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acebook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Twitter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新浪微博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豆瓣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 維基
-> -> 檢索 "紹興六年十月丁酉 (1136/10/29)"
該資料的標點符號由人工智能製作。此過程難免引入錯誤;若遇到標點錯誤,敬請自行修改。
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建炎以來繫年要錄
條件: 包含字詞「紹興六年十月丁酉 (1136/10/29)」
Total 1

卷一百六

4
紹興六年冬十月乙未朔,上率百官遙拜二帝。 右朝散大夫、提舉淮南東、西路茶鹽公事蔣璨直秘閣。上召璨入對,乃有是命。璨初除不帶茶字,當時張澄改除,乃并以茶事歸監司耳。丙申,詔:「諸路州軍將西北流移無歸人民情願充軍,堪披帶少壯人,招填禁軍闕額」。 尚書右僕射張浚言:「昨令兩浙、江東州軍勸誘大姓就買官誥,今來將欲就緒,望將每州勸誘及三十萬緡以上,知通縣令當職官各減二年磨勘,及二十萬緡,減半推賞」。從之。後旬日,中書言恐當職官趂數希賞,卻致科敷。乃命行府覈實,如無抑配擾人,即如前詔。中書所奏在是月丙午。 秉義郎李絪特除名,送潯州編管。絪入內黃門也,主承受劉光世軍奏報文字,坐罪轉歸吏部,光世以其貧,乃贈之金。趙鼎張浚聞之,奏絪不法,下大理。獄具。坐嘗與光世交通,光世為之市常州田數百畝,又遺以五十金。法寺當絪賘罪,徒追二官,罰金鼎進呈,特有是命。絪後死于貶所。趙甡之中興遺史:睿思殿祗候李絪者,能謳詞,善小說,主養飛禽。吕頤浩在都堂,聞飛禽數百,其聲如音樂,問之曰:「鵓鴿也」。詰其所主曰:「內侍李絪所飬,每鴿有金,鋜鋜其足。又有鷹鷂之屬甚衆,皆御前者。頤浩不樂,明日奏之,詔絪送吏部應主管。飛禽有官人,皆與逺惡州指使,絪遂居于金壇之別業。絪嘗為劉光世承受,光世以其貧,乃贈之金。頤浩聞之,下大理寺除名勒停,潯州編管,死貶所。甡之係此事于紹興三年二月。據絪案欵稱紹興四年十月內差充承受劉光世軍奏報文字,則其送吏部不應在三年,亦非由頤浩所奏也。此事恐與今年八月庚辰馮益事相闗。按日歴八月二十三日戊午,中書門下省勘㑹李絪昨在內侍省日,公受賄賂所為不法,有㫖令大理寺勾追根冶具案聞奏。是時張浚自行府初還朝,故知同鼎奏請也。如喻樗所記張浚乞斬馮益事,亦恐或在此時。今併甡之所云附此,湏求他書參考。 故朝散郎游議特與一資恩澤。議,師雄孫也。靖康中,為河北轉運判官,真定之破,議在城中,至是,其家援例求恩,且引侍御史周秘為證,秘言嘗與議同在圍中,而不知其所以死,特録之。丁酉吏部侍郎、都督府參議軍事吕祉還行府供職。先是,劉麟等令鄉兵偽金人服于河南諸處,千百為羣,人皆疑之,以金偽合兵而至,淮西宣撫使劉光世奏禦賊事宜,謂廬州難守,且宻干左僕射趙鼎,欲還太平州,又江東宣撫使張俊方駐軍泗州,都督張浚奏敵方疲于奔命,決不能悉,大衆復來此,必皆豫兵,而邉報不一,俊、光世皆請益兵,衆情洶懼,議欲移盱眙之屯,退合肥之戍,召岳飛,盡以兵東下,浚獨以為不然,乃以書戒俊及光世曰:賊豫之兵以逆犯順,若不𠞰除,何以立國?平日亦安用飬兵?為今日之事?有進擊,無退保」。而鼎及簽書樞宻院事折彥質,皆移書抵浚,欲飛軍速下,且擬條畫項目,請上親書付浚,大畧欲退師還江南,為保江之計,不必守前議趙鼎事:寔曰:鼎移書張浚,令張俊、楊沂中兩軍併力𠞰滅麟猊二賊,然後移軍建康,固守江上,以待後來者,諜者言二賊之後,金兵騎不斷,知兵者亦謂金使麟猊為前驅,金以精騎繼之,萬一出此,枝梧不暇矣,鼎復以書與浚,云使張楊協軍掃蕩之後,敵騎未必不望風而遁」。蓋兵家之勢如此,折彥質亦以書言之九切,鼎為上言之,上曰:此謀之善者也。因令鼎擬定所以措置之方,上親書賜浚,且曰:今有數條與卿商量,初未嘗執定决行之也。其後,浚謂沮害其功者此也,明年,言者論折,彥質言:淮南之役,首議歛兵,㡬敗國事,坐此落職,亦觀望者不詳首尾一意投合,且出其私意,非公言也。按此與朱熹所撰張浚行狀及張栻所作王縉墓志全不同,以史及他書攷之,其實鼎專為守江之計,而浚力督諸將進兵,以此異議,餘具此月癸夘趙鼎進呈注。於是淮東宣撫使韓世忠統兵過淮,遇敵騎,與阿哩雅貝勒等力戰,旣而亦還楚州,或請上回臨安,且諸將守江防海,浚奏:若諸將渡江,則無淮南,而長江之險與敵共,淮南之屯正所以屏蔽大江,使賊得淮南,因糧就運,以為家計,江南其可保乎?今淮西之寇,正當合兵掩擊,況士氣甚振,可保必勝,若一有退意,則大事去矣。又岳飛一動,則襄漢有驚,復何所制?願朝廷勿專制于中使,諸將不敢觀望,上乃手書報浚近以邉防所疑事咨卿,今覽所奏甚眀,俾朕釋然無憂,非卿識髙慮,逺出人意表,何以臻此?祉亦言士氣當振,賊鋒可挫,榻前力爭,至于再四,彥質宻奏異時誤國,雖斬晁錯以謝天下,亦將何及?上不聽,乃命祉馳徃光世軍中督師。時劉猊將東路兵至淮東,阻世忠,承楚之兵不敢進,復還順昌,麟乃從淮西繫三浮橋而渡,於是賊衆十萬已次於濠夀之閒,江東宣撫使張俊拒之,即詔併以淮西,屬俊主管殿前司,楊沂中為浚統制官。浚遣沂中至泗州與俊合,且使謂之曰:「上待統制厚,宜及時立大功,取節鉞,或有差跌,浚不敢私」。諸將皆聽命。戊戌,沂中至濠州,㑹劉光世己舍廬州而退。趙甡之遺史云:劉光世軍廬州,聞劉麟入寇,其勢甚熾,宻申宰相趙鼎,乞降樞宻院,指揮,退保太平州,簽書樞宻院事折彥質助為之請,遂檄光世退軍。張浚大怒,遣向子諲等督光世復還廬州」。林泉野記所書亦同」。按光世但私請于鼎,無縁便降宻劄,許其退保,此所云恐誤。然張浚行狀稱鼎欲退合肥之戍,召岳飛之軍東下,而日歴十一月九日癸酉,岳飛奏依奉處分徃江州屯駐,則是果嘗降,此指揮也。甡之或有所据,姑附著之,更俟參考。浚甚怪之,即星馳至采石,遣人喻光世之衆曰:若有一人渡江,即斬以徇,且督光世復還廬州。右司諫王縉亦言主將有慢令不赴期㑹者,請奮周世宗、我太祖之英斷,以厲其餘,上親筆付沂中:若不進兵,當行軍法。趙鼎事,寔曰:時鼎又督沂中,徑趣合肥以援光世,而張俊謂楊軍新戰勝,當少休。然劉麟已逼合肥,光世輜重已回江北,人情大懼。浚急以書屬鼎曰:欲上親幸江上,先作一指揮行下,庶諸將用命。鼎慮行府號令不行,有失機事即白上:今者軍事已急,萬一少有差跌,利害不細,須自朝廷主張其事,庶使張浚事有骨肋」。上深以為然,乃擬呈親筆付浚,云:「有不用命,當依軍法從事」。浚乃使人懐此御筆,馳徃合肥,見光世徵出示之,光世驚駭,大呼諸將曰:汝軰且向前救取吾首級。即躍馬而出。諸將帥其部曲倉皇之,麟兵方大集,光世適與之遇,血戰終日,麟遂大敗。是時非朝廷措置,以御筆督之,勝負殊未定,鼎之誠心恊濟如此,而議者謂沮軍事,可謂厚誣矣。按日歴明年五月丁丑,載上語不進軍者,當行軍法,乃指謂楊沂中與鼎事實差不同光世不得已,乃駐兵,與沂中相應,遣統制官王德、酈瓊將精卒自安豐出謝歩遇賊將崔臯于霍邱、賈澤、于正陽王遇于前羊市,皆敗之。是日,賊攻夀春府,寄治芍陂水寨,守臣閤門祇候孫暉夜刧其寨,又敗之。初,光世言糧乏,詔轉運使向子諲濟其軍九月戊子,子諲晝夜併行至廬州,而光世兵已出東門。子諲直入城見光世,具言綱船至岸次,光世乃止。

喜歡我們的網站請支持我們的發展網站的設計與内容(c)版權2006-2024如果您想引用本網站上的内容,請同時加上至本站的鏈接:https://ctext.org/zh。請注意:嚴禁使用自動下載軟体下載本網站的大量網頁,違者自動封鎖,不另行通知。沪ICP备09015720号-3若有任何意見或建議,請在此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