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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紹興八年五月壬子 (1138/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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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建炎以來繫年要錄
條件: 包含字詞「紹興八年五月壬子 (1138/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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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十九

19
戊戌知廬州劉錡奏使臣張括等三人,自言在西京闗師古手下師古遣来申奏朝廷,乞赦其罪,自効來歸,上曰:「昨背叛從偽之人,若能束身自歸無功者,朕以不死待之,若能立功自効,即隨髙下推賞」。趙鼎、秦檜退而歎曰:大哉王言!此漢光武之略也!」 詔內侍羅亶竄海島,永不放還。亶為景靈宮幹辦官,有營卒章青告其語言,指斥溫州以聞,乞送御史䑓治罪。上命本州鞫實,刑寺擬私罪徒勒停。上曰:「亶素凶悖不逞,無可恕者,當竄海島,仍令發卒護送之」。温州以去年十二月己酉申到。庚子直徽猷閣、淮南東路轉運副使蒋璨陞直寳文閣、知揚州。 詔州縣鄉村五等,坊郭七等以下,貧乏之家生男女而不能養贍者,每人支免役寛,剰錢四千,守令滿替,並以生齒増減為殿最之首。劉大中之為禮部尚書也,嘗有是請,事下戶部措置,去年十二月庚申。而乆,不之報,至是大中執政,乃檢會取㫖行之。十五年五月,改給米。辛丑徽猷閣待制、提舉江州太平觀胡安國上遺表,詔賜銀帛二百匹兩,時已除安國雜學士致仕,然未受命也。已而翰林學士朱震奏:「安國正義直指,風節凜然,時晩歸衡山講道,自樂,遭遇聖明,學遂顯行,盖其功不在先儒之下。去年有㫖召其子寅於永州,寅過衡山,安國已病,徘徊不進,欲留侍疾,安國勉令如期,而發手作書遺臣曰:「寅巳促令上道矣!其書俱在,安國義不忘君,有如此者。夫昔人有一節可稱,猶褒之以諡,列諸史傳,況安國孝於親,忠於君,好學不倦,安貧守道,身死而言立,可不飾其終乎?伏望下太常禮官,特賜以諡,用為儒林守道之勸」。乃諡文定。後數月,詔曰:「安國所進春秋觧義,著百王之大法,朕朝夕省覧,以考治道,方欲擢用,遽聞淪亡,可撥賜銀帛三百匹兩,令湖南監司應副葬事,賜田十頃,以給其孤」。朱震乞賜諡劄子,今年七月丁酉行下,今併附于此。賜田指揮在八月十二日乙丑,而日歴不載,故備記之,以補史闕。朱勝非秀水閒居録云:胡寅者,兇慝躁進之士也,趙鼎薦之詞掖朝士皆畏之,以行詞乖繆,衆論不容,乃稱父安國老病,逺在湖湘,乞歸省,於是差知永州。寅携妾居婺州,乆之不去,有朝士范伯奮貽書責之,寅以妾臨蓐為辭,伯奮復曰:「妾産與父疾孰重?」寅訴于鼎,改知嚴州。鼎旋罷累月,復相欲召寅,議者以不省,父止之,復除永守,星夜南奔,未及到家,召命已下,比見其父疾困,不能言,寅留數日,將行告之,安國攬衣垂淚,而己寅至行朝,除禮部侍郎,又兼經筵,又直學士院,尚未踰月,安國凶問果至,寅匿之,佯為父書與交黨,翰林學士朱震言:「乆疾垂死,寅欲免君命,以時事尚艱,遣之使行,欲蓋而彰,度其死時,寅尚猶在路耳」。按安國以去年秋除京祠兼侍讀,欲行㑹遭論而止,則寅除嚴州時,安國未病也。寅赴嚴州一年後,安國尚有書誨之,令作三年計,此豈病中所言耶?蓋勝非將再相時,安國嘗駮其同都督之命,指其不能死節等事,故勝非以此憾之,恐其言失實,今不取。壬寅集英殿修撰、提舉台州崇道觀張燾試尚書兵部侍郎,燾召還,詔閤門不隔班引對,上慰勞乆之,曰:「卿去,止縁張滉」。燾曰:臣:「頃者備貟後省,茍有所見,事無大小,不敢不盡愚忠,如內侍王鑑,乃陛下親信委任之人,其擅置御荘事,臣尚論列,不敢有隱,豈有宰相親兄自賜出身者?公論不與之,臣若不言,豈惟負陛下,亦負張浚」。上曰:「卿交游且盡,忠若此,事主可知。因問:「朕圖治一紀于兹,而収效蔑然,其弊安在?燾曰:自昔有為之君,未有不先定其規模而能収效者,臣紹興初始䝉召對,首以治道,當先定其規模為言,于今七年矣,所謂規模者,臣未見其有一定之說。臣竊觀方今朝廷施設之方,朝令夕改,其事大體重,不可輕舉者,莫如六飛之順動,往者前臨大江,繼又退守,吴會曽未朞年,而或進或却,豈不為敵人所窺乎?此無他,規模不素定故也。陛下之所朝夕,相與斷論國是者,二三大臣而已,而一紀之間,命相之制,凡十有四下,執政遞遷者,亦無慮二十餘人,非規模不定,任之不一,責之不専致此紛紛乎?日月逝矣,大計不容復誤,願陛下以先定規模為急,規模既定,未有治效不著」。上歎息曰:「此誠方今急務,朕非不欲立定規模,縁宰輔數易,未有定論耳」。遂擢燾兵部侍郎。 右朝散大夫、提舉江州太平觀劉子羽責授單州團練副使漳州安置,御史中丞常同之,以十事論子羽也。上批:出子羽可白州安置。趙鼎奏:「子羽之罪,誅殛有餘,第章䟽中論及結吳玠事,今方倚玠禦賊,恐玠不自安,乞且奪職」。上曰:「聞張浚之黨,日夜冀浚復用子羽尤甚,不重責,何以懲姦?」鼎力請,上乃許落職。後一日,同復言:「子羽之罪竄於遐荒,未為過舉,今尚從寛典,得非以吳玠之故優假之乎?玠忠義勇烈,知事上之義,聞朝廷以公議竄子羽,豈無郭子儀與渾瑊之喜?」疏入,遂謫漳州,猶以其母老,不欲逺竄也。 右宣教郎吕用中為尚書駕部貟外郎。時其兄弸中外補,故以用中代之。丁未,命吏部貟外郎范同假太常少卿、接伴金國人使,武功大夫、髙州刺史、帶御器械劉光逺,假吉州團練使副之。先是,徽猷閣直學士王倫既見魯國王昌,昌遣使偕倫至北地,倫見金主亶,首謝廢豫,然後致上㫖,金主始宻與羣臣定議許和,至是遣倫還,且命太原少尹烏凌阿思謀、太常少卿石慶克來議事。思謀,金人始與徽宗通好,海上所遣之人,今再遣來示,有許和意。 樞宻副使王庶條上淮南耕種等事,上曰:「淮南利源甚博,平時一路上供內藏紬絹九十餘萬,其他可知」。劉大中曰:「淮南桑麻之富,不减京東,而魚鹽之利他處莫比,今荒殘可惜」。上曰:「以此知淮甸,不可不措置葺理」。中興聖政,史臣曰:唐史:臣謂睢陽遮蔽江淮,以全財用,為中興之本。今之議強兵者,必本於豐財,議豐財者必本於成賦,荆蜀之輸入於王府者無幾,而江、浙、閩、廣民力告病未有瘳者,淮甸利源宜在所經理,以寖還全盛之舊,況欲置邉州於度外乎?邊隅未靖之時,髙宗猶不忘經理如此,況今邊鄙不聳之時乎?湖北京西宣撫使岳飛聞庶行邊,遺庶書曰:「今嵗若不出師,當納節請」。閑庶稱其壮節。熊克小歴於此,即書分移張宗顔、劉錡軍事,恐太早,今依日歴,附六月乙亥。直顯謨閣江南西路轉運副使徐林司農少卿。趙鼎之免相也,林自都司補外,至是復召之。戊申端明殿學士、知建康府章誼提舉江州太平觀,以誼嘗引疾有請也。資政殿學士、提舉臨安府洞霄宫葉夢得為江南東路安撫制置大使、兼知建康府、兼行宫留守司公事。章誼得祠日歴不載,此據建康知府題名。 命刑部貟外郎彌遜馳勞北使於平江,翌日,上謂輔臣曰:「館待之禮,冝稍優厚,若事有商量,早遂休兵,得免赤子,肝腦塗地,此朕之本意也」。趙鼎曰:「若用兵,不知所費多少,比之館待之費,殊不侔矣」。上又曰:「昨日士㒟對勸,朕留意恤民,朕諭之云:只為休兵未得,不免時取於民。如月樁錢之類,欲罷未可,若一旦得遂休兵,凡取於民者悉除之」。上慨然歎曰:「當時若無軍旅之事,使朕専意保民,十數年間,豈不見效?」鼎與秦檜同對曰:「陛下為此言,神明感格,必有平定之期矣!」中興聖政,臣留正等日語有云:「造次必於是,顛沛必於是,言仁者之用心,必於其平,居閑暇之時,語黙動靜之間,不忘乎是可也。臣觀太上皇帝凡所論議一語一言,未嘗不以休兵息民為之指歸,蓋惻然常若疾痛之在其身,非偽為之者。嗚呼,仁哉!嗚呼聖哉!己酉録:故御史中丞孫覺之孫衍為下州文學,中書舍人呂本中言:「衍學有本原,逄時多故,未嘗少屈舊族子弟,能守家學,終乆不變,如衍者少,故特録之」。庚戌,閤門祗候趙環為閤門宣賛舍人。環,普元孫也。宗子趙不懼江夏郡王孫也,自偽地來歸,詔補承信郎。辛亥,改命徽猷閣直學士王倫充館伴使。初,命權吏部侍郎,魏矼館伴右武大夫、榮州防禦使、知閤門事藍公佐假慶逺軍承宣使副之,矼言:「頃任御史,嘗論和議之非,今難以専對。秦檜招矼至都堂,問其所以不主和議之意,矼具陳敵情難保,檜謂之曰:公以智料敵,檜以誠待敵。矼曰:相公固以誠待敵,苐恐敵人不以誠待相公耳。檜不能屈,乃改命焉,既而又辭,遂命給事中吳表臣,而倫往來館中計事。日歴止書有㫖改差王倫充館伴使一句,更無首尾,今以紹興正論増入。熊克小歴稱表臣為太常少卿,蓋誤。時左宣義郎王之道亦遺矼書,有「國家自靖康以來,失於議和,致兩宫北狩,萬乘東廵,百姓墮於塗炭,迨今十有四年,尚不覺悟,復縱王倫賣國,引賊入家,頃年章誼、孫近使金,餘人盡留南京,惟誼與近得至軍前禀議,今金使之來,自合用此例,留餘人於韓世忠軍中,令其使副造朝,不惟有以褫金人之魄而奪之氣,亦足以示朝廷之尊,乃若和議則有九不可而一可,父母之讎,不共戴天,自徽宗皇帝、寧徳,皇后上仙,雖云厭世,其實殺之,又況淵聖之與六宫,尚困沙漠,此不可和,一也。彊敵之性,非盟誓可結,二也。和所以息兵而輿議乃爾,盖傷弓之心,猶思靖康之覆轍,而懼其復蹈三也。金立劉豫於濟南,嵗責幣三百六十萬緡,豫奉之,未嘗少有失墜,一旦乗其不虞,以計廢豫,今又欲和,是以劉豫畜我,四也。今從金之約而遂罷兵,則非特不能保其不叛盟,又恐朱克融之徒變生不測,從之而兵不可罷,則不能不於養兵之外,橫賦重歛,嵗供貢幣,其勢必至,陳勝、吳廣之起於秦,青犢、黃巾之起於漢,為禍殆有甚於此五也。頃年以來,諸將非不進兵,終不能取淮北尺寸之地,或暫得之,復旋失之,正使舉大河以南盡還朝廷,度其力能保有之乎?六也。今得河南之地,不足以立國,而金藉此求和,則必天地以要我,自此以後,雖復軍聲日振,有敢議恢復之事哉?七也。今天下之權,不在廟堂而在諸將,諸將擁重兵,據要地,偃蹇自肆,倘從金盟,而不與諸將議,使金誠和,猶恐自疑,而至於潰敗,萬一挾詐,是使諸將得以有詞而不出兵矣,八也。主上以休兵為重,固不憚臣事,金人且以金為君,則其使蓋同列也。若金使如李義琰之言,倨慢無禮,不知朝廷何以待之?九也。然則所謂一可者孰可?今金誠欲還二帝、六宫與祖宗之故地,為徳於我,而無所事賄,夫誰曰不可為?今日計,當以此意明告使者,而俾復命焉,茍其不從,是金無意於盟,我何罪也? 吏部員外郎范同論贓吏翻異不移前勘,乞并初勘,共不得過三次。上曰:「官吏犯贓,既已斷罪多,進狀訴雪,何也?此來尤多」。趙鼎曰:「意在僥倖改正,然須更令體究」。劉大中曰:「在法雖許訴雪,却合再勘得,委實無罪,須罪元勘官吏。若所訴不實,合別科妄訴之罪」。秦檜言:「當送刑部」,上可之。壬子徽猷閣待制、提舉江州太平觀王居正知溫州癸丑,召親衛大夫、利州觀察使、知鼎州馬擴赴行在。金使烏凌阿思謀初入境,問擴所在,王倫奏思謀乃海上結約之人,與擴相熟,乞召赴行在,恐須使令。故有是命。御史中丞常同言:「近故知閤門事潘永思家,以財興訟本䑓牒送大理寺,後得㫖踈出,縁事干內侍梁珂,乞仍付寺結案。上即批同奏如所請。劉大中曰:「陛下初不欲繫無辜,今因䑓臣所論而從其請,仰見陛下未嘗容心」。上曰:「臨安府勘到永思幹人郭夀之用過錢三千緡,餘七人各認一二千緡,既無文約,必是夀之妄攤,可除夀之外,餘並免」。於是趙鼎以下退譚上之,明曰:「此一事勝踈决多矣,蓋時盛暑,方㳙日踈决故也」。是月,開封府太康縣雨冰龜數十里,首足卦文皆具。此據松漢記聞記聞又云:戊午,夏熈州野外濼水有龍見三日初,於水靣見蒼龍一條,良乆即沒。次日,見金龍,以爪托一嬰兒兒,雖為龍所戲,弄畧無懼色,三日,金龍如故。見一帝者,乗白馬紅袍玉帶,如少年中官狀。馬前有六蟾蜍,凡三時方沒,郡人競往觀之,相去甚近,而無風濤之害。熈州嘗以圖示劉豫,豫不悅,趙伯璘曽見之。按豫去冬已廢,當此時正在上京,熈州何為圖示之?記聞必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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