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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文帝践阼,改为司空,进封乐平乡侯。魏名臣奏载朗节省奏曰:“诏问所宜损益,必谓东京之事也。若夫西京云阳、汾阴之大祭,千有五百之羣,祀通天之台,入阿房之宫,斋必百日,养牺五载,牛则三千,其重玉则七千;其器,文绮以饰重席,童女以蹈舞缀;酿酎必贯三时而后成,乐人必三千四百而后备;内宫美人数至近千,学官博士七千馀人;中厩则騑騄驸马六万馀匹,外牧则扈养三万而马十之;执金吾从骑六百,走卒倍焉;太常行陵赤车千乘,太官赐官奴婢六千,长安城内治民为政者三千,中二千石蔽罪断刑者二十有五狱。政充事猥,威仪繁富,隆于三代,近过礼中。夫所以极奢吝,大抵多受之于秦馀。旣违茧栗悫诚之本,埽地简易之指,又失替质而损文、避泰而从约之趣。岂夫当今隆兴盛明之时,祖述尧舜之际,割奢务俭之政,除繁崇省之令,详刑慎罚之教,所宜希慕哉?及夫寝庙日一太牢之祀,郡国并立宗庙之法,丞相御史大夫官属吏从之数,若此之辈,旣已屡改于哀、平之前,不行光武之后矣。谨桉图牒,所改秦在天地及五帝、六宗、宗庙、社稷,旣已因前代之兆域矣。夫天地则埽地而祭,其馀则皆坛而埒之矣。明堂所以祀上帝,灵台所以观天文,辟雍所以修礼乐,太学所以集儒林,高禖所以祈休祥,又所以察时务,扬教化。稽古先民,开诞庆祚,旧时皆在国之阳,并高栋夏屋,足以肆飨射,望云物。七郊虽尊祀尚质,犹皆有门宇便坐,足以避风雨。可须军罢年丰,以渐修治。旧时虎贲羽林五营兵,及衞士并合,虽且万人,或商贾墯游子弟,或农野谨钝之人;虽有乘制之处,不讲戎阵,旣不简练,又希更寇,虽名实不副,难以备急。有警而后募兵,军行而后运粮,或乃兵旣乆屯,而不务营佃,不修器械,无有贮聚,一隅驰羽檄,则三靣并荒扰,此亦汉氏近世之失而不可式者也。当今诸夏已安,而巴蜀在画外。虽未得偃武而弢甲,放马而戢兵,宜因年之大丰,遂寄军政于农事。吏士小大,并勤稼穑,止则成井里于广野,动则成校队于六军,省其暴繇,赡其衣食。易称‘恱以使民,民忘其劳;恱以犯难,民忘其死’,今之谓矣。粮畜于食,勇畜于势,虽坐曜烈威而衆未动,画外之蛮,必复稽颡以求改往而效用矣。若畏威效用,不战而定,则贤于交兵而后威立,接刃而后功成远矣。若奸凶不革,遂迷不反,犹欲以其所虐用之民,待大魏投命报养之士,然后徐以前歌后舞乐征之衆,临彼倒戟折矢乐服之羣,伐腐摧枯,未足以为喻也。”时帝颇出游猎,或昏夜还宫。朗上疏曰:“夫帝王之居,外则饰周衞,内则重禁门,将行则设兵而后出幄,称警而后践墀,张弧而后登舆,清道而后奉引,遮列而后转毂,静室而后息驾,皆所以显至尊,务戒慎,垂法教也。近日车驾出临捕虎,日昃而行,及昏而反,违警跸之常法,非万乘之至慎也。”帝报曰:“览表,虽魏绛称虞箴以讽晋悼,相如陈猛兽以戒汉武,未足以喻。方今二寇未殄,将帅远征,故时入原野以习戎备。至于夜还之戒,已诏有司施行。”王朗集载朗为大理时上主簿赵郡张登:“昔为本县主簿,值黑山贼围郡,登与县长王儁帅吏兵七十二人直往赴救,与贼交战,吏兵散走。儁殆见害,登手格二贼,以全儁命。又守长夏逸,为督邮所枉,登身受考掠,理逸之罪。义济二君。宜加显异。”太祖以所急者多,未遑擢叙。至黄初初,朗又与太尉锺繇连名表闻,兼称登在职勤劳。诏曰:“登忠义彰著,在职功勤。名位虽卑,直亮宜显。饔膳近任,当得此吏。今以登为太官令。”
《三国志·王朗传子名肃》: 及文帝践阼,改为司空,进封乐平乡侯。时帝颇出游猎,或昏夜还宫。朗上疏曰:“夫帝王之居,外则饰周衞,内则重禁门,将行则设兵而后出幄,称警而后践墀,张弧而后登舆,清道而后奉引,遮列而后转毂,静室而后息驾,皆所以显至尊,务戒慎,垂法教也。近日车驾出临捕虎,日昃而行,及昏而反,违警跸之常法,非万乘之至慎也。”帝报曰:“览表,虽魏绛称虞箴以讽晋悼,相如陈猛兽以戒汉武,未足以喻。方今二寇未殄,将帅远征,故时入原野以习戎备。至于夜还之戒,已诏有司施行。” 《群书治要·后妃传》: 文帝践祚,改为司空,时帝颇出游猎,或昏夜还宫。朗上疏曰:夫帝王之居,外则饰周衞,内则重禁门,将行则设兵而后登舆,清道而后奉引,遮列而后转毂,静室而后息驾,皆所以显至尊,务戒慎,垂法教也。近日车驾出临捕虎,日昃而行,及昏而反,违警跸之常法,非万乘之至慎也。帝报曰:览表虽魏绛称虞箴以讽晋悼,相如陈猛兽以戒汉武,未足以喻,方今二寇未殄,将帅远征,故时入原野,以习戎备,至于夜还之戒,辄诏有司施行。 《三国志·王朗传子名肃》: 改为司空,进封乐平乡侯。 《太平御览·以公相封》: 授司空,进封平乡侯。 《东观汉记·冯彰》: 封平乡侯, 《后汉书·冯岑贾列传》: 徙封平乡侯。 《三国志·王朗传子名肃》: 进封乐平乡侯。 《太平御览·诸王下》: 封平乡侯。 《太平御览·以公相封》: 进封平乡侯。 《三国志·王朗传子名肃》: 时帝颇出游猎,或昏夜还宫。朗上疏曰:“夫帝王之居,外则饰周衞,内则重禁门,将行则设兵而后出幄,称警而后践墀,张弧而后登舆,清道而后奉引,遮列而后转毂,静室而后息驾,皆所以显至尊,务戒慎,垂法教也。近日车驾出临捕虎,日昃而行,及昏而反,违警跸之常法,非万乘之至慎也。” 《群书治要·后妃传》: 时帝颇出游猎,或昏夜还宫。朗上疏曰:夫帝王之居,外则饰周衞,内则重禁门,将行则设兵而后登舆,清道而后奉引,遮列而后转毂,静室而后息驾,皆所以显至尊,务戒慎,垂法教也。近日车驾出临捕虎,日昃而行,及昏而反,违警跸之常法,非万乘之至慎也。 《太平御览·谏诤三》: 文帝频出游猎,或昏夜还宫。王朗上疏曰:“夫帝王将行,则设兵而后登舆,清道而后奉引。所以显至尊,务戒慎也。近日车驾及昏而反,非万乘之至慎也。” 《三国志·王朗传子名肃》: 未足以喻。 《三国志·胡综传》: 未足以喻。 《群书治要·后妃传》: 未足以喻, 《太平广记·东方朔》: 未足以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