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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 維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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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內容:
檢索範圍: 小腆紀年
條件: 提到「張肯堂
Total 13

卷第十

136
丁亥,明福建巡撫張肯堂、巡按御史吳春枝、禮部尚書黃道周南安伯鄭芝龍奉唐王聿鍵監國於福州考曰:按監國諭,以六月初二日監國伊始。而「三王紀略」、「繹史」俱云閏月丁亥。蓋六月初二日建議,至閏月初七日丁亥始即監國位;故詔曰「監國閱月」也
189
明以張肯堂兵部尚書

卷第十一

60
妃南陽人,諸生曾文彥女。崇禎五年年王襲位,年已三十有一;妃年十九,選入宮。頗知書禮,任內政。王安置鳳陽高牆中,奄人不得賄,以石墩鎖之,病瀕死;妃恐醫藥有詐,禱於天,自剜股肉進之。王愈後始聞,遂更相憐愛。南都覆,妃勸王為自立計。至是冊為后,封文彥為吉水伯。命婦入朝於太和殿,僉有所賚。妃頗與外政,章奏多所參駁;王臨朝,則垂簾共聽斷。都御史張肯堂曰:『本朝高、文二後皆有聖德,助成王業;然皆宮闈之中默相贊助。垂簾,則非聖世所宜』。妃大恚,肯堂以是見疏考曰:按命婦朝於太和殿,非遙冊無疑。而「南略」則謂妃以十月迎入宮,何舛也!「南略」又謂:『後至,大興工作,庖匜之屬用黃金;開織造府,后下體皆織龍鳳』云云

卷第十二

75
左都御史張肯堂疏請北征,詔加肯堂少保。

卷第十六

94
翻城之獄,斌卿泊舟桃花渡;事敗,甚悔其一出。刻意為保聚計:限民年十五以上充鄉兵。男子死,妻不得守制,田產入官。年六十無子者,收其田產,別給口食。又盡籍內地大戶田之在舟山者為官田,妄冀如土司法,為不侵不叛之島夷而已,故不肯與海上義師相犄角。名振、朝先既以失歡去,而妻孥在舟山,未敢為難也。阮進在健跳,軍飢;恃其有保全舟山功,以百艘告糴於斌卿不之應,進亦怨之。有黃大振者,劫獲番船數萬,全以饋斌卿,不饜;大振無以應,逃入朝先營,危言動之。朝先遂與名振、進議曰:『海上諸島惟滃洲稍大,而斌卿負固,不若共誅之;則監國可駐軍』。名振泣,阻之不得,遂傳檄進討。斌卿遣將陸璋、朱玖御之,戰輒敗;求救於安昌王恭𣘖、大學士張肯堂上章待罪,請迎監國以自贖。名振將許之,而瑋與玖背約出洋;進疑斌卿逃,縱兵大擊,砍傷斌卿,沉之水中。
112
南都之亡也,宸荃舉兵邑中,監國擢為僉都御史。從至閩,進工部尚書,與劉沂春並進東閣大學士。既入舟山,以張肯堂耆德宿望,讓為首揆;自以疾請休。舟山破,從監國泛海抵中左所。當宸荃從亡時,其父家居,當事者每齮齕之;父亦強直,莫能加害。宸荃思其親,輒吟詩痛哭;聞者悲之。
113
明監國魯王以前吏部尚書張肯堂為東閣大學士。
120
永祐字爰啟,號聞元,上海人。崇禎甲戌進士,授刑部主事,調文選司;罷歸。乙酉,預於松江夏、陳之師;事敗,航海。隆武帝進郎中,改戶、兵二科都給事中,遷太常寺卿。張肯堂薦為北征監軍,詔監平彞侯周鶴芝營,屯於鷺門。鄭芝龍之降也,棄福州入東石。東石與鷺門近,永祐偕鶴芝流涕諫,不聽;乃謀遣客刺之。常熟趙牧者,勇士也,常謁幕下;密召之,語曰:『足下往見芝龍,詭稱欲降北自效,彼必相親;乘隙擊殺之,以成千古名』。牧欣然去;累謁不得通,而芝龍已匆匆行。於是,永祐以鶴芝軍移札海壇。明年,複海口、鎮東二城,以牧與林鑰舞守之。四月,王師攻海口,牧出戰累勝。旋以眾寡不敵,城破;牧與鑰舞皆死之。監國再出師,加刑部侍郎,監軍如故。尋與肯堂及都御徐孚遠航海至舟山,依黃斌卿,轉吏部侍郎。斌卿誅,晉工部尚書,仍兼吏部事。
131
孚遠字暗公,華亭人。崇禎壬午舉於鄉,與夏允彞、陳子龍、何剛皆有聲幾社中。寇禍既熾,陰求健兒俠客。南都亡,贊夏允彝起兵;隆武帝授福州推官。已而,以張肯堂薦,進兵科給事中。閩事敗,航海入浙,而浙東亦潰;遇錢肅樂於永嘉,慟哭偕行。監國再出師,孚遠周旋諸義旅間,欲協和其事;而鄭彩、周瑞之徒咸悍,勿聽。因勸肅樂早去;肅樂以諸軍方下福寧、圍長樂,冀事有成,不納。孚遠乃返浙東,入蛟關,結寨於定海之柴樓。時寧、紹、台諸山寨相望,俱為舟山接應;而柴樓尤與之近,以勸輸充貢賦,海濱避地之士多歸之。入朝,遷左僉都御史。

卷第十七

194
名振以蛟關天險,又海上諸軍熟於風信,敵必不能猝渡;乃留阮進守橫水洋、大學士張肯堂以兵六千守舟山,自率兵奉監國搗吳淞以牽制之。或謂曰:『物議謂公藉此避敵』!名振曰:『吾母妻、子弟皆在城中,吾豈有他心哉』!遂發。既而舟山不守,大學士沈宸荃每咎其恃險輕出,以致敗。後宸荃艤舟南日山,遭風失維,不知所之;故時有疑名振覆之以弭謗者。
203
九月丙子,舟山星隕如雨。是日城陷,明魯元妃張氏及大學張肯堂禮部尚書吳鍾巒兵部尚書李向中工部尚書朱永佑等皆死之;定西侯張名振遂奉監國魯王航於海。
205
元妃張氏者,鄞人;初以丙戌春入宮,次會稽張妃下。江上之潰,總兵張國柱劫宮嬪於海,妃在副舟中獲免,伏荒島數日,飄泊至舟山,而監國已入閩,張肯堂遣官護之達長垣,監國冊為元妃。嘗言會稽張;妃父國俊事,妃嘆曰:『是何國家!是何勛戚!而尚爾爾乎』?凡親族之至者,悉遣之。劉世勛之出戰也,議分兵送宮眷出;妃傳諭辭曰:『將軍意良厚!然蠣灘鯨背之間,懼為奸人所賣,則張妃之續也;願得死此淨土』。城陷,整簪服北向拜,投井死;義陽王妃杜氏、宮蛾張氏並從之。錦衣指揮王朝相、內臣劉潮舁巨石填井,即共刎其旁。
206
張肯堂嘗於邸中築雪交亭,夾一梅一梨,花開則兩頭相接;嘆謂部將都督汝應元、門生禮部主事蘇兆人曰:『此吾止水也』!兆人曰:『公死,兆人必不獨生』。又撫孫茂滋,顧應元曰:『下官一線之托,其在君乎』?應元曰:『諾』!於是驀然去,披緇普陀寺為僧;而兆人始終相從。城陷之先一夕,吳鍾巒至,相與作永訣詞考曰:肯堂詞云:『虛名廿載誤塵寰,晚節空餘學圃間;難賦「歸來」如靖節,聊歌「正氣」續文山。君恩未報徒長恨,臣道無虧在克艱。寄語千秋青史筆,「衣冠」二字莫輕刪』!後制府以二十金購此手跡,一老兵得之以獻,賞之不受;曰:『我志在表揚忠義,豈為金邪』?附志之;因謂家屬曰:『毋為人辱』!比晨,集雪交亭,蟒玉南向坐,視其四妾方氏、周氏、姜氏、畢氏及塚婦沈氏即茂滋母、女孫茂漪先後就縊投井死,諸婢僕婦之從死者複十九人。呼茂滋曰:『汝可不死』!甫自引繯,家人報蘇儀部縊廡下考曰:兆人絕命詞曰:『保發嚴臣節,扶明一死生;孤忠惟自許,義重一身輕』。又黃毓祺之死,舟山傳其獄中詩,自肯堂、鍾巒以下皆和之。兆人有句云:『不改衣冠可為士,誤移頭面即成魔』之句;附錄之;亟呼酒往酹之曰:『君少待我』!遂復入繯以卒。中軍將林志燦、林桂掖茂滋行,甫出門而亂兵集。茂滋脫去,而志燦、桂與守備吳士俊、家人張俊、彭歡皆格鬥死。明日,應元自普陀奔入城,請於大帥,瘞之普陀之茶山。後茂滋卒,應元築庵墓旁以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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