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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曰:高祖,沛丰邑中阳里人,姓刘氏,字季。母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暝,父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上。已而有娠,遂产高祖。高祖为人,隆准而龙颜,美须髯,左股有七十二黑子。仁而爱人,喜施,意豁如也。为泗水亭长,亭中吏无不狎侮。好酒及色。常从王媪、武负贳酒。时饮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常有龙,怪之。高祖每酤留饮,酒雠如淳曰:雠音售。数倍。尝徭咸阳,纵观,观始皇帝,曰:“嗟乎,大丈夫当如此也。”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骊山,到丰西泽中,止饮,夜皆解纵所送徒。徒中壮士愿从者十馀人。高祖被酒,夜经泽中,令一人行前。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行数里,醉,困卧。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何哭,妪曰:“人杀吾子。”人曰:“妪子何为见杀?”妪曰:“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因忽不见。后人至,告高祖,高祖乃心独喜。秦始皇帝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东游以厌当之。高祖即自疑,亡匿,隐于芒、砀山泽岩石之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高祖怪问之。吕后曰:“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高祖又喜。沛中子弟或闻之,多欲附者。秦二世元年秋,陈胜等起,沛令恐,欲以沛应胜。沛父老皆曰:“生平所闻刘季奇怪,当贵,且卜筮之,莫如刘季最吉。”乃立为沛公。祠黄帝,祭蚩尤于沛庭,而衅鼓,旗帜皆赤。汉元年冬十月,五星聚于东井,沛公兵先诸侯至霸上。秦王子婴降轵道旁。遂西入咸阳,召诸县豪杰曰:“父老苦秦苛法久矣,诽谤者族,偶语者弃市。吾与诸侯约,先入关者王之,吾当王关中。与父老约,法三章耳: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馀悉除去秦法。”民大喜。五年,项羽灭,诸侯尊汉王为皇帝,天下大定。高祖都雒阳,置酒南宫。高祖曰:“通侯诸将无敢隐朕,皆言其情。吾所以有天下者何?项氏之所以失天下者何?”高起、孟康曰:姓高,名地也。王陵对曰:“陛下慢而侮人,项羽仁而爱人。然陛下使人攻城略地,所降下者因以予之,与天下同利也。项羽妒贤嫉能,有功者害之,贤者疑之,战胜而不与人功,得志而不与人利,此所以失天下者也。”高祖曰:“公知其一,未知其二。运筹策于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饷馈,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此三人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所以取天下也。项羽有范增而不能用,此所以为我擒也。”戍卒娄敬说高祖曰:“都洛阳不便,不如入关,据秦之国。”上以问张良,因劝上即日车驾西都长安。九年,高祖大朝诸侯群臣,置酒未央前殿。上奉玉卮,起为太上皇寿,曰:“始大人尝以臣无赖,不能治产业,不如仲力。今某之业所就与仲力孰多?”群臣皆称万岁,大为笑乐。十二年,高祖回归,过沛,留。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佐酒,发沛中儿得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高祖击筑,自为歌诗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令儿皆和习之。高祖乃起舞,慷慨伤怀,泣数行下。谓沛父兄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后吾魂魄犹乐思沛。且朕自沛公以诛暴逆,遂有天下,其以沛为朕汤沐邑,复其民,世世无有所与。”沛父兄诸母故人日乐饮极欢,道旧故为笑乐。十馀日,高祖欲去,沛父兄固请留。高祖曰:“吾人众多,父兄不能给。”乃去。沛中空县皆之邑西献。献牛酒。高祖复留止,张饮三日。张宴曰:张,张帷。高祖击黥布时,为流矢所中,行道病甚,吕后迎良医。医入见,高祖问医。医曰:“病可治。”于是高祖嫚骂之曰:“吾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此非天命乎?命乃在天,虽扁鹊亦何益?”遂不使治病。四月甲辰,崩于长乐宫。时年六十二,在位十二年,葬长陵。群臣上尊号为高皇帝。太子袭位,令郡国诸侯各立高祖庙,以岁时祠。及孝惠五年,思高祖之悲乐沛,以沛宫为高祖原庙也。初,高祖不修文学,而性明达好谋,能听,自监门戍卒,见之如旧。初从民心,作三章之约。天下既定,命萧何治律令,韩信申军法,张苍定章程,如淳曰:章,历数之章术也。程者,权衡丈尺斛斗之平。叔孙通制礼仪,陆贾造《新语》。又与功臣剖符作誓,丹书铁契,金匮石室,藏之宗庙。虽日不暇给,规摹弘远矣。
又曰: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贪于财货,好美姬。今入关,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采,此天子气也。”
《论衡·奇怪》: 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见蛟龙于上。已而有身,遂生高祖。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沛丰邑中阳里人,姓刘氏,字季。父曰太公,母曰刘媪。其先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其上。已而有身,遂产高祖。 《汉书·高帝纪上》: 高祖,沛丰邑中阳里人也,姓刘氏。母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父太公往视,则见交龙于上。已而有娠,遂产高祖。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一》: 汉高祖讳邦。字季。初昭灵后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上皇视之。见蛟龙临之。遂有娠而生高祖。 《艺文类聚·符命》: 高祖母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时雷电晦冥,父太公往视,见蛟龙于上,已而有娠,遂生高祖。 《太平御览·雷》: 高祖母刘媪常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见蛟龙于其上,已而有娠,遂孕高祖。 《太平御览·陂》: 高祖母云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时雷电晦冥,见蛟龙于其上,巳而有娠,遂产高祖。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沛丰邑中阳里人,姓刘氏,字季。母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暝,父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上。已而有娠,遂产高祖。 《太平御览·汉太上昭灵后》: 高祖母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时雷电晦冥,父太公往视,见蛟龙于上。已而有娠,遂产高祖。 《太平御览·雷》: 高祖母刘媪尝游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时雷电冥晦,见蛟龙于其上。已而有妊,遂产高祖。 《太平御览·蛟》: 刘媪常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冥晦,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其上。已而有身,遂产高祖。 《史记·高祖本纪》: 沛丰邑中阳里人, 《汉书·高帝纪上》: 沛丰邑中阳里人也,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一》: 迁于沛之丰邑。处中阳里。 《艺文类聚·汉高帝》: 沛丰邑中阳里人, 《艺文类聚·乌》: 丰公家于沛之丰邑中阳里,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沛丰邑中阳里人,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家于沛之丰,沛邑阳里。 《太平御览·乌》: 家于沛之丰邑中阳里。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一》: 字季。初昭灵后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上皇视之。见蛟龙临之。遂有娠而生高祖。隆准龙颜。美须髯。左股有七十二黑子。宽仁爱人。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字季。母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暝,父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上。已而有娠,遂产高祖。高祖为人,隆准而龙颜,美须髯,左股有七十二黑子。仁而爱人, 《论衡·吉验》: 高皇帝母曰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蛟龙在上。 《论衡·奇怪》: 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见蛟龙于上。 《史记·高祖本纪》: 母曰刘媪。其先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其上。 《汉书·高帝纪上》: 母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父太公往视,则见交龙于上。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一》: 汉高祖讳邦。字季。初昭灵后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上皇视之。见蛟龙临之。 《艺文类聚·符命》: 高祖母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时雷电晦冥,父太公往视,见蛟龙于上, 《太平御览·雷》: 高祖母刘媪常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见蛟龙于其上, 《太平御览·陂》: 高祖母云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时雷电晦冥,见蛟龙于其上,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母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暝,父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上。 《太平御览·汉太上昭灵后》: 高祖母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时雷电晦冥,父太公往视,见蛟龙于上。 《太平御览·雷》: 高祖母刘媪尝游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时雷电冥晦,见蛟龙于其上。 《太平御览·蛟》: 刘媪常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冥晦,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其上。 《论衡·吉验》: 高皇帝母曰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 《论衡·奇怪》: 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 《论衡·雷虚》: 刘媪曾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此时雷电晦冥。 《史记·高祖本纪》: 母曰刘媪。其先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 《汉书·高帝纪上》: 母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一》: 初昭灵后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 《艺文类聚·雷》: 高祖母曰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时雷电冥晦。 《艺文类聚·符命》: 高祖母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时雷电晦冥, 《太平御览·雷》: 高祖母刘媪常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 《太平御览·陂》: 高祖母云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时雷电晦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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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泗上亭长,常从王媪武负贳酒饮,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常有龙,怪之,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为泗水亭长,亭中吏无不狎侮。好酒及色。常从王媪、武负贳酒。时饮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常有龙,怪之。 《太平御览·酣醉》: 汉高祖为泗上亭长,亭中吏无所不狎侮,好酒及色。常从王媪、武负脎饮酒,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常有龙怪。 《论衡·吉验》: 性好用酒,尝从王媪、武负贳酒,饮醉止卧,媪、负见其身常有神怪。每留饮醉,酒售数倍。 《史记·高祖本纪》: 好酒及色。常从王媪、武负贳酒,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常有龙,怪之。高祖每酤留饮,酒雠数倍。 《汉书·高帝纪上》: 好酒及色。常从王媪、武负贳酒,时饮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常有怪。高祖每酤留饮,酒雠数倍。 《艺文类聚·汉高帝》: 常从王媪武负贳酒饮,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常有龙,怪之,高祖每留饮,酒雠数倍,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好酒及色。常从王媪、武负贳酒。时饮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常有龙,怪之。高祖每酤留饮,酒雠数倍。 《太平御览·契券》: 好酒及色。从王媪、武负贳酒,时饮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有怪。高祖每酤留饮,酒雠数倍。 《论衡·吉验》: 性好用酒,尝从王媪、武负贳酒,饮醉止卧,媪、负见其身常有神怪。 《史记·高祖本纪》: 好酒及色。常从王媪、武负贳酒,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常有龙,怪之。 《汉书·高帝纪上》: 好酒及色。常从王媪、武负贳酒,时饮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常有怪。 《艺文类聚·汉高帝》: 常从王媪武负贳酒饮,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常有龙,怪之, 《艺文类聚·龙》: 高祖常从王媪武贳酒,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常有龙。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好酒及色。常从王媪、武负贳酒。时饮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常有龙,怪之。 《太平御览·酣醉》: 好酒及色。常从王媪、武负脎饮酒,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常有龙怪。 《太平御览·契券》: 好酒及色。从王媪、武负贳酒,时饮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有怪。 《论衡·吉验》: 尝从王媪、武负贳酒, 《史记·高祖本纪》: 常从王媪、武负贳酒, 《汉书·高帝纪上》: 常从王媪、武负贳酒,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一》: 尝从王媪武负贳酒。 《艺文类聚·汉高帝》: 常从王媪武负贳酒饮, 《艺文类聚·龙》: 高祖常从王媪武贳酒,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常从王媪、武负贳酒。 《太平御览·酣醉》: 常从王媪、武负脎饮酒, 《太平御览·契券》: 从王媪、武负贳酒,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常繇咸阳,纵观,观秦皇帝,喟然太息曰:“嗟乎,大丈夫当如此也!” 《汉书·高帝纪上》: 高祖常繇咸阳,纵观秦皇帝,喟然大息,曰:“嗟乎,大丈夫当如此矣!”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数倍。尝徭咸阳,纵观,观始皇帝,曰:“嗟乎,大丈夫当如此也。”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郦山,徒多道亡。自度比至皆亡之,到丰西泽中,止饮,夜乃解纵所送徒。曰:“公等皆去,吾亦从此逝矣!”徒中壮士愿从者十馀人。高祖被酒,夜径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击斩蛇。蛇遂分为两,径开。行数里,醉,因卧。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何哭,妪曰:“人杀吾子,故哭之。”人曰:“妪子何为见杀?”妪曰:“吾,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故哭。”人乃以妪为不诚,欲告之,妪因忽不见。后人至,高祖觉。后人告高祖,高祖乃心独喜,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骊山,到丰西泽中,止饮,夜皆解纵所送徒。徒中壮士愿从者十馀人。高祖被酒,夜经泽中,令一人行前。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行数里,醉,困卧。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何哭,妪曰:“人杀吾子。”人曰:“妪子何为见杀?”妪曰:“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因忽不见。后人至,告高祖,高祖乃心独喜。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郦山,徒多道亡。自度比至皆亡之,到丰西泽中,止饮,夜乃解纵所送徒。曰:“公等皆去,吾亦从此逝矣!”徒中壮士愿从者十馀人。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骊山,到丰西泽中,止饮,夜皆解纵所送徒。徒中壮士愿从者十馀人。 《太平御览·徒》: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骊山,徒多道亡。自度比至多亡之,到丰西泽中,止饮,夜乃解纵所送徒曰:“公等皆去,吾亦从此逝矣。”徒中壮士愿从者十馀人。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郦山,徒多道亡。自度比至皆亡之,到丰西泽中,止饮,夜乃解纵所送徒。曰:“公等皆去,吾亦从此逝矣!” 《汉书·高帝纪上》: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骊山,徒多道亡。自度比至皆亡之,到丰西泽中亭,止饮,夜皆解纵所送徒。 《艺文类聚·汉高帝》: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于骊山,到丰西泽中亭,止饮,夜皆解纵所送徒, 《太平御览·泽》: 高祖以亭长送徒骊山,徒道亡,到丰西泽中停饮,夜皆解纵,曰:“公等皆去,吾亦从此逝矣。”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骊山,到丰西泽中,止饮,夜皆解纵所送徒。 《太平御览·徒》: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骊山,徒多道亡。自度比至多亡之,到丰西泽中,止饮,夜乃解纵所送徒曰:“公等皆去,吾亦从此逝矣。”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郦山,徒多道亡。自度比至皆亡之,到丰西泽中, 《汉书·高帝纪上》: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骊山,徒多道亡。自度比至皆亡之,到丰西泽中亭,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一》: 高祖以亭长送徒骊山。夜行经丰西泽中。 《艺文类聚·汉高帝》: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于骊山,到丰西泽中亭, 《艺文类聚·剑》: 高祖送徒骊山,到丰而夜,径泽中, 《太平御览·泽》: 高祖以亭长送徒骊山,徒道亡,到丰西泽中停饮,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骊山,到丰西泽中, 《太平御览·剑上》: 高祖送徒骊山,夜径泽中, 《太平御览·徒》: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骊山,徒多道亡。自度比至多亡之,到丰西泽中, 《太平御览·蛇上》: 高祖以亭长送徒骊山,夜行,经丰西大泽中, 《论衡·纪妖》: 为泗上亭长,送徒至骊山。徒多道亡,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郦山,徒多道亡。 《汉书·高帝纪上》: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骊山,徒多道亡。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一》: 高祖以亭长送徒骊山。 《艺文类聚·汉高帝》: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于骊山, 《艺文类聚·剑》: 高祖送徒骊山, 《太平御览·泽》: 高祖以亭长送徒骊山,徒道亡,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骊山, 《太平御览·剑上》: 高祖送徒骊山, 《太平御览·徒》: 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骊山,徒多道亡。 《太平御览·蛇上》: 高祖以亭长送徒骊山, 《史记·高祖本纪》: “公等皆去,吾亦从此逝矣!”徒中壮士愿从者十馀人。高祖被酒,夜径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 《汉书·高帝纪上》: 公等皆去,吾亦从此逝矣!”徒中壮士愿从诸十馀人。高祖被酒,夜径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徒中壮士愿从者十馀人。高祖被酒,夜经泽中,令一人行前。还报曰: 《史记·高祖本纪》: “公等皆去,吾亦从此逝矣!”徒中壮士愿从者十馀人。 《汉书·高帝纪上》: 公等皆去,吾亦从此逝矣!”徒中壮士愿从诸十馀人。 《汉书·李广苏建传》: 壮士从者十馀人。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徒中壮士愿从者十馀人。 《太平御览·徒》: “公等皆去,吾亦从此逝矣。”徒中壮士愿从者十馀人。 《论衡·纪妖》: 被酒,夜经泽中,令一人居前。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虵当道,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击斩虵,虵遂分两,径开。行数里,醉,因卧。高祖后人至虵所,有一老妪夜哭之。人曰:“妪何为哭?”妪曰:“人杀吾子。”人曰:“妪子为何见杀?”妪曰:“吾子、白帝子,化为虵,当径。今者,赤帝子斩之,故哭。”人以妪为妖言,因欲笞之。妪因忽不见。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被酒,夜径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击斩蛇。蛇遂分为两,径开。行数里,醉,因卧。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何哭,妪曰:“人杀吾子,故哭之。”人曰:“妪子何为见杀?”妪曰:“吾,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故哭。”人乃以妪为不诚,欲告之,妪因忽不见。 《艺文类聚·符命》: 高祖被酒,夜经酆西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高祖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问之。妪曰:吾子白帝子,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被酒,夜经泽中,令一人行前。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行数里,醉,困卧。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何哭,妪曰:“人杀吾子。”人曰:“妪子何为见杀?”妪曰:“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因忽不见。 《论衡·纪妖》: 被酒,夜经泽中,令一人居前。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虵当道,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击斩虵,虵遂分两,径开。行数里,醉,因卧。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被酒,夜径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击斩蛇。蛇遂分为两,径开。行数里,醉,因卧。 《艺文类聚·符命》: 高祖被酒,夜经酆西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高祖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被酒,夜经泽中,令一人行前。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行数里,醉,困卧。 《太平御览·酣醉》: 高祖被酒,夜经泽中,令一人前。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高祖醉,曰:“壮士何畏!”乃前,拔剑斩蛇,分为两。道开,行数里,醉,因卧。 《论衡·纪妖》: 被酒,夜经泽中,令一人居前。前者还报曰: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被酒,夜径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 《汉书·高帝纪上》: 高祖被酒,夜径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 《艺文类聚·符命》: 高祖被酒,夜经酆西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被酒,夜经泽中,令一人行前。还报曰: 《太平御览·酣醉》: 高祖被酒,夜经泽中,令一人前。前者还报曰: 《论衡·纪妖》: 被酒,夜经泽中,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被酒,夜径泽中, 《汉书·高帝纪上》: 高祖被酒,夜径泽中, 《艺文类聚·符命》: 高祖被酒,夜经酆西泽中, 《艺文类聚·汉高帝》: 高祖夜经泽中,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被酒,夜经泽中, 《太平御览·哭》: 高祖夜经泽中, 《太平御览·酣醉》: 高祖被酒,夜经泽中, 《太平御览·神上》: 高祖夜径泽中, 《论衡·纪妖》: 夜经泽中,令一人居前。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虵当道,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击斩虵,虵遂分两,径开。 《史记·高祖本纪》: 夜径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击斩蛇。蛇遂分为两,径开。 《艺文类聚·符命》: 夜经酆西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高祖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 《艺文类聚·剑》: 到丰而夜,径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夜经泽中,令一人行前。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 《太平御览·酣醉》: 夜经泽中,令一人前。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高祖醉,曰:“壮士何畏!”乃前,拔剑斩蛇,分为两。道开, 《论衡·纪妖》: 夜经泽中,令一人居前。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虵当道,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击斩虵, 《史记·高祖本纪》: 夜径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击斩蛇。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一》: 夜行经丰西泽中。有蛇当道。拔剑斩之。 《水经注·泗水》: 到丰西泽,有大蛇当径,拔剑斩之。 《艺文类聚·符命》: 夜经酆西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高祖乃前,拔剑斩蛇, 《艺文类聚·汉高帝》: 高祖夜经泽中,前有大白蛇当径,高祖拔剑斩之。 《艺文类聚·剑》: 到丰而夜,径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斩蛇,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夜经泽中,令一人行前。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斩蛇, 《太平御览·剑上》: 夜径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斩蛇。 《太平御览·哭》: 高祖夜经泽中,前有大蛇当径,拔剑斩蛇。 《太平御览·酣醉》: 夜经泽中,令一人前。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高祖醉,曰:“壮士何畏!”乃前,拔剑斩蛇, 《太平御览·神上》: 高祖夜径泽中,有大蛇当迳,乃前拔剑斩蛇。 《太平御览·蛇上》: 夜行,经丰西大泽中,有大蛇当道,拔剑斩之, 《论衡·纪妖》: 夜经泽中,令一人居前。前者还报曰: 《史记·高祖本纪》: 夜径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 《汉书·高帝纪上》: 夜径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 《艺文类聚·符命》: 夜经酆西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 《艺文类聚·剑》: 到丰而夜,径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夜经泽中,令一人行前。还报曰: 《太平御览·剑上》: 夜径泽中,令一人行前。行前者还报曰: 《太平御览·酣醉》: 夜经泽中,令一人前。前者还报曰: 《新书·春秋》: 前驱还白:“前有大蛇, 《新序·杂事二》: 前驱曰:“前有大蛇, 《论衡·纪妖》: 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虵当道, 《史记·高祖本纪》: 行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 《汉书·高帝纪上》: 前有大蛇当径, 《水经注·泗水》: 有大蛇当径, 《艺文类聚·符命》: 前有大蛇当径, 《艺文类聚·汉高帝》: 前有大白蛇当径, 《艺文类聚·剑》: 前有大蛇当径,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 《太平御览·剑上》: 行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 《太平御览·哭》: 前有大蛇当径, 《太平御览·酣醉》: 前者还报曰:“前有大蛇当径。” 《太平御览·神上》: 有大蛇当迳, 《太平御览·蛇上》: 前驱还白:“前有大蛇, 《史记·高祖本纪》: “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击斩蛇。蛇遂分为两,径开。行数里,醉,因卧。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何哭,妪曰:“人杀吾子,故哭之。”人曰:“妪子何为见杀?”妪曰:“吾,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故哭。”人乃以妪为不诚,欲告之,妪因忽不见。后人至,高祖觉。后人告高祖,高祖乃心独喜,自负。诸从者日益畏之。 《汉书·高帝纪上》: 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行数里,醉困卧。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妪何哭,妪曰:“人杀吾子。”人曰:“妪子何为见杀?”妪曰:“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者赤帝子斩之,故哭。”人乃以妪为不诚,欲苦之,妪因忽不见。后人至,高祖觉。告高祖,高祖乃心独喜,自负。诸从者日益畏之。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行数里,醉,困卧。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何哭,妪曰:“人杀吾子。”人曰:“妪子何为见杀?”妪曰:“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因忽不见。后人至,告高祖,高祖乃心独喜。 《论衡·纪妖》: “前有大虵当道,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击斩虵,虵遂分两,径开。行数里,醉,因卧。高祖后人至虵所,有一老妪夜哭之。人曰:“妪何为哭?”妪曰:“人杀吾子。”人曰:“妪子为何见杀?”妪曰:“吾子、白帝子,化为虵,当径。今者,赤帝子斩之,故哭。”人以妪为妖言,因欲笞之。妪因忽不见。 《史记·高祖本纪》: “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击斩蛇。蛇遂分为两,径开。行数里,醉,因卧。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何哭,妪曰:“人杀吾子,故哭之。”人曰:“妪子何为见杀?”妪曰:“吾,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故哭。”人乃以妪为不诚,欲告之,妪因忽不见。 《汉书·高帝纪上》: 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行数里,醉困卧。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妪何哭,妪曰:“人杀吾子。”人曰:“妪子何为见杀?”妪曰:“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者赤帝子斩之,故哭。”人乃以妪为不诚,欲苦之,妪因忽不见。 《艺文类聚·符命》: 前有大蛇当径,高祖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问之。妪曰:吾子白帝子,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行数里,醉,困卧。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何哭,妪曰:“人杀吾子。”人曰:“妪子何为见杀?”妪曰:“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因忽不见。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一》: 高祖以亭长送徒骊山。夜行经丰西泽中。有蛇当道。拔剑斩之。遂过。后人至者。见一老妪哭蛇曰。 《艺文类聚·符命》: 前有大蛇当径,高祖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行数里,醉,困卧。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 《太平御览·哭》: 高祖夜经泽中,前有大蛇当径,拔剑斩蛇。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 《太平御览·神上》: 高祖夜径泽中,有大蛇当迳,乃前拔剑斩蛇。后人来至蛇所,见一老妪夜哭, 《太平御览·蛇上》: 高祖以亭长送徒骊山,夜行,经丰西大泽中,有大蛇当道,拔剑斩之,遂行。后人至者,见二老妪哭蛇, 《论衡·纪妖》: “前有大虵当道,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击斩虵,虵遂分两,径开。行数里,醉,因卧。 《史记·高祖本纪》: “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击斩蛇。蛇遂分为两,径开。行数里,醉,因卧。 《汉书·高帝纪上》: 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行数里,醉困卧。 《艺文类聚·符命》: 前有大蛇当径,高祖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行数里,醉,困卧。 《太平御览·酣醉》: “前有大蛇当径。”高祖醉,曰:“壮士何畏!”乃前,拔剑斩蛇,分为两。道开,行数里,醉,因卧。 《论衡·纪妖》: 前有大虵当道,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击斩虵,虵遂分两,径开。行数里,醉,因卧。高祖后人至虵所,有一老妪夜哭之。人曰:“妪何为哭?”妪曰:“人杀吾子。”人曰:“妪子为何见杀?”妪曰:“吾子、白帝子,化为虵,当径。今者,赤帝子斩之, 《史记·高祖本纪》: 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击斩蛇。蛇遂分为两,径开。行数里,醉,因卧。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何哭,妪曰:“人杀吾子,故哭之。”人曰:“妪子何为见杀?”妪曰:“吾,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 《汉书·高帝纪上》: 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行数里,醉困卧。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妪何哭,妪曰:“人杀吾子。”人曰:“妪子何为见杀?”妪曰:“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者赤帝子斩之, 《艺文类聚·符命》: 前有大蛇当径,高祖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问之。妪曰:吾子白帝子,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前有大蛇当径,愿还。”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行数里,醉,困卧。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何哭,妪曰:“人杀吾子。”人曰:“妪子何为见杀?”妪曰:“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 《太平御览·哭》: 高祖夜经泽中,前有大蛇当径,拔剑斩蛇。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何哭,妪曰:“人杀吾子,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者赤帝子斩之, 《太平御览·神上》: 高祖夜径泽中,有大蛇当迳,乃前拔剑斩蛇。后人来至蛇所,见一老妪夜哭,人问何哭,妪曰:“人杀吾子。”人曰:“妪子何为见杀?”曰:“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赤帝子斩之。” 《论衡·纪妖》: 高祖后人至虵所,有一老妪夜哭之。人曰:“妪何为哭?”妪曰:“人杀吾子。”人曰:“妪子为何见杀?”妪曰:“吾子、白帝子,化为虵,当径。今者,赤帝子斩之,故哭。”人以妪为妖言,因欲笞之。妪因忽不见。 《史记·高祖本纪》: 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何哭,妪曰:“人杀吾子,故哭之。”人曰:“妪子何为见杀?”妪曰:“吾,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故哭。”人乃以妪为不诚,欲告之,妪因忽不见。 《汉书·高帝纪上》: 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妪何哭,妪曰:“人杀吾子。”人曰:“妪子何为见杀?”妪曰:“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者赤帝子斩之,故哭。”人乃以妪为不诚,欲苦之,妪因忽不见。 《艺文类聚·符命》: 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问之。妪曰:吾子白帝子,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何哭,妪曰:“人杀吾子。”人曰:“妪子何为见杀?”妪曰:“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哭》: 后人来至蛇所,有一老妪夜哭。人问何哭,妪曰:“人杀吾子,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者赤帝子斩之,故哭。”人以妪为不诚,欲以苦之,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神上》: 后人来至蛇所,见一老妪夜哭,人问何哭,妪曰:“人杀吾子。”人曰:“妪子何为见杀?”曰:“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赤帝子斩之。”因忽不见。 《论衡·纪妖》: 白帝子,化为虵,当径。今者,赤帝子斩之,故哭。”人以妪为妖言,因欲笞之。妪因忽不见。 《史记·高祖本纪》: 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 《汉书·高帝纪上》: 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者赤帝子斩之,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一》: 此白帝子也。向赤帝子遇而杀之。妪因忽然不见。 《艺文类聚·符命》: 吾子白帝子,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为赤帝子斩之。”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哭》: 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者赤帝子斩之,故哭。”人以妪为不诚,欲以苦之,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神上》: “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今赤帝子斩之。”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蛇上》: “杆白帝子也,向赤帝子过而杀之。”媪因忽然不复见。 《论衡·纪妖》: 白帝子,化为虵, 《论衡·纪妖》: 白帝子为虵, 《史记·高祖本纪》: 白帝子也,化为蛇, 《汉书·高帝纪上》: 白帝子也,化为蛇, 《艺文类聚·符命》: 吾子白帝子,化为蛇当道,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白帝子也,化为蛇, 《太平御览·哭》: 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 《太平御览·神上》: 吾子白帝子也,化为蛇当道, 《论衡·纪妖》: 因忽不见, 《史记·秦始皇本纪》: 因忽不见, 《东观汉记·孝灵皇帝》: 因忽不见。 《水经注·江水》: 因忽不见, 《艺文类聚·符命》: 因忽不见。 《艺文类聚·牛》: 因忽不见, 《艺文类聚·狗》: 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孝武皇帝》: 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孝武皇帝》: 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良太守下》: 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长绝域人》: 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哭》: 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宗庙神主》: 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葬送四》: 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札》: 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杯》: 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璧》: 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神上》: 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牛中》: 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狗上》: 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黄雀》: 因忽不见。 《太平御览·蛇下》: 因忽不见。 《太平广记·董进朝》: 因忽不见, 《太平广记·王懿》: 因忽不见。 《太平广记·沈聿》: 因忽不见。 《太平广记·太原小吏》: 因忽不见。 《史记·高祖本纪》: 秦始皇帝常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因东游以厌之。高祖即自疑,亡匿,隐于芒、砀山泽岩石之闲。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高祖怪问之。吕后曰:“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高祖心喜。沛中子弟或闻之,多欲附者矣。 《汉书·高帝纪上》: 秦始皇帝尝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东游以猒当之。高祖隐于芒、砀山泽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高祖怪问之。吕后曰:“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高祖又喜。沛中子弟或闻之,多欲附者矣。 《太平御览·泽》: 秦始皇帝常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东游以厌当之。高祖即自疑亡匿,隐岩石之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高祖怪而问之,吕后曰:“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高祖心喜,沛中子弟或闻之,多欲附者。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秦始皇帝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东游以厌当之。高祖即自疑,亡匿,隐于芒、砀山泽岩石之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高祖怪问之。吕后曰:“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高祖又喜。沛中子弟或闻之,多欲附者。 《史记·高祖本纪》: 秦始皇帝常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因东游以厌之。高祖即自疑,亡匿,隐于芒、砀山泽岩石之闲。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高祖怪问之。吕后曰:“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 《汉书·高帝纪上》: 秦始皇帝尝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东游以猒当之。高祖隐于芒、砀山泽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高祖怪问之。吕后曰:“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 《艺文类聚·汉高帝》: 秦始皇帝常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东游,高祖隐于芒砀山泽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高祖怪问吕后。吕后曰:季所在山居,上常有云气,故往常得季, 《太平御览·泽》: 秦始皇帝常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东游以厌当之。高祖即自疑亡匿,隐岩石之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高祖怪而问之,吕后曰:“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秦始皇帝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东游以厌当之。高祖即自疑,亡匿,隐于芒、砀山泽岩石之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高祖怪问之。吕后曰:“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 《论衡·吉验》: 秦始皇帝常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东游以厌当之。高祖之气也,与吕后隐于芒、砀山泽间。吕后与人求之, 《史记·高祖本纪》: 秦始皇帝常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因东游以厌之。高祖即自疑,亡匿,隐于芒、砀山泽岩石之闲。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 《汉书·高帝纪上》: 秦始皇帝尝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东游以猒当之。高祖隐于芒、砀山泽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 《艺文类聚·汉高帝》: 秦始皇帝常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东游,高祖隐于芒砀山泽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 《太平御览·泽》: 秦始皇帝常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东游以厌当之。高祖即自疑亡匿,隐岩石之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秦始皇帝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东游以厌当之。高祖即自疑,亡匿,隐于芒、砀山泽岩石之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 《论衡·吉验》: 秦始皇帝常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东游以厌当之。 《史记·高祖本纪》: 秦始皇帝常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因东游以厌之。 《汉书·高帝纪上》: 秦始皇帝尝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东游以猒当之。 《艺文类聚·汉高帝》: 秦始皇帝常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东游, 《太平御览·泽》: 秦始皇帝常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东游以厌当之。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秦始皇帝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东游以厌当之。 《太平御览·气》: 秦始皇曰:“东南有天子气。”于是东游以厌当之。 《论衡·吉验》: 于是东游以厌当之。 《史记·高祖本纪》: 于是因东游以厌之。 《汉书·高帝纪上》: 于是东游以猒当之。 《太平御览·气》: 于是始皇东游以厌之, 《太平御览·泽》: 于是,东游以厌当之。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于是东游以厌当之。 《太平御览·气》: 于是东游以厌当之。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即自疑,亡匿,隐于芒、砀山泽岩石之闲。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高祖怪问之。吕后曰:“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 《汉书·高帝纪上》: 高祖隐于芒、砀山泽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高祖怪问之。吕后曰:“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 《艺文类聚·汉高帝》: 高祖隐于芒砀山泽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高祖怪问吕后。吕后曰:季所在山居,上常有云气,故往常得季, 《太平御览·泽》: 高祖即自疑亡匿,隐岩石之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高祖怪而问之,吕后曰:“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即自疑,亡匿,隐于芒、砀山泽岩石之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高祖怪问之。吕后曰:“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 《太平御览·气》: 高祖隐于芒砀山泽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高祖怪问后,后曰:“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 《论衡·吉验》: 高祖之气也,与吕后隐于芒、砀山泽间。吕后与人求之,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即自疑,亡匿,隐于芒、砀山泽岩石之闲。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 《汉书·高帝纪上》: 高祖隐于芒、砀山泽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 《艺文类聚·汉高帝》: 高祖隐于芒砀山泽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 《太平御览·泽》: 高祖即自疑亡匿,隐岩石之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即自疑,亡匿,隐于芒、砀山泽岩石之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 《太平御览·气》: 高祖隐于芒砀山泽间,吕后与人俱求,常得之。 《论衡·吉验》: 高祖之气也,与吕后隐于芒、砀山泽间。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即自疑,亡匿,隐于芒、砀山泽岩石之闲。 《汉书·高帝纪上》: 高祖隐于芒、砀山泽间, 《汉书·樊郦滕灌傅靳周传》: 后与高祖俱隐于芒砀山泽间。 《艺文类聚·汉高帝》: 高祖隐于芒砀山泽间, 《太平御览·气》: 高祖在沛,隐芒砀山, 《太平御览·泽》: 高祖即自疑亡匿,隐岩石之间,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即自疑,亡匿,隐于芒、砀山泽岩石之间。 《太平御览·气》: 高祖隐于芒砀山泽间, 《史记·高祖本纪》: 吕后曰:“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高祖心喜。 《汉书·高帝纪上》: 吕后曰:“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高祖又喜。 《太平御览·泽》: 吕后曰:“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高祖心喜,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吕后曰:“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高祖又喜。 《太平御览·喜》: 吕后谓高祖曰:“季所居之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高祖心喜。 《史记·高祖本纪》: 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 《汉书·高帝纪上》: 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 《艺文类聚·汉高帝》: 季所在山居,上常有云气,故往常得季, 《太平御览·泽》: 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 《太平御览·喜》: 季所居之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季。 《太平御览·气》: 季所居,上常有云气,故从往常得。 《史记·高祖本纪》: 季所居上常有云气, 《汉书·高帝纪上》: 季所居上常有云气, 《艺文类聚·云》: 上常有云气。 《艺文类聚·汉高帝》: 上常有云气, 《艺文类聚·庆云》: 上常有云气。 《太平御览·泽》: 上常有云气,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季所居上常有云气, 《太平御览·喜》: 常有云气, 《太平御览·气》: 上常有云气, 《史记·高祖本纪》: 秦二世元年秋,陈胜等起蕲, 《汉书·高帝纪上》: 秦二世元年秋七月,陈涉起蕲, 《汉书·陈胜项籍传》: 秦二世元年,陈胜起。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秦二世元年秋,陈胜等起, 《史记·高祖本纪》: 陈胜等起蕲, 《史记·季布栾布列传》: 陈胜等起。 《汉书·季布栾布田叔传》: 陈胜等起。 《前汉纪·孝惠皇帝纪》: 陈胜等起反。 《三国志·濊传》: 陈胜等起,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陈胜等起, 《太平御览·请征伐》: 陈胜等起。 《太平御览·朝鲜》: 陈胜等起, 《史记·高祖本纪》: 沛令恐,欲以沛应涉。 《汉书·高帝纪上》: 沛令欲以沛应之。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沛令恐,欲以沛应胜。 《太平御览·羽书》: 沛令欲以沛应之。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欲以沛应胜。沛父老皆曰:“生平所闻刘季奇怪,当贵,且卜筮之,莫如刘季最吉。”乃立为沛公。 《太平御览·卜上》: 欲以为沛令。父老皆曰:“平生所闻刘季,奇怪当贵,且卜筮,莫如刘季。”于是乃立为沛公。 《史记·高祖本纪》: 诸父老皆曰:“平生所闻刘季诸珍怪,当贵,且卜筮之,莫如刘季最吉。”于是刘季数让。众莫敢为,乃立季为沛公。祠黄帝,祭蚩尤于沛庭,而衅鼓旗,帜皆赤。 《汉书·高帝纪上》: 诸父老皆曰:“平生所闻刘季奇怪,当贵,且卜筮之,莫如刘季最吉。”高祖数让。众莫肯为,高祖乃立为沛公。祠黄帝,祭蚩尤于沛廷,而衅鼓旗。帜皆赤,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沛父老皆曰:“生平所闻刘季奇怪,当贵,且卜筮之,莫如刘季最吉。”乃立为沛公。祠黄帝,祭蚩尤于沛庭,而衅鼓,旗帜皆赤。 《史记·高祖本纪》: 诸父老皆曰:“平生所闻刘季诸珍怪,当贵,且卜筮之,莫如刘季最吉。”于是刘季数让。众莫敢为,乃立季为沛公。 《汉书·高帝纪上》: 诸父老皆曰:“平生所闻刘季奇怪,当贵,且卜筮之,莫如刘季最吉。”高祖数让。众莫肯为,高祖乃立为沛公。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沛父老皆曰:“生平所闻刘季奇怪,当贵,且卜筮之,莫如刘季最吉。”乃立为沛公。 《太平御览·卜上》: 父老皆曰:“平生所闻刘季,奇怪当贵,且卜筮,莫如刘季。”于是乃立为沛公。 《史记·高祖本纪》: 乃立季为沛公。祠黄帝,祭蚩尤于沛庭,而衅鼓旗,帜皆赤。 《汉书·高帝纪上》: 高祖乃立为沛公。祠黄帝,祭蚩尤于沛廷,而衅鼓旗。帜皆赤,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乃立为沛公。祠黄帝,祭蚩尤于沛庭,而衅鼓,旗帜皆赤。 《太平御览·帜》: 沛公祠黄帝、蚩尤于沛庭,旗帜皆尚赤。 《太平御览·祭礼中》: 高祖沛公祠黄帝、祭蚩尤于沛庭,而衅鼓旗帜皆赤。 《汉书·高帝纪上》: 元年冬十月,五星聚于东井。 《汉书·天文志》: 汉元年十月,五星聚于东井,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二》: 汉元年冬十月。五星聚于东井。 《艺文类聚·符命》: 高祖元年,冬十月,五星聚于东井,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汉元年冬十月,五星聚于东井, 《太平御览·占星》: 高祖元年十月,五星聚东井。 《论衡·恢国》: 五星聚于东井。 《史记·天官书》: 五星聚于东井。 《史记·张耳陈馀列传》: 五星聚东井。 《汉书·高帝纪上》: 五星聚于东井。 《汉书·天文志》: 五星聚于东井, 《汉书·张耳陈馀传》: 五星聚东井。 《汉书·楚元王传》: 五星聚于东井,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二》: 五星聚于东井。 《前汉纪·孝成皇帝纪四》: 五星聚东井。 《艺文类聚·符命》: 五星聚于东井, 《太平御览·瑞星》: 五星聚于东井,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五星聚于东井, 《太平御览·占星》: 五星聚东井。 《史记·秦始皇本纪》: 楚将沛公破秦军入武关,遂至霸上,使人约降子婴。子婴即系颈以组,白马素车,奉天子玺符,降轵道旁。 《史记·高祖本纪》: 沛公兵遂先诸侯至霸上。秦王子婴素车白马,系颈以组,封皇帝玺符节,降轵道旁。 《汉书·高帝纪上》: 沛公至霸上。秦王子婴素车白马,系颈以组,封皇帝玺符节,降枳道旁。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二》: 沛公至霸上。秦王子婴素车白马。系颈以组。奉皇帝玺降于轵道旁。 《群书治要·本纪》: 沛公破秦军至霸上,子婴奉天子玺符降轵道旁, 《太平御览·秦王子婴》: 楚将沛公破秦军入武关,遂至霸上,使人约降子婴。子婴即系颈以组,白马素车,奉天子玺符,降轵道旁。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沛公兵先诸侯至霸上。秦王子婴降轵道旁。 《太平御览·颈项》: 沛公军至灞上,秦王子婴以组系颈,降轵道傍。 《太平御览·玺》: 沛公先至霸上,秦王子婴系颈以组,封皇帝玺符节,降轵道旁。 《史记·秦始皇本纪》: 楚将沛公破秦军入武关,遂至霸上, 《史记·高祖本纪》: 沛公兵遂先诸侯至霸上。 《汉书·高帝纪上》: 沛公至霸上。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二》: 沛公至霸上。 《群书治要·本纪》: 沛公破秦军至霸上, 《太平御览·秦王子婴》: 楚将沛公破秦军入武关,遂至霸上,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沛公兵先诸侯至霸上。 《太平御览·颈项》: 沛公军至灞上, 《太平御览·言语》: 沛公至灞上, 《太平御览·玺》: 沛公先至霸上, 《史记·秦始皇本纪》: 降轵道旁。沛公遂入咸阳,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秦王子婴降轵道旁。遂西入咸阳, 《史记·高祖本纪》: 召诸县父老豪桀曰:“父老苦秦苛法久矣,诽谤者族,偶语者弃市。吾与诸侯约,先入关者王之,吾当王关中。与父老约,法三章耳: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馀悉除去秦法。 《汉书·高帝纪上》: 召诸县豪桀曰:“父老苦秦苛法久矣,诽谤者族,耦语者弃市。吾与诸侯约,先入关者王之,吾当王关中。与父老约,法三章耳: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馀悉除去秦法。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召诸县豪杰曰:“父老苦秦苛法久矣,诽谤者族,偶语者弃市。吾与诸侯约,先入关者王之,吾当王关中。与父老约,法三章耳: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馀悉除去秦法。” 《史记·高祖本纪》: 父老苦秦苛法久矣,诽谤者族,偶语者弃市。 《汉书·高帝纪上》: 父老苦秦苛法久矣,诽谤者族,耦语者弃市。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父老苦秦苛法久矣,诽谤者族,偶语者弃市。 《太平御览·言语》: 召秦父老曰:“秦苛法:诽谤者族,偶语弃市。” 《荀子·正论》: 杀人者死,伤人者刑,是百王之所同也,未有知其所由来者也。 《孔丛子·公孙龙》: 夫王之令、杀人者死,伤人者刑, 《公孙龙子·迹府》: 王之令曰:‘杀人者死,伤人者刑。’ 《吕氏春秋·去私》: 墨者之法曰:‘杀人者死,伤人者刑’, 《吕氏春秋·正名》: 王之令曰:‘杀人者死,伤人者刑。’ 《史记·高祖本纪》: 与父老约,法三章耳: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 《汉书·高帝纪上》: 与父老约,法三章耳: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 《汉书·刑法志》: 约法三章曰:“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 《汉书·刑法志》: 杀人者死,伤人者刑,是百王之所同也,未有知其所由来者也。 《汉书·薛宣朱博传》: 杀人者死,伤人者刑,古今之通道,三代所不易也。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二》: 杀人者死,伤人者刑,及盗抵罪。 《后汉书·刘玄刘盆子列传》: 众既寖盛,乃相与为约:杀人者死,伤人者偿创。 《后汉书·杨李翟应霍爰徐列传》: 杀人者死,伤人者刑,此百王之定制,有法之成科。 《群书治要·志》: 杀人者死,伤人者刑,是百王之所同,未有知其所由来者也。 《艺文类聚·刑法》: 约法三章。曰: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与父老约,法三章耳: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 《太平御览·公平》: 墨者之法:杀人者死,伤人者刑。 《太平御览·律令上》: 约法三章曰:“煞人者死,伤人讥袖抵罪。” 《新序·善谋下》: 与秦民约,法三章, 《史记·高祖本纪》: 与父老约,法三章耳: 《史记·淮阴侯列传》: 与秦民约,法三章耳, 《汉书·高帝纪上》: 与父老约,法三章耳: 《汉书·天文志》: 与秦民约法三章, 《汉书·韩彭英卢吴传》: 与民约,法三章耳,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与父老约,法三章耳: 《太平御览·料敌上》: 与秦民约,法三章耳, 《太平御览·权谋上》: 与民约,法三章, 《太平御览·喜》: 与父老约,法三章, 《史记·刘敬叔孙通列传》: 诸侯共尊汉王为皇帝于定陶, 《汉书·郦陆朱刘叔孙传》: 诸侯共尊为皇帝于定陶,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诸侯尊汉王为皇帝,天下大定。 《太平御览·叙礼下》: 诸侯共尊为皇帝于定陶。 《史记·高祖本纪》: 天下大定。高祖都雒阳,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天下大定。高祖都雒阳,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置酒雒阳南宫。高祖曰:“列侯诸将无敢隐朕,皆言其情。吾所以有天下者何?项氏之所以失天下者何?”高起、王陵对曰:“陛下慢而侮人,项羽仁而爱人。然陛下使人攻城略地,所降下者因以予之,与天下同利也。项羽妒贤嫉能,有功者害之,贤者疑之,战胜而不予人功,得地而不予人利,此所以失天下也。”高祖曰:“公知其一,未知其二。夫运筹策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馈馕,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军,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此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也。项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此其所以为我擒也。” 《汉书·高帝纪下》: 帝置酒雒阳南宫。上曰:“通侯诸将毋敢隐朕,皆言其情。吾所以有天下者何?项氏之所以失天下者何?”高起、王陵对曰:“陛下嫚而侮人,项羽仁而敬人。然陛下使人攻城略地,所降下者,因以与之,与天下同利也。项羽妒贤嫉能,有功者害之,贤者疑之,战胜而不与人功,得地而不与人利,此其所以失天下也。”上曰:“公知其一,未知其二。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填国家,抚百姓,给饷馈,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三者皆人杰,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者也。项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此所以为我禽也。”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三》: 吾所以得天下。羽所以失之者何。王陵对曰。陛下使人攻城略地。因以赏之。与天下同其利。项羽嫉贤妒能。有功者害之。贤者疑之。战胜不蒙其功。得地不获其利。所以失天下也。上曰。公知其一。未知其二。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饷馈。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所以取天下也。羽有一范增。贤而不能用。此所以为我擒也。 《艺文类聚·品藻》: 高帝置酒洛阳南宫。上曰:吾所以有天下者何,项氏之所以失天下者何。王陵对曰:陛下慢而侮人,项羽仁而敬人,然陛下使人攻城略地,所降者因以与之,与天下同其利也。项羽妒贤嫉能,有功者害之,贤者疑之,战胜而不与人功,得地而不与人利,此其所以失天下也。上曰:公知其一,未知其二,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饷馈,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此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有天下也。项羽唯有一范增,不能用,此其所以为我擒也。群臣悦服。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都雒阳,置酒南宫。高祖曰:“通侯诸将无敢隐朕,皆言其情。吾所以有天下者何?项氏之所以失天下者何?”高起、王陵对曰:“陛下慢而侮人,项羽仁而爱人。然陛下使人攻城略地,所降下者因以予之,与天下同利也。项羽妒贤嫉能,有功者害之,贤者疑之,战胜而不与人功,得志而不与人利,此所以失天下者也。”高祖曰:“公知其一,未知其二。运筹策于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饷馈,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此三人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所以取天下也。项羽有范增而不能用,此所以为我擒也。” 《太平御览·品藻上》: 高帝置酒洛阳南宫,上曰:“吾所以有天下者何?项氏之所以失天下者何?”王陵对曰:“陛下慢而侮人,项羽仁而敬人,然陛下使人攻城略地,所降下者,因以与之,天下同利也。项羽疾能妒贤,有功者害之,贤者疑之,战胜而不与大功,得地而不与人利,此所以失天下也。”上曰:“公知其一,不知其二。夫运筹策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张子房;镇国家,扶百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三者人杰也,吾能用之,此吾能以取天下也。项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此其所以为我擒也。”群臣皆悦服。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置酒雒阳南宫。 《汉书·高帝纪下》: 帝置酒雒阳南宫。 《艺文类聚·品藻》: 高帝置酒洛阳南宫。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都雒阳,置酒南宫。 《太平御览·胜》: 高祖置酒洛阳南宫。 《太平御览·剑上》: 高祖置酒雒阳宫。 《太平御览·品藻上》: 高帝置酒洛阳南宫, 《史记·高祖本纪》: 吾所以有天下者何?项氏之所以失天下者何?”高起、王陵对曰:“陛下慢而侮人,项羽仁而爱人。然陛下使人攻城略地,所降下者因以予之,与天下同利也。项羽妒贤嫉能,有功者害之,贤者疑之,战胜而不予人功,得地而不予人利,此所以失天下也。”高祖曰:“公知其一,未知其二。夫运筹策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馈馕,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军,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此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也。 《汉书·高帝纪下》: 帝置酒雒阳南宫。上曰:“通侯诸将毋敢隐朕,皆言其情。吾所以有天下者何?项氏之所以失天下者何?”高起、王陵对曰:“陛下嫚而侮人,项羽仁而敬人。然陛下使人攻城略地,所降下者,因以与之,与天下同利也。项羽妒贤嫉能,有功者害之,贤者疑之,战胜而不与人功,得地而不与人利,此其所以失天下也。”上曰:“公知其一,未知其二。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填国家,抚百姓,给饷馈,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三者皆人杰,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者也。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三》: 吾所以得天下。羽所以失之者何。王陵对曰。陛下使人攻城略地。因以赏之。与天下同其利。项羽嫉贤妒能。有功者害之。贤者疑之。战胜不蒙其功。得地不获其利。所以失天下也。上曰。公知其一。未知其二。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饷馈。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所以取天下也。 《艺文类聚·品藻》: 高帝置酒洛阳南宫。上曰:吾所以有天下者何,项氏之所以失天下者何。王陵对曰:陛下慢而侮人,项羽仁而敬人,然陛下使人攻城略地,所降者因以与之,与天下同其利也。项羽妒贤嫉能,有功者害之,贤者疑之,战胜而不与人功,得地而不与人利,此其所以失天下也。上曰:公知其一,未知其二,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饷馈,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此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有天下也。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吾所以有天下者何?项氏之所以失天下者何?”高起、王陵对曰:“陛下慢而侮人,项羽仁而爱人。然陛下使人攻城略地,所降下者因以予之,与天下同利也。项羽妒贤嫉能,有功者害之,贤者疑之,战胜而不与人功,得志而不与人利,此所以失天下者也。”高祖曰:“公知其一,未知其二。运筹策于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饷馈,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此三人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所以取天下也。 《太平御览·胜》: 高祖置酒洛阳南宫。上曰:“吾所以有天下者何?项氏之所以天下者何?”王陵对曰:“陛下嫚而侮人,项羽仁而敬人。然陛下使人攻城略地,所降下者因以与之,与天下同利也。项羽妒贤疾能,有功者害之,贤者疑之,战胜而不与人功,得地而不与人利,此则所以失天下也。”上曰:“公知其一未知其二,夫运筹策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馈饷,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军,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也。” 《太平御览·品藻上》: 高帝置酒洛阳南宫,上曰:“吾所以有天下者何?项氏之所以失天下者何?”王陵对曰:“陛下慢而侮人,项羽仁而敬人,然陛下使人攻城略地,所降下者,因以与之,天下同利也。项羽疾能妒贤,有功者害之,贤者疑之,战胜而不与大功,得地而不与人利,此所以失天下也。”上曰:“公知其一,不知其二。夫运筹策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张子房;镇国家,扶百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三者人杰也,吾能用之,此吾能以取天下也。 《史记·高祖本纪》: 公知其一,未知其二。 《汉书·高帝纪下》: 公知其一,未知其二。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三》: 公知其一。未知其二。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公知其一,未知其二。 《太平御览·西晋景帝》: 诸君得其一,未知其二。 《太平御览·叙京都下》: 君知其一,未知其二, 《太平御览·河北道上》: 君知其一,未知其二, 《太平御览·胜》: 公知其一未知其二, 《新序·善谋下》: 铉筹策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子房功也, 《史记·高祖本纪》: 夫运筹策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 《史记·留侯世家》: 运筹策帷帐中,决胜千里外,子房功也。 《史记·留侯世家》: 夫运筹厕帷帐之中,决胜千里外,吾不如子房。 《汉书·高帝纪下》: 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 《汉书·张陈王周传》: 运筹策帷幄中,决胜千里外,子房功也。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三》: 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 《艺文类聚·品藻》: 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运筹策于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 《太平御览·功臣封》: 运筹策帷幄之中,决胜千里外,子房功也。 《太平御览·胜》: 夫运筹策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 《太平御览·品藻上》: 夫运筹策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吾不如张子房; 《太平御览·品藻中》: 运筹策于帷幄之中,吾不如子初远矣。 《太平御览·帷》: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子房功也。 《新序·善谋下》: 铉筹策帷幄之中, 《史记·太史公自序》: 运筹帷幄之中, 《汉书·高帝纪下》: 夫运筹帷幄之中, 《汉书·张陈王周传》: 运筹策帷幄中,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三》: 夫运筹帷幄之中。 《艺文类聚·品藻》: 夫运筹帷幄之中,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运筹策于帷帐之中, 《太平御览·功臣封》: 运筹策帷幄之中, 《太平御览·胜》: 夫运筹策于帷幄之中, 《太平御览·品藻上》: 夫运筹策于帷幄之中, 《太平御览·品藻中》: 运筹策于帷幄之中, 《太平御览·帷》: 运筹帷幄之中, 《新序·善谋下》: 决胜千里之外, 《淮南子·兵略训》: 而决胜乎千里之外矣。 《史记·高祖本纪》: 决胜于千里之外, 《史记·留侯世家》: 决胜千里外, 《史记·留侯世家》: 决胜千里外, 《汉书·高帝纪下》: 决胜千里之外, 《汉书·张陈王周传》: 决胜千里外,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三》: 决胜千里之外。 《三国志·锺繇传子名毓》: 而决胜千里之外。 《艺文类聚·品藻》: 决胜千里之外, 《艺文类聚·司空》: 决胜于千里之中,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决胜于千里之外, 《太平御览·隋恭皇帝》: 决百胜于千里, 《太平御览·功臣封》: 决胜千里外, 《太平御览·黄门侍郎》: 而决胜千里之外。 《太平御览·胜》: 决胜于千里之外, 《太平御览·胜》: 决胜千里之外。 《太平御览·品藻上》: 决胜于千里之外, 《太平御览·帷》: 决胜千里之外, 《史记·高祖本纪》: 战必胜,攻必取, 《汉书·高帝纪下》: 战必胜,攻必取,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三》: 战必胜。攻必取。 《艺文类聚·品藻》: 战必胜,攻必取, 《艺文类聚·刺史》: 用能战必胜,攻必取,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战必胜,攻必取, 《太平御览·胜》: 战必胜,攻必取, 《太平御览·品藻上》: 战必胜,攻必取, 《史记·高祖本纪》: 吾不如韩信。此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 《汉书·高帝纪下》: 吾不如韩信。三者皆人杰,吾能用之,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三》: 吾不如韩信。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 《群书治要·桓子新论》: 韩信,此三子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 《艺文类聚·品藻》: 吾不如韩信,此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吾不如韩信。此三人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 《太平御览·胜》: 吾不如韩信。三者皆人杰也,吾能用之, 《太平御览·品藻上》: 吾不如韩信。三者人杰也,吾能用之, 《群书治要·桓子新论》: 此三子者,皆人杰也。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此三人者,皆人杰也, 《太平御览·知人下》: 此三人者,皆人杰也。 《史记·高祖本纪》: 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也。项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此其所以为我擒也。 《汉书·高帝纪下》: 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者也。项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此所以为我禽也。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三》: 吾能用之。所以取天下也。羽有一范增。贤而不能用。此所以为我擒也。 《艺文类聚·品藻》: 吾能用之,此吾所以有天下也。项羽唯有一范增,不能用,此其所以为我擒也。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吾能用之,此所以取天下也。项羽有范增而不能用,此所以为我擒也。 《太平御览·剑上》: 吾有三杰而能用之,故吾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也。项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所以为吾擒也。 《太平御览·品藻上》: 吾能用之,此吾能以取天下也。项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此其所以为我擒也。 《中论·慎所从》: 有一范增,既不能用, 《史记·高祖本纪》: 项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 《汉书·高帝纪下》: 项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三》: 羽有一范增。贤而不能用。 《人物志·英雄》: 有一范增不用, 《群书治要·用贤》: 有一范增不能用, 《艺文类聚·品藻》: 项羽唯有一范增,不能用,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项羽有范增而不能用, 《太平御览·剑上》: 项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 《太平御览·品藻上》: 项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 《太平广记·李琪》: 一范增而不能用。 《汉书·高帝纪下》: 戍卒娄敬求见,说上曰:“陛下取天下与周异,而都雒阳,不便,不如入关,据秦之固。”上以问张良,良因劝上。是日,车驾西都长安。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戍卒娄敬说高祖曰:“都洛阳不便,不如入关,据秦之国。”上以问张良,因劝上即日车驾西都长安。 《太平御览·姓》: 戍卒娄敬求见,说上曰:“陛下取天下与周异,而都雒阳,不便,不如入关据秦之固。”上以问张良,良因劝上。是日车驾西都长安, 《史记·刘敬叔孙通列传》: 即日车驾西都关中。 《汉书·郦陆朱刘叔孙传》: 即日驾西都关中。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因劝上即日车驾西都长安。 《太平御览·叙京都下》: 上即日车驾西都。 《太平御览·叙京都下》: 上即日车驾,西都关中。 《太平御览·关西道》: 即日车驾西都关中。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大朝诸侯群臣,置酒未央前殿。高祖奉玉卮,起为太上皇寿,曰:“始大人常以臣无赖,不能治产业,不如仲力。今某之业所就孰与仲多?”殿上群臣皆呼万岁,大笑为乐。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大朝诸侯群臣,置酒未央前殿。上奉玉卮,起为太上皇寿,曰:“始大人尝以臣无赖,不能治产业,不如仲力。今某之业所就与仲力孰多?”群臣皆称万岁,大为笑乐。 《史记·高祖本纪》: 置酒未央前殿。高祖奉玉卮,起为太上皇寿,曰:“始大人常以臣无赖,不能治产业,不如仲力。今某之业所就孰与仲多?”殿上群臣皆呼万岁,大笑为乐。 《汉书·高帝纪下》: 置酒前殿。上奉玉卮为太上皇寿,曰:“始大人常以臣亡赖,不能治产业,不如仲力。今某之业所就孰与仲多?”殿上群臣皆称万岁,大笑为乐。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置酒前殿。上为太上皇寿曰。始者大人常以臣不如仲。能治产业。今臣之业孰与仲多。殿上皆称万岁。 《艺文类聚·笑》: 高祖奉玉卮为太上皇寿。曰:始大人常以臣无赖,不能治产业,不如仲力,今某之业所就,孰与仲多,殿上群臣皆呼万岁,大笑为乐。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置酒未央前殿。上奉玉卮,起为太上皇寿,曰:“始大人尝以臣无赖,不能治产业,不如仲力。今某之业所就与仲力孰多?”群臣皆称万岁,大为笑乐。 《太平御览·笑》: 高祖奉玉卮为太上皇寿曰:“始大人常以臣无赖,不能治产业,不如仲力,今某之业所就孰与仲多?”殿上群臣皆呼万岁,大笑为乐。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奉玉卮,起为太上皇寿, 《汉书·高帝纪下》: 上奉玉卮为太上皇寿, 《艺文类聚·笑》: 高祖奉玉卮为太上皇寿。 《艺文类聚·卮》: 高祖奉玉卮,为太上皇寿。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上奉玉卮,起为太上皇寿, 《太平御览·笑》: 高祖奉玉卮为太上皇寿曰: 《太平御览·卮》: 高祖奉玉卮,起为太上皇寿。 《史记·高祖本纪》: “始大人常以臣无赖,不能治产业,不如仲力。今某之业所就孰与仲多?”殿上群臣皆呼万岁,大笑为乐。 《汉书·高帝纪下》: “始大人常以臣亡赖,不能治产业,不如仲力。今某之业所就孰与仲多?”殿上群臣皆称万岁,大笑为乐。 《艺文类聚·笑》: 始大人常以臣无赖,不能治产业,不如仲力,今某之业所就,孰与仲多,殿上群臣皆呼万岁,大笑为乐。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始大人尝以臣无赖,不能治产业,不如仲力。今某之业所就与仲力孰多?”群臣皆称万岁,大为笑乐。 《太平御览·笑》: “始大人常以臣无赖,不能治产业,不如仲力,今某之业所就孰与仲多?”殿上群臣皆呼万岁,大笑为乐。 《太平广记·三史王生》: 大人常以臣无赖,不事产业,不如仲力。今某之业,孰与仲多。有之乎。汉祖曰。有之。殿上群臣皆呼万岁,大笑为乐, 《史记·高祖本纪》: 不能治产业, 《史记·儒林列传》: 终不治产业, 《汉书·高帝纪下》: 不能治产业,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上》: 不治产业,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能治产业。 《三国志·夏侯敦传》: 不治产业。 《三国志·满宠》: 宠不治产业, 《三国志·刘巴传》: 不治产业, 《三国志·是仪传》: 不治产业, 《艺文类聚·笑》: 不能治产业, 《艺文类聚·贫》: 不治产业, 《艺文类聚·吏部郎》: 终不治产业, 《艺文类聚·薪炭灰》: 不治产业,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不能治产业, 《太平御览·尚书令》: 不治产业。 《太平御览·王傅》: 不治产业, 《太平御览·嗜好》: 不治产业。 《太平御览·笑》: 不能治产业, 《太平御览·走》: 不治产业。 《太平御览·清廉上》: 宠不治产业, 《太平御览·贫上》: 不治产业, 《太平御览·贫下》: 光不治产业, 《太平御览·惭愧》: 不治产业, 《说苑·善说》: 上曰:“善!”群臣皆称:“万岁!” 《史记·高祖本纪》: 殿上群臣皆呼万岁, 《吴越春秋·勾践十三年》: 越国群臣皆称万岁。 《汉书·高帝纪下》: 殿上群臣皆称万岁,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上》: 上曰:“善。”群臣皆称万岁。 《汉书·王莽传下》: 群臣皆称万岁。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殿上皆称万岁。 《艺文类聚·笑》: 殿上群臣皆呼万岁, 《意林·燕丹子三卷》: 羣臣皆呼万岁。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群臣皆称万岁, 《太平御览·唐高祖神尧皇帝》: 群臣皆呼万岁。 《太平御览·后赵石勒》: 群臣皆称万岁。 《太平御览·色》: 群臣皆呼万岁, 《太平御览·笑》: 殿上群臣皆呼万岁, 《太平广记·三史王生》: 殿上群臣皆呼万岁,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还归,过沛,留。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纵酒,发沛中儿得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高祖击筑,自为歌诗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令儿皆和习之。高祖乃起舞,慷慨伤怀,泣数行下。谓沛父兄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后吾魂魄犹乐思沛。且朕自沛公以诛暴逆,遂有天下,其以沛为朕汤沐邑,复其民,世世无有所与。”沛父兄诸母故人日乐饮极驩,道旧故为笑乐。十馀日,高祖欲去,沛父兄固请留高祖。高祖曰:“吾人众多,父兄不能给。”乃去。沛中空县皆之邑西献。高祖复留止,张饮三日。 《汉书·高帝纪下》: 过沛,留,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佐酒。发沛中儿得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上击筑,自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令儿皆和习之。上乃起舞,忼慨伤怀,泣数行下。谓沛父兄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之后吾魂魄犹思乐沛。且朕自沛公以诛暴逆,遂有天下,其以沛为朕汤沐邑,复其民,世世无有所与。”沛父老诸母故人日乐饮极欢,道旧故为笑乐。十馀日,上欲去,沛父兄固请。上曰:“吾人众多,父兄不能给。”乃去。沛中空县皆之邑西献。上留止,张饮三日。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回归,过沛,留。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佐酒,发沛中儿得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高祖击筑,自为歌诗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令儿皆和习之。高祖乃起舞,慷慨伤怀,泣数行下。谓沛父兄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后吾魂魄犹乐思沛。且朕自沛公以诛暴逆,遂有天下,其以沛为朕汤沐邑,复其民,世世无有所与。”沛父兄诸母故人日乐饮极欢,道旧故为笑乐。十馀日,高祖欲去,沛父兄固请留。高祖曰:“吾人众多,父兄不能给。”乃去。沛中空县皆之邑西献。高祖复留止,张饮三日。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还归,过沛,留。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纵酒,发沛中儿得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高祖击筑,自为歌诗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令儿皆和习之。高祖乃起舞,慷慨伤怀,泣数行下。谓沛父兄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后吾魂魄犹乐思沛。 《汉书·高帝纪下》: 过沛,留,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佐酒。发沛中儿得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上击筑,自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令儿皆和习之。上乃起舞,忼慨伤怀,泣数行下。谓沛父兄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之后吾魂魄犹思乐沛。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上还过沛。悉召故人父老子弟置酒。上自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上乃起舞。慷慨伤怀。泣数行下。叹息曰。游子悲故乡。吾万岁之后。魂魄犹思沛。 《艺文类聚·怀旧》: 高祖过沛,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酒酣,自击筑起舞,慷慨伤怀,泣数行下。谓沛父兄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之后,吾魂魄犹思乐沛,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回归,过沛,留。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佐酒,发沛中儿得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高祖击筑,自为歌诗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令儿皆和习之。高祖乃起舞,慷慨伤怀,泣数行下。谓沛父兄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后吾魂魄犹乐思沛。 《太平御览·河南道下》: 高祖过沛,留,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佐酒。发沛中儿得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上击筑,自歌《大风之歌》,令儿皆习和之。上乃起舞,忼慨泣下,谓沛父老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之后,吾魂魄犹思沛。” 《太平御览·宴会》: 高祖击英布还,过沛,置酒,悉召故人、父老,发沛中儿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上自击筑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四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自起舞,慷慨伤怀,泣下数行。谓父老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后,吾魂魄犹思乐沛也。”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还归,过沛,留。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纵酒,发沛中儿得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高祖击筑,自为歌诗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汉书·高帝纪下》: 上还,过沛,留,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佐酒。发沛中儿得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上击筑,自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上还过沛。悉召故人父老子弟置酒。上自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艺文类聚·歌》: 高祖还过沛,留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佐相酒,发沛中儿,得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上击筑自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回归,过沛,留。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佐酒,发沛中儿得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高祖击筑,自为歌诗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太平御览·河南道下》: 高祖过沛,留,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佐酒。发沛中儿得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上击筑,自歌《大风之歌》, 《太平御览·宴会》: 高祖击英布还,过沛,置酒,悉召故人、父老,发沛中儿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上自击筑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四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太平御览·御制上》: 高祖还归过沛,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佐酒,发沛中儿得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高祖击筑自为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还归,过沛,留。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纵酒, 《汉书·高帝纪下》: 上还,过沛,留,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佐酒。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上还过沛。悉召故人父老子弟置酒。 《艺文类聚·怀旧》: 高祖过沛,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酒酣, 《艺文类聚·燕会》: 还,过沛,留置酒,悉召故人父老诸母乐饮, 《艺文类聚·歌》: 高祖还过沛,留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佐相酒,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回归,过沛,留。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佐酒, 《太平御览·河南道下》: 高祖过沛,留,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佐酒。 《太平御览·泣》: 高祖破黥布,军还过沛,置酒沛宫。酒酣, 《太平御览·宴会》: 高祖击英布还,过沛,置酒,悉召故人、父老, 《太平御览·筑》: 高祖过沛,大享故人父老,酒酣, 《太平御览·御制上》: 高祖还归过沛,置酒沛宫,悉召故人父老子弟佐酒, 《太平御览·酒上》: 高祖过沛,置酒,自击筑为歌,使沛子弟佐酒。 《汉书·高帝纪下》: 上还,过沛,留,置酒沛宫, 《艺文类聚·泣》: 过沛,置酒沛宫,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过沛,留。置酒沛宫, 《太平御览·泣》: 军还过沛,置酒沛宫。 《史记·高祖本纪》: 置酒沛宫, 《汉书·高帝纪下》: 置酒沛宫, 《水经注·泗水》: 置酒沛宫,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置酒沛宫, 《太平御览·御制上》: 置酒沛宫, 《史记·高祖本纪》: 酒酣,高祖击筑,自为歌诗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汉书·高帝纪下》: 酒酣,上击筑,自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上自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艺文类聚·歌》: 酒酣。上击筑自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太平御览·云》: 击筑自为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太平御览·风》: 击筑自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酒酣,高祖击筑,自为歌诗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太平御览·宴会》: 酒酣,上自击筑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四内兮归故乡, 《太平御览·筑》: 酒酣,高祖击筑而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太平御览·御制上》: 酒酣,高祖击筑自为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击筑,自为歌诗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汉书·高帝纪下》: 上击筑,自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上自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艺文类聚·歌》: 上击筑自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太平御览·云》: 高祖过沛,击筑自为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击筑,自为歌诗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太平御览·宴会》: 上自击筑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四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太平御览·御制上》: 高祖击筑自为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史记·高祖本纪》: 自为歌诗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令儿皆和习之。高祖乃起舞,慷慨伤怀,泣数行下。谓沛父兄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后吾魂魄犹乐思沛。且朕自沛公以诛暴逆,遂有天下,其以沛为朕汤沐邑,复其民,世世无有所与。” 《汉书·高帝纪下》: 自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令儿皆和习之。上乃起舞,忼慨伤怀,泣数行下。谓沛父兄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之后吾魂魄犹思乐沛。且朕自沛公以诛暴逆,遂有天下,其以沛为朕汤沐邑,复其民,世世无有所与。”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上自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上乃起舞。慷慨伤怀。泣数行下。叹息曰。游子悲故乡。吾万岁之后。魂魄犹思沛。其以沛为朕汤沐邑。复其人。世无所与。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自为歌诗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令儿皆和习之。高祖乃起舞,慷慨伤怀,泣数行下。谓沛父兄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后吾魂魄犹乐思沛。且朕自沛公以诛暴逆,遂有天下,其以沛为朕汤沐邑,复其民,世世无有所与。” 《史记·高祖本纪》: 大风起兮云飞扬, 《汉书·高帝纪下》: 自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上自歌曰。大风起兮云飞扬。 《艺文类聚·歌》: 大风起兮云飞扬, 《太平御览·云》: 大风起兮云飞扬, 《太平御览·风》: 大风起兮云飞扬,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大风起兮云飞扬, 《太平御览·宴会》: 大风起兮云飞扬, 《太平御览·筑》: 大风起兮云飞扬, 《太平御览·御制上》: 大风起兮云飞扬, 《太平广记·三史王生》: 徒歌大风起兮云飞扬, 《史记·高祖本纪》: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汉书·高帝纪下》: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三国志·蒋济传》: ‘安得猛士守四方’! 《艺文类聚·歌》: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太平御览·云》: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太平御览·东中郎将》: 安得猛士守四方! 《太平御览·宴会》: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太平御览·御制上》: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史记·高祖本纪》: 慷慨伤怀,泣数行下。 《汉书·高帝纪下》: 忼慨伤怀,泣数行下。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慷慨伤怀。泣数行下。 《艺文类聚·怀旧》: 慷慨伤怀,泣数行下。 《艺文类聚·泣》: 上慷慨伤怀,泣数行下。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慷慨伤怀,泣数行下。 《太平御览·泣》: 上慷慨伤怀,泣下数行。 《太平御览·宴会》: 慷慨伤怀,泣下数行。 《史记·高祖本纪》: 慷慨伤怀, 《水经注·泗水》: 慷慨伤怀,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慷慨伤怀, 《史记·高祖本纪》: 泣数行下。 《汉书·高帝纪下》: 泣数行下。 《汉书·外戚传上》: 泣数行下。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泣数行下。 《艺文类聚·怀旧》: 泣数行下。 《艺文类聚·泣》: 泣数行下。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泣数行下。 《太平御览·侍中》: 泣数行下。 《太平御览·厩令》: 泣数行下, 《史记·高祖本纪》: 谓沛父兄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后吾魂魄犹乐思沛。 《汉书·高帝纪下》: 谓沛父兄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之后吾魂魄犹思乐沛。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游子悲故乡。吾万岁之后。魂魄犹思沛。 《艺文类聚·怀旧》: 谓沛父兄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之后,吾魂魄犹思乐沛, 《艺文类聚·魂魄》: 高祖谓沛父兄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后,吾魂魄乐思乡也。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谓沛父兄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后吾魂魄犹乐思沛。 《太平御览·河南道下》: 谓沛父老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之后,吾魂魄犹思沛。” 《太平御览·宴会》: 谓父老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后,吾魂魄犹思乐沛也。” 《太平御览·魂魄》: 高祖谓沛父兄曰:“游子悲故乡。吾虽都关中,万岁之后,吾魂魄犹乐思沛也。” 《史记·高祖本纪》: 万岁后吾魂魄犹乐思沛。 《汉书·高帝纪下》: 万岁之后吾魂魄犹思乐沛。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吾万岁之后。魂魄犹思沛。 《艺文类聚·怀旧》: 万岁之后,吾魂魄犹思乐沛, 《艺文类聚·魂魄》: 万岁后,吾魂魄乐思乡也。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万岁后吾魂魄犹乐思沛。 《太平御览·叙京都下》: 万岁之后,魂魄归之。 《太平御览·河南道下》: 万岁之后,吾魂魄犹思沛。 《太平御览·宴会》: 万岁后,吾魂魄犹思乐沛也。 《太平御览·魂魄》: 万岁之后,吾魂魄犹乐思沛也。 《史记·高祖本纪》: 世世无有所与。 《汉书·高帝纪下》: 世世无有所与。 《汉书·宣帝纪》: 世世毋有所与。 《汉书·霍光金日磾传》: 世世无有所与, 《汉书·王莽传中》: 世世复,无有所与。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世世无有所与。 《史记·高祖本纪》: 沛父兄诸母故人日乐饮极驩,道旧故为笑乐。 《汉书·高帝纪下》: 沛父老诸母故人日乐饮极欢,道旧故为笑乐。 《艺文类聚·怀旧》: 与父老诸母故乡人,乐饮极欢,道旧故为笑乐。 《艺文类聚·燕会》: 悉召故人父老诸母乐饮,道旧故为笑乐,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沛父兄诸母故人日乐饮极欢,道旧故为笑乐。 《太平御览·宴会》: 与沛父老诸母乐饮,极欢道旧,故为笑乐。 《论衡·命禄》: 高祖击黥布,为流矢所中,疾甚。吕后迎良医,医曰:“可治。”高祖骂之曰:“吾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此非天命乎!命乃在天,虽扁鹊何益?”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击布时,为流矢所中,行道病。病甚,吕后迎良医,医入见,高祖问医,医曰:“病可治。”于是高祖嫚骂之曰:“吾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此非天命乎?命乃在天,虽扁鹊何益!”遂不使治病, 《汉书·高帝纪下》: 上击布时,为流矢所中,行道疾。疾甚,吕后迎良医。医入见,上问医。曰:“疾可治不医曰可治。”于是上嫚骂之,曰:“吾以布衣提三尺取天下,此非天命乎?命乃在天,虽扁鹊何益!”遂不使治疾,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上击黥布时。为流矢所中。疾甚。吕后迎良医。良医曰可治。上怒曰。吾以布衣。提三尺取天下。此非天命乎。命乃在天。虽扁鹊何益。遂不使治。 《艺文类聚·剑》: 高祖击英布时,为流矢所中,高祖问医。曰:病可治。于是高祖慢骂之曰:吾从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此非天命乎。命乃在天,虽扁鹊何益。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击黥布时,为流矢所中,行道病甚,吕后迎良医。医入见,高祖问医。医曰:“病可治。”于是高祖嫚骂之曰:“吾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此非天命乎?命乃在天,虽扁鹊亦何益?”遂不使治病。 《太平御览·剑上》: 高祖击英布时,为流矢所中。高祖问医曰:“病可治于?”医曰:“可治。”于是,高祖慢骂之曰:“吾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此非天命乎!命乃在天,虽扁鹊何益。” 《太平御览·骂詈》: 上击黥布时,流矢所中,行道疾甚,吕后迎良医入见,问医:“疾可治不?”医曰:“可治。”上谩骂之,曰:“吾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此非天命乎!命乃在天,虽扁鹊何益!” 《论衡·命禄》: 高祖击黥布,为流矢所中,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击布时,为流矢所中, 《汉书·高帝纪下》: 上击布时,为流矢所中,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上击黥布时。为流矢所中。 《艺文类聚·剑》: 高祖击英布时,为流矢所中,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击黥布时,为流矢所中, 《太平御览·宋刘裕》: 高祖为流矢所伤, 《太平御览·剑上》: 高祖击英布时,为流矢所中。 《太平御览·骂詈》: 上击黥布时,流矢所中, 《论衡·命禄》: 高祖击黥布, 《史记·高祖本纪》: 高祖击布时, 《艺文类聚·剑》: 高祖击英布时,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高祖击黥布时, 《太平御览·剑上》: 高祖击英布时, 《太平御览·宴会》: 高祖击英布还, 《史记·高祖本纪》: 吾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此非天命乎? 《汉书·高帝纪下》: 吾以布衣提三尺取天下,此非天命乎?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吾以布衣。提三尺取天下。此非天命乎。 《艺文类聚·性命》: 吾起自布衣,提三尺劒,以取天下,岂非命也。 《艺文类聚·剑》: 吾从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此非天命乎。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吾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此非天命乎? 《太平御览·骂詈》: 吾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此非天命乎! 《论衡·命禄》: 吾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 《史记·高祖本纪》: 吾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 《史记·韩长孺列传》: ‘提三尺剑取天下者朕也’, 《汉书·高帝纪下》: 吾以布衣提三尺取天下,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吾以布衣。提三尺取天下。 《艺文类聚·汉高帝》: 提三尺剑,取天下, 《艺文类聚·性命》: 吾起自布衣,提三尺劒,以取天下, 《艺文类聚·剑》: 提三尺剑,取天下,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吾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 《太平御览·剑上》: 故吾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也。 《太平御览·剑上》: 吾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 《太平御览·骂詈》: 吾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 《史记·高祖本纪》: 四月甲辰,高祖崩长乐宫。 《汉书·高帝纪下》: 夏四月甲辰,帝崩于长乐宫。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夏四月甲辰。帝崩于长安宫。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四月甲辰,崩于长乐宫。 《后汉书·皇后纪下》: 在位十二年,合葬恭陵。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在位十二年,葬长陵。 《史记·高祖本纪》: 上尊号为高皇帝。太子袭号为皇帝,孝惠帝也。令郡国诸侯各立高祖庙,以岁时祠。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群臣上尊号为高皇帝。太子袭位,令郡国诸侯各立高祖庙,以岁时祠。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令郡国诸侯各立高祖庙,以岁时祠。及孝惠五年,思高祖之悲乐沛,以沛宫为高祖原庙也。 《太平御览·宗庙神主》: 令郡国诸侯各立高祖庙,以岁时祠。及孝惠五年,思高祖之悲乐沛,以沛宫为高祖原庙。 《史记·高祖本纪》: 令郡国诸侯各立高祖庙,以岁时祠。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令郡国诸侯各立高祖庙,以岁时祠。 《太平御览·宗庙神主》: 令郡国诸侯各立高祖庙,以岁时祠。 《史记·高祖本纪》: 及孝惠五年,思高祖之悲乐沛,以沛宫为高祖原庙。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及孝惠五年,思高祖之悲乐沛,以沛宫为高祖原庙也。 《太平御览·宗庙神主》: 及孝惠五年,思高祖之悲乐沛,以沛宫为高祖原庙。 《史记·高祖本纪》: 以沛宫为高祖原庙。 《汉书·礼乐志》: 以沛宫为原庙,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以沛宫为高祖原庙也。 《太平御览·宗庙神主》: 以沛宫为高祖原庙。 《汉书·高帝纪下》: 初,高祖不修文学,而性明达,好谋,能听,自监门戍卒,见之如旧。初顺民心作三章之约。天下既定,命萧何次律令,韩信申军法,张苍定章程,叔孙通制礼仪,陆贾造新语。又与功臣剖符作誓,丹书铁契,金匮石室,藏之宗庙。虽日不暇给,规摹弘远矣。 《金楼子·兴王》: 虽不修文学,而性明达聪。自监门戍卒,见之如旧。初从民心,作三章之约。天下既定,命萧何次律令,韩信申军法,张苍定章程,叔孙通定礼仪,陆贾造《新语》,又与功臣剖符作誓,丹书铁券,金匮石室,藏之宗庙。虽日不暇给,规模宏远矣。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初,高祖不修文学,而性明达好谋,能听,自监门戍卒,见之如旧。初从民心,作三章之约。天下既定,命萧何治律令,韩信申军法,张苍定章程,叔孙通制礼仪,陆贾造《新语》。又与功臣剖符作誓,丹书铁契,金匮石室,藏之宗庙。虽日不暇给,规摹弘远矣。 《汉书·高帝纪下》: 初顺民心作三章之约。天下既定,命萧何次律令,韩信申军法,张苍定章程,叔孙通制礼仪,陆贾造新语。又与功臣剖符作誓,丹书铁契,金匮石室,藏之宗庙。虽日不暇给,规摹弘远矣。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初顺人心。作三章之约。天下既定。命萧何定律令。韩信申军法。张苍定章程。叔孙通制礼仪。陆贾进新语。又与功臣剖符作誓。丹书铁券。藏之宗庙。虽日不暇给规模弘远矣。 《金楼子·兴王》: 作三章之约。天下既定,命萧何次律令,韩信申军法,张苍定章程,叔孙通定礼仪,陆贾造《新语》,又与功臣剖符作誓,丹书铁券,金匮石室,藏之宗庙。虽日不暇给,规模宏远矣。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作三章之约。天下既定,命萧何治律令,韩信申军法,张苍定章程,叔孙通制礼仪,陆贾造《新语》。又与功臣剖符作誓,丹书铁契,金匮石室,藏之宗庙。虽日不暇给,规摹弘远矣。 《史记·太史公自序》: 萧何次律令,韩信申军法,张苍为章程,叔孙通定礼仪, 《汉书·高帝纪下》: 命萧何次律令,韩信申军法,张苍定章程,叔孙通制礼仪, 《汉书·司马迁传》: 萧何次律令,韩信申军法,张苍为章程,叔孙通定礼仪,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命萧何定律令。韩信申军法。张苍定章程。叔孙通制礼仪。 《金楼子·兴王》: 命萧何次律令,韩信申军法,张苍定章程,叔孙通定礼仪,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命萧何治律令,韩信申军法,张苍定章程,叔孙通制礼仪, 《论衡·率性》: 是故叔孙通制定礼仪, 《论衡·效力》: 故叔孙通定仪, 《史记·太史公自序》: 叔孙通定礼仪, 《汉书·高帝纪下》: 叔孙通制礼仪, 《汉书·礼乐志》: 犹命叔孙通制礼仪, 《汉书·礼乐志》: 叔孙通将制定礼仪, 《汉书·司马迁传》: 叔孙通定礼仪,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叔孙通制礼仪。 《金楼子·兴王》: 叔孙通定礼仪, 《群书治要·志》: 犹命叔孙通制礼仪以正君臣之位。 《太平御览·冬上》: 叔孙通定朝仪。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叔孙通制礼仪, 《论衡·书解》: 陆贾造《新语》, 《汉书·高帝纪下》: 陆贾造新语。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陆贾进新语。 《金楼子·兴王》: 陆贾造《新语》,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陆贾造《新语》。 《汉书·高帝纪下》: 又与功臣剖符作誓,丹书铁契,金匮石室,藏之宗庙。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又与功臣剖符作誓。丹书铁券。藏之宗庙。 《金楼子·兴王》: 又与功臣剖符作誓,丹书铁券,金匮石室,藏之宗庙。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又与功臣剖符作誓,丹书铁契,金匮石室,藏之宗庙。 《太平御览·铁》: 高祖又与功臣剖符作誓,丹书铁契,藏之宗庙。 《鶡冠子·王鈇》: 藏之宗庙, 《汉书·高帝纪下》: 藏之宗庙。 《前汉纪·高祖皇帝纪四》: 藏之宗庙。 《金楼子·兴王》: 藏之宗庙。 《三国志·明帝纪》: 藏之宗庙,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藏之宗庙。 《太平御览·铁》: 藏之宗庙。 《史记·项羽本纪》: 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时,贪于财货,好美姬。今入关,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采,此天子气也。急击勿失。” 《汉书·高帝纪上》: 亚父范增说羽曰:“沛公居山东时,贪财好色,今闻其入关,珍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小。吾使人望其气,皆为龙,成五色,此天子气。急击之,勿失。” 《艺文类聚·汉高帝》: 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东,贪于财货,好美姬,今入关,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气,皆为龙虎,成五采,此天子气也。 《太平御览·气》: 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彩,此天子气也。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贪于财货,好美姬。今入关,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采,此天子气也。” 《太平御览·望气》: 范增说羽曰:“沛公居山东时,贪财好色。今闻其入关,珍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小。吾使人望其气,皆为龙,成五色,此天子气,急击之勿失!” 《史记·项羽本纪》: 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时,贪于财货,好美姬。今入关,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在小。 《汉书·高帝纪上》: 亚父范增说羽曰:“沛公居山东时,贪财好色,今闻其入关,珍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小。 《艺文类聚·汉高帝》: 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东,贪于财货,好美姬,今入关,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在小,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贪于财货,好美姬。今入关,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在小。 《太平御览·嗜好》: 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之时,贪于财货,好美姬,入关财物无所取,妇人无所幸,此其志不在小。” 《太平御览·贪》: 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贪于财货,好美姬。今入关,无所取,志大不在小也。” 《太平御览·望气》: 范增说羽曰:“沛公居山东时,贪财好色。今闻其入关,珍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小。 《史记·项羽本纪》: 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时, 《汉书·高帝纪上》: 亚父范增说羽曰:“沛公居山东时, 《艺文类聚·汉高帝》: 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东, 《太平御览·气》: 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志不在小,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 《太平御览·嗜好》: 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之时, 《太平御览·贪》: 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 《太平御览·望气》: 范增说羽曰:“沛公居山东时, 《史记·项羽本纪》: 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采,此天子气也。急击勿失。 《汉书·高帝纪上》: 此其志不小。吾使人望其气,皆为龙,成五色,此天子气。急击之,勿失。 《艺文类聚·汉高帝》: 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气,皆为龙虎,成五采,此天子气也。 《太平御览·气》: 沛公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彩,此天子气也。宜急击勿失。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采,此天子气也。 《太平御览·望气》: 此其志不小。吾使人望其气,皆为龙,成五色,此天子气,急击之勿失! 《论衡·吉验》: 吾令人望其气,气皆为龙,成五采。此皆天子之气也,急击之。 《史记·项羽本纪》: 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采,此天子气也。急击勿失。 《汉书·高帝纪上》: 吾使人望其气,皆为龙,成五色,此天子气。急击之, 《艺文类聚·汉高帝》: 吾令人望气,皆为龙虎,成五采,此天子气也。 《太平御览·气》: 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彩,此天子气也。宜急击勿失。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采,此天子气也。 《太平御览·望气》: 吾使人望其气,皆为龙,成五色,此天子气,急击之勿失! 《论衡·吉验》: 吾令人望其气, 《史记·项羽本纪》: 吾令人望其气, 《汉书·高帝纪上》: 吾使人望其气, 《水经注·渭水》: 吾使人望沛公,其气冲天, 《艺文类聚·汉高帝》: 吾令人望气, 《太平御览·气》: 吾令人望其气, 《太平御览·气》: 吾望沛公,其气冲天,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吾令人望其气,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吾使人望沛公,其气冲天, 《太平御览·望气》: 吾使人望其气, 《太平御览·气》: 吾使人望沛公,其气冲天, 《史记·项羽本纪》: 此天子气也。 《太平御览·云》: 此天子气也。 《太平御览·气》: 此天子气也。 《太平御览·汉高祖皇帝》: 此天子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