑務息兵,屈體從之,然則今日之舉,首叛盟約,自取滅亡,其勢不利,必將復要前日之計,慎勿許和,小勝則於荊楚之間,練兵秣馬,積粟務農,徐為後圖,大勝則長驅席卷,以圖恢復,臨機制勝,猶有不可預言者。臣又聞自古用兵,有聲有實,今者兵不出境而張皇聲勢,惟恐吾之不知,乃於近塞積石為郛,閉𣙜場,絕商賈,造戰船,自春徂夏,且非秋髙馬肥之時,臣願分遣諜者,伺其虛實,若誠如臣言,則上兵伐謀之舉,亦不可後,惟陛下採擇。宗閔不知此時為何官職,以書中所云考之,恐是李邈之子,其所上書亦無年月,以言北事甚悉,故詳載之。書中言閉𣙜場,蓋今年二月事,又云自春徂夏,當是四月間,以日歴考之。今年四月庚寅,陳敏當除破敵軍統制,五月丙寅,王宣戍襄陽。六月丁亥,李橫浙東總管。閏六月甲寅,荊南増兵乙夘,劉汜除効用統領,與宗閔所言徃往相符,故且附四月末俟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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