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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建炎元年六月丁亥 (1127/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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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建炎以來繫年要錄
條件: 包含字詞「建炎元年六月丁亥 (1127/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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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15
癸未,樞宻院編修官張浚守尚書虞部員外郎,将作監丞翁珽守考功員外郎。珽,彥國兄子也。甲申,詔尚書户部右曹所掌坊場、免役等法及所轄庫務,並併歸左曹,以尚書總領。 太學生李廷彦特補廸功郎,以在濟州言利害故也。此據紹興四年八月三日廷彦乞差遣状修入狀,云六月二十六日補官,故繫於此日。於是太學録楊愿以元帥府結局,恩補修職郎,太學進士陳汴補廸功郎。此亦以楊愿、陳抃自陳狀修入。抃狀云:「六月空日,以兵馬大元帥府准備差使補官」。愿状無月日,今因廷彦附見,當並在此時也。乙酉,詔監司、州縣職田並罷,令提刑司具數申尚書省。戶部侍郎黃潛厚言:「南京左藏庫見在錢物不多,乞應東南上供綱運,令行在戶部相度,隨宜分撥南京或東京下卸」。從之。日厯戶部尚書黄潛厚奏云:按潛厚今年八月方除尚書,或者非此時所奏,史必有一誤,今姑附此竢考。 龍圖閣學士、知開封府宗澤延康殿學士、開封尹、東京留守澤遺事云:八月壬戌兼副留守,㑹范訥罷,乃除留守。按訥以六月己夘罷,不應後四十餘日始為置副,遺事恐誤。但日厯既於此日書澤除留守,而八月乙丑又書之,疑是此日降㫖,八月乃出告耳。日厯如此者甚衆,今不盡辨也。顯謨閣待制知滄州杜充為寳文閣直學士、大名尹、北京留守。澤首抗疏請上還京,繼聞有金陵之議,復上疏曰:「今将士商旅,與士大夫懐忠義者,皆願陛下歸京師。臣前在臨濮寨中,實憂羣臣無逺識見,恐贊陛下去金陵維揚,又見京城有賊臣張邦昌僭竊,與范瓊軰擅行威福,所以乞暫駐蹕南都,以察人心而觀天意。臣料今臣僚中唱為異議,不欲陛下歸京者,不過如張邦昌等姦邪輩,隂與敵人為地,願陛下早降敕命,歸謁宗廟,垂拱九重,毋一向聴邦昌輩與敵為地之語,幸甚!」熊克小厯云:宗澤為京城留守時,郭仲荀統禁旅在京城,黃潛善、汪伯彥頗疑澤,因就命仲荀副之。此承林泉野記所書而不考其實也。仲荀除副留守,在眀年七月乙未,蓋聞澤卒而後除之,詳見本日并注。 閤門宣贊舍人劉錫知滄州。錫,武仲子也。武仲成,紀人,故瀘川軍節度使。 降授朝奉郎、提舉亳州眀道宮錢盖復龍圗閣待制、充陜西總制使、右武大夫、恩州觀察使、主管西蕃部族趙懐恩,特封隴右郡王。初,盖在陜西,嘗建議青唐,無毫髪之得,而所費不貲,求嘉勒氏後而立之,必得其力,至是用其䇿,俾持告賜懐恩,因召五路兵赴行在懐恩者,吐蕃董戩從孫,安化郡王懐徳弟尼瑪丹津也,議者以其為蕃部所推伏,故封之。日厯錢蓋復舊職,為陜西經制使,持告賜尼瑪丹津措置湟、鄯事,而不言益麻党征所除何官,熊克小厯因之,但云仍賜姓名曰趙懐恩。按紹興日厯五年四月二十九日,趙懐恩繳到録白,付身元係右武大夫、恩州觀察使,特封隴右郡王,今掇取附入,蓋懐恩崇寧初已賜姓名,克實誤也。克又云復蓋元官除總制使,與日厯所書不同。按蓋先降五官,後用登極赦,特㫖敘復,今所謂復舊職者,蓋指待制也。邵伯溫聞見録云:靖康中,錢蓋請棄湟、鄯,朝廷下其事于熙河帥臣,而皆懲符祐棄地之禍,無敢任其責者,乃已。及金人䧟陜西,六路兵入熙河,即求湟、鄯舊族,以其地與之。按蓋以靖康元年三月除陜西制置使,其到官當在夏初,而是年十一月蓋即將兵入援,則其建此議必在夏、秋之間,特朝廷多事,未暇行之耳。此云「無敢任其責者,未知所㩀,更竢考詳。 初京西北路提㸃刑獄公事許髙、河北西路提㸃刑獄公事許亢,總師防洛口,望風奔潰,坐奪官流瓊州、吉陽軍,髙亢自頴昌以五百騎趨江南,至南康謀為變,知軍事李定、通判韓璹以便宜斬之,及是以聞,衆謂擅殺非是,李綱言:「髙亢之棄其師,朝廷不能正軍法而一軍壘,守倅取誅之,必健吏也!使後日受命捍賊者知退走,而郡縣之吏有敢誅之者,其亦少知所戒乎?是當賞乃各進一官。髙亢,祥符人。璹,億曽孫也。億,靈夀人,景祐中參知政事,日厯髙亢,謫海外在此日,中興,㑹要亦同,而欽宗實録靖康元年十一月丙子,已書許髙、許亢除名勒停,送瓊州、吉陽軍編管,此必有一誤。丙戍,李綱留身上三議:一曰募兵,大略謂:熈豐時,內外禁旅合五十九萬人,崇觀以來,闕而不補者㡬半,今所存無㡬,何以捍敵?為今之計,莫若取財於東南,募兵於西北,河北之人,為金人所擾,未有所歸,而闗陜京東、西流而為盜者,不知其㡬,請乗其不能還業,遣使招之,合十萬人,於要害州軍別營屯戍,使之更畨入衛行在。二曰買馬,大略謂:「金人専以鐡騎取勝,而吾以歩軍敵之,宜其潰散,今行在之馬不滿五千,可披帶者無㡬權時之宜,非括買不可,請先下令,非品官將校不許乗馬,然後令州縣籍有馬者以三等價取之,嚴隠寄之法,重騷擾之禁,則數萬之馬尚可得也。又請命川陜茶馬司益市馬,募商人結攬廣南之馬,以給諸軍。三曰募民出財,償以官告度牒,詔三省以次施行,其募兵陜西、河北各三萬人,委經制招撫司,京東西各二萬人,委本路提刑司潰卒、廂軍皆許改刺。 詔京東西、河北東路永興軍,江淮、荊湖等路皆置帥府要郡。初,李綱欲因帥府以寓方鎮之法,黄潛善等言:帥府要郡雖可行,但未可如方鎮割𨽻州郡,仍命帥府要郡屯兵有差,遇朝廷出師,則要郡副鈐轄、副都監皆以其軍從帥,即措置兵馬,就緒者當優賞之。綱又言歩不足以勝騎,而騎不足以勝車,請以車制頒於京東西路,使製造而教習之,因繪圖進呈,其法用靖康間統制官張行中所創,兩竿雙輪,上載弓弩,又設皮籬以捍矢石,下設鐡裙,以衛人足,長兵禦人,短兵禦馬,傍施鐡索,行則布以為陣,止則聫以為營,每車用卒二十有五人,四人推竿以運車,一人登車以發矢,餘執軍器夾車之兩傍,毎軍二千五百人,以五之一為輜重及衛兵,餘當車八十乗,即布方陣,則四面各二十乗,而輜重處其中,諸將皆以為可用,按此車制,每四軍萬人為車三百二十乗,止有射士三百二十人,恐太少當考。乃命兩路憲臣總領。 中大夫、淮南轉運副使李傳正言:「近時潰卒聚為羣盜,驚刼縣鎮,望諸路無武臣提刑處,權添一員,専管捉殺」。從之。傳正,夀朋子也。壽朋,彭城人,祖若容,知政事。父淑,翰林學士。丁亥,責授鳳州團練副使張所借通直郎、直龍圗閣,充河北西路招撫使。 初,上皇既北遷,龍徳宮器玩皆為都監、帶御器械王球所竊。球,燕國長公主子也。主英宗女,適王師約。至是,內侍陳烈以其餘寳器來上,皆遐方異物,李綱諌上,亟命碎之,時綱每留身奏事,多所規益。內侍石如岡素凶悍,吳敏內禪記云上皇厚蓄如岡以自衛,當考。淵聖斥之,上嘗召如岡,綱諌而止。又論開封府封臂買童女及待遇諸將恩數冝均一上,皆嘉納之。此㩀李綱建炎進退志修入,此必非一日事,因陳烈附見,日厯所載,不如是之詳也。石如岡諸書,不見所領官職。 詔:「文臣許養馬一匹,餘官吏士民之有馬者,並赴官委守,令籍為三等,以常平封樁錢償其直,馬髙四尺六寸為上等,率直百千餘,以是為差,有田之家則折其稅,僧道則以度牒取償,限半月籍定。有隠寄者以違制論。每買及百匹,則守倅令佐遷一官,不及者等第推賞。應諸軍團結,以五人為伍,伍有長,五伍為甲,甲有正,四甲為隊,五隊為部,皆有二将。五部為軍,有正、副統率。據此,以一千二百五十人為軍。凡招軍量增例物,其白身充募者全給,潰兵降盜及他軍改刺者半之。陜西六路仍聽支諸司錢及截川綱金銀,如有良家子願備弓馬從軍者,依敢勇法月給錢米,應天下官吏、寺觀、民戶願以私財助國者,聽於所在送納等第推恩。仍令當職官勸誘而憲臣總之,然後計綱赴行在」。皆用李綱請也。 右諌議大夫宋齊愈入對,論招軍買馬,勸民出財助國非是,時庶事草創,就置三省於行宫門內,尚書虞部員外郎張浚,夜過齊愈,於省中見其方執籌布筭問之,齊愈笑曰:「李丞相今上三議,李公素有名譽,其建眀乃爾」。浚問之故,則曰:「胡可為也。今西北之馬不可得,獨江淮之南而馬不可用,括民之財,豈可藝極?至於兵數,若郡增二千,則嵗責十萬緡以養,今豈堪此?」齊愈将極論之,浚曰:「不可」。齊愈愕然曰:「何也?」浚曰:「宰相不勝任,論去之,諌官職也,豈有身為相,未㡬上三事而公盡力駮之,彼獨不恚且怨」。齊愈不樂,曰:「吾固為其有虛名,第欲論此三事,聊扶持之」。是日,執政奏事退,齊愈入對,出過省門,執浚手曰:「適上向者之章」。上甚喜,浚挼手曰:「公受禍自此始矣!」此據張拭私記日厯。六月癸未,齊愈罷諫議大夫送御史臺。根勘乃在李綱上三議之前,恐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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