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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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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範圍: 建炎以來繫年要錄 |
條件: 包含字詞「紹興六年八月己未 (1136/9/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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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more.gif) | 己未,寧州觀察使、提舉萬夀觀韋淵為德慶軍節度使,充觀使。 户部乞依四年例,預借江、浙民戶來年夏稅紬絹之半,盡令折納米斛,約可得二百餘萬,庶幾儲蓄稍豐。詔本部勘當,於是兩浙紬絹各折七千,江南六千有半,以米斛價例紐折,每匹折米二石。 白身吳琰補保義郎。琰,玠從弟,自陝西来歸,故錄之。 是日,監察御史劉長源面對奏䟽曰:「臣竊謂致治之道,莫先於用人,用人之道,莫先於覈實不可懐愛憎以為去取,不可徇朋黨以忘賢愚,不可信毀譽以為進退,或謂應係元符以前人臣之子孫皆可用,臣恐其失近於官人以世,而其人未必皆賢夫,以房元齡為賢相,而其子遺愛預叛逆之誅,盧奕為忠臣,而其子杞居姦邪之列,況不逮元齡與奕,而可保其子孫盡賢乎?茍曰盡賢,則不賢者冒濫於其間,而人莫敢言矣。或謂應係崇寧以後,人臣之子孫皆不可用,臣恐其失近於罰及其嗣,而其人未必皆愚。夫以郤芮有謀弑晉文公之罪而子缺,有獲白狄之大功,李義府有議立武昭儀之姦,而子湛廼復中宗之良佐,況不為芮與義府,而可誣其子孫盡愚乎?茍曰盡愚,則賢者隠晦於其中,而人莫敢舉矣。臣嘗究前代明君之選任,賢臣之進戒,唯孜孜切切,以辨君子小人為要,凡親賢臣、逺小人,則國無不興隆親小人逺賢士,則國無不衰替,其所謂家世,實不繫於人才之賢愚,與天下之治亂亦明矣!至若封倫、裴矩,其姦足以亡隋,而其智反以佐唐李勣、許敬宗,在太宗時則致治而在髙宗時,則致亂,是所用之人,不易一身,可使為治,可使為亂,其故何哉?兹乃人君善持用人之柄,馭得其道,以君子制小人而莫不為吾之用,則其為治亂,又在人君之操術焉,臣敢併持是說以為獻,伏兾陛下以判君子小人為先,而濟以駕馭之術,勿拘於家世,則開天下之公道,洗積年之私怨,籠絡海內智能才德之士,使四面交歸,不復它往,則賢者皆無遺而治道興矣!庚申,趙鼎進呈劉長源奏劄,上曰:長源昨日多有開陳,至比戰國之士,若不用於秦,則歸於楚,論議殊可恠。鼎曰:陶愷雖邪論,尚不敢至此。上曰:然。張浚曰:長源不學無識,至如䟽中引證事實,皆非所敢聞者,況元符以後,人臣子孫,誰為可用而不用者?折彥質曰:如蔡京、王黼輩,是乃國家之深仇也!罪通于天,幸逃族誅。今日正使子孫真有可用者,猶不當用。上曰:長源之罪,過於陶愷,當與逺小監當,朝廷明正典刑可也。於是退而批㫖:長源識趣卑陋,不可寘之臺列,送吏部與監當差遣。制曰:御史,耳目之寄,自非剛明不惑之士,鮮克勝任爾,識趣卑陋,學術膚淺,嘗謂其恬退不競,擢寘臺察,今兹論奏,殊駭聽聞。朕於人才,唯賢是用,一付之公議,汝為是說,意必有在,匪出於憎惡,則有所阿黨,不然,則汝之昏懵無知也。乃若引用事實,尤害風教,何至是哉?紀綱之地,非汝宜處,斥歸銓選,往莅槯征,循省之餘,勉思學問。 詔職事官月給米三斛,自郎官外,舊止有職錢添給,至是始增之。辛酉,武節大夫、榮州刺史、兼閤門宣賛舍人薛安靖為武功大夫、文州團練使,充沿海制置司參議官,仍與右朝奉大夫、通判明州李文淵同共措置海道事務。 進義校尉陳晟為承節郎。以都督、行府言晟自河北從楊珪還朝,乞推恩也。 武節郎王逵除名,䖍州編管。逵,崑山人,以朱勔給使授官,因事至縣庭,詬詈邑宰,法寺當私罪,杖該恩原。守臣言其情重,特有是責。 右奉直大夫、成都府路轉運判官安邡追五官,添差監郴州在城酒務。左中奉大夫、成都府路轉運副使賈若谷降三官,放罷。先是,川、陝宣撫副使吳玠言軍前糧食屢闕,伏望勾臣赴行朝應副使喚,免致有誤邊防,虛負罪責。而撫諭官劉子羽等亦言得制置大使,席益咨目,稱邡端坐廨宇,一向弛慢,故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