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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檢索 "天會丁未年十二月壬申 (1128/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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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建炎以來繫年要錄
條件: 包含字詞「天會丁未年十二月壬申 (1128/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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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一

8
戊辰右諫議大夫衛膚敏上疏論營繕、工作、內降、錫賚等四事,時先朝嬪御皆至行在,乃建承慶院以處之,又置升暘宫,以治兵器及服御所須之物於其間,而使內侍典其役。上在禁中,下有司取金幣,或母后戚里之家有所干請,間以內批御寳行之,膚敏言此數事各有所因,蓋非得已,而議者閧然,以為禁中修造復興御前生活,復作宮中,費用復廣,內降指揮復出,蓋䕶視工役,屬之內侍,而除授不由中書,此人言所以籍籍也。望以承慶營繕之役付之揚州升暘造作之事,歸之有司,特降明詔,戚里內侍有所干請過例者,勿復降出,違礙者勿復進呈申明,三省毎奏執,案:此句疑有脫字。其服御之用,則令有司依故事共進其錫賚之費,則朝廷量功效支賜。如此,則籍籍之論不戒而自孚矣」。給事中劉亦奏疏論內降、營繕二事,上皆嘉納之。熊克小歴略載此事於十一月末,按膚敏十二月五日方除諌議大夫繫之前月者,誤也。十一月三日已除給事中,而克以為中書舍人,亦誤。克又載膚敏奏語云:「其有戾祖宗之法者,許大臣執奏大臣不正救者,顯黜之。按此乃汪藻撰,膚敏墓誌中所云,與本奏不同,今不取,仍依日歴,附此月戊辰。但十一月乙巳已先有奏執內降等指揮,此時膚敏未為諌官,或者因先建言,而黃潛善等不能遵用,然膚敏三奏,全不云已有此指揮,不知何故今附此,更須詳之也。 金人圍棣州,守臣、朝奉大夫姜剛之率軍民拒守,圍城一十有七日,不㧞而去。此據紹興三年正月剛之妻管氏陳乞贈官狀増入。 是日,羅索渡河,㧞韓城縣。初,京兆府路經略制置使唐重在闗中,以將官曲方為㳂河安撫使,方老而繆,統兵屯韓城,日以飲酒蹴鞠為事,未嘗治軍政也。時河東經制使王在陜府,遣人渡河刼寨羅索,遂自慈隰引兵而南,重遣兵馬都監、武功大夫、貴州刺史劉光弼,賫金帛至河上犒師。光弼至華州,聞敵逼河,遂留不進,羅索至河中府,官軍扼蒲津西岸,羅索患之,夜潛由上流龍門清水曲履氷渡河,方猶飲酒,以告者為妄羅索,出龍門山並河而南,距韓城四十里,方始覺之,乃引兵遁去,光弼聞之,不歸長安,而走邠、岐間。先是,武功大夫、榮州團練使陳廸,自瀘南安撫司走馬承受公事還行在,重以敵兵偪近,奏留廸提舉軍馬,措置民兵以備敵,又有嘉州軍事推官王尚被檄過岐下,重辟尚主管機宜文字,留長安,時京兆餘兵皆為經制使,錢蓋調赴行在,重度敵且入,以書别其父,克臣曰:忠孝不兩立,義不茍生以辱吾父。克臣報之曰:汝能以身殉國,吾含笑入地矣!重聞敵已濟,復移書成都漕臣趙開,屬以身後,見者皆義之。光弼,光世弟,尚青神人也。日歴,建炎元年六月二十五日癸未,中侍大夫、明州觀察使陳廸召赴行在。紹興五年十一月八日丁丑,陳昌諤狀父廸在武功大夫、榮州團練使、瀘南安撫司走馬承受公文事,在任召赴行在,十二月內到永興軍制置使,唐重與諸司奏充提舉永興路兵馬,措置民兵,今併附此。按廸以死事故,宣撫處置司便宜加贈,横行遙察,而日歴乃誤以為生前官職書之,今不取。庚午,除名勒停人李志道復內客省使、保慶軍承宣使,添差入內內侍省都知。志,道憲養子。憲,祥符人,元豐中,為熈河制置使。志道名犯上嫌名以字行。按志道名彀,宣和末,為檢校少保、慶逺軍節度、醴泉觀使,直保和殿。靖康末,坐典礟失職,有㫖俟解嚴日逺竄,至是復用之。右諫議大夫衛膚敏言:「志道在上皇朝,用事最乆,其弄權怙寵,勢可炙手,一時逹官貴人多出其門,撓法害政,以亂天下,其惡不在童貫、譚稹、梁師成之下,今縱未能竄逐,奈何用赦復之?」上亟寢其命。志道寢命在是月癸酉,今併書之。壬申直龍圖閣知秀州趙叔近罷,仍奪職,以直龍圖閣朱芾代之。時叔近既招降杭冦陳通,而言者論其嘗受賊金,由是免官,拘繫於郡。著此為明年秀州軍變張本。芾,益都人也。癸酉,詔諸路贍學錢令轉運司拘收,許移用。甲戌,羅索侵同州,守臣直秘閣鄭驤死之。先是,驤聞上幸維揚,上章請自楚、泗、汴、洛以迄陜、華,各募精兵鎮守,有急則首尾相應,庶幾敵勢不得衝決,奏上,不報。至是,敵及韓城,驤帥兵扼險擊之,師小卻,敵乗勝徑至城下,通判以下皆遁去,驤獨曰:「所謂太守者,守死而已」。翼日,同州門閉,驤赴井死。日歴附傳云:城陷,敵知驤威名,堅逼使降,驤慷慨言曰:吾窮五月之力,不能為朝廷守死命也。卒不屈,遂死之。趙甡之遺史云:秦檜當國,驤之親屬為檜客,情意深宻,驤以死節贈通議大夫,猶以為未足,又録其抗聲拒敵之節,加贈及諡驤赴井,時金人猶未傅城,初無固守及抗拒之節,可謂詭冒矣。按驤附傳甚美,乃秦熺為秘書少監時所修,驤子靄最為檜所厚故也。日歴驤死在二十一日丙子,疑丙子是城陷之日,今依遺史,附甲戍。軍民猶上城守禦,而喧亂無法,羅索呼城中人與語,衆推承節郎、前知沙苑監周良良立青蓋於城上,金人諭令趣降,良曰:茍無殺戮,當聼命□索」。許之,即授良定國軍節度使、知同州,惟遣十數騎入州學,取書籍而歸,餘無所擾,州人感驤之義,歛而葬之,後贈樞宻直學士,諡威愍。呂中大事記曰:祖宗百年,禮義亷恥之化,其所以涵養士大夫者,至深逺矣。然以熈寧以來,羣小相師,滅理窮欲,六十年矣,士大夫甘為之役,心志潰爛,不可收拾,宜其禍變危廹,而皆不知以為憂,敗衂迎降而皆不知以為恥,棄君叛父,奉賊稱臣,而皆不知以為辱也,而兩河之帥,守主將其為睢陽許逺顔真卿者,不可勝數,是雖人之秉彛,不容泯沒,亦祖宗所以涵養斯人之澤也。所可惜者,朝廷規模不立,措置乖方。當建炎之初,河北惟失真定等四郡,河東惟失太原等六郡,其他固在也。胡舜陟四鎮之說不行乎前,李綱招撫經總之事復沮于後,故當時無連衡合從相援之勢,金兵方盛,又非一州之所能敵,既破一州,又取一州,使忠臣義士守孤城以待盡,非金殺之也,實朝廷殺之也。觀除徽言奏,使土豪復故地,使之世襲而金憚之,則胡舜陟、李綱之計不行,豈不惜哉!同州既陷,河東經制使王𤫉之軍潰亂不能整,先是,閤門祗候張昱棄慈州,奔𤫉,𤫉乃留昱治陜,而率衆由金商西入蜀,州縣震恐,欲閉闗拒之,利州路提㸃刑獄公事張上行破衆,議迎𤫉屯興元府,且供其衣糧。時叛賊史斌僭號興州,將攻興元府,𤫉遣統制官韋知㡬、統領官申世景領兵拒之,復興州。此據申世景功狀附見,但日歴載于今年七月丁巳,實甚誤矣。此時王𤫉未離南京也。既而𤫉留屯乆,軍餉不繼,成都府路轉運判官趙開等乃率兩川民間助軍錢以佐之,又以便宜截用,逓嵗應輸陜西、河東三路,綱川、陜屯西兵自此始。率助軍錢及截三路綱,據紹興間劉長源奏議増入他書,蓋無有也。奏議云建炎二年春,河東制置司兵始至蜀,蓋𤫉以今冬入蜀,而明年春始取糧于內郡耳。今併附見。 初,直龍圖閣、知黃州趙令𡷫奉詔修城,及是始畢,㑹張遇自江州西上,招令𡷫出城相見,且酌酒飲之,令𡷫一舉而盡,曰:「固知飲此必死,願諸君勿殺城中軍民」。遇大驚曰:「酒誠有毒,然先以此試公耳!」更取毒酒潑於地,地裂有聲,羣盜皆重令𡷫之器識,乃引軍東去。未幾,丁進及羣冦來犯,令𡷫皆擊卻之,乙亥,命守令勸農賑乏,罷借及獻助錢物,監司察官吏不如詔者,重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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