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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建炎以來繫年要錄 |
條件: 包含字詞「紹興五年三月甲午 (1135/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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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癸巳,初令諸州通判印賣田宅契紙,自今民間競産而執出白契者,毋得行用,從兩浙轉運副使吳革請也。甲午,趙鼎奏:近乆雨,恐傷苖稼,欲下臨安府祈晴。孟庾、沈與求曰:「以天氣乆寒,蠶損甚衆」。上曰:「朕見令禁中養蠶,庶使知稼穡艱難。祖宗時,於延春閣兩壁𦘕、農家養蠶織絹甚詳,元符間,因改山水」。 左廸功郎、䕫州路關寨幹辦官張戒特改左承奉郎。戒,正平人,以趙鼎薦,得召對,上謂鼎曰:「戒禮貌生踈,必未曽大叚厯任」。鼎曰:「自登第十餘年,只曽作縣令」。上曰:「論事頗有理,然為文未成就」。鼎曰:「如其為人大剛拙」。上曰:「人才和柔者多,剛直者最難得」。乃以戒為國子監丞。乙未,初𣙜鉛錫應産鉛錫坑冶,盡行封樁,具數併價申部,令𣙜貨務依茶鹽法措置印造文,引許客人筭請給賣齎,赴指定州軍坑場,又請通行興販,所有鑄錢司合用皷鑄數,仰齎錢赴坑場,依價收買本錢,依舊令轉運司支撥,如不足,於上供錢內貼支,如數目比額増減。其守令、監官、廵尉,並比類買納鹽,増立賞罰。用總制司請也。 右儒林郎、福建路安撫司幹辦公事王傅入對,乞召見武臣,上曰:「如諸將佐,朕皆識其面目,其能否,亦皆知之」。論乆任,因言:「近嵗如明州、鎮江、建康守帥,更易頻數」。上曰:「太守止是治民」。傅對曰:「如到任一兩月間,官吏面目猶未能識,豈暇詢究民間利病?」上曰:「然」。尋以傅為右宣教郎。 尚書右僕射張浚言:「臣被㫖暫徃江上措置邉防,臣近到鎮江、建康府,以相去行在所,地理未逺,即不敢一面施行,節次關報,動經旬月,竊慮誤事,臣將來到上江日,如有似此事件,欲並依先降指揮施行訖具奏」。從之。初,浚既定招來湖㓂之計,乃命荊湖制置使岳飛先以兵徃,浚又慮諸將未諭此意,或逞兵殺戮,則失勝算,傷國體,遂具奏請行,上許焉。 詔福州因縁軍期借用常平錢,特與除破。時本路提刑司以朝㫖責償甚峻,帥臣張守請於朝,乃命分限二年。後省奏:「竊詳福州所申事理,若朝廷察知其不渉欺罔,如委實逐急應副軍須,用過雖盡,免放可也。今徒分限責還,要之終取於民而已。當時移用官吏,必無備償之理,彼民何辜而重困之哉?若來年又於科率之外别敷常平積欠,臣恐愈見難辦,徒掛簿書,資吏姦耳。區區愚慮,陛下儻以為然,乞降指揮近日所遣閩廣之使與逐路提刑,只令檢察欺弊,與非理移用。其縁軍須支費過常平錢物,徃者不問,來者如律。如此,則四方皆知朝廷初非利其數多而欲取之也,不亦善乎?」上乃寢前命。既而漕臣薛昌宗又請其餘七州軍借過常平司錢物,並特與除破,從之。 初命翰林院醫官王繼善入內看醫,本院以未經試補用舊法,執奏御寳批:特依今來指揮,後省言:「醫不三世,不服其藥,今驟令繼善入內看醫,失立法之意,開倖進之門,利害所闗,不敢忽而不論,望賜追寢」。從之。丙申,龍圖閣直學士、知撫州汪藻提舉江州太平觀。時朝廷議銓量監司、郡守,其資序已深,雖無顯過而才非所宜者,以祠祿處之。張致逺為侍御史,嘗言:「藻素多玷闕,白簡具存,湖州之政,至今傳笑。法行自貴始先罷藻,彼有歉於中者,将望風投劾而去矣。此亦銓量之至要也」。故藻遂罷。 降授左朝奉郎胡䝉復所降一官,以赦敘也。權中書舎人胡寅言:「考之公論,䝉在五使,最無善狀,夫人臣受命於君,有殞無二,䝉乃慢陛下之命,憚權貴之威,罪不容於死,今以赦宥,稍敘舊官,則當為他日任用之漸,俾附下罔上之人,無復忌畏,而刑賞亂矣!命乃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