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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g-Ming -> 太平御覽 -> 文部十八 -> 著書下 -> 11 - Parallel passages[More information]
《金樓子》曰:王仲宣昔在荊州,著書數十篇。荊州壞,盡焚其書。今在者一篇,知名之士咸重之。見虎一毛,不知其班。
又曰:劉輔性矜嚴,有盛名,沉深好經書,善說《京氏易》,論集經傳及圖讖文,作《五經通論》,世號之曰《沛王通》。明帝甚敬重之,賞賜恩寵加異。
又曰:或問余曰:「子何不詢之有識,共著此書?曷為區區自勤如此?」予曰:「夫荷旃被毳者,難與道純綿之致密;羹藜含糗者,不足論大牢之滋味。故服郄絺之涼者,不知盛暑之郁燠;襲貂狐之暖者,不知至寒之凄愴。予之術業,豈賓客之能窺!斯蓋以莛撞鍾,以蠡測海也。」予常切齒淮南、不韋之書,謂為賓游所制。每至著述之間,不命賓客之窺也。
又曰:桓譚《新論》,華譚語裥《新論》;揚雄有《太玄經》,楊泉有《太元經》。談此多誤動形色。或云:「桓譚有《新論》,何處復有華譚?揚子但有《太玄經》,何處復聞《太元》也?」皆由不學使之然矣。
《金樓子·雜記上》: 王仲宣昔在荊州,著書數十篇。荊州壞,盡焚其書,今存者一篇。知名之士咸重之。見虎一毛,不知其斑。 《太平御覽·著書下》: 王仲宣昔在荊州,著書數十篇。荊州壞,盡焚其書。今在者一篇,知名之士咸重之。見虎一毛,不知其班。 《潛夫論·志氏姓》: 著書數十篇, 《鹽鐵論·晁錯》: 著書數十篇。 《金樓子·雜記上》: 著書數十篇。 《三國志·劉廙傳》: 廙著書數十篇, 《三國志·陸遜傳》: 著書數十篇也。 《太平御覽·著書下》: 著書數十篇。 《金樓子·雜記上》: 見虎一毛,不知其斑。 《意林·傅子一百二十卷》: 見虎一毛,不知其斑。 《太平御覽·著書下》: 見虎一毛,不知其班。 《金樓子·說蕃》: 劉輔性矜嚴,有盛名,深沈好經書,善說《京氏易》。論集經傳及圖讖文,作《五經通論》,儒者得以明事,世號之曰「沛王通論」。明帝甚敬重之,賞賜恩寵加異, 《太平御覽·著書下》: 劉輔性矜嚴,有盛名,沉深好經書,善說《京氏易》,論集經傳及圖讖文,作《五經通論》,世號之曰《沛王通》。明帝甚敬重之,賞賜恩寵加異。 《後漢書·光武十王列傳》: 輔矜嚴有法度,好經書,善說京氏易、孝經、論語傳及圖讖,作五經論,時號之曰沛王通論。 《金樓子·說蕃》: 劉輔性矜嚴,有盛名,深沈好經書,善說《京氏易》。論集經傳及圖讖文,作《五經通論》,儒者得以明事,世號之曰「沛王通論」。 《太平御覽·諸王上》: 矜嚴有法度,好經書,善說京氏《易》、《孝經》,世號之曰:《沛王通論》。 《太平御覽·著書下》: 劉輔性矜嚴,有盛名,沉深好經書,善說《京氏易》,論集經傳及圖讖文,作《五經通論》,世號之曰《沛王通》。 《東觀漢記·沛獻王輔》: 論集經傳圖讖,作五經通論。 《後漢書·光武十王列傳》: 論語傳及圖讖,作五經論, 《金樓子·說蕃》: 論集經傳及圖讖文,作《五經通論》, 《太平御覽·著書下》: 論集經傳及圖讖文,作《五經通論》, 《後漢書·皇后紀上》: 數授賞賜,恩寵俱渥。 《後漢書·李王鄧來列傳》: 並受賞賜,恩寵篤焉。 《後漢書·竇融列傳》: 引見,就諸侯位,賞賜恩寵, 《後漢書·伏侯宋蔡馮趙牟韋列傳》: 引見賞賜,恩寵隆異。 《後漢書·伏侯宋蔡馮趙牟韋列傳》: 賞賜恩寵甚渥。 《後漢書·伏侯宋蔡馮趙牟韋列傳》: 賞賜恩寵, 《後漢書·桓榮丁鴻列傳》: 恩寵甚篤, 《後漢書·班彪列傳下》: 賞賜恩寵甚渥。 《後漢書·光武十王列傳》: 賞賜恩寵殊異, 《後漢書·孝明八王列傳》: 賞賜恩寵甚篤。 《金樓子·說蕃》: 賞賜恩寵加異, 《太平御覽·諸王上》: 賞賜恩寵殊異, 《太平御覽·奪情》: 賞賜恩寵甚渥。 《太平御覽·著書下》: 賞賜恩寵加異。 《太平御覽·賞賜》: 并受賀賜,恩寵駕焉。 《金樓子·立言上》: 子何不詢之有識,共著此書,曷為區區自勤如此?」予答曰:「夫荷旃被毳者,難與道純綿之緻密;羹藜含糗者,不足論太牢之滋味。故服絺綌之涼者,不苦盛暑之鬱煩;襲貂狐之煖者,不知至寒之淒愴。子之術業,豈賓客之能闚。斯蓋以莛撞鐘,以蠡測海也。予嘗切齒淮南不韋之書,謂為賓遊所製,每至著述之間,不令賓客闚之也。 《太平御覽·著書下》: 「子何不詢之有識,共著此書?曷為區區自勤如此?」予曰:「夫荷旃被毳者,難與道純綿之致密;羹藜含糗者,不足論大牢之滋味。故服郄絺之涼者,不知盛暑之郁燠;襲貂狐之暖者,不知至寒之凄愴。予之術業,豈賓客之能窺!斯蓋以莛撞鍾,以蠡測海也。」予常切齒淮南、不韋之書,謂為賓游所制。每至著述之間,不命賓客之窺也。 《漢書·嚴朱吾丘主父徐嚴終王賈傳下》: 夫荷旃被毳者,難與道純綿之麗密;羹黎唅糗者,不足與論太牢之滋味。 《金樓子·立言上》: 夫荷旃被毳者,難與道純綿之緻密;羹藜含糗者,不足論太牢之滋味。 《太平御覽·頌》: 夫荷旃被毳者,難與道純綿之麗密;羹藜唅糗者,不足與論大牢之滋味。 《太平御覽·著書下》: 夫荷旃被毳者,難與道純綿之致密;羹藜含糗者,不足論大牢之滋味。 《漢書·嚴朱吾丘主父徐嚴終王賈傳下》: 夫荷旃被毳者,難與道純綿之麗密; 《金樓子·立言上》: 夫荷旃被毳者,難與道純綿之緻密; 《太平御覽·頌》: 夫荷旃被毳者,難與道純綿之麗密; 《太平御覽·著書下》: 夫荷旃被毳者,難與道純綿之致密; 《太平御覽·氈》: 夫荷氈被毳者,難與道磋圊之麗密。 《金樓子·立言上》: 羹藜含糗者, 《藝文類聚·言志》: 羹藜含糗, 《太平御覽·著書下》: 羹藜含糗者, 《抱朴子·辨問》: 不以易太牢之滋味。 《金樓子·立言上》: 不足論太牢之滋味。 《太平御覽·著書下》: 不足論大牢之滋味。 《漢書·嚴朱吾丘主父徐嚴終王賈傳下》: 故服絺綌之涼者,不苦盛暑之鬱燠;襲貂狐之飕者,不憂至寒之悽愴。 《前漢紀·孝宣皇帝紀四》: 故服絺綌之涼者。不苦盛暑之鬱燠。襲狐貉之煖者。不憂至寒之悽慘。 《金樓子·立言上》: 故服絺綌之涼者,不苦盛暑之鬱煩;襲貂狐之煖者,不知至寒之淒愴。 《藝文類聚·賢》: 故服絺綌之涼者,不苦盛暑之鬱燠,襲狐貉之煖者,不憂至寒之淒滄, 《太平御覽·著書下》: 故服郄絺之涼者,不知盛暑之郁燠;襲貂狐之暖者,不知至寒之凄愴。 《漢書·嚴朱吾丘主父徐嚴終王賈傳下》: 故服絺綌之涼者,不苦盛暑之鬱燠; 《前漢紀·孝宣皇帝紀四》: 故服絺綌之涼者。不苦盛暑之鬱燠。 《金樓子·立言上》: 故服絺綌之涼者,不苦盛暑之鬱煩; 《藝文類聚·賢》: 故服絺綌之涼者,不苦盛暑之鬱燠, 《太平御覽·著書下》: 故服郄絺之涼者,不知盛暑之郁燠; 《太平御覽·絺绤》: 服絺绤之涼者,不苦盛暑之郁悒。 《漢書·東方朔傳》: 以蠡測海, 《金樓子·立言上》: 以蠡測海也。 《太平御覽·天部上》: 以蠡測海, 《太平御覽·著書下》: 以蠡測海也。 《太平御覽·瓢》: 以蠡測海。 《太平廣記·一行》: 以蠡測海。 《金樓子·雜記下》: 桓譚有《新論》,華譚又有《新論》;揚雄有《太元經》,楊泉又有《太元經》。談者多誤,動形言色。或云桓譚有《新論》,何處復有華譚?揚子有《太元經》,何處復有《太元經》?此皆由不學使之然也。 《太平御覽·著書下》: 桓譚《新論》,華譚語裥《新論》;揚雄有《太玄經》,楊泉有《太元經》。談此多誤動形色。或云:「桓譚有《新論》,何處復有華譚?揚子但有《太玄經》,何處復聞《太元》也?」皆由不學使之然矣。 《金樓子·雜記下》: 桓譚有《新論》, 《太平御覽·著書下》: 桓譚《新論》, 《太平御覽·著書下》: 桓譚《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