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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建炎元年七月乙巳 (1127/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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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建炎以來繫年要錄
條件: 包含字詞「建炎元年七月乙巳 (1127/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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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七

9
癸卯尚書右丞呂好問資政殿學士知宣州。初,好問與李綱論事不合,㑹鄧肅奏偽命臣僚,其言事務官,頗及好問,侍御史王賔亦上疏極論好問在圍城中,方淵聖拘於敵營,宜以蠟書至元帥府取兵而反勸進,懐貳挾姦,無大臣節,況嘗汙偽命,不可以立新朝。上手札賜綱曰:「好問心迹與餘人不同,言者所不知,仰尚書省行下」。好問慚,力求去,且上疏自理曰:「昨金人圍閉,邦昌僣號之時,臣若閉門避事以潔其身,實不為難。況臣於邦昌未入城之際,曾乞致仕,重念臣世受國恩,異於衆人,親受賢者之責,身任宗社之重,故忍恥含垢,逭死朝夕,不避金人滅族之禍,遣人衝圍,賫書於陛下,而又畫謀奉迎,幸而天佑神助,得覩今日中興之業,則臣之志願畢矣。向若金人網羅得臣之書,而臣之謀畫,萬一洩露,則臣之一身,與臣之家族當如之何?區區之忠,皇天后土知之,宗廟社稷知之,陛下又知之。臣之心跡,顯然明白,今若不速自引退,使言者專意於臣,而忘朝廷之急,則兩失其宜」。疏入,乃有是命。好問家傳云,好問罷政在七月己酉,而日厯於六月癸未七月癸卯兩書之考,其前後當是癸卯得㫖而已,酉出告耳。 延康殿學士、提舉南京鴻慶宫許翰守尚書右丞。靖康中,李綱與翰同在樞府,知其賢,至是,力薦于上,謂「翰外柔內剛,學行純美,謀議明決,宜在左右,參決大政」。上亦喜其論事,遂用之。日厯翰除命於此,及八月甲子,兩書之,蓋誤。 是日,腰斬通直郎宋齊愈於都市,齊愈初赴獄,以文書一縑囊授虞部員外郎張浚,曰:「齊愈不過逺貶,它時幸為我明之」。此李㑹勸進張邦昌草藁也。時御史王賔劾齊愈未得實,聞齊愈有文書在浚所,遽發篋取之賔,宻諭㑹妄自㭊而證齊愈,且歸議狀事於王時雍,齊愈引伏法寺當齊愈謀叛,斬該,大赦,罰銅十斤,情重取㫖黃潛善等,頗營救之,上曰:使邦昌之事成,置朕何地?乃詔「齊愈探金人之情,親書姓名,謀立異姓,以危宗社,造端在先,其罪非受偽命臣僚之比,可特不原赦,議者或以為寃熊克小厯云:賜齊愈死,按詔㫖云依法定斷,非賜死也。張栻私記云:張邦昌之挾敵以僣也在金營,議已定,宋退翁自㑹議所歸,道遇鄉人,問之曰:今日金所立者誰?退翁疏書邦昌姓名於掌以示之,而李丞相以為退翁自㑹議所即取紙筆,書邦昌姓名造端,謀立丞相與王賔,又宻諭李㑹,使妄自㭊,而歸其事于退翁,丞相竟匿㑹勸進藁,而執其章論退。翁死,李公旋罷相,齊愈按欵云軍前遣吳幵等將文字稱廢淵聖皇帝,齊愈、孫傳等在皇城司集議,遂到本司,見衆官及桌,上有王時雍等衆議推舉張邦昌狀草,齊愈問王時雍舉誰,時雍云:金人令吳幵來,宻諭意舉張邦昌,今已寫下文字,只空着姓名,又看得金人元來文字聲說,請舉軍前,南官以此叅驗王時雍語言,即是要舉張邦昌、齊愈恐違時別有不測,為王時雍說吳幵宻諭張邦昌亦欲早圖了結,齊愈輙自用筆於紙上,書張邦昌姓名三字,欲要于舉狀內填寫,卻將呈時雍,其時時雍稱是,又節次徧呈在坐元集議官齊愈言道張邦昌衆官看了,別無言語,齊愈令人吏依紙上所寫,於已寫選官元空缺姓名,以治國事舉狀內填寫張邦昌姓名三字後,別寫申狀,係王時雍等姓名,時雍看了,分付與吳幵、莫儔將去,其狀內無齊愈姓名,所有齊愈寫張邦昌片字,即將毀了,並無見在收得王時雍等,元議定推舉狀草歸家,初䝉勘問,時雍懼罪,隱伏不招,再䝉取㑹到中書舍人李㑹狀,軍前遣吳幵等傳大金指揮,選擇異姓,是日在皇城司聚議,怱有右司員外郎宋齊愈自外至,見商量不定,即於本司㕔前寫文字吏人桌子上取紙一片,上寫張邦昌三字,徧呈在坐,相顧失色,莫敢應其所寫姓名文字,係宋齊愈自將卻㑹,即時起去,又根取到元狀草子,再勘,方招。按齊愈所坐,乃首書張邦昌姓名,而㑹所草乃空名議狀,又當時已根取到元狀草至獄,而此云綱匿其藁,蓋誤記也。齊愈死,小厯及諸書在此月壬子,日厯在癸丑。按壬子張浚已入臺,無容不辯,案欵降㫖在癸卯,今從之。三年十一月丁未,追復呂中大事記曰:宋齊愈之罪,當從王時雍等之例,貶而竄之可也,何至是耶?洪芻、陳沖王及之死,綱尚救其死,而獨不救宋齊,綱於是失政刑矣。中興之初,大臣有一事之當理,則足以興起人心,有一事之稍非,亦足以抑遏人心,此所以來張浚之疏也。浚素與齊愈友,而又潛善客也,以潛善而忌李綱,是以小人而忌君子也。以張浚而攻李綱,是以君子而攻君子,其可乎?豈非張浚初年之見耶?甲辰衛尉卿孟忠厚充徽猷閣待制、提舉迎奉元祐皇后一行事務。尚書司封員外郎楊邁,㳂路,計置糧草,濟渡舟船。 承議郎、新通判荊南府程千秋丁父憂。後九日,湖北提刑司檄千秋權不拘常制起復。此據紹興六年八月一日臣僚論千秋不該蔭補狀修入。乙巳,手詔:京師未可往,當廵幸東南,為避敵之計,來春還闕,令三省樞宻院條具合行事件。時執政黃潛善、汪伯彥皆欲奉上幸東南,故有是詔,李綱留之,因極論其不可,且言:「自古中興之主,起於西北,則足以據中原而有東南,起於東南則不足以復中原而有西北,蓋天下之精兵健馬皆出於西北,委而棄之,豈惟金人乘間以擾闗輔,盗賊且將蜂起,跨州連邑,陛下雖欲還闕不可得,況治兵勝敵,以迎還二聖哉?夫江之險不如河,而南人輕脆,遇敵則潰,南方城壁又非北方之比,陛下必以建康為安,臣竊以為過矣。為今之計,縱未能行上策,當適襄鄧以係天下之心。夫襄鄧之地,西隣川陜,可以召兵,北近京畿,可以進援,南通巴蜀,可以取貨財,東逹江淮,可以運榖粟。山川險固,民物淳厚,願為今冬駐蹕之計,俟兩河就緒,即還汴都,策無出於此者」。上乃收還,廵幸東南,手詔令綱與執政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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