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acebook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Twitter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新浪微博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在豆瓣上關注我們,隨時得到最新消息
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 維基
-> -> 檢索 "紹興甲寅年十一月丙寅 (1134/12/8)"
該資料的標點符號由人工智能製作。此過程難免引入錯誤;若遇到標點錯誤,敬請自行修改。
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建炎以來繫年要錄
條件: 包含字詞「紹興甲寅年十一月丙寅 (1134/12/8)」
Total 1

卷八十二

12
丙寅,遣內侍李肖往、劉光世、岳飛軍、汪浩往韓世忠、張俊王軍撫問將士家屬,仍賜錢有差。三宣、撫軍各萬緡。岳飛,三千緡。王二千緡。初,河東忠義軍將趙雲甞出兵與敵戰,至是敵執其父福及母張氏以招之,且許雲平陽府路副總管雲不顧,遂殺福,囚張氏於絳州。久之,雲間道奔岳飛軍中。既而飛遣雲渡河,雲因擊曲垣縣,復取其母,飛以為小將。此據紹興十二年六月丁丑雲自敘狀増入,蓋今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事,故附于此。丁夘,上謂執政曰:「朕與大臣論事,稍有不合,便輕為去就,何也?」張浚曰:「事有可行,有不可行,陛下一言之漏,言者意其好惡,因有論列,不得不為去就」。上曰:「君臣之間,當至誠相與,勿事形迹,庻可同心協德,以底于治。朕於三四大臣皆當分委張俊專治軍旅,胡松年可專治戰艦」。浚曰:「仁宗時亦甞委范仲淹、韓琦分事而治言者數以為辭,不旋踵報罷。上曰:今日之事,若不專責,無由辦集,將來如財用,亦須委一大臣。中興聖政臣留正等曰:相得於內,則可相忘於外,故至誠不必事形迹,此自古聖君賢相相與之羙事。伊尹曰:惟尹躬暨湯咸有一德,先其身而不以為嫌。周公曰:孺子其朋孺子,其朋以朋。指其君,申言之而不以為過。是數者若責以形迹,無乃有大不然者乎?惟其相得之深,故一切相忘而不論太上皇帝於君臣之間,欲其至誠相與,勿事形迹,臣竊謂此自古帝王之用心,非後世所及也。昔魏鄭公以事形迹戒太宗,今太上皇帝乃以事形迹戒其臣。太宗,賢君也,視太上皇帝之聖德,其不侔如此,臣謂非後世之所及,信矣。戊辰,趙鼎言:「臣等商議,望陛下降一詔書,開示從偽之臣,勢不獲已,他日來歸,亦不加罪。如張孝純、李鄴子弟服在近僚,可見陛下恩意。上曰:「中原陷沒,致士大夫不幸汚於僭逆,皆朕之過。又諭:「卿等為社稷大計,不厭,反復熟議。鼎曰:臣等夜以繼日,惟恐智慮有不及,又豈敢不勉?浚曰:前此廟堂事,多是商量不合,至有一事各持其說數日不决者。上曰:趙鼎剛正,可與同心腹,如向來議論,使事席益來,朕前終無一言」。胡松年曰:「益非不曉逹,但恐懐姦自私爾」。上曰:「君臣相與,當以至誠,一有容私,其間事功何由濟邪?」十二月丙戌,降詔如鼎請。己巳,右從事郎程晟為江東、淮西宣撫司凖備差遣,用劉光世奏也。晟,頥孫,已見。 盜區稠攻樂昌縣,廣東兵馬鈐轄韓京遣統領官趙煥捕斬之。既而為餘黨所逐,馬陷,淖煥死於陣後,贈二官,錄其家一人。煥贈官在明年閏三月辛未。是夜,淮西宣撫司選鋒副統制王師晟、親兵副統制張琦合兵復南夀春府,執偽知府王靖。詔賜師晟金帯,後錄其功二人,各進官四等,將士受賞者二千九百九十六人。師晟等明年二月己丑轉官。庚午,上按神武中軍射士于內殿,召宰執趙鼎、張浚、胡松年、權主管殿前司公事劉錫命坐賜茶。 吏部侍郎、兼直學士院兼侍讀孫近言:「伏見朝廷以邊警未寜,專意戎事,凡常程庻務一切罷止。臣竊謂多事之際,捜求人材,可與圖事揆策折衝禦侮者,正今日所急,與夫內外刑獄待報而决者,不唯凝寒之月,淹繫可憫,亦恐非所以感人心、召和氣也。欲望申詔大臣,凡人材之可用者,以時采擢,使赴事功,而具獄之當决者,且令一靣斷行,茍刑名文牘之煩,不欲以費廟堂日力,則刑部長貳許按格法權宜裁决,其有甚可疑者,乃以上聞,庻幾不廢,內修政事之意」。從之。 詔岳飛母太恭人姚氏特封榮國太夫人,廬山東林寺僧慧海賜號「佛心禪師」。初,飛遣本軍提舉事務、武功大夫劉康年來陳乞襄、漢功賞,而康年用飛備紙乞奏子雷文資等三事,朝論以奏文資為不可,餘皆許之。其後飛言:「臣近䝉恩以收襄漢功,寵加旌節,臣具懇辭,不敢祗受。敢謂康年於國家多事之際,輙以私門猥瑣,希求恩寵,望寢前命,仍將康年正朝典詔,飛母封號係特恩餘,令改正康年,依衝替人例,其所得襄、漢功賞,仍奪之」。飛奏至在明年正月壬子。辛未左朝奉大夫、提舉江州太平觀李彌大復徽猷閣待制、知靜江府。 起復秘閣修撰、知岳州程千秋移知鼎州,左朝奉郎張觷知岳州。上覽除目,問觷才術如何?」趙鼎曰:「聞其能辦事」。上曰:「不須更問,某人薦惟才是用」。胡松年曰:「朝廷用人,不可不慎,用一君子則君子進,用一小人則小人進」。上曰:「君子剛正而易踈,小人柔佞而易親,朕於任用聽察之間,不敢少忽也」。 右司諫趙霈請命有司條具一歳錢穀出入之數,裁節浮費。上曰:「此疏極關治,體過防秋,便可施行」。胡松年曰:「使論事之臣每如此,何患不能協濟中興,正恐敵騎既退,國家暫安,虛文細務又復出矣」。上曰:「趙鼎記此,可為戒」。中興聖政臣留正等曰:「唐李吉甫始部錄元和國計,著為成書,本朝因之。丁謂著景德㑹計錄,田況著皇祐㑹計錄,蔡襄著治平㑹計錄,蘇轍著元祐㑹計錄,皆所以總括國計,杜失謾制豐耗,量入為出也。太上皇帝因諫臣之言,以謂此疏極關治體,惜當時未有能推行之者,神聖嗣興,以恭儉先天下,比命計臣置版籍以總四方之賦,計其入則盡矣。量入以為出,則㑹計之書不可以不作也,願詔諸儒踵成之」。 直徽猷閣、兩浙轉運副使李謨言:「平江今歳苖米三十四萬石,而逃田開閣四萬餘,災傷减放八萬餘,平江最係上色肥田,豈有逃絶若干之理?又慮檢放不實,乞下憲司委官覆實,如所委官隱蔽,許監司互察」。先是,謨言浙路上供稽緩,乞秀湖州、平江府委謨督責𦂳切催納,故有是請。戶部乞許之,中書舍人王居正言:「陛下仁䘏百姓之心,形於詔㫖,行於赦令。四方守令,固未必能上體聖意,使實惠及人。今州縣一有開閣逃田及檢放災傷去處,則監司便指以為官吏作弊,慾寘之於法,臣竊以為非陛下本意,兼恐提刑司及所委官觀望保明不實,抑勒敷納,為害不細。望追寢今降指揮」。從之。 左朝議大夫、知和州皇甫彥丁憂,特起復。時和州為金所破,彥率軍民據守麻湖水寨,淮西宣撫使劉光世遣摧鋒軍統制趙秉淵、統領官楊貴將其軍民乘舟南歸。秉淵等因縱火大掠,士民倉猝引避,水闊舟小,沉溺甚衆,彥之金帛妓女皆為所奪。明年正月壬子,行遣。 知樞宻院事張浚往鎮江視師,時金人於滁上造舟,有渡江之意,趙鼎宻為上言:「今日之舉,雖天人咸助,然自古用兵,不能保其必勝,計當先定,事至即應之,庻不倉猝,萬一金人渡江,陛下當親總衛士趨常潤,督諸將乘其未集,併力血戰,未必不勝,或遏不住,則由他道復歸臨安,堅守呉江,敵亦安能深入?臣與張浚分糾諸將,或腰截,或尾襲,各據地利時出擾之,敵亦不敢自肆,惟不可聞渡江便退,即諸將各自為謀,天下事不再集矣」。主管殿前司公事劉錫、神武中軍統制楊沂中見鼎曰:「探報如此,駕莫須動」。鼎曰:「俟敵已渡江,方遣二君率兵趨常潤,併力一戰,以决存亡,更無他術」。錫等同聲曰:「相公可謂大膽」。鼎曰:「事已至此,不得不然,二君隨駕之,親兵也,緩急正頼為用,豈可先出此言?」錫等乃退。 是日,金左副元帥完顔昌遣通問使魏良臣、王繪歸行在,平旦,良臣等行,接伴官李聿興謂曰:「侍郎歸矣!如聿興等何時得離塗炭?」歎息久之,行二里許,昌擁三百餘騎相遇于塗,問難再三,良臣等答昌如初見聿興之語,昌言:「既欲講和,當務至誠,不可姦詐,況小小掩襲,何益於事?如欲戰,先約定,一日兩軍對敵則可,我國中祇以仁義行師,若一面講和,又一面令人來掩,不備如此,恐江南終為將臣所誤。如向來大軍至汴京,姚平仲劫寨事,可見本朝事體,秦檜皆知,若未信,且當問之」。良臣等以此來有上大金皇帝表、二聖二后表、丞相元帥物,錄六封,乞留軍前,譯者云:「大金皇帝表可留他書,持去戰而敗,錄中物,固非我有,即勝詎止須此物?」遂授良臣等以左副元帥宗輔書。已上並據王繪紹興甲寅通和錄。又為良臣言:「當以連州以南王爾家為小國」,又索金帛犒軍其數千萬,良臣等受書,遂自鎮江赴行在。金人言連州以南等語,據張浚行狀云爾。按金人前後書辭,止欲畫江為界,與此不同。王繪語錄亦無此說,更當詳考。壬申,上謂大臣曰:「朕於羣臣或因其行事,或因其獻言,每料度曲折,十亦得五,但恐太察不敢見於所行耳。左從事郎新潭州州學教授錢秉之特改合入官,秉之避地廣西,用趙鼎薦對,而有是命。後三日,殿中侍御史張致逺言:「陛下親乗戎輅,總師拒敵,此正漢高延、酈食其光武納冦恂之時,顧雖韋布卒伍,茍有才術,足以排難解紛,亦當聽用,使羣心聳動,共赴功名之㑹,而乃陳誼無聞,改秩罷去。臣意朝廷祇以既降上殿指揮,不可中輟,既已引見登對,例合推恩,此豈今日所宜為耶?當拯溺救焚之時,襲承平優暇之軌,在朝廷一時施設,因成文具,使臣下沿例獲賞,何以勸功?願陛下於延訪之際,稍從慎簡,其人才足以任事,議論足以戡時者,亟加委用,令得攄發所藴,以風厲其餘,否則放令自便,無徒啟僥倖之門,長奔競之風,賞罰二事,在軍旅之際,所繋甚大,惟陛下無輕用之,天下幸甚!」疏奏,從之。癸酉,直秘閣韓之羙通判全州之羙守,徳安召還,而有是命。是夜,魏良臣等至常州,見浙西江東宣撫使張俊,甲戍夜,良臣等至許市,遇知樞宻院事張浚于舟中,良臣等具告以金人所言,且謂金有長平之衆,浚謂曰:欲同詣行在,徐思之恐人疑惑,乃宻奏使人為敵所訹,切不可以其言而動,又勿令再往軍前,恐我之虛實,反為所得」。浚遂疾驅臨江,召韓世忠、劉光世與議,且勞其軍,將士見浚來,勇氣自倍,浚部分諸將,遂留鎮江節度之。

喜歡我們的網站請支持我們的發展網站的設計與内容(c)版權2006-2024如果您想引用本網站上的内容,請同時加上至本站的鏈接:https://ctext.org/zh。請注意:嚴禁使用自動下載軟体下載本網站的大量網頁,違者自動封鎖,不另行通知。沪ICP备09015720号-3若有任何意見或建議,請在此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