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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紹興丙辰年三月庚辰 (1136/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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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建炎以來繫年要錄
條件: 包含字詞「紹興丙辰年三月庚辰 (1136/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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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九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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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酉秘閣修撰、四川都轉運使趙開陞徽猷閣待制。先是,川、陜宣撫副使吳玠數言軍前糧乏,水運留滯,縁軍食少闕,所繫至重,緩急生事,愈害百姓。詔開躬往軍前極力措置水運,如委遲緩,不能接濟,見今急闕,即隨宜從長措置,仍令制置大使席益常切催督。翌日,開有是命,蓋朝廷之意欲以解間隙趣應辦也。熊克小歴載開除待制在今年正月,又云先是詔開親至軍前,又令席益趣開行,皆誤也。按日歴此月戊辰,有㫖令開親至軍前應副,至是,止令益催趣糧運耳。李燾撰開墓誌,稱忠獻奏詰公違慢,又詔席大光趣公亦止。謂催趣糧餉。克蓋小誤。尚書吏部員外郎徐林守右司員外郎。 秘書省著作佐郎張九成守著作郎,秘書省正字、兼史館校勘王蘋守著作佐郎。 直秘閣、知鼎州張觷陞直徽猷閣。觷引疾乞祠,而都督、行府言其勞效,乃命進秩焉。 左朝奉郎范同為福建路轉運判官。 詔川陕宣撫司以禮敦遣和靖處士尹焞赴行在,焞始被命召,自言昨扵靖康中,累被召㫖以疾力辭,誤䝉告命,賜之美名,聴其退處,兼以所習迂濶之學,施之事功,無一可者,願賜寢免,以安愚分,故有是命。 起居舍人董弅言:「謹按直徽猷閣程芾,素不為士大夫所齒,嘗除湖南漕,乃扵廣西監司、權知賀州,又扵新任部內詭請官田千餘畆,使久佃之人一旦失業,望正典刑,以威貪吏」。詔芾罷官祠。芾今年二月丙寅與祠以修注,而按吏頃所未有,故著之。 殿中侍御史周秘入對,論:「四川漕司注授不遵法令,孤寒之人無縁得祿,雖已令制置大使覺察,謂宜先絶其弊源,欲令每遇季月終刷具,應使之闕,扵孟月首出榜,令在部人集注一次,更從朝廷取見四路合辟窠闕,行下曉諭。其監司違法差置權官,占據合榜窠闕,乞重加責罰。仍許徑赴大使司陳訴,具漕臣姓名申奏。如此則蔵匿闕次,妄稱奏辟之弊,可以盡革」。上嘉納,謂秘曰:「蜀中利害,久無人論,及今日方見此章」。乃詔諸路運司遵守,如有違戾,令制置大使司按奏。「日歴扵一日內兩載,秘此章,而章疏及所降指揮又多寡不同,今參取書之。 太常丞華權面對,言:「行在輪對官已經召對,及既嘗輪者,乞令吏部㑹問,如偶無已見,願輪以次官者聴之,盖天之降才不同,使其智識過人,遇事輙發,時可以上裨聰眀者,顧對雖數而不嫌,儻効一官而僅足,且留扵百執事之間,以各展其所長,庶㡬輪對,不為文具」。從之。乙亥,詔江東宣撫司統制官趙宻、巨師古軍,並權聴殿前司節制。時都督張浚在淮南,謀渡淮北向,惟倚韓世忠為用,世忠辭以兵少,欲摘張俊之將趙宻為助,浚以行府檄俊,俊拒之,謂世忠有見吞之意,浚奏乞降聖㫖,而俊亦稟扵朝,趙鼎白上曰:「浚以宰相督諸軍,若號令不行,何以舉事?」俊亦不可拒,乃責俊當聴行府命,不應尚稟扵朝復下,浚一面専行,不必申眀,慮失機事,時議者以為得體。至是,浚終以俊不肯分軍為患,鼎謂浚曰:「世忠所欲者,趙宻耳。今楊沂中武勇,不減扵宻,而所統乃御前軍,誰敢覬覦?當令沂中助世忠,却發宻入衛,俊尚敢為辭耶?」浚曰:「此上䇿也。浚不能及,此以熊克小歴修入,但克繫,扵今年八月浚入奏之後,蓋不知其日月也。按日歴:今年二月二十日戊午,有㫖楊沂中赴都督行府使喚,三月八日乙亥,有㫖趙宻權聴殿前司節制,此事正與克所云相合,但其後世忠兵未出,而金重兵犯淮西,反以沂中𨽻俊,蓋臨機區處,非夙議也,故表而出之,以補史闕。丙子,親衛大夫、寧州觀察使韋淵落階官,提舉萬夀觀。上之即位也,淵以覃㤙遷遥郡,至是積十年,纔落階官焉。 拱衛大夫、同州觀察使致仕胡悈追三官,勒停。悈坐私酤抵罪當罰金案奏,特有是命。 是日四川制置大使席益至成都府,益未至,成都道奏兩蜀去秋荒歉,乞米一二萬石,専充濟糴,詔趙開除應付吳玠一軍,歳計糧来外将,其餘寛剰米斛付益,又言:「四川土禁軍自來懦弱,屯駐京軍,亦非精鋭,屯駐既久,所存無㡬,臣嘗乞郝晸、焦元、李建、陳元等軍馬,未䝉俞允,乞別撥一項精鋭軍馬前來,并許臣招收軍中兵將逃避之人,漸增軍數」。樞宻院言:招收逃亡,有害軍政,但許召募効用三百人而已。益乞賑濟米,以是日奏至,乞招軍在後六日癸未,今併書之。己卯右朝請郎、新知筠州陶愷,送吏部與監當差遣,愷既補外,上謂近臣曰:「愷論事,言皆刼持,雖灼見懐姦,以其議及祖宗,未欲行出言者,復奏愷所言,刼持懐姦,誠如睿㫖,觀其文理紕繆,固不足道,而迹其情狀有不可貸者,今輙具前後聞見,以證其說。元祐之初,哲宗皇帝即位,是時天下士民言新法不便者以千萬計,扵是進用司馬光、呂公著等逐蔡確、章惇之徒,除去新法,盡復祖宗之舊,終元祐九年,天下太平,洎紹興九年殿試進士李清臣撰䇿題,其畧曰:恭惟神宗皇帝憑几聴斷,十有九年,禮樂法度所以恵遺天下者甚備,朕思述先志,夙夜不㤀畢漸對䇿曰:陛下亦知有神宗皇帝乎?既唱名畢,漸第一,扵是紹述之論始興,吕大防、蘇轍、范純仁相繼引去,章惇、蔡卞始用事,厚誣宣仁欺罔哲宗,以神宗為名,刼持上下,盡逐忠良,羣小畢進矣。逮太上皇嗣位之初,首召范純仁等,忠義之士,流而尚存,及一時正人公議所屬者,悉皆召用,章惇以䇿立之際,獨建異議,責嶺表蔡卞等亦皆去位,曾未踰時,紹述之論復興,曾布、蔡京用事,亦以神宗皇帝為名,刼持上下,姦人情偽,如出一律。方其召范純仁等,曾布乃為建中之論,以此改元,蓋小人知其當退,遂欲雜用紹聖之臣,兼行紹聖之政,此說既行,則復出為惡得以肆其姦,持大中至正之論,以濟朋比傾邪之術,卒如其計也。蓋自紹聖之後,每為小人所勝,必假神宗皇帝為名,始扵建中,終扵大亂,此已事之騐,可為痛心疾首者也。恭惟陛下聰眀稽古,憲章祖宗,洞見是非真偽之實,深究治亂興衰之源,更修信史,垂示萬世,而愷乃以為未能平黨與,未能修政,未能用人,愷何者,而敢為此言?是欲以一身為羣姦,先驅鼓惑天下之聴,嘗試朝廷,庶㡬僥倖萬一焉。自愷有此言,善類為之不安,士大夫莫不疑惑,以謂既付之民社,未必以其言為非也,伏望陛下眀正典刑,掲示好惡,為小人漸進之戒。前二日,輔臣進呈,上曰:所論甚詳,自當便與行遣。又曰:久不聞如此議論,忽然聞此,甚可怪折?彦質曰:此乃國論不可不察,小人嘗試朝廷之意,若好惡小,不眀則便出為惡。趙鼎乞送吏部與合入差遣,上曰:是亦輕典。至是,輔臣再進呈,鼎奏曰:愷係州縣資序,恐用以牧民,非宜欲送吏部與監當。上曰:甚好。鼎因言愷乃節夫之子節夫為蔡京死黨,力主紹述之說,彦質曰:小人姦邪,自有源流。 詔岳飛疾速兼程之鄂州措置軍馬。 左朝散郎勾龍如淵行秘書省校書郎。如淵,𨗳江人也。 右通直郎、通判臨安府袁復一進秩一等,左廸功郎添差臨安府府學教授周孚先特改左承事郎,復一無錫人,與孚先皆引對,而有是命。庚辰,宣政使、貴州防禦使、提舉台州崇道觀陳宥為內侍省押班、主管溫州景靈宫奉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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