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nese Text Project |
《後漢書》曰:竇憲懼誅,自求擊匈奴以贖死。會南單于請兵北伐,乃拜憲車騎將軍,金印紫綬,官屬依司空,依,準也。長一人,千石,掾屬二十九,令史及御屬三十二人。見《續漢志》。以執金吾耿秉為副,發北軍五校、漢有南北軍,北軍中侯一人,六百石,掌臨五營。黎陽、雍營、緣邊十二郡騎士,《漢官儀》曰:光武中興,以幽、冀、并州兵騎克定天下,故於黎陽立營以謁者監之。又曰:扶風郡尉部在雍縣,以涼州近羌數犯三輔,將兵衛護,故俗稱雍營。及羌胡兵出塞。明年,憲與秉各將四千騎及南匈奴左谷蠡王師子獅子,其名也。萬騎出朔方雞鹿塞,南單于屯屠河,屯屠河,單于名。將萬餘騎出滿夷谷,度遼將軍鄧鴻鄧禹少子。及緣邊義從羌胡八千騎,與左賢王安國萬騎出棝陽塞,棝陽在五原郡。棝音固。皆會涿郡山。憲分遣副校尉閻盤、司馬耿夔、耿譚將左谷蠡王師子、右呼衍王須訾等,呼衍其號,因以為姓,匈奴貴種也。今呼延姓是其後。須訾,名。精騎萬餘,與北單于戰於稽落山,大破之,虜眾崩潰,單于遁走,追擊諸部,遂臨私渠北鞮鞮海。匈奴中海名。斬名王已下萬三千級,獲生口馬牛羊橐駝百餘萬頭。於是溫犢須、日逐、溫吾、夫渠王抑鞮等八十一部率降者,前後二十餘萬人。憲、秉遂登燕然山,去塞三千餘里,刻石勒功,紀漢威德,令班固作銘。
又曰:馬援討五溪蠻,軍次下雋,下雋,縣名,屬長沙國,故城今辰州沅陵縣。雋音字兗反。有兩道可入,從壺頭則路近而水險,壺頭,山名也,今在辰州沅陵東。《武陵記》曰:此山頭與東海方壺山相似,神仙多所游集,因名壺頭山也。從充則涂夷而運遠充,縣名,屬武陵郡。充,音昌容反。帝初以為疑。及軍至,耿舒欲從充道,援以為棄日費糧,不如進壺頭,搤其喉咽,搤,持也。充賊自破。以事上之,帝從援策。三月,進營壺頭。賊乘高守隘,水疾,船不得上。會暑甚,士卒多疾死,援亦中病,遂困,乃穿岸為室,以避炎氣。《武陵記》曰:壺頭山邊有石窟,即援所室也。室內有地如百斛船大,云是援之餘靈也。賊每升險鼓噪,援輒曳足以觀之,左右哀其壯意,莫不為之流涕。
又曰:初,馬援軍還,將至,故人多迎勞之,平陵人孟冀,名有計謀,於坐賀援,援謂之曰:「吾望子有善言,反同眾人耶?昔伏波將軍路博德開置七郡,裁封數百戶;《漢書》曰:平南越以為南海、蒼梧、郁林、合浦、交阯、九真、日南、朱崖、儋耳九郡,今此言七郡,則與前書不同也。今我微勞,猥饗大縣,功薄賞厚,何以能長久乎?先生奚用相濟?」冀曰:愚不及。「援曰:」方今匈奴、烏桓尚擾北邊,欲自請擊之。男兒要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尸還葬耳,何能臥床上在兒女子手中耶?「冀曰:」諒為烈士,當如此矣。「
又曰:鄧訓卒官,吏人羌胡愛惜,旦夕臨者日數千人。戎俗父母死,恥悲泣,皆騎馬歌呼。至聞訓卒,莫不吼號,或以刀自割,又殺其犬馬牛羊,曰:「鄧使君已死,我曹亦俱死耳。」前烏桓吏士皆奔走道路,訓往烏桓校尉時吏士也。至空城郭。吏執不聽,以狀白校尉徐傿。嘆息曰:「此義也。」傿音于建反。乃釋之。遂家家為訓立祠,每有疾病,輒請禱求福。
又曰:竇固復出玉門,擊西域。詔耿秉及騎尉劉張皆去符傳以屬固,專將兵者并有符傳擬合之取信。今去節者皆固之節度也。固遂破白山,降車師。
又曰:蔡肜使招呼鮮卑,示以財利。其大都護偏何鮮卑名也。遣使奉獻,愿得歸化,肜慰納賞賜,稍復親附。其異種滿離、高句驪之屬,遂駱驛款塞,上貂裘好馬,帝輒倍其賞賜。其後偏何邑落諸豪并歸義,愿自效。肜曰:「審欲立功,當歸擊凶奴,斬送頭首乃信耳。」偏何等皆仰天指心曰:「必自效!」即擊匈奴左伊祑訾部,斬首二千餘級,持頭詣郡。其後歲歲相攻,輒送首級。
又曰:烏桓、鮮卑追思蔡肜無己,每朝賀京師,常過冢拜謁,仰天號泣乃去。遼東吏人為立祠,四時奉祭焉。
又曰:耿恭以疏勒城旁有澗水可固,五月,乃引兵據之。七月,匈奴復攻,恭募先登數千人直馳之,胡騎散走,匈奴遂于城下擁絕澗水。恭於城中穿井十五丈不得水,吏士渴乏,笮馬糞汁而飲之。笮,謂壓笮也。恭仰嘆曰:「聞昔貳師將軍拔佩刀刺山,飛泉涌出;貳師,大宛中城名。昔武帝時,使李廣利代大宛至貳師城,因以為號。今漢德神明,豈有窮哉!」乃整衣服向井再拜,為吏士禱。有頃,水泉奔出,眾皆稱為萬歲。乃令吏士揚水以示虜。
又曰:光武至薊,聞邯鄲兵方到,光武將欲南歸,召官屬計議。耿弇曰:「今兵從南來,不可南行。漁陽太守彭寵,公之邑人;寵,南陽宛人也。上谷太守,即弇父也。發此兩郡,控弦萬騎,邯鄲不足慮也。」光武官屬腹心皆不肯,曰:「死尚南首,奈何北行入囊中?」光武指弇曰:「是我北道主人也。」
又曰:耿夔為大將軍左校尉。將騎八百,出居延塞,直奔北單于庭,於金微山斬閼氏、名王已下五千餘級,單于與數騎脫亡,盡獲其匈奴珍寶財畜,去塞五千餘里而還,自漢出師所未嘗至也。
又曰:班超在疏勒,將還中國,疏勒舉國憂恐。其都尉黎弇曰:「漢使棄我,我必復為龜茲所滅耳。誠不忍見漢使去。」因以刀自剄。超還至于窴,王侯以下皆號泣曰:「依漢使如父母,誠不可去。」互抱超馬腳,不得所行。超恐于寘終不聽其東,又欲遂本志,乃更還疏勒。疏勒兩城自超去後,復降龜茲,而與尉頭連兵。尉頭國居尉頭谷,去長安八千六百五十里,南與疏勒接,衣服類烏孫也。超捕斬反者,擊破尉頭。
又曰:段颎破羌窮山深谷之中,斬其渠師以下萬九千級,獲牛馬騾驢氈裘廬帳什物不可勝數。
又曰:郭涼,字公文。氣力壯猛,雖武將,然通經書,多智略,尤曉邊事,有名北方。
又曰:張奐,前為度遼將軍,與段颎爭擊羌,意不相平。及穎為司隸,欲逐奐歸敦煌,將害之。奐憂懼,奏記謝曰:「小人不明,得過州將,千里委命,以情相歸。」
又曰:《劉焉傳》曰:「拜張魯鎮夷中郎將,領漢寧太守,通其貢獻。」
《後漢書·竇融列傳》: 憲懼誅,自求擊匈奴以贖死。會南單于請兵北伐,乃拜憲車騎將軍,金印紫綬,官屬依司空,以執金吾耿秉為副,發北軍五校、黎陽、雍營、緣邊十二郡騎士,及羌胡兵出塞。明年,憲與秉各將四千騎及南匈奴左谷蠡王師子萬騎出朔方雞鹿塞,南單于屯屠河,將萬餘騎出滿夷谷,度遼將軍鄧鴻及緣邊義從羌胡八千騎,與左賢王安國萬騎出桥稒陽塞,皆會涿邪山。憲分遣副校尉閻盤、司馬耿夔、耿譚將左谷蠡王師子、右呼衍王須訾等,精騎萬餘,與北單于戰於稽落山,大破之,虜眾崩潰,單于遁走,追擊諸部,遂臨私渠比鞮海。斬名王已下萬三千級,獲生口馬牛羊橐駝百餘萬頭。於是溫犢須、日逐、溫吾、夫渠王柳鞮等八十一部率眾降者,前後二十餘萬人。憲、秉遂登燕然山,去塞三千餘里,刻石勒功,紀漢威德,令班固作銘曰: 《太平御覽·邊將》: 竇憲懼誅,自求擊匈奴以贖死。會南單于請兵北伐,乃拜憲車騎將軍,金印紫綬,官屬依司空,以執金吾耿秉為副,發北軍五校、黎陽、雍營、緣邊十二郡騎士,及羌胡兵出塞。明年,憲與秉各將四千騎及南匈奴左谷蠡王師子萬騎出朔方雞鹿塞,南單于屯屠河,將萬餘騎出滿夷谷,度遼將軍鄧鴻及緣邊義從羌胡八千騎,與左賢王安國萬騎出棝陽塞,皆會涿郡山。憲分遣副校尉閻盤、司馬耿夔、耿譚將左谷蠡王師子、右呼衍王須訾等,精騎萬餘,與北單于戰於稽落山,大破之,虜眾崩潰,單于遁走,追擊諸部,遂臨私渠北鞮鞮海。斬名王已下萬三千級,獲生口馬牛羊橐駝百餘萬頭。於是溫犢須、日逐、溫吾、夫渠王抑鞮等八十一部率降者,前後二十餘萬人。憲、秉遂登燕然山,去塞三千餘里,刻石勒功,紀漢威德,令班固作銘。 《後漢書·竇融列傳》: 會南單于請兵北伐, 《後漢書·第五鍾離宋寒列傳》: 而南單于乘此請兵北伐, 《太平御覽·邊將》: 會南單于請兵北伐, 《漢書·百官公卿表上》: 成帝綏和元年賜大司馬金印紫綬,置官屬, 《漢書·百官公卿表上》: 成帝綏和元年更名大司空,金印紫綬, 《漢書·薛宣朱博傳》: 於是上賜曲陽侯根大司馬印綬,置官屬, 《後漢書·竇融列傳》: 金印紫綬,官屬依司空, 《藝文類聚·大司馬》: 成帝綏和元年,賜大司馬金印綬,置官屬, 《太平御覽·大司馬》: 賜大司馬金印紫綬,置官屬, 《太平御覽·邊將》: 金印紫綬,官屬依司空, 《後漢書·竇融列傳》: 以執金吾耿秉為副, 《後漢書·竇融列傳》: 乃與執金吾耿秉, 《後漢書·南匈奴列傳》: 願遣執金吾耿秉、 《後漢書·天文中》: 執金吾耿秉, 《太平御覽·邊將》: 以執金吾耿秉為副, 《後漢書·竇融列傳》: 發北軍五校、黎陽、雍營、 《後漢書·西羌傳》: 將北軍五營、黎陽、雍營、 《太平御覽·邊將》: 發北軍五校、黎陽、雍營、 《後漢書·吳蓋陳臧列傳》: 發北軍五校、 《後漢書·竇融列傳》: 發北軍五校、 《太平御覽·邊將》: 發北軍五校、 《漢書·匈奴傳下》: 送單于出朔方雞鹿塞。 《太平御覽·邊將》: 萬騎出朔方雞鹿塞, 《後漢書·孝和孝殤帝紀》: 南單于出滿夷谷, 《後漢書·竇融列傳》: 南單于屯屠河,將萬餘騎出滿夷谷, 《太平御覽·邊將》: 南單于屯屠河,將萬餘騎出滿夷谷, 《後漢書·孝和孝殤帝紀》: 度遼將軍鄧鴻出棝陽塞, 《後漢書·南匈奴列傳》: 度遼將軍鄧鴻及西河、雲中、五原、朔方、 《後漢書·天文中》: 與度遼將軍鄧鴻出朔方, 《太平御覽·邊將》: 度遼將軍鄧鴻 《後漢書·孝和孝殤帝紀》: 遣副校尉閻磐討北匈奴, 《後漢書·竇融列傳》: 憲分遣副校尉閻盤、 《太平御覽·邊將》: 憲分遣副校尉閻盤、 《後漢書·竇融列傳》: 耿譚將左谷蠡王師子、右呼衍王須訾等,精騎萬餘, 《後漢書·南匈奴列傳》: 遣左谷蠡王師子、左呼衍日逐王須訾將萬騎出朔方, 《太平御覽·邊將》: 耿譚將左谷蠡王師子、右呼衍王須訾等,精騎萬餘, 《後漢書·孝和孝殤帝紀》: 與北匈奴戰於稽落山,大破之, 《後漢書·孝和孝殤帝紀》: 圍北單于於金微山,大破之, 《後漢書·竇融列傳》: 與北單于戰於稽落山,大破之, 《太平御覽·隴塞及海外諸山》: 竇憲與單于戰於稽范山,大敗之, 《太平御覽·邊將》: 與北單于戰於稽落山,大破之, 《史記·李將軍列傳》: 單于遁走, 《漢書·李廣蘇建傳》: 單于遁走,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四》: 單于遁走。 《後漢書·竇融列傳》: 單于遁走, 《太平御覽·邊將》: 單于遁走, 《後漢書·鄧寇列傳》: 獲生口二千人,馬牛羊三萬餘頭, 《後漢書·耿弇列傳》: 獲生口三千餘人,駝驢馬牛羊三萬七千頭。 《後漢書·竇融列傳》: 獲生口馬牛羊橐駝百餘萬頭。 《後漢書·班梁列傳》: 獲生口萬五千人,馬畜牛羊三十餘萬頭, 《後漢書·南蠻西南夷列傳》: 得生口五千七百人,馬三千疋,牛羊三萬餘頭, 《後漢書·西羌傳》: 獲生口千餘人,馬牛羊以萬數, 《太平御覽·邊將》: 獲生口馬牛羊橐駝百餘萬頭。 《後漢書·竇融列傳》: 前後二十餘萬人。憲、秉遂登燕然山,去塞三千餘里,刻石勒功,紀漢威德,令班固作銘曰: 《太平御覽·隴塞及海外諸山》: 降者前後二十余萬人。憲遂登燕然山,去塞三千余里,刻石勒碑,令班固作銘。 《太平御覽·邊將》: 前後二十餘萬人。憲、秉遂登燕然山,去塞三千餘里,刻石勒功,紀漢威德,令班固作銘。 《後漢書·孝和孝殤帝紀》: 竇憲遂登燕然山,刻石勒功而還。 《後漢書·竇融列傳》: 憲、秉遂登燕然山,去塞三千餘里,刻石勒功, 《太平御覽·隴塞及海外諸山》: 憲遂登燕然山,去塞三千余里,刻石勒碑, 《太平御覽·邊將》: 憲、秉遂登燕然山,去塞三千餘里,刻石勒功, 《後漢書·馬援列傳》: 初,軍次下雋,有兩道可入,從壺頭則路近而水嶮,從充則塗夷而運遠,帝初以為疑。及軍至,耿舒欲從充道,援以為棄日費糧,不如進壺頭,搤其喉咽,充賊自破。以事上之,帝從援策。三月,進營壺頭。賊乘高守隘,水疾,船不得上。會暑甚。士卒多疫死,援亦中病,遂困,乃穿岸為室,以避炎氣。賊每升險鼓譟,援輒曳足以觀之,左右哀其壯意,莫不為之流涕。 《太平御覽·室》: 馬援之攻五溪蠻,初軍至下雋,有兩道可入,從壺頭側路近而水險,從充則涂夷而運遠,帝初以為疑。及軍至,耿舒欲從充道,援以為棄日費糧,不如進壺頭,扼其喉咽,蠻賊自破。以事上之,帝從援策。三月,進營壺頭。賊乘高守隘,船不得上。會暑甚,士卒多疫死,援亦以中病,遂困,乃穿岸為室,以避炎氣。賊每乘險鼓噪,援曳足以觀之,左右哀其壯意,莫不為流涕。 《太平御覽·邊將》: 馬援討五溪蠻,軍次下雋,有兩道可入,從壺頭則路近而水險,從充則涂夷而運遠帝初以為疑。及軍至,耿舒欲從充道,援以為棄日費糧,不如進壺頭,搤其喉咽,充賊自破。以事上之,帝從援策。三月,進營壺頭。賊乘高守隘,水疾,船不得上。會暑甚,士卒多疾死,援亦中病,遂困,乃穿岸為室,以避炎氣。賊每升險鼓噪,援輒曳足以觀之,左右哀其壯意,莫不為之流涕。 《後漢書·馬援列傳》: 初,軍次下雋,有兩道可入,從壺頭則路近而水嶮,從充則塗夷而運遠,帝初以為疑。及軍至,耿舒欲從充道,援以為棄日費糧,不如進壺頭,搤其喉咽,充賊自破。以事上之,帝從援策。 《群書治要·列傳》: 初,軍次下雋,有兩道可入,從壺頭,則路近而水嶮,從充道,則塗夷而運遠,帝初以為疑,及軍至,耿舒欲從充道,援以為弃日費糧,不如進壺頭,扼其喉咽,充賊自破,以事上之,帝從援策。 《太平御覽·室》: 初軍至下雋,有兩道可入,從壺頭側路近而水險,從充則涂夷而運遠,帝初以為疑。及軍至,耿舒欲從充道,援以為棄日費糧,不如進壺頭,扼其喉咽,蠻賊自破。以事上之,帝從援策。 《太平御覽·邊將》: 軍次下雋,有兩道可入,從壺頭則路近而水險,從充則涂夷而運遠帝初以為疑。及軍至,耿舒欲從充道,援以為棄日費糧,不如進壺頭,搤其喉咽,充賊自破。以事上之,帝從援策。 《後漢書·馬援列傳》: 進營壺頭。賊乘高守隘,水疾,船不得上。會暑甚。士卒多疫死,援亦中病,遂困,乃穿岸為室,以避炎氣。賊每升險鼓譟,援輒曳足以觀之,左右哀其壯意,莫不為之流涕。 《群書治要·列傳》: 進營壺頭,賊乘高守隘,水疾、船不得上,會暑甚,士卒多疫死,援亦中病,遂困,乃穿岸為室以避炎氣,賊每升險鼓譟,援輒曳足以觀之,左右哀其壯意,莫不為之流涕。 《太平御覽·室》: 進營壺頭。賊乘高守隘,船不得上。會暑甚,士卒多疫死,援亦以中病,遂困,乃穿岸為室,以避炎氣。賊每乘險鼓噪,援曳足以觀之,左右哀其壯意,莫不為流涕。 《太平御覽·邊將》: 進營壺頭。賊乘高守隘,水疾,船不得上。會暑甚,士卒多疾死,援亦中病,遂困,乃穿岸為室,以避炎氣。賊每升險鼓噪,援輒曳足以觀之,左右哀其壯意,莫不為之流涕。 《後漢書·馬援列傳》: 賊乘高守隘,水疾,船不得上。會暑甚。士卒多疫死,援亦中病,遂困,乃穿岸為室,以避炎氣。 《群書治要·列傳》: 賊乘高守隘,水疾、船不得上,會暑甚,士卒多疫死,援亦中病,遂困,乃穿岸為室以避炎氣, 《太平御覽·江南道下》: 取壺頭山。賊乘高守險,水迅,舡不得進。士卒多疫死,援亦中病,穿岸為室,以避炎氣, 《太平御覽·室》: 賊乘高守隘,船不得上。會暑甚,士卒多疫死,援亦以中病,遂困,乃穿岸為室,以避炎氣。 《太平御覽·邊將》: 進營壺頭。賊乘高守隘,水疾,船不得上。會暑甚,士卒多疾死,援亦中病,遂困,乃穿岸為室,以避炎氣。 《後漢書·馬援列傳》: 水疾,船不得上。 《後漢書·南蠻西南夷列傳》: 山深水疾,舟船不得上。 《群書治要·列傳》: 水疾、船不得上, 《太平御覽·邊將》: 水疾,船不得上。 《後漢書·馬援列傳》: 初,援軍還,將至,故人多迎勞之,平陵人孟冀,名有計謀,於坐賀援。援謂之曰:「吾望子有善言,反同眾人邪?昔伏波將軍路博德開置七郡,裁封數百戶;今我微勞,猥饗大縣,功薄賞厚,何以能長久乎?先生奚用相濟?」冀曰:「愚不及。」援曰:「方今匈奴、烏桓尚擾北邊,欲自請擊之。男兒要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屍還葬耳,何能臥床上在兒女子手中邪?」冀曰:「諒為烈士,當如此矣。」 《太平御覽·邊將》: 初,馬援軍還,將至,故人多迎勞之,平陵人孟冀,名有計謀,於坐賀援,援謂之曰:「吾望子有善言,反同眾人耶?昔伏波將軍路博德開置七郡,裁封數百戶;今我微勞,猥饗大縣,功薄賞厚,何以能長久乎?先生奚用相濟?」冀曰:愚不及。「援曰:」方今匈奴、烏桓尚擾北邊,欲自請擊之。男兒要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尸還葬耳,何能臥床上在兒女子手中耶?「冀曰:」諒為烈士,當如此矣。 《東觀漢記·曹節》: 功薄賞厚, 《後漢書·馬援列傳》: 功薄賞厚, 《太平御覽·邊將》: 功薄賞厚, 《東觀漢記·馬援》: 馬援曰:「方今匈奴、烏桓尚擾北邊,欲自請擊之。男兒要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尸還墓耳,何能臥床上在兒女子手中耶?」故人孟冀曰:「諒為烈士,當如此矣!」 《後漢書·馬援列傳》: 援曰:「方今匈奴、烏桓尚擾北邊,欲自請擊之。男兒要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屍還葬耳,何能臥床上在兒女子手中邪?」冀曰:「諒為烈士,當如此矣。」 《太平御覽·邊將》: 「援曰:」方今匈奴、烏桓尚擾北邊,欲自請擊之。男兒要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尸還葬耳,何能臥床上在兒女子手中耶?「冀曰:」諒為烈士,當如此矣。 《太平御覽·烈士》: 馬援曰:「方今匈奴、烏桓尚擾北邊,欲自請擊之。男兒要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尸還墓耳,何能臥床上在兒女子手中耶?」故人孟冀曰:「諒為烈士,當如此矣!」 《太平御覽·死》: 馬援謂孟冀曰:「方今匈奴、烏丸尚擾北邊,欲自請擊之。男兒要當死于邊野,以馬革裹尸還葬耳。何能臥床上,在兒女子手中耶?」冀曰:「諒為烈士,當如此矣。」 《東觀漢記·馬援》: 馬援曰:「方今匈奴、烏桓尚擾北邊,欲自請擊之。男兒要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尸還墓耳,何能臥床上在兒女子手中耶?」 《後漢書·馬援列傳》: 援曰:「方今匈奴、烏桓尚擾北邊,欲自請擊之。男兒要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屍還葬耳,何能臥床上在兒女子手中邪?」 《太平御覽·邊將》: 「援曰:」方今匈奴、烏桓尚擾北邊,欲自請擊之。男兒要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尸還葬耳,何能臥床上在兒女子手中耶? 《太平御覽·勇二》: 馬援曰:「方今匈奴、烏桓尚擾北邊,欲自請擊之。男兒要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尸還墓耳,何能臥床上在兒女子手中耶?」 《太平御覽·烈士》: 馬援曰:「方今匈奴、烏桓尚擾北邊,欲自請擊之。男兒要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尸還墓耳,何能臥床上在兒女子手中耶?」 《太平御覽·死》: 馬援謂孟冀曰:「方今匈奴、烏丸尚擾北邊,欲自請擊之。男兒要當死于邊野,以馬革裹尸還葬耳。何能臥床上,在兒女子手中耶?」 《東觀漢記·鄧訓》: 訓病卒,吏民羌胡愛惜,旦夕臨者數千人, 《太平御覽·諸校尉》: 及訓病卒官,吏人羌胡愛惜,旦夕臨者數千人。 《太平御覽·邊將》: 鄧訓卒官,吏人羌胡愛惜,旦夕臨者日數千人。 《後漢書·鄧寇列傳》: 吏人羌胡愛惜,旦夕臨者日數千人。戎俗父母死,恥悲泣,皆騎馬歌呼。至聞訓卒,莫不吼號,或以刀自割,又刺殺其犬馬牛羊,日「鄧使君已死,我曹亦俱死耳」。前烏桓吏士皆奔走道路,至空城郭。吏執不聽,以狀白校尉徐傿。傿歎息曰:「此義也。」乃釋之。遂家家為訓立祠,每有疾病,輒此請禱求福。 《太平御覽·邊將》: 吏人羌胡愛惜,旦夕臨者日數千人。戎俗父母死,恥悲泣,皆騎馬歌呼。至聞訓卒,莫不吼號,或以刀自割,又殺其犬馬牛羊,曰:「鄧使君已死,我曹亦俱死耳。」前烏桓吏士皆奔走道路,至空城郭。吏執不聽,以狀白校尉徐傿。嘆息曰:「此義也。」乃釋之。遂家家為訓立祠,每有疾病,輒請禱求福。 《東觀漢記·鄧訓》: 吏民羌胡愛惜,旦夕臨者數千人, 《後漢書·鄧寇列傳》: 吏人羌胡愛惜,旦夕臨者日數千人。 《太平御覽·諸校尉》: 吏人羌胡愛惜,旦夕臨者數千人。 《太平御覽·邊將》: 吏人羌胡愛惜,旦夕臨者日數千人。 《東觀漢記·鄧訓》: 或以刀自割,又刺殺犬馬牛羊,曰:「鄧使君已死,我曹皆死耳。」前烏桓吏士皆奔走道路,至以空城郭。 《後漢書·鄧寇列傳》: 或以刀自割,又刺殺其犬馬牛羊,日「鄧使君已死,我曹亦俱死耳」。前烏桓吏士皆奔走道路,至空城郭。 《太平御覽·邊將》: 或以刀自割,又殺其犬馬牛羊,曰:「鄧使君已死,我曹亦俱死耳。」前烏桓吏士皆奔走道路,至空城郭。 《後漢書·竇融列傳》: 復出玉門擊西域,詔耿秉及騎都尉劉張皆去符傳以屬固。固遂破白山,降車師, 《太平御覽·邊將》: 竇固復出玉門,擊西域。詔耿秉及騎尉劉張皆去符傳以屬固,固遂破白山,降車師。 《後漢書·銚期王霸祭遵列傳》: 乃使招呼鮮卑,示以財利。其大都護偏何遣使奉獻,願得歸化,肜慰納賞賜,稍復親附。其異種滿離、高句驪之屬,遂駱驛款塞,上貂裘好馬,帝輒倍其賞賜。其後偏何邑落諸豪並歸義,願自效。肜曰:「審欲立功,當歸擊匈奴,斬送頭首乃信耳。」偏何等皆仰天指心曰:「必自效!」即擊匈奴左伊袟訾部,斬首二千餘級,持頭詣郡。其後歲歲相攻,輒送首級受賞賜。 《太平御覽·邊將》: 蔡肜使招呼鮮卑,示以財利。其大都護偏何遣使奉獻,愿得歸化,肜慰納賞賜,稍復親附。其異種滿離、高句驪之屬,遂駱驛款塞,上貂裘好馬,帝輒倍其賞賜。其後偏何邑落諸豪并歸義,愿自效。肜曰:「審欲立功,當歸擊凶奴,斬送頭首乃信耳。」偏何等皆仰天指心曰:「必自效!」即擊匈奴左伊祑訾部,斬首二千餘級,持頭詣郡。其後歲歲相攻,輒送首級。 《漢書·傅常鄭甘陳段傳》: 遣使奉獻, 《漢書·西域傳上》: 遣使奉獻。 《藝文類聚·內典》: 遣使奉獻, 《太平御覽·邊將》: 遣使奉獻, 《太平御覽·車師》: 遣使奉獻, 《後漢書·銚期王霸祭遵列傳》: 即擊匈奴左伊袟訾部,斬首二千餘級, 《後漢書·烏桓鮮卑列傳》: 因令擊北匈奴左伊育訾部,斬首二千餘級。 《太平御覽·邊將》: 即擊匈奴左伊祑訾部,斬首二千餘級, 《太平御覽·邊將》: 斬首二千餘級, 《太平御覽·安眾》: 斬二千餘級。 《後漢書·銚期王霸祭遵列傳》: 烏桓、鮮卑追思肜無已,每朝賀京師,常過冢拜謁,仰天號泣乃去。遼東吏人為立祠,四時奉祭焉。 《太平御覽·邊將》: 烏桓、鮮卑追思蔡肜無己,每朝賀京師,常過冢拜謁,仰天號泣乃去。遼東吏人為立祠,四時奉祭焉。 《東觀漢記·祭肜》: 烏桓、鮮卑追思無已,每朝京師,過肜冢拜謁,仰天號泣乃去。 《後漢書·銚期王霸祭遵列傳》: 烏桓、鮮卑追思肜無已,每朝賀京師,常過冢拜謁,仰天號泣乃去。 《太平御覽·良太守上》: 烏桓、鮮卑追思無已。每朝京師,過彤冢拜謁,仰天號泣乃去。 《太平御覽·邊將》: 烏桓、鮮卑追思蔡肜無己,每朝賀京師,常過冢拜謁,仰天號泣乃去。 《後漢書·銚期王霸祭遵列傳》: 遼東吏人為立祠,四時奉祭焉。 《後漢書·伏侯宋蔡馮趙牟韋列傳》: 臨淮吏人共為立祠,四時祭焉。 《太平御覽·邊將》: 遼東吏人為立祠,四時奉祭焉。 《後漢書·耿弇列傳》: 恭以疏勒城傍有澗水可固,五月,乃引兵據之。七月,匈奴復來攻恭,恭募先登數千人直馳之,胡騎散走,匈奴遂於城下擁絕澗水。恭於城中穿井十五丈不得水,吏士渴乏,笮馬糞汁而飲之。恭仰歎曰:「聞昔貳師將軍拔佩刀刺山,飛泉涌出;今漢德神明,豈有窮哉。」乃整衣服向井再拜,為吏士禱。有頃,水泉奔出,眾皆稱萬歲。乃令吏士揚水以示虜。虜出不意,以為神明,遂引去。 《太平御覽·井》: 以疏勒城傍有澗水可固,五月,引兵據之。七月,匈奴復攻恭,恭募先登數千人直馳之,胡騎散走,匈奴遂於城下擁絕澗水。恭於中穿井十五丈不得水,吏士渴乏,笮馬糞汁而飲之。恭仰天嘆曰:「聞昔貳師將軍拔佩刀刺山,飛泉涌出。今漢德神明,豈有窮哉!」乃整衣服向井再拜,為吏士禱。有頃,水泉奔出,眾皆稱萬歲。乃令士揚水以示虜,虜出不意,以為神明,遂引去。 《太平御覽·邊將》: 耿恭以疏勒城旁有澗水可固,五月,乃引兵據之。七月,匈奴復攻,恭募先登數千人直馳之,胡騎散走,匈奴遂于城下擁絕澗水。恭於城中穿井十五丈不得水,吏士渴乏,笮馬糞汁而飲之。恭仰嘆曰:「聞昔貳師將軍拔佩刀刺山,飛泉涌出;今漢德神明,豈有窮哉!」乃整衣服向井再拜,為吏士禱。有頃,水泉奔出,眾皆稱為萬歲。乃令吏士揚水以示虜。 《後漢書·耿弇列傳》: 恭以疏勒城傍有澗水可固, 《太平御覽·澗》: 耿恭以疏勒城傍有水, 《太平御覽·井》: 耿恭之攻匈奴,以疏勒城傍有澗水可固, 《太平御覽·邊將》: 耿恭以疏勒城旁有澗水可固, 《東觀漢記·耿恭》: 匈奴來攻,絕其澗水。城中穿井十五丈,無水。吏士渴乏,笮馬糞汁飲之。恭曰:「聞貳師將軍拔佩刀刺山而飛泉出,今漢德神靈,豈有窮乎!」乃正衣服,向井拜,為吏請禱,身自率士負籠,有頃,飛泉涌出,吏士驚喜,皆稱萬歲。 《後漢書·耿弇列傳》: 匈奴遂於城下擁絕澗水。恭於城中穿井十五丈不得水,吏士渴乏,笮馬糞汁而飲之。恭仰歎曰:「聞昔貳師將軍拔佩刀刺山,飛泉涌出;今漢德神明,豈有窮哉。」乃整衣服向井再拜,為吏士禱。有頃,水泉奔出,眾皆稱萬歲。 《水經注·河水》: 恭于城中穿井,深一十五丈,不得水,吏士渴乏,笮馬糞汁飲之。恭乃仰天歎曰:昔貳師拔佩刀刺山,飛泉湧出。今漢德神明,豈有窮哉?整衣服,向井再拜,為吏士禱之。有頃,水泉奔出,衆稱萬歲。乃揚水以示之,虜以為神,遂即引去。 《藝文類聚·泉》: 城中穿井十五丈無水。恭曰:聞二師將軍,拔佩刀刺山,而飛泉出,今漢德神靈,豈有窮乎。乃正衣服,向井拜,為吏請禱,有頃,井泉濆出。 《太平御覽·井》: 匈奴遂於城下擁絕澗水。恭於中穿井十五丈不得水,吏士渴乏,笮馬糞汁而飲之。恭仰天嘆曰:「聞昔貳師將軍拔佩刀刺山,飛泉涌出。今漢德神明,豈有窮哉!」乃整衣服向井再拜,為吏士禱。有頃,水泉奔出,眾皆稱萬歲。 《太平御覽·邊將》: 匈奴遂于城下擁絕澗水。恭於城中穿井十五丈不得水,吏士渴乏,笮馬糞汁而飲之。恭仰嘆曰:「聞昔貳師將軍拔佩刀刺山,飛泉涌出;今漢德神明,豈有窮哉!」乃整衣服向井再拜,為吏士禱。有頃,水泉奔出,眾皆稱為萬歲。 《東觀漢記·耿恭》: 城中穿井十五丈,無水。 《後漢書·耿弇列傳》: 恭於城中穿井十五丈不得水, 《水經注·河水》: 恭于城中穿井,深一十五丈,不得水, 《藝文類聚·泉》: 城中穿井十五丈無水。 《太平御覽·井》: 恭於中穿井十五丈不得水, 《太平御覽·邊將》: 恭於城中穿井十五丈不得水, 《太平御覽·拜》: 耿恭於疏勒城穿井,十五丈不得水。 《太平御覽·籠》: 耿恭於疏勒城穿井,十五丈得水。 《太平御覽·疏勒》: 城中乏水,穿井,十五丈不得水。 《東觀漢記·耿恭》: 吏士渴乏,笮馬糞汁飲之。 《後漢書·耿弇列傳》: 吏士渴乏,笮馬糞汁而飲之。 《水經注·河水》: 吏士渴乏,笮馬糞汁飲之。 《太平御覽·澗》: 吏笮馬糞汁飲之。 《太平御覽·井》: 吏士渴乏,笮馬糞汁而飲之。 《太平御覽·邊將》: 吏士渴乏,笮馬糞汁而飲之。 《東觀漢記·耿恭》: 聞貳師將軍拔佩刀刺山而飛泉出, 《後漢書·耿弇列傳》: 聞昔貳師將軍拔佩刀刺山,飛泉涌出; 《水經注·河水》: 昔貳師拔佩刀刺山,飛泉湧出。 《藝文類聚·泉》: 聞二師將軍,拔佩刀刺山,而飛泉出, 《太平御覽·井》: 聞昔貳師將軍拔佩刀刺山,飛泉涌出。 《太平御覽·邊將》: 聞昔貳師將軍拔佩刀刺山,飛泉涌出; 《太平御覽·征應》: 貳師將軍李廣利被圍水絕,廣利拔刀刺山,飛泉涌出。 《太平御覽·刀上》: 李廣利為貳師將軍,征大宛。軍中無水,拔佩刀刺山,飛泉涌出。 《東觀漢記·耿恭》: 飛泉涌出, 《後漢書·耿弇列傳》: 飛泉涌出; 《水經注·河水》: 飛泉湧出。 《藝文類聚·泉》: 即飛泉涌出, 《太平御覽·泉水》: 忽飛泉涌出, 《太平御覽·泉水》: 即飛泉涌出。 《太平御覽·井》: 飛泉涌出。 《太平御覽·良刺史中》: 忽飛泉涌出。 《太平御覽·邊將》: 飛泉涌出; 《太平御覽·征應》: 飛泉涌出。 《太平御覽·征應》: 飛泉涌出, 《太平御覽·刀上》: 飛泉涌出。 《太平御覽·拜》: 有飛泉涌出, 《太平御覽·籠》: 有飛泉涌出。 《太平御覽·疏勒》: 飛泉涌出。 《太平御覽·鳥》: 忽飛泉涌出。 《東觀漢記·耿恭》: 乃正衣服,向井拜,為吏請禱,身自率士負籠,有頃,飛泉涌出,吏士驚喜,皆稱萬歲。 《後漢書·耿弇列傳》: 乃整衣服向井再拜,為吏士禱。有頃,水泉奔出,眾皆稱萬歲。 《水經注·河水》: 整衣服,向井再拜,為吏士禱之。有頃,水泉奔出,衆稱萬歲。 《藝文類聚·泉》: 乃正衣服,向井拜,為吏請禱,有頃,井泉濆出。 《太平御覽·井》: 乃整衣服向井再拜,為吏士禱。有頃,水泉奔出,眾皆稱萬歲。 《太平御覽·邊將》: 乃整衣服向井再拜,為吏士禱。有頃,水泉奔出,眾皆稱為萬歲。 《太平御覽·拜》: 恭乃正衣服,向井再拜,為吏士禱水。身自率士挽籠,有飛泉涌出,大得水。吏士驚喜,皆稱萬歲。 《太平御覽·籠》: 恭乃正衣冠,向井再拜,為吏士禱水,身自率士負籠,有飛泉涌出。吏士驚喜,皆稱萬歲。 《東觀漢記·耿恭》: 乃正衣服,向井拜, 《後漢書·耿弇列傳》: 乃整衣服向井再拜, 《水經注·河水》: 整衣服,向井再拜, 《藝文類聚·泉》: 乃正衣服,向井拜, 《太平御覽·井》: 乃整衣服向井再拜, 《太平御覽·邊將》: 乃整衣服向井再拜, 《太平御覽·拜》: 恭乃正衣服,向井再拜, 《太平御覽·籠》: 恭乃正衣冠,向井再拜, 《太平御覽·疏勒》: 恭整衣服向井拜, 《後漢書·耿弇列傳》: 弇因從光武北至薊。聞邯鄲兵方到,光武將欲南歸,召官屬計議。弇曰:「今兵從南來,不可南行。漁陽太守彭寵,公之邑人;上谷太守,即弇父也。發此兩郡,控弦萬騎,邯鄲不足慮也。」光武官屬腹心皆不肯,曰:「死尚南首,柰何北行入囊中?」光武指弇曰:「是我北道主人也。」 《太平御覽·邊將》: 光武至薊,聞邯鄲兵方到,光武將欲南歸,召官屬計議。耿弇曰:「今兵從南來,不可南行。漁陽太守彭寵,公之邑人;上谷太守,即弇父也。發此兩郡,控弦萬騎,邯鄲不足慮也。」光武官屬腹心皆不肯,曰:「死尚南首,奈何北行入囊中?」光武指弇曰:「是我北道主人也。」 《太平御覽·冰》: 光武至薊上, 《太平御覽·邊將》: 光武至薊,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漁陽太守彭寵各遣其將吳漢、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漁陽太守彭寵反, 《後漢書·耿弇列傳》: 漁陽太守彭寵, 《後漢書·五行二》: 漁陽太守彭寵被徵。 《太平御覽·邊將》: 漁陽太守彭寵, 《太平御覽·掩襲上》: 漁陽太守彭寵反, 《後漢書·鄧寇列傳》: 控弦萬騎, 《後漢書·耿弇列傳》: 控弦萬騎, 《太平御覽·邊將》: 控弦萬騎, 《後漢書·鄧寇列傳》: 邯鄲不足圖也。 《後漢書·耿弇列傳》: 邯鄲不足慮也。 《太平御覽·邊將》: 邯鄲不足慮也。 《後漢書·耿弇列傳》: 以夔為大將軍左校尉。將精騎八百,出居延塞,直奔北單于廷,於金微山斬閼氏、名王已下五千餘級,單于與數騎脫亡,盡獲其匈奴珍寶財畜,去塞五千餘里而還,自漢出師所未嘗至也。 《太平御覽·邊將》: 耿夔為大將軍左校尉。將騎八百,出居延塞,直奔北單于庭,於金微山斬閼氏、名王已下五千餘級,單于與數騎脫亡,盡獲其匈奴珍寶財畜,去塞五千餘里而還,自漢出師所未嘗至也。 《後漢書·孝和孝殤帝紀》: 大將軍竇憲遣左校尉耿夔出居延塞,圍北單于於金微山,大破之,獲其母閼氏。 《後漢書·耿弇列傳》: 以夔為大將軍左校尉。將精騎八百,出居延塞,直奔北單于廷,於金微山斬閼氏、 《太平御覽·邊將》: 耿夔為大將軍左校尉。將騎八百,出居延塞,直奔北單于庭,於金微山斬閼氏、 《後漢書·孝和孝殤帝紀》: 大將軍竇憲遣左校尉耿夔出居延塞, 《後漢書·耿弇列傳》: 以夔為大將軍左校尉。將精騎八百,出居延塞, 《後漢書·烏桓鮮卑列傳》: 大將軍竇憲遣右校尉耿夔擊破匈奴, 《太平御覽·邊將》: 耿夔為大將軍左校尉。將騎八百,出居延塞, 《後漢書·班梁列傳》: 疏勒舉國憂恐。其都尉黎弇曰:「漢使棄我,我必復為龜茲所滅耳。誠不忍見漢使去。」因以刀自剄。超還至于窴,王侯以下皆號泣曰:「依漢使如父母,誠不可去。」互抱超馬腳,不得行。超恐于窴終不聽其東,又欲遂本志,乃更還疏勒。疏勒兩城自超去後,復降龜茲,而與尉頭連兵。超捕斬反者,擊破尉頭, 《太平御覽·邊將》: 疏勒舉國憂恐。其都尉黎弇曰:「漢使棄我,我必復為龜茲所滅耳。誠不忍見漢使去。」因以刀自剄。超還至于窴,王侯以下皆號泣曰:「依漢使如父母,誠不可去。」互抱超馬腳,不得所行。超恐于寘終不聽其東,又欲遂本志,乃更還疏勒。疏勒兩城自超去後,復降龜茲,而與尉頭連兵。超捕斬反者,擊破尉頭。 《後漢書·皇甫張段列傳》: 斬其渠帥以下萬九千級,獲牛馬驢騾氈裘廬帳什物,不可勝數。 《太平御覽·邊將》: 斬其渠師以下萬九千級,獲牛馬騾驢氈裘廬帳什物不可勝數。 《後漢書·朱景王杜馬劉傅堅馬列傳》: 氣力壯猛,雖武將,然通經書,多智略,尤曉邊事,有名北方。 《太平御覽·邊將》: 氣力壯猛,雖武將,然通經書,多智略,尤曉邊事,有名北方。 《後漢書·皇甫張段列傳》: 奐前為度遼將軍,與段熲爭擊羌,不相平。及熲為司隸校尉,欲逐奐歸敦煌,將害之。奐憂懼,奏記謝熲曰:「小人不明,得過州將,千里委命,以情相歸。 《太平御覽·邊將》: 張奐,前為度遼將軍,與段颎爭擊羌,意不相平。及穎為司隸,欲逐奐歸敦煌,將害之。奐憂懼,奏記謝曰:「小人不明,得過州將,千里委命,以情相歸。」 《風俗通義·世間人家多有見赤白光為變怪者》: 後為度遼將軍, 《後漢書·鄧寇列傳》: 為度遼將軍。 《後漢書·耿弇列傳》: 復拜度遼將軍。 《後漢書·李陳龐陳橋列傳》: 拜為度遼將軍。 《後漢書·皇甫張段列傳》: 規復代為度遼將軍。 《後漢書·皇甫張段列傳》: 以奐代為度遼將軍, 《後漢書·皇甫張段列傳》: 奐前為度遼將軍, 《後漢書·黨錮列傳》: 乃復徵為度遼將軍。 《後漢書·南匈奴列傳》: 以烏桓校尉鄧遵為度遼將軍。 《後漢書·南匈奴列傳》: 復以耿夔代為度遼將軍。 《後漢書·南匈奴列傳》: 以烏桓校尉耿曄代為度遼將軍。 《太平御覽·邊將》: 張奐,前為度遼將軍, 《太平御覽·筮下》: 復為度遼將軍。 《後漢書·劉焉袁術呂布列傳》: 遂就拜魯鎮夷中郎將,領漢寧太守,通其貢獻。 《三國志·張魯傳》: 遂就寵魯為鎮民中郎將,領漢寧太守,通貢獻而已。 《太平御覽·邊將》: 拜張魯鎮夷中郎將,領漢寧太守,通其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