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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兩漢 - Pre-Qin and Han》 | Related resources |
《史書 - Histories》 | Related resources |
《東觀漢記 - Dong Guan Han Ji》 | [Eastern Han] 60-160 | Books referencing 《東觀漢記》 Library Resources |
《傳十》 | Library Resources |
《梁商》 | Library Resources |
5 | 梁商: | 商病篤,敕子冀等曰:「吾以不德,享受多福,生無以輔益朝庭,死必耗費帑藏,衣衾飯唅玉匣珠貝之屬,何益朽骨。百僚勞攘,紛華道路,祇增塵垢。雖云禮制,亦有權時。方今邊郡不寧,盜賊未息,豈宜重為國損。氣絕之後,載至冢舍,即時殯斂。斂以時服,皆以故衣,無更裁制。殯已開冢,冢開即葬。祭食如前,無用三牲。孝子善述父志,不宜違我言也。」 |
《後漢書 - Hou Han Shu》 | [Northern and Southern] 420-445 | Books referencing 《後漢書》 Library Resources |
《列傳》 | Library Resources |
《梁統列傳》 | Library Resources |
28 | 梁統列傳: | 六年秋,商病篤,敕子冀等曰:「吾以不德,享受多福。生無以輔益朝廷,死必耗費帑臧,衣衾飯唅玉匣珠貝之屬,何益朽骨。百僚勞擾,紛華道路,秖增塵垢,雖云禮制,亦有權時。方今邊境不寧,盜賊未息,豈宜重為國損!氣絕之後,載至冢舍,即時殯斂。斂以時服,皆以故衣,無更裁制。殯已開冢,冢開即葬。祭食如存,無用三牲。孝子善述父志,不宜違我言也。」及薨,帝親臨喪,諸子欲從其誨,朝廷不聽,賜以東園朱壽之器、銀鏤、黃腸、玉匣、什物二十八種,錢二百萬,布三千匹。皇后錢五百萬,布萬匹。及葬,贈輕車介士,賜謚忠侯。中宮親送,帝幸宣陽亭,瞻望車騎。 |
《漢代之後 - Post-Han》 |
《魏晉南北朝 - Wei, Jin, and North-South》 |
《三國志》 | [Western Jin] 265-300 | Library Resources |
《魏書四》 | Library Resources |
《高貴鄉公紀》 | Library Resources |
32 | 高貴鄉公... : | 五月己丑,高貴鄉公卒,年二十。漢晉春秋曰:帝見威權日去,不勝其忿。乃召侍中王沈、尚書王經、散騎常侍王業,謂曰:「司馬昭之心,路人所知也。吾不能坐受廢辱,今日當與卿等自出討之。」王經曰:「昔魯昭公不忍季氏,敗走失國,為天下笑。今權在其門,為日乆矣,朝廷四方皆為之致死,不顧逆順之理,非一日也。且宿衞空闕,兵甲寡弱,陛下何所資用,而一旦如此,無乃欲除疾而更深之邪!禍殆不測,宜見重詳。」帝乃出懷中版令投地,曰:「行之決矣。正使死,何所懼?況不必死邪!」於是入白太后,沈、業奔走告文王,文王為之備。帝遂帥僮僕數百,鼓譟而出。文王弟屯騎校尉伷入,遇帝於東止車門,左右呵之,伷衆奔走。中護軍賈充又逆帝戰於南闕下,帝自用劒。衆欲退,太子舍人成濟問充曰:「事急矣。當云何?」充曰:「畜養汝等,正謂今日。今日之事,無所問也。」濟即前刺帝,刃出於背。文王聞,大驚,自投於地曰:「天下其謂我何!」太傅孚奔往,枕帝股而哭,哀甚,曰:「殺陛下者,臣之罪也。」臣松之以為習鑿齒書,雖最後出,然述此事差有次第。故先載習語,以其餘所言微異者次其後。世語曰:王沈、王業馳告文王,尚書王經以正直不出,因沈、業申意。晉諸公贊曰:沈、業將出,呼王經。經不從,曰:「吾子行矣!」干寶晉紀曰:成濟問賈充曰:「事急矣。若之何?」充曰:「公畜養汝等,為今日之事也。夫何疑!」濟曰:「然。」乃抽戈犯蹕。魏氏春秋曰:戊子夜,帝自將宂從僕射李昭、黃門從官焦伯等下陵雲臺,鎧仗授兵,欲因際會,自出討文王。會雨,有司奏却日,遂見王經等出黃素詔於懷曰:「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今日便當決行此事。」入白太后,遂拔劒升輦,帥殿中宿衞蒼頭官僮擊戰鼓,出雲龍門。賈充自外而入,帝師潰散,猶稱天子,手劒奮擊,衆莫敢逼。充帥厲將士,騎督成倅弟成濟以矛進,帝崩于師。時暴雨雷霆,晦冥。魏末傳曰:賈充呼帳下督成濟謂曰:「司馬家事若敗,汝等豈復有種乎?何不出擊!」倅兄弟二人乃帥帳下人出,顧曰:「當殺邪?執邪?」充曰:「殺之。」兵交,帝曰:「放仗!」大將軍士皆放仗。濟兄弟因前刺帝,帝倒車下。皇太后令曰:「吾以不德,遭家不造,昔援立東海王子髦,以為明帝嗣,見其好書疏文章,兾可成濟,而情性暴戾,日月滋甚。吾數呵責,遂更忿恚,造作醜逆不道之言以誣謗吾,遂隔絕兩宮。其所言道,不可忍聽,非天地所覆載。吾即密有令語大將軍,不可以奉宗廟,恐顛覆社稷,死無面目以見先帝。大將軍以其尚幼,謂當改心為善,殷勤執據。而此兒忿戾,所行益甚,舉弩遙射吾宮,祝當令中吾項,箭親墮吾前。吾語大將軍,不可不廢之,前後數十。此兒具聞,自知罪重,便圖為弒逆,賂遺吾左右人,令因吾服藥,密行酖毒,重相設計。事已覺露,直欲因際會舉兵入西宮殺吾,出取大將軍,呼侍中王沈、散騎常侍王業、世語曰:業,武陵人,後為晉中護軍。尚書王經,出懷中黃素詔示之,言今日便當施行。吾之危殆,過於累卵。吾老寡,豈復多惜餘命邪?但傷先帝遺意不遂,社稷顛覆為痛耳。賴宗廟之靈,沈、業即馳語大將軍,得先嚴警,而此兒便將左右出雲龍門,雷戰鼓,躬自拔刃,與左右雜衞共入兵陣間,為前鋒所害。此兒旣行悖逆不道,而又自陷大禍,重令吾悼心不可言。昔漢昌邑王以罪廢為庶人,此兒亦宜以民禮葬之,當令內外咸知此兒所行。又尚書王經,凶逆無狀,其收經及家屬皆詣廷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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