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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澤少得閒,因曰:「夫商君、吳起、大夫種,其為人臣盡忠致功則可願矣,閎夭事文王,周公輔成王也,豈不亦忠聖乎?以君臣論之,商君、吳起、大夫種其可願孰與閎夭、周公哉?」應侯曰:「商君、吳起、大夫種弗若也。」蔡澤曰:「然則君之主慈仁任忠,惇厚舊故,其賢智與有道之士為膠漆,義不倍功臣,孰與秦孝公、楚悼王、越王乎?」應侯曰:「未知何如也。」蔡澤曰:「今主親忠臣,不過秦孝公、楚悼王、越王,君之設智,能為主安危修政,治亂彊兵,批患折難,廣地殖穀,富國足家,彊主,尊社稷,顯宗廟,天下莫敢欺犯其主,主之威蓋震海內,功彰萬里之外,聲名光輝傳於千世,君孰與商君、吳起、大夫種?」應侯曰:「不若。」蔡澤曰:「今主之親忠臣不忘舊故不若孝公、悼王、句踐,而君之功績愛信親幸又不若商君、吳起、大夫種,然而君之祿位貴盛,私家之富過於三子,而身不退者,恐患之甚於三子,竊為君危之。語曰『日中則移,月滿則虧』。物盛則衰,天地之常數也。進退盈縮,與時變化,聖人之常道也。故『國有道則仕,國無道則隱』。聖人曰『飛龍在天,利見大人』。『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今君之怨已讎而德已報,意欲至矣,而無變計,竊為君不取也。且夫翠、鵠、犀、象,其處勢非不遠死也,而所以死者,惑於餌也。蘇秦、智伯之智,非不足以辟辱遠死也,而所以死者,惑於貪利不止也。是以聖人制禮節欲,取於民有度,使之以時,用之有止,故志不溢,行不驕,常與道俱而不失,故天下承而不絕。昔者齊桓公九合諸侯,一匡天下,至於葵丘之會,有驕矜之志,畔者九國。吳王夫差兵無敵於天下,勇彊以輕諸侯,陵齊晉,故遂以殺身亡國。夏育、太史噭叱呼駭三軍,然而身死於庸夫。此皆乘至盛而不返道理,不居卑退處儉約之患也。夫商君為秦孝公明法令,禁姦本,尊爵必賞,有罪必罰,平權衡,正度量,調輕重,決裂阡陌,以靜生民之業而一其俗,勸民耕農利土,一室無二事,力田稸積,習戰陳之事,是以兵動而地廣,兵休而國富,故秦無敵於天下,立威諸侯,成秦國之業。功已成矣,而遂以車裂。楚地方數千里,持戟百萬,白起率數萬之師以與楚戰,一戰舉鄢郢以燒夷陵,再戰南并蜀漢。又越韓、魏而攻彊趙,北阬馬服,誅屠四十餘萬之眾,盡之于長平之下,流血成川,沸聲若雷,遂入圍邯鄲,使秦有帝業。楚、趙天下之彊國而秦之仇敵也,自是之後,楚、趙皆懾伏不敢攻秦者,白起之勢也。身所服者七十餘城,功已成矣,而遂賜劍死於杜郵。吳起為楚悼王立法,卑減大臣之威重,罷無能,廢無用,損不急之官,塞私門之請,一楚國之俗,禁游客之民,精耕戰之士,南收楊越,北并陳、蔡,破橫散從,使馳說之士無所開其口,禁朋黨以勵百姓,定楚國之政,兵震天下,威服諸侯。功已成矣,而卒枝解。大夫種為越王深謀遠計,免會稽之危,以亡為存,因辱為榮,墾草入邑,辟地殖穀,率四方之士,專上下之力,輔句踐之賢,報夫差之讎,卒擒勁吳。令越成霸。功已彰而信矣,句踐終負而殺之。此四子者,功成不去,禍至於此。此所謂信而不能詘,往而不能返者也。范蠡知之,超然辟世,長為陶朱公。君獨不觀夫博者乎?或欲大投,或欲分功,此皆君之所明知也。今君相秦,計不下席,謀不出廊廟,坐制諸侯,利施三川,以實宜陽,決羊腸之險,塞太行之道,又斬范、中行之涂,六國不得合從,棧道千里,通於蜀漢,使天下皆畏秦,秦之欲得矣,君之功極矣,此亦秦之分功之時也。如是而不退,則商君、白公、吳起、大夫種是也。吾聞之,『鑒於水者見面之容,鑒於人者知吉與凶』。書曰『成功之下,不可久處』。四子之禍,君何居焉?君何不以此時歸相印,讓賢者而授之,退而巖居川觀,必有伯夷之廉,長為應侯。世世稱孤,而有許由、延陵季子之讓,喬松之壽,孰與以禍終哉?即君何居焉?忍不能自離,疑不能自決,必有四子之禍矣。《易》曰『亢龍有悔』,此言上而不能下,信而不能詘,往而不能自返者也。願君孰計之!」應侯曰:「善。吾聞『欲而不知(止)[足],失其所以欲;有而不知(足)[止],失其所以有』。先生幸教,睢敬受命。』於是乃延入坐,為上客。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蔡澤少得閒,因曰:「夫商君、吳起、大夫種,其為人臣盡忠致功則可願矣,閎夭事文王,周公輔成王也,豈不亦忠聖乎?以君臣論之,商君、吳起、大夫種其可願孰與閎夭、周公哉?」應侯曰:「商君、吳起、大夫種弗若也。」蔡澤曰:「然則君之主慈仁任忠,惇厚舊故,其賢智與有道之士為膠漆,義不倍功臣,孰與秦孝公、楚悼王、越王乎?」應侯曰:「未知何如也。」蔡澤曰:「今主親忠臣,不過秦孝公、楚悼王、越王,君之設智,能為主安危修政,治亂彊兵,批患折難,廣地殖穀,富國足家,彊主,尊社稷,顯宗廟,天下莫敢欺犯其主,主之威蓋震海內,功彰萬里之外,聲名光輝傳於千世,君孰與商君、吳起、大夫種?」應侯曰:「不若。」蔡澤曰:「今主之親忠臣不忘舊故不若孝公、悼王、句踐,而君之功績愛信親幸又不若商君、吳起、大夫種,然而君之祿位貴盛,私家之富過於三子,而身不退者,恐患之甚於三子,竊為君危之。語曰『日中則移,月滿則虧』。物盛則衰,天地之常數也。進退盈縮,與時變化,聖人之常道也。故『國有道則仕,國無道則隱』。聖人曰『飛龍在天,利見大人』。『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今君之怨已讎而德已報,意欲至矣,而無變計,竊為君不取也。且夫翠、鵠、犀、象,其處勢非不遠死也,而所以死者,惑於餌也。蘇秦、智伯之智,非不足以辟辱遠死也,而所以死者,惑於貪利不止也。是以聖人制禮節欲,取於民有度,使之以時,用之有止,故志不溢,行不驕,常與道俱而不失,故天下承而不絕。昔者齊桓公九合諸侯,一匡天下,至於葵丘之會,有驕矜之志,畔者九國。吳王夫差兵無敵於天下,勇彊以輕諸侯,陵齊晉,故遂以殺身亡國。夏育、太史噭叱呼駭三軍,然而身死於庸夫。此皆乘至盛而不返道理,不居卑退處儉約之患也。夫商君為秦孝公明法令,禁姦本,尊爵必賞,有罪必罰,平權衡,正度量,調輕重,決裂阡陌,以靜生民之業而一其俗,勸民耕農利土,一室無二事,力田稸積,習戰陳之事,是以兵動而地廣,兵休而國富,故秦無敵於天下,立威諸侯,成秦國之業。功已成矣,而遂以車裂。楚地方數千里,持戟百萬,白起率數萬之師以與楚戰,一戰舉鄢郢以燒夷陵,再戰南并蜀漢。又越韓、魏而攻彊趙,北阬馬服,誅屠四十餘萬之眾,盡之于長平之下,流血成川,沸聲若雷,遂入圍邯鄲,使秦有帝業。楚、趙天下之彊國而秦之仇敵也,自是之後,楚、趙皆懾伏不敢攻秦者,白起之勢也。身所服者七十餘城,功已成矣,而遂賜劍死於杜郵。吳起為楚悼王立法,卑減大臣之威重,罷無能,廢無用,損不急之官,塞私門之請,一楚國之俗,禁游客之民,精耕戰之士,南收楊越,北并陳、蔡,破橫散從,使馳說之士無所開其口,禁朋黨以勵百姓,定楚國之政,兵震天下,威服諸侯。功已成矣,而卒枝解。大夫種為越王深謀遠計,免會稽之危,以亡為存,因辱為榮,墾草入邑,辟地殖穀,率四方之士,專上下之力,輔句踐之賢,報夫差之讎,卒擒勁吳。令越成霸。功已彰而信矣,句踐終負而殺之。此四子者,功成不去,禍至於此。此所謂信而不能詘,往而不能返者也。范蠡知之,超然辟世,長為陶朱公。君獨不觀夫博者乎?或欲大投,或欲分功,此皆君之所明知也。今君相秦,計不下席,謀不出廊廟,坐制諸侯,利施三川,以實宜陽,決羊腸之險,塞太行之道,又斬范、中行之涂,六國不得合從,棧道千里,通於蜀漢,使天下皆畏秦,秦之欲得矣,君之功極矣,此亦秦之分功之時也。如是而不退,則商君、白公、吳起、大夫種是也。吾聞之,『鑒於水者見面之容,鑒於人者知吉與凶』。書曰『成功之下,不可久處』。四子之禍,君何居焉?君何不以此時歸相印,讓賢者而授之,退而巖居川觀,必有伯夷之廉,長為應侯。世世稱孤,而有許由、延陵季子之讓,喬松之壽,孰與以禍終哉?即君何居焉?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蔡澤得少間,因曰:「商君、吳起、大夫種,其為人臣,盡忠致功,則可願矣。閎夭事文王,周公輔成王也,豈不亦忠乎?以君臣論之,商君、吳起、大夫種,其可願孰與閎夭、周公哉?」應侯曰:「商君、吳起、大夫種不若也。」蔡澤曰:「然則君之主,慈仁任忠,不欺舊故,孰與秦孝公、楚悼王、越王乎?」應侯曰:「未知何如也。」蔡澤曰:「主固親忠臣,不過秦孝、越王、楚悼。君者為主,正亂、披患、折難,廣地制谷,痼國足家、強主,威蓋海內,功章萬里之外,不過商君、吳起、大夫種。而君之祿位貴盛,死家之富過於三子,而身不退,竊為君危之。語曰:『日中則移,月滿則虧。』物盛則衰,天之常數也;進退、盈縮、變化,勝任之常道也。昔者,齊桓公九合諸侯,一匡天下,至葵丘之會,有驕矜之色,畔者九國。吳王夫差無適於天下,輕諸侯,凌齊、晉,遂以殺身亡國。夏育、太史啟叱呼駭三軍,然而身死於庸夫。此皆乘至盛不及道理也。夫商君為孝公平權衡、正度量、調輕重,決裂阡陌,教年耕戰,是以兵動而地廣,兵休而國富,故秦武帝於天下,立魏諸侯。功已成,遂以車裂。楚地持戟百萬,白起率數萬之師,以與楚戰,一戰舉鄢、郢,再戰燒夷陵,南並蜀、漢,又越韓、魏攻強趙,北坑馬服,誅屠四十餘萬之眾,流血成川,沸聲若雷,使秦業帝。自是之後,趙、楚懾服,不敢攻秦者,白起之勢也。身所服者,七十餘城。功已成矣,賜死於杜郵。吳起為楚悼罷無能,廢無用,損不急之官。塞私門之請,壹楚國之俗,南攻楊越,北並陳、蔡,破橫散從,使馳說之士無所開其口。功已成矣,卒支解。大夫種為越王墾草耕邑,必地殖谷,率四方士,上下之力,以禽近吳,成霸功。勾踐終棓而殺之。此四子者,成功而不去,禍至於此。此所謂信而不能詘,往而不能反者也。范蠡知之,超然避世,長為陶朱。君獨不觀博者乎?或欲分大投,或欲分功。此皆君之所明制也。今君相秦,計不下席,某不出廊廟,坐制諸侯,利施三川,以實宜陽,決羊腸之險,塞太行之口,又斬范、中行之途,棧道千里於蜀、漢使天下皆烏托邦秦。秦之欲得矣,君之功極矣。此亦秦之分功之時也!如是不退,則商君、白公、吳起、大夫種是也。君何不以此時歸相印,讓賢者授之,必有伯夷之廉;長為應侯,世世稱孤,而有喬、松之壽。孰與以禍終哉!此則君何居焉?」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今商君、吳起、大夫種之為人臣,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夫商君、吳起、大夫種,其為人臣盡忠致功則可願矣,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商君、吳起、大夫種,其為人臣,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豈不亦忠聖乎?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豈不亦忠乎? 《三國志·武帝紀》: 豈不亦忠於君乎! 《太平御覽·郡國相》: 豈不亦忠於君乎!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功彰萬里之外,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功章萬里之外,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立功萬里之外, 《漢書·馮奉世傳》: 要功萬里之外, 《太平御覽·莎車》: 要功萬里之外,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然而君之祿位貴盛,私家之富過於三子,而身不退者,恐患之甚於三子,竊為君危之。語曰『日中則移,月滿則虧』。物盛則衰,天地之常數也。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而君之祿位貴盛,死家之富過於三子,而身不退,竊為君危之。語曰:『日中則移,月滿則虧。』物盛則衰,天之常數也; 《太平御覽·游說上》: 君之祿位貴盛而身不退,竊為君危之。物盛則衰,天下之常數也。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然而君之祿位貴盛,私家之富過於三子,而身不退者,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而君之祿位貴盛,死家之富過於三子,而身不退, 《太平御覽·游說上》: 君之祿位貴盛而身不退, 《太平御覽·辯上》: 君祿位貴盛,私家之富皆已極矣,不退將危,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竊為君危之。 《戰國策·薛公以齊為韓魏攻楚》: 竊為君危之。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竊為君危之。 《戰國策·江乙說於安陵君》: 竊為君危之。 《太平御覽·游說上》: 竊為君危之。 《文子·守弱》: 日中則移,月滿則虧,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日中則移,月滿則虧』。 《吳越春秋·勾踐九年》: 日中則移,月滿則虧,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日中則移,月滿則虧。 《後漢書·鄭范陳賈張列傳》: 蓋日中則移,月滿則虧。 《群書治要·九守》: 日中而移,月滿則虧,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月滿則虧』。物盛則衰,天地之常數也。進退盈縮, 《史記·田叔列傳》: 夫月滿則虧,物盛則衰,天地之常也。知進而不知退,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月滿則虧。』物盛則衰,天之常數也;進退、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月滿則虧』。物盛則衰,天地之常數也。 《史記·田叔列傳》: 夫月滿則虧,物盛則衰,天地之常也。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月滿則虧。』物盛則衰,天之常數也; 《太平御覽·游說上》: 物盛則衰,天下之常數也。 《文子·守弱》: 月滿則虧, 《管子·白心》: 月滿則虧。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月滿則虧』。 《吳越春秋·勾踐九年》: 月滿則虧,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月滿則虧。 《後漢書·鄭范陳賈張列傳》: 月滿則虧。 《群書治要·九守》: 月滿則虧, 《風俗通義·祀典》: 蓋物盛則衰, 《文子·守弱》: 夫物盛則衰,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物盛則衰, 《史記·田叔列傳》: 物盛則衰,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物盛則衰, 《群書治要·九守》: 物盛則衰, 《太平御覽·游說上》: 物盛則衰, 《淮南子·俶真訓》: 盈縮卷舒,與時變化。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進退盈縮,與時變化, 《史記·劉敬叔孫通列傳》: 制禮進退,與時變化,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進退、盈縮、變化, 《論語·公冶長》: 邦有道,不廢;邦無道, 《論語·公冶長》: 甯武子邦有道則知,邦無道則愚。 《論語·泰伯》: 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隱。 《論語·憲問》: 邦有道,穀;邦無道, 《論語·衛靈公》: 君子哉蘧伯玉!邦有道,則仕;邦無道,則可卷而懷之。 《論語·衛靈公》: 邦有道,如矢;邦無道, 《論衡·問孔》: 國有道、不廢,國無道、 《論衡·指瑞》: 中國有道則來,無道則隱。 《史記·仲尼弟子列傳》: 國有道,穀。國無道, 《史記·仲尼弟子列傳》: 國有道,不廢;國無道,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國有道則仕,國無道則隱』。 《後漢書·周黃徐姜申屠列傳》: 孔子稱「蘧伯玉邦有道則仕,邦無道則可卷而懷也」。 《後漢書·荀韓鍾陳列傳》: 邦有道,不廢;邦無道, 《藝文類聚·烏》: 國有道則見,國無道則隱, 《太平御覽·箭上》: 邦有道,如矢;邦無道, 《太平御覽·道德》: 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隱。 《太平御覽·正直上》: 邦有道如矢,邦無道如矢。 《太平御覽·智》: 邦有道則智,邦無道則愚。 《太平御覽·品藻下》: 孔子稱蘧伯玉,國無道,可卷而懷也。 《太平御覽·如愚》: 邦有道,則智;邦無道,則愚。 《太平御覽·婚姻下》: 邦有道,不廢;邦無道, 《太平御覽·烏》: 國有道則見,國無道則隱。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飛龍在天,利見大人』。 《漢書·嚴朱吾丘主父徐嚴終王賈傳下》: 飛龍在天,利見大人。 《前漢紀·孝宣皇帝紀四》: 飛龍在天。利見大人。 《周易·䷀乾》: 飛龍在天,利見大人。 《周易·乾》: 九五曰:「飛龍在天,利見大人」。 《群書治要·周易》: 無咎,九五,飛龍在天,利見大人, 《群書治要·周易》: 雖危無咎矣飛龍在天,利見大人。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飛龍在天, 《春秋左傳·昭公二十九年》: 飛龍在天, 《漢書·楚元王傳》: 飛龍在天, 《漢書·嚴朱吾丘主父徐嚴終王賈傳下》: 飛龍在天, 《前漢紀·孝宣皇帝紀四》: 飛龍在天。 《前漢紀·孝元皇帝紀中》: 飛龍在天。 《周易·䷀乾》: 飛龍在天, 《周易·乾》: 飛龍在天, 《周易·乾》: 飛龍在天, 《周易·乾》: 「飛龍在天」, 《周易·乾》: 「飛龍在天」, 《群書治要·周易》: 飛龍在天, 《論語·述而》: 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論衡·問孔》: 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列女傳·梁鴻妻》: 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群書治要·新語》: 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群書治要·體論》: 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藝文類聚·言志》: 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太平御覽·雲》: 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太平御覽·富上》: 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論語·述而》: 不義而富且貴, 《論衡·問孔》: 不義而富且貴,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不義而富且貴, 《列女傳·梁鴻妻》: 不義而富且貴, 《群書治要·新語》: 不義而富且貴, 《群書治要·體論》: 不義而富且貴, 《藝文類聚·言志》: 不義而富且貴, 《太平御覽·雲》: 不義而富且貴, 《太平御覽·富上》: 不義而富且貴, 《太平御覽·籍田》: 是不義而富且貴。 《新書·威不信》: 竊為陛下不足。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竊為君不取也。 《史記·袁盎鼂錯列傳》: 竊為陛下不取也。 《史記·袁盎鼂錯列傳》: 臣竊為陛下不取也。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竊為足下不取也。 《史記·司馬相如列傳》: 臣竊為陛下不取也。 《史記·汲鄭列傳》: 臣竊為陛下不取也。 《戰國策·司寇布為周最謂周君》: 臣為君不取也。 《戰國策·說張相國》: 臣竊為君不取也。 《戰國策·希寫見建信君》: 臣竊為君不取也。 《戰國策·奉陽君李兌甚不取於蘇秦》: 臣竊為君不取也。 《漢書·爰盎晁錯傳》: 竊為陛下弗取也。 《漢書·爰盎晁錯傳》: 臣竊為陛下不取也。 《漢書·張馮汲鄭傳》: 臣竊為陛下弗取也。 《漢書·司馬相如傳上》: 竊為足下不取也。 《漢書·司馬相如傳下》: 臣竊為陛下不取。 《前漢紀·孝文皇帝紀上》: 臣竊為陛下不取又今賣童僕者。 《前漢紀·孝景皇帝紀》: 臣竊為陛下不取也。 《群書治要·傳》: 臣竊為陛下不取也。 《群書治要·傳》: 臣竊為陛下不取, 《藝文類聚·諫》: 竊為陛下不取也。 《藝文類聚·諫》: 臣竊為陛下不取也。 《太平廣記·唐紹》: 竊為君不取。 《管子·權修》: 故取於民有度,用之有止,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取於民有度,使之以時,用之有止, 《群書治要·權修》: 故取於民有度,用之有正 《說苑·尊賢》: 桓公得管仲,九合諸侯,一匡天下, 《大戴禮記·保傅》: 齊桓公得管仲,九合諸侯,一匡天下, 《新書·胎教》: 齊桓公得管仲,九合諸侯,一匡天下, 《新序·雜事四》: 昔者齊桓公九合諸侯,一匡天下, 《論衡·效力》: 桓公九合諸侯,一匡天下, 《風俗通義·五伯》: 齊桓九合一匡, 《韓非子·十過》: 昔者齊桓公九合諸侯,一匡天下, 《韓非子·難二》: 昔者齊桓公九合諸侯,一匡天下, 《史記·管晏列傳》: 齊桓公以霸,九合諸侯,一匡天下,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昔者齊桓公九合諸侯,一匡天下, 《史記·貨殖列傳》: 則桓公以霸,九合諸侯,一匡天下; 《越絕書·外傳本事》: 桓公九合諸侯,一匡天下,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昔者,齊桓公九合諸侯,一匡天下, 《群書治要·列傳》: 桓公以霸,九合諸侯,壹匡天下, 《群書治要·尊賢》: 桓公得管仲,九合諸侯,一匡天下, 《太平御覽·賓客》: 昔管仲相齊桓公,九合諸侯,一匡天下, 《太平御覽·富下》: 則桓公以霸,九合諸侯,一匡天下。 《太平御覽·君》: 齊桓公九合一匡, 《太平御覽·羹》: 齊桓公九合諸侯,一匡天下。 《論衡·書虛》: 葵丘之會,桓公驕矜,當時諸侯畔者九國。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至於葵丘之會,有驕矜之志,畔者九國。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至葵丘之會,有驕矜之色,畔者九國。 《鹽鐵論·世務》: 葵丘之會,振而矜之,叛者九國。 《春秋公羊傳·僖公九年》: 葵丘之會,桓公震而矜之,叛者九國。 《論衡·書虛》: 葵丘之會, 《管子·小匡》: 葵丘之會,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至於葵丘之會, 《國語·齊語》: 葵丘之會, 《國語·晉語二》: 葵丘之會,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至葵丘之會, 《鹽鐵論·世務》: 葵丘之會, 《春秋穀梁傳·僖公九年》: 葵丘之會, 《春秋公羊傳·僖公九年》: 葵丘之會, 《六韜·盈虛》: 有罪必罰。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有罪必罰, 《太平御覽·養老》: 有罪必罰,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是以兵動而地廣,兵休而國富,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是以兵動而地廣,兵休而國富, 《鹽鐵論·非鞅》: 故兵動而地割,兵休而國富。 《史記·平原君虞卿列傳》: 今楚地方五千里,持戟百萬,此霸王之資也。以楚之彊,天下弗能當。白起,小豎子耳,率數萬之眾,興師以與楚戰,一戰而舉鄢郢,再戰而燒夷陵,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楚地方數千里,持戟百萬,白起率數萬之師以與楚戰,一戰舉鄢郢以燒夷陵,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楚地持戟百萬,白起率數萬之師,以與楚戰,一戰舉鄢、郢,再戰燒夷陵, 《太平御覽·劍上》: 今楚地方五千里,持戟百萬,此霸王之資也。白起小豎子耳,率數萬之眾興師以與楚戰,一戰而舉鄢郢,再戰而燒夷陵, 《太平御覽·勇一》: 今楚地方五千里,持戟百萬,此霸王之資也。白起,小豎子耳,率數萬之眾,興師以與楚戰,一戰舉鄢、郢,再戰而燒夷陵, 《太平御覽·盟誓》: 今楚地五千里,持戟百萬,此霸王資。白起,小豎子耳,率數萬之眾,一戰而舉鄢、郢,再戰而燒夷陵, 《新序·雜事二》: 今王地方五千里,帶甲百萬, 《韓非子·說疑》: 地方數千里,持戟數十萬, 《史記·高祖本紀》: 地方二千里,持戟百萬, 《史記·楚世家》: 今楚之地方五千里,帶甲百萬, 《史記·蘇秦列傳》: 地方五千餘里,帶甲百萬, 《史記·平原君虞卿列傳》: 今楚地方五千里,持戟百萬,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楚地方數千里,持戟百萬, 《戰國策·荊宣王問群臣》: 今王之地方五千里,帶甲百萬, 《戰國策·蘇秦為趙合從說楚威王》: 地方五千里,帶甲百萬, 《漢書·高帝紀下》: 地方二千里,持戟百萬, 《前漢紀·高祖皇帝紀三》: 地方二千里。帶甲百萬眾。 《太平御覽·河南道下》: 地方二千里,持戟百萬, 《太平御覽·山南道上》: 地方五千里,帶甲百萬, 《太平御覽·警備》: 地方五千里,帶甲百萬, 《太平御覽·劍上》: 今楚地方五千里,持戟百萬, 《太平御覽·戟上》: 今楚地方五千里,持戟百萬, 《太平御覽·勇一》: 今楚地方五千里,持戟百萬, 《太平御覽·賀》: 地方二千里,持戟百萬, 《太平御覽·狐》: 今王地方五千里,帶甲百萬, 《新序·雜事五》: 地方數千里, 《韓非子·說疑》: 地方數千里,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楚地方數千里, 《史記·淮南衡山列傳》: 地方數千里, 《史記·大宛列傳》: 地方數千里, 《戰國策·齊王建入朝於秦》: 齊地方數千里, 《漢書·蒯伍江息夫傳》: 地方數千里, 《漢書·西域傳上》: 地方數千里,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三》: 地方數千里。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三》: 地方數千里。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五》: 地方數千里。 《東觀漢記·公孫述》: 地方數千里, 《後漢書·隗囂公孫述列傳》: 地方數千里, 《後漢書·袁紹劉表列傳下》: 地方數千里, 《後漢書·南蠻西南夷列傳》: 地方數千里。 《後漢書·西域傳》: 地方數千里, 《後漢書·西域傳》: 地方數千里, 《後漢書·西域傳》: 地方數千里, 《水經注·河水》: 地方數千里, 《水經注·浿水》: 地方數千里, 《三國志·劉表傳》: 地方數千里, 《三國志·周瑜傳》: 地方數千里, 《太平御覽·游說中》: 地方數千餘里, 《太平御覽·俚》: 地方數千里。 《太平御覽·赤土國》: 地方數千里。 《太平御覽·大秦》: 地方數千里。 《太平御覽·悅般》: 地方數千里, 《史記·項羽本紀》: 北阬馬服,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北阬馬服,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北坑馬服, 《漢書·陳勝項籍傳》: 北阬馬服, 《前漢紀·高祖皇帝紀一》: 北坑馬服。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流血成川,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流血成川, 《水經注·洭水》: 流血成川, 《藝文類聚·青州》: 流血成川, 《太平御覽·旱》: 流血成川。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而遂賜劍死於杜郵。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賜死於杜郵。 《前漢紀·高祖皇帝紀一》: 卒賜死于杜郵。 《韓非子·和氏》: 損不急之枝官,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損不急之官,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損不急之官。 《韓非子·和氏》: 塞私門之請而遂公家之勞,禁游宦之民而顯耕戰之士。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塞私門之請,一楚國之俗,禁游客之民,精耕戰之士,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塞私門之請,壹楚國之俗, 《史記·孫子吳起列傳》: 北并陳蔡,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北并陳、蔡,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北並陳、蔡,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以亡為存, 《東觀漢記·恭宗孝安皇帝》: 以亡為存。 《後漢書·鄭孔荀列傳》: 以亡為存, 《太平御覽·恭宗孝安皇帝》: 以亡為存。 《風俗通義·南陽張伯大》: 往而不能反。 《風俗通義·聘士彭城姜肱》: 往而不能返。 《風俗通義·林》: 往而不能反。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往而不能返者也。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往而不能反者也。 《太平御覽·林》: 往而不能返;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君獨不觀夫博者乎?或欲大投,或欲分功,此皆君之所明知也。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君獨不觀博者乎?或欲分大投,或欲分功。此皆君之所明制也。 《太平御覽·博》: 君獨不觀夫博者乎?或欲大投,或欲出分功,此皆君之所明知也。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棧道千里, 《史記·貨殖列傳》: 棧道千里, 《墨子·非攻中》: 鏡於水,見面之容,鏡於人,則知吉與凶。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鑒於水者見面之容,鑒於人者知吉與凶』。 《藝文類聚·總載水》: 鏡於水見面之容,鏡於人則知吉凶。 《太平御覽·水上》: 鏡於水,見面之容;見於人,則知吉凶。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不可久處』。 《太平御覽·務速》: 不可久處,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君何不以此時歸相印,讓賢者而授之,退而巖居川觀,必有伯夷之廉,長為應侯。世世稱孤,而有許由、延陵季子之讓,喬松之壽,孰與以禍終哉?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君何不以此時歸相印,讓賢者授之,必有伯夷之廉;長為應侯,世世稱孤,而有喬、松之壽。孰與以禍終哉! 《太平御覽·游說上》: 君何不歸相印,讓賢者而授之?必有伯夷之廉,長為應侯,而有喬松之壽。孰與禍終此哉? 《韓詩外傳·卷十》: 儼有伯夷之廉,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必有伯夷之廉,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必有伯夷之廉; 《太平御覽·游說上》: 必有伯夷之廉,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世世稱孤, 《史記·魯仲連鄒陽列傳》: 世世稱孤, 《史記·李斯列傳》: 世世稱孤,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世世稱孤, 《戰國策·燕攻齊取七十餘城》: 世世稱孤寡, 《淮南子·繆稱訓》: 亢龍有悔。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亢龍有悔』, 《春秋左傳·昭公二十九年》: 亢龍有悔, 《漢書·五行志下之上》: 亢龍有悔, 《後漢書·樊宏陰識列傳》: 亢龍有悔。 《周易·䷀乾》: 亢龍有悔。 《周易·乾》: 亢龍有悔, 《周易·繫辭上》: 「亢龍有悔」, 《周易·乾》: 「亢龍有悔」, 《周易·乾》: 「亢龍有悔」、 《周易·乾》: 「亢龍有悔」, 《群書治要·周易》: 亢龍有悔。 《群書治要·周易》: 亢龍有悔。 《群書治要·志》: 亢龍有悔, 《史記·范睢蔡澤列傳》: 於是乃延入坐,為上客。 《戰國策·蔡澤見逐於趙》: 乃延入坐為上客。 《太平御覽·游說上》: 乃延入坐,為上客。 《太平御覽·辯上》: 乃延入坐,為上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