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 |
《東觀漢記》曰:皇考初為濟陽,有武帝行過宮,常封閉。上將生,皇考以令舍下濕,開宮后殿居之。建平元年十二月甲子夜上生時,有赤光,室中盡明。皇考異之,使卜者王長卜之,長曰:「此善事,不可言,」是歲嘉禾生,一莖九穗,長大于凡禾,縣界大豐熟,因名上曰「秀」。是歲鳳凰來集濟陽,故宮皆畫鳳皇。聖瑞萌兆,始形于此。上為人隆準,日角,大口,美須眉,長七尺三寸。仁智明遠,多權略,樂施愛人。在家重慎畏事,勤於稼穡。兄伯升好俠,非笑上事田作,比之高祖兄仲。年九歲而南頓君卒,隨其叔公在蕭,入小學,后之長安,受《尚書》經,師事盧江許子威。大義略舉,因學世事。朝政每下,必先聞知,具為同舍解說。南陽大人往來長安,為之邸,暗稽疑議。嘗訟逋租于大司馬嚴尤,尤見而奇之。宛大姓李伯玉從弟軼數遣客求上,上欲避之。先是時伯玉同母兄公孫臣為醫,伯升請呼難,伯升殺之。上恐其怨,故避之。使來者言李氏欲相見款誠無他意,上乃見之,懷刀自備,入見。固始侯兄弟為上言:「天下擾亂饑餓,下江兵盛,南陽豪右云擾。」因具言讖文事,上殊不意,獨內念李氏富厚,父為宗卿師,語言譎詭,殊非次第,嘗疾毒諸家子數犯法令,李氏家富厚,何為如是,不然諾其言。諸李遂與南陽府掾史張順等連謀。上深念良久,天變已成,遂市兵弩,絳衣赤幘。時伯升在舂陵亦已聚會客矣。上歸舊廬,望見廬南若火光,以為人持火,呼之,光遂盛,赫然屬天,有頃不見,異之。遂從南郭歸宅,乃與伯升相見。初,伯升之起也,諸家子弟皆逃自匿,曰:「伯升殺我。」及聞上至,絳衣大冠,將軍服,乃驚曰:「以為獨伯升如此也,中謹厚亦如之。」皆合會,共勞饗新市、平林兵王鳳、王匡等,因率舂陵子弟隨之,兵合七八千人。上騎牛與俱,殺新野尉後乃得馬。進圍宛城。王莽遣大司徒王尋、大司空王邑將兵來征。更始立,以上為太常偏將軍。時無印,得定武侯家丞印佩之。二公兵到潁川,嚴尤、陳茂與合。尤問城中出者,言上不敢取財物,但合會諸兵為之計策。尤笑言曰:「是美須眉目者耶?欲何為乃如此?」初,莽遣二公,欲盛威武,以振山東。至驅虎豹犀象,奇偉猛獸,以長人巨無霸為壘尉,自秦漢以來師出未嘗有也。上邀之於陽關。二公兵盛,漢兵反走,上馳入昆陽,諸將惶恐,各欲散歸。與諸將議:「城中兵穀少,宛城未拔,力不能相救。今昆陽即破,一日之間,諸將亦滅。不同力救之,反欲歸守其妻子財物耶?」諸將怒曰:「劉將軍何以敢如此!」上乃笑,且去,惟王常是上計。會侯騎還,言大兵已來,長數百里,望不見其後尾,前已至城北矣。諸將遽請上,上到,為陳相救之勢。諸將素輕上,及迫急,上為畫成敗,皆從所言。二公兵已五六萬到,遂環昆陽城作營,圍之數重,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旗幟蔽野,塵熛連雲,金鼓之聲數十里,或為地突,或為沖車撞城,積弩射城中,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泣。二公自以為功成漏刻。有流星墜營中,正晝有雲氣如壞山,當營而隕,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厭伏。時漢兵在定陵郾者,聞二公兵盛,皆怖。上歷說其意,為陳天命,請為前行諸部堅陳。上將步騎千餘,前去大軍四五里。二公遣步騎數千乘合戰,上奔之,斬首數十級。諸部將喜曰:「劉將軍平生見小敵怯,今見大敵勇,甚奇怪也!」上復進,二公兵卻,諸部乘之,斬首數百千級,連勝。遂令輕足將書與城中諸將,言宛下兵復到,而陽墜其書。二公得書讀之,恐。上遂選精兵三千人,從城西水上奔陣。二公兵於是大奔北,殺司徒王尋,而昆陽城中兵亦出,中外并擊。會天大雷風,暴雨下如注,水潦成川,滍水盛溢。二公大眾遂潰亂,奔赴水溺死者以數萬,滍水為之不流。王邑、嚴尤、陳茂輕騎乘死人渡滍水逃去。漢軍盡獲其寶輜重車甲,連月不盡。五月,齊武公拔宛城。六月,上破二公於昆陽。破宛后數日,收伯升部將劉稷,而伯升強爭之。更始遂用譖愬,復收伯升,即日皆物故。上在父城,征詣宛,拜上為破虜大將軍,封武信侯。更始欲北之雒陽,以上為司隸校尉,先到雒陽整頓宮府,三輔官府吏東迎雒陽者見始諸將過者已數十輩,皆冠幘,衣婦人衣,諸于繡擁䘿諸于,大掖衣也,如婦人之旌衣。䘿音屈。揚雄《方言》曰:襜褕其短者,自關之西謂之䘿。據此是諸于上加繡䘿,如今半臂也。大為長安所笑。知者或畏其衣,奔亡入邊郡。見司隸官屬,皆相指視之,極望老吏或垂涕曰:「粲然復見漢官威儀。」賢者蟻附。更始以上為大司馬,遣之河北。十月,上持節度孟津,鎮撫河北,安集百姓。趙王庶兄胡子立邯鄲卜者王郎為天子,移檄購求公十萬戶。世祖引兵攻邯鄲,連戰,郎兵挫折。郎遣諫議大夫杜長威持節詣軍門見公,據地曰:「實成帝遺體子輿也。」公曰:「正使成帝復生,天下不可復得也。況詐子輿乎!」長威請降得萬戶侯。公曰:「一戶不可得。」長威曰:「邯鄲雖鄙,君臣并力城守,尚可支一歲,終不君臣相率而降,但得全身也。」辭去。而郎少傅李立反郎,開城門。漢兵破邯鄲,誅郎。入王宮收文書,得吏民謗毀公言可擊者數千章,公會諸將燒之,曰:「令反側者自安也。更始遣使者即立公為蕭王。諸將議上尊號,上不許。上發薊,至中山,諸將復請上尊號。初,王莽時,上與伯升及姊婿鄧晨、穰人蔡少公燕語,少公道讖言劉秀當為天子,或曰是國師劉子駿也。上戲言曰:」何知非仆耶?「坐者皆大笑。時傳聞不見《赤伏符》文軍中所,上未信,到鄗,上所與在長安同舍諸生強華自長安奉《赤伏符》詣鄗與上會,群臣復固請,乃命有司設壇于鄗南千秋亭。六月己未,即皇帝位。改元為建武。十月,帝入雒陽,華南宮,二年正月,益吳漢、鄧禹等封。自漢草創德運,正朔服色未有所定,高祖因秦,以十月為正,以漢水德,立北畤而祠黑帝。至孝文,賈誼、公孫臣以為秦水德,漢當為土德。至孝武,倪寬、司馬遷猶從土德。自上即位,案圖讖,推五運,漢為火德。周蒼漢赤,水勝火,赤代蒼,故上都雒陽,制郊祀於城南。行夏之時,犧牲尚黑,明火德之運,徽熾尚赤,四時隨色。郊祀帝堯以配天,宗祀高祖以配上帝。上遣游擊將鄧隆與幽州牧朱浮擊彭寵,隆軍潞,浮軍雍奴,相去百餘里。遣吏上奏言:」寵破在旦暮。「上讀檄未竟,怒曰:」兵必敗,比汝歸可知。「吏還,未至隆軍,果為寵兵掩擊破。浮軍遠,至不能救,以兵走幽州。咸曰上神。三年十月,上幸舂陵,祠園廟,大置酒,與舂陵父老故人為樂。四年五月,上幸盧奴,為征彭寵故也。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皇考初為濟陽令,濟陽有武帝行過宮,常封閉。上將生,皇考以令舍下濕,開宮後殿居之。建平元年十二月甲子夜上生時,有赤光,室中盡明。皇考異之,使卜者王長卜之。長曰:「此善事不可言。」是歲嘉禾生,一莖九穗,大於凡禾,縣界大豐熟,因名上曰秀。是歲鳳皇來集濟陽,故宮皆畫鳳凰。聖瑞萌兆,始形於此。上為人隆準,日角,大口,美鬚眉,長七尺三寸。在舂陵時,望氣者蘇伯阿望舂陵城曰:「美哉!王氣鬱鬱蔥蔥。」仁智明遠,多權略,樂施愛人。在家重慎畏事,勤於稼穡。兄伯升好俠,非笑上事田作,比之高祖兄。年九歲而南頓君卒,隨其叔父在蕭,入小學,後之長安,受尚書於中大夫廬江許子威。資用乏,與同舍生韓子合錢買驢,令從者僦,以給諸公費。大義略舉,因學世事。朝政每下,必先聞知,具為同舍解說。高才好學,然亦喜遊俠,鬥雞走馬,具知閭里姦邪,吏治得失。時會朝請,舍長安尚冠里,南陽大人往來長安,為之邸,闇稽疑議。為季父故舂陵侯詣大司馬府,訟地皇元年十二月壬寅前租二萬六千斛、芻稿錢若干萬。時宛人朱福亦為舅訟租于尤。尤止車獨與上語,不視福。上歸,戲福曰:「嚴公寧視卿邪?」王莽時,雒陽以東米石二千,莽遣三公將運關東諸倉賑貸窮乏,又分遣大夫謁者教民煮木為酪,酪不可食,重為煩擾,流民入關者數十萬人。置養贍官以廩之,盜發其廩,民餓死者十七八,人民相食。末年,天下大旱,蝗蟲蔽天,盜賊群起,四方潰畔。荊州下江平林兵起,王匡、王鳳為之渠率。時南陽旱餓,而上田獨收。宛大姓李伯玉從弟軼數遣客求上,上欲避之。先是時伯玉同母兄公孫臣為醫,伯升請呼難,伯升殺之。上恐其怨,故避之。使來者言李氏欲相見款誠無他意,上乃見之,懷刀自備,入見。固始侯兄弟為上言:「天下擾亂饑餓,下江兵盛,南陽豪右雲擾。」因具言讖文事。「劉氏當復起,李氏為輔。」上殊不意,獨內念李氏富厚,父為宗卿師,語言譎詭,殊非次第,嘗疾毒諸家子數犯法令,李氏家富厚,何為如是,不然諾其言。諸李遂與南陽府掾史張順等連謀。上深念良久,天變已成,遂市兵弩,絳衣赤幘。時伯升在舂陵亦已聚會客矣。上歸舊廬,望見廬南若火光,以為人持火,呼之,光遂盛,赫然屬天,有頃不見,異之。遂從南郭歸宅,乃與伯升相見。初,伯升之起也,諸家子弟皆逃自匿,曰:「伯升殺我。」及聞上至,絳衣大冠,將軍服,乃驚曰:「以為獨伯升如此也,中謹厚亦如之。」皆合會,共勞饗新市、平林兵王鳳、王匡等,因率舂陵子弟隨之,兵合七八千人。上騎牛與俱,殺新野尉後乃得馬。光武起義兵,暮聞塚上有哭聲,後有人著大冠絳單衣。使劉終詐稱江夏吏,誘殺湖陽尉。五威將軍嚴尤擊下江兵,上奉糗一斛,脯三十朐詣幕府營。進圍宛城。王莽遣大司徒王尋、大司空王邑將兵來征,更始立,以上為太常偏將軍。時無印,得定武侯家丞印,佩之入朝。二公兵到潁川,嚴尤、陳茂與合。尤問城中出者,言上不敢取財物,但合會諸兵為之計策。尤笑言曰:「是美眉目者耶?欲何為乃如此?」初,莽遣二公,欲盛威武,以振山東,甲衝輣,干戈旌旗,戰攻之具甚盛。至驅虎豹犀象,奇偉猛獸,以長人巨無霸為壘尉,自秦、漢以來師出未曾有也。上邀之於陽關。二公兵盛,漢兵反走,上馳入昆陽,諸將惶恐,各欲散歸。與諸將議:「城中兵穀少,宛城未拔,力不能相救。今昆陽即破,一日之間,諸將亦滅。不同力救之,反欲歸守其妻子財物耶?」諸將怒曰:「劉將軍何以敢如此!」上乃笑,且去,唯王常是上計。會候騎還,言大兵已來,長數百里,望不見其後尾,前已至城北矣。諸將遽請上,上到,為陳相救之勢。諸將素輕上,及迫急,上為畫成敗,皆從所言。時漢兵八九千人,留王鳳令守城,夜出城南門。二公兵已五六萬到,遂環昆陽城作營,圍之數重,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旗幟蔽野,塵熛連雲,金鼓之聲數十里。或為地突,或為衝車撞城,積弩射城中,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汲。二公自以為功成漏刻。有流星墜尋營中,正晝有雲氣如壞山,直營而霣,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壓伏。時漢兵在定陵郾者,聞二公兵盛,皆怖。上歷說其意,為陳大命,請為前行諸部堅陣。上將步騎千餘,前去大軍四五里。二公遣步騎數千乘合戰,上奔之,斬首數十級。諸部將喜曰:「劉將軍平生見小敵怯,今見大敵勇,甚奇怪也。」上復進,二公兵卻,諸部乘之,斬首數百千級,連勝。遂令輕足將書與城中諸將,言宛下兵復到,而陽墜其書。讀之,恐。上遂選精兵三千人,從城西水上奔陣。二公兵於是大奔北,殺司徒王尋,而昆陽城中兵亦出,中外並擊。會天大雷風,暴雨下如注,水潦成川,滍水盛溢。二公大眾遂潰亂,奔赴水溺死者以數萬,滍水為之不流。王邑、嚴尤、陳茂輕騎乘死人渡滍水逃去。漢軍盡獲其珍寶輜重車甲,連月不盡。五月,齊武王拔宛城。六月,上破二公於昆陽。破宛後數日,收伯升部將劉稷,而伯升強爭之。更始遂用譖訴,復收伯升,即日皆物故。上降潁陽,雖得入,意不安。門下有擊馬著鼓者,馬驚硠磕。鄧晨起走出視之,乃馬也。上在父城,徵詣宛,拜上為破虜大將軍,封武信侯。更始害齊武王,光武飲食語笑如平常,獨居輒不御酒肉,枕席有涕泣處。更始欲北之雒陽,以上為司隸校尉,先到雒陽整頓官府,文書移與屬縣,三輔官府吏東迎雒陽者見更始諸將過者已數十輩,皆冠幘,衣婦人衣,諸于繡擁缧,大為長安所笑。知者或畏其衣,奔走入邊郡。見司隸官屬,皆相指視之,極望老吏或垂涕曰:「粲然復見漢官威儀。」賢者蟻附。更始欲以近親巡行河北,大司徒賜言上第一可用。更始以上為大司馬,遣之河北。十月,上持節度孟津,鎮撫河北,安集百姓。上至邯鄲,趙王庶兄胡子進狗●馬醢。故趙繆王子臨說上灌赤眉。趙王庶兄胡子立邯鄲卜者王郎為天子,移檄購求公十萬戶。光武為王郎所追,至饒陽,稱邯鄲使者,入傳舍。廚吏方進食,官屬從者饑,遮奪之。吏卒驚起聚語,乃椎鼓數十通,詐言邯鄲將軍至,官屬皆懼失色。上臨升車還坐,曰:「請邯鄲將軍入。」久乃升,後有傳呼,寺門開之,是雒陽吏耳。上出,蒙犯霜雪。光武大會真定,自擊筑。上率鄧禹等擊王郎橫野將軍劉奉,大破之,還過鄧禹營,禹進食炙魚,上大餐啗。時百姓以上新破大敵,欣喜聚觀,見上餐啗,勞勉吏士,威嚴甚厲,於是皆竊言曰:「劉公真天人也。」世祖引兵攻邯鄲,連戰,郎兵挫折。郎遣諫議大夫杜長威持節詣軍門,上遣棨戟迎,延請入軍,見公據地曰:「實成帝遺體子輿也。」公曰:「正使成帝復生,天下不可復得也。況詐子輿乎!」長威請降得萬戶侯。公曰:「一戶不可得。」長威曰:「邯戰雖鄙,君臣并力城守,尚可支一歲,終不君臣相率而降但得全身也。」辭去。而郎少傅李立反郎,開城門。漢兵破邯鄲,誅郎。入王宮收文書,得吏民謗毀公言可擊者數千章,公會諸將燒之,曰:「令反側者自安也。」上圍邯鄲未下,彭寵遺米糒魚鹽以給軍糧,由是破邯鄲。更始遣使者即立公為蕭王。諸將議上尊號,上不許。又擊破銅馬,受降適畢,封降賊渠率,諸將未能信,賊亦兩心。上敕降賊各歸營勒兵待,上輕騎入,按行賊營。賊將曰:「蕭王推赤心置人腹中,安得不投死。」由是皆自安。詔馮異軍鴈門,卒萬餘人降之。光武北擊尤來、大搶、五幡於元氏,追至北平,連破之。後反為所敗,軍中不見光武,或云已歿。上已乘王豐小馬先到矣,營門不覺。上破賊,入漁陽,諸將上尊號,上不許。議曹掾張祉言:「俗以為燕人愚,方定大事,反與愚人相守,非計也。」上大笑。光武發薊還,士眾喜樂,師行鼓舞,鼓聲歌詠,八荒震動。過范陽,命諸將收葬吏士。至中山,諸將復請上尊號,曰:「帝王不可久曠。大王社稷為計,萬姓為心。」耿純說上曰:「天時人事,已可知矣。」初,王莽時,上與伯升及姊婿鄧晨、穰人蔡少公燕語,少公道讖言劉秀當為天子,或曰是國師劉子駿也。上戲言:「何知非僕耶?」坐者皆大笑。時傳聞不見赤伏符文軍中所,上未信,到鄗,上所與在長安同舍諸生彊華自長安奉赤伏符詣鄗,與上會。群臣復固請,上奏世祖曰:「符瑞之應,昭然著聞矣。」乃命有司設壇於鄗南千秋亭五成陌。六月己未,即皇帝位。燔燎告天,禋於六宗。改元為建武,改鄗為高邑。十月,帝入雒陽,幸南宮,遂定都焉。光武破聖公,與朱伯然書曰:「交鋒之日,神星晝見,太白清明。」二年正月,益吳漢、鄧禹等封。上封功臣皆為列侯,大國四縣,餘各有差。博士丁恭等議:「古帝王封諸侯不過百里,故利以建侯,取法於雷。」上曰:「古之亡國,皆以無道,未嘗聞封功臣地多而滅者也。」乃遣謁者,即授印綬。自漢草創德運,正朔服色未有所定,高祖因秦,以十月為正,以漢水德,立北畤而祠黑帝。至孝文,賈誼、公孫臣以為秦水德,漢當為土德。至孝武,倪寬、司馬遷猶從土德。自上即位,案圖讖,推五運,漢為火德。周蒼漢赤,水生火,赤代蒼,故上都雒陽。制郊兆於城南七里,北郊四里,為圓壇,天地位其上,皆南面西上。行夏之時,時以平旦,服色、犧牲尚黑,明火德之運,徽熾尚赤,四時隨色,季夏黃色。議者曰:「昔周公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以配上帝。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皇考初為濟陽,有武帝行過宮,常封閉。上將生,皇考以令舍下濕,開宮后殿居之。建平元年十二月甲子夜上生時,有赤光,室中盡明。皇考異之,使卜者王長卜之,長曰:「此善事,不可言,」是歲嘉禾生,一莖九穗,長大于凡禾,縣界大豐熟,因名上曰「秀」。是歲鳳凰來集濟陽,故宮皆畫鳳皇。聖瑞萌兆,始形于此。上為人隆準,日角,大口,美須眉,長七尺三寸。仁智明遠,多權略,樂施愛人。在家重慎畏事,勤於稼穡。兄伯升好俠,非笑上事田作,比之高祖兄仲。年九歲而南頓君卒,隨其叔公在蕭,入小學,后之長安,受《尚書》經,師事盧江許子威。大義略舉,因學世事。朝政每下,必先聞知,具為同舍解說。南陽大人往來長安,為之邸,暗稽疑議。嘗訟逋租于大司馬嚴尤,尤見而奇之。宛大姓李伯玉從弟軼數遣客求上,上欲避之。先是時伯玉同母兄公孫臣為醫,伯升請呼難,伯升殺之。上恐其怨,故避之。使來者言李氏欲相見款誠無他意,上乃見之,懷刀自備,入見。固始侯兄弟為上言:「天下擾亂饑餓,下江兵盛,南陽豪右云擾。」因具言讖文事,上殊不意,獨內念李氏富厚,父為宗卿師,語言譎詭,殊非次第,嘗疾毒諸家子數犯法令,李氏家富厚,何為如是,不然諾其言。諸李遂與南陽府掾史張順等連謀。上深念良久,天變已成,遂市兵弩,絳衣赤幘。時伯升在舂陵亦已聚會客矣。上歸舊廬,望見廬南若火光,以為人持火,呼之,光遂盛,赫然屬天,有頃不見,異之。遂從南郭歸宅,乃與伯升相見。初,伯升之起也,諸家子弟皆逃自匿,曰:「伯升殺我。」及聞上至,絳衣大冠,將軍服,乃驚曰:「以為獨伯升如此也,中謹厚亦如之。」皆合會,共勞饗新市、平林兵王鳳、王匡等,因率舂陵子弟隨之,兵合七八千人。上騎牛與俱,殺新野尉後乃得馬。進圍宛城。王莽遣大司徒王尋、大司空王邑將兵來征。更始立,以上為太常偏將軍。時無印,得定武侯家丞印佩之。二公兵到潁川,嚴尤、陳茂與合。尤問城中出者,言上不敢取財物,但合會諸兵為之計策。尤笑言曰:「是美須眉目者耶?欲何為乃如此?」初,莽遣二公,欲盛威武,以振山東。至驅虎豹犀象,奇偉猛獸,以長人巨無霸為壘尉,自秦漢以來師出未嘗有也。上邀之於陽關。二公兵盛,漢兵反走,上馳入昆陽,諸將惶恐,各欲散歸。與諸將議:「城中兵穀少,宛城未拔,力不能相救。今昆陽即破,一日之間,諸將亦滅。不同力救之,反欲歸守其妻子財物耶?」諸將怒曰:「劉將軍何以敢如此!」上乃笑,且去,惟王常是上計。會侯騎還,言大兵已來,長數百里,望不見其後尾,前已至城北矣。諸將遽請上,上到,為陳相救之勢。諸將素輕上,及迫急,上為畫成敗,皆從所言。二公兵已五六萬到,遂環昆陽城作營,圍之數重,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旗幟蔽野,塵熛連雲,金鼓之聲數十里,或為地突,或為沖車撞城,積弩射城中,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泣。二公自以為功成漏刻。有流星墜營中,正晝有雲氣如壞山,當營而隕,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厭伏。時漢兵在定陵郾者,聞二公兵盛,皆怖。上歷說其意,為陳天命,請為前行諸部堅陳。上將步騎千餘,前去大軍四五里。二公遣步騎數千乘合戰,上奔之,斬首數十級。諸部將喜曰:「劉將軍平生見小敵怯,今見大敵勇,甚奇怪也!」上復進,二公兵卻,諸部乘之,斬首數百千級,連勝。遂令輕足將書與城中諸將,言宛下兵復到,而陽墜其書。二公得書讀之,恐。上遂選精兵三千人,從城西水上奔陣。二公兵於是大奔北,殺司徒王尋,而昆陽城中兵亦出,中外并擊。會天大雷風,暴雨下如注,水潦成川,滍水盛溢。二公大眾遂潰亂,奔赴水溺死者以數萬,滍水為之不流。王邑、嚴尤、陳茂輕騎乘死人渡滍水逃去。漢軍盡獲其寶輜重車甲,連月不盡。五月,齊武公拔宛城。六月,上破二公於昆陽。破宛后數日,收伯升部將劉稷,而伯升強爭之。更始遂用譖愬,復收伯升,即日皆物故。上在父城,征詣宛,拜上為破虜大將軍,封武信侯。更始欲北之雒陽,以上為司隸校尉,先到雒陽整頓宮府,三輔官府吏東迎雒陽者見始諸將過者已數十輩,皆冠幘,衣婦人衣,諸于繡擁䘿大為長安所笑。知者或畏其衣,奔亡入邊郡。見司隸官屬,皆相指視之,極望老吏或垂涕曰:「粲然復見漢官威儀。」賢者蟻附。更始以上為大司馬,遣之河北。十月,上持節度孟津,鎮撫河北,安集百姓。趙王庶兄胡子立邯鄲卜者王郎為天子,移檄購求公十萬戶。世祖引兵攻邯鄲,連戰,郎兵挫折。郎遣諫議大夫杜長威持節詣軍門見公,據地曰:「實成帝遺體子輿也。」公曰:「正使成帝復生,天下不可復得也。況詐子輿乎!」長威請降得萬戶侯。公曰:「一戶不可得。」長威曰:「邯鄲雖鄙,君臣并力城守,尚可支一歲,終不君臣相率而降,但得全身也。」辭去。而郎少傅李立反郎,開城門。漢兵破邯鄲,誅郎。入王宮收文書,得吏民謗毀公言可擊者數千章,公會諸將燒之,曰:「令反側者自安也。更始遣使者即立公為蕭王。諸將議上尊號,上不許。上發薊,至中山,諸將復請上尊號。初,王莽時,上與伯升及姊婿鄧晨、穰人蔡少公燕語,少公道讖言劉秀當為天子,或曰是國師劉子駿也。上戲言曰:」何知非仆耶?「坐者皆大笑。時傳聞不見《赤伏符》文軍中所,上未信,到鄗,上所與在長安同舍諸生強華自長安奉《赤伏符》詣鄗與上會,群臣復固請,乃命有司設壇于鄗南千秋亭。六月己未,即皇帝位。改元為建武。十月,帝入雒陽,華南宮,二年正月,益吳漢、鄧禹等封。自漢草創德運,正朔服色未有所定,高祖因秦,以十月為正,以漢水德,立北畤而祠黑帝。至孝文,賈誼、公孫臣以為秦水德,漢當為土德。至孝武,倪寬、司馬遷猶從土德。自上即位,案圖讖,推五運,漢為火德。周蒼漢赤,水勝火,赤代蒼,故上都雒陽,制郊祀於城南。行夏之時,犧牲尚黑,明火德之運,徽熾尚赤,四時隨色。郊祀帝堯以配天,宗祀高祖以配上帝。 《論衡·吉驗》: 皇考為濟陽令,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皇考初為濟陽令, 《後漢書·光武帝紀下》: 皇考南頓君初為濟陽令,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皇考初為濟陽,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建平元年十二月甲子夜上生時,有赤光,室中盡明。皇考異之,使卜者王長卜之。長曰:「此善事不可言。」是歲嘉禾生,一莖九穗, 《後漢書·光武帝紀下》: 以建平元年十二月甲子夜生光武於縣舍,有赤光照室中。欽異焉,使卜者王長占之。長辟左右曰:「此兆吉不可言。」是歲縣界有嘉禾生,一莖九穗,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建平元年十二月甲子夜上生時,有赤光,室中盡明。皇考異之,使卜者王長卜之,長曰:「此善事,不可言,」是歲嘉禾生,一莖九穗,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有赤光,室中盡明。皇考異之,使卜者王長卜之。長曰:「此善事不可言。」是歲嘉禾生,一莖九穗,大於凡禾,縣界大豐熟,因名上曰秀。 《藝文類聚·符命》: 有赤光,室中盡明,皇考異之,使卜者王長卜之。長曰:此善事,不可言,是歲有嘉禾生,一莖九穗,長大於凡禾,縣界大豐熟,因名上曰秀。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有赤光,室中盡明。皇考異之,使卜者王長卜之,長曰:「此善事,不可言,」是歲嘉禾生,一莖九穗,長大于凡禾,縣界大豐熟,因名上曰「秀」。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有赤光,室中盡明。 《後漢書·光武帝紀下》: 有赤光照室中。 《金樓子·興王》: 有赤光照室, 《藝文類聚·符命》: 有赤光,室中盡明,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有赤光,室中盡明。 《太平御覽·高洋》: 每夜有赤光照室, 《太平御覽·蕭衍郗后》: 有赤光照于室內, 《太平御覽·相中》: 每夜有赤光照室。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是歲嘉禾生,一莖九穗,大於凡禾,縣界大豐熟,因名上曰秀。 《後漢書·光武帝紀下》: 是歲縣界有嘉禾生,一莖九穗,因名光武曰秀。 《水經注·濟水》: 是歲有嘉禾生,一莖九穗,大于凡禾,縣界大熟,因名曰秀。 《藝文類聚·符命》: 是歲有嘉禾生,一莖九穗,長大於凡禾,縣界大豐熟,因名上曰秀。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是歲嘉禾生,一莖九穗,長大于凡禾,縣界大豐熟,因名上曰「秀」。 《太平御覽·禾》: 是歲,有嘉禾生,一莖九穗,大於凡禾,縣界大熟,因名上曰秀。 《太平御覽·草》: 時有嘉禾,一莖九穗,縣境大熟,因名曰秀。 《論衡·吉驗》: 是歲,有禾生景天備火中,三本一莖九穗,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是歲嘉禾生,一莖九穗, 《後漢書·光武帝紀下》: 是歲縣界有嘉禾生,一莖九穗, 《水經注·濟水》: 是歲有嘉禾生,一莖九穗, 《藝文類聚·符命》: 是歲有嘉禾生,一莖九穗, 《藝文類聚·禾》: 是歲有嘉禾,一莖九穗。 《藝文類聚·禾》: 嘉禾生濟陰城陽,一莖九穗,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是歲嘉禾生,一莖九穗, 《太平御覽·禾》: 是歲,有嘉禾生,一莖九穗, 《太平御覽·禾》: 嘉禾生濟陰城陽,一莖九穗。 《太平御覽·草》: 時有嘉禾,一莖九穗,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是歲嘉禾生, 《後漢書·光武帝紀下》: 是歲縣界有嘉禾生, 《後漢書·卓魯魏劉列傳》: 是歲,嘉禾生恭便坐廷中, 《水經注·濟水》: 是歲有嘉禾生, 《群書治要·列傳》: 是歲嘉禾生中牟, 《藝文類聚·符命》: 是歲有嘉禾生, 《藝文類聚·禾》: 是歲有嘉禾,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是歲嘉禾生, 《太平御覽·禾》: 是歲,有嘉禾生,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一莖九穗, 《後漢書·光武帝紀下》: 一莖九穗, 《水經注·濟水》: 一莖九穗, 《藝文類聚·符命》: 一莖九穗, 《藝文類聚·禾》: 一莖九穗。 《藝文類聚·禾》: 一莖九穗,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一莖九穗, 《太平御覽·禾》: 一莖九穗, 《太平御覽·禾》: 一莖九穗。 《太平御覽·草》: 一莖九穗, 《太平御覽·草》: 一莖九穗。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是歲鳳皇來集濟陽,故宮皆畫鳳凰。聖瑞萌兆,始形於此。 《藝文類聚·鳳皇》: 先是鳳皇集濟陽,故宮皆盡曰鳳皇,聖瑞始於此。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是歲鳳凰來集濟陽,故宮皆畫鳳皇。聖瑞萌兆,始形于此。 《太平御覽·鳳》: 先是,鳳皇集濟陽,故宮皆畫鳳皇,聖瑞始于此。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上為人隆準,日角,大口,美鬚眉,長七尺三寸。在舂陵時,望氣者蘇伯阿望舂陵城曰:「美哉!王氣鬱鬱蔥蔥。」仁智明遠,多權略,樂施愛人。在家重慎畏事,勤於稼穡。兄伯升好俠,非笑上事田作,比之高祖兄。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上隆准日角,大口,美鬚眉,身長七尺三寸,仁智明達,多權略,樂施愛人,在家重慎畏事,勤於稼穡,兄伯升,好俠,笑上事田作,比之高祖兄仲,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上為人隆準,日角,大口,美須眉,長七尺三寸。仁智明遠,多權略,樂施愛人。在家重慎畏事,勤於稼穡。兄伯升好俠,非笑上事田作,比之高祖兄仲。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日角,大口,美鬚眉,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上隆准日角,大口,美鬚眉,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日角,大口,美須眉, 《太平御覽·口》: 日角、大口、美須眉。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美鬚眉,長七尺三寸。 《金樓子·興王》: 帝美鬚眉,身長八尺七寸,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美鬚眉,身長七尺三寸,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美須眉,長七尺三寸。 《太平御覽·諸王下》: 美須眉,長七尺五寸, 《太平御覽·長中國人》: 白皙美須眉,身長七尺五寸, 《太平廣記·韋丹》: 鬚眉皓然,身長七尺,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勤於稼穡。兄伯升好俠,非笑上事田作,比之高祖兄。年九歲而南頓君卒,隨其叔父在蕭,入小學,後之長安,受尚書於中大夫廬江許子威。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性勤於稼穡,而兄伯升好俠養士,常非笑光武事田業,比之高祖兄仲。王莽天鳳中,乃之長安,受尚書,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勤於稼穡。兄伯升好俠,非笑上事田作,比之高祖兄仲。年九歲而南頓君卒,隨其叔公在蕭,入小學,后之長安,受《尚書》經,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勤於稼穡。兄伯升好俠,非笑上事田作,比之高祖兄。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性勤於稼穡,而兄伯升好俠養士,常非笑光武事田業,比之高祖兄仲。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勤於稼穡,兄伯升,好俠,笑上事田作,比之高祖兄仲,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勤於稼穡。兄伯升好俠,非笑上事田作,比之高祖兄仲。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大義略舉, 《後漢書·皇后紀下》: 大義略舉。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大義略舉, 《太平御覽·孝順梁皇后》: 大義略舉; 《太平御覽·友悌》: 大義略舉,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光武為舂陵侯家訟逋租於尤,尤見而奇之。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嘗訟逋租于大司馬嚴尤,尤見而奇之。 《東觀漢記·朱祜》: 上為舂陵侯訟逋租于大司馬嚴尤,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光武為舂陵侯家訟逋租於尤,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嘗訟逋租于大司馬嚴尤,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因具言讖文事。「劉氏當復起,李氏為輔。」上殊不意, 《後漢書·李王鄧來列傳》: 通因具言讖文事,光武初殊不意,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因具言讖文事,上殊不意,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遂市兵弩,絳衣赤幘。時伯升在舂陵亦已聚會客矣。上歸舊廬,望見廬南若火光,以為人持火,呼之,光遂盛,赫然屬天,有頃不見,異之。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遂市兵弩,絳衣赤幘。時伯升在舂陵亦已聚會客矣。上歸舊廬,望見廬南若火光,以為人持火,呼之,光遂盛,赫然屬天,有頃不見,異之。 《太平御覽·光》: 遂市兵弩,絳衣赤幘。歸舊廬,望見廬南有若火光,以為人持火,呼之,光遂盛,曈曈上屬天,有頃不見。上異之。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遂市兵弩,絳衣赤幘。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遂市兵弩,絳衣赤幘。 《太平御覽·幘頤》: 與諸季市弓弩、絳衣、赤幘。 《太平御覽·彩》: 與諸李市弓弩、絳衣、赤幘。 《太平御覽·光》: 李氏為輔。」遂市兵弩,絳衣赤幘。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上歸舊廬,望見廬南若火光,以為人持火,呼之,光遂盛,赫然屬天,有頃不見,異之。遂從南郭歸宅,乃與伯升相見。初,伯升之起也,諸家子弟皆逃自匿,曰:「伯升殺我。」及聞上至,絳衣大冠,將軍服,乃驚曰:「以為獨伯升如此也,中謹厚亦如之。」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上歸舊廬,望見廬南有火光,以為人持火,呼之,光遂赫然屬天,有頃不見,上異之,初伯升之起也。諸家子弟皆亡逃自匿。曰:伯升殺我,及聞上至,絳衣大冠,乃驚,以為獨伯升如此,謹厚者亦為之。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上歸舊廬,望見廬南若火光,以為人持火,呼之,光遂盛,赫然屬天,有頃不見,異之。遂從南郭歸宅,乃與伯升相見。初,伯升之起也,諸家子弟皆逃自匿,曰:「伯升殺我。」及聞上至,絳衣大冠,將軍服,乃驚曰:「以為獨伯升如此也,中謹厚亦如之。」 《論衡·吉驗》: 光耀憧憧上屬天,有頃,不見。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光遂盛,赫然屬天,有頃不見, 《後漢書·光武帝紀下》: 火光赫然屬天,有頃不見。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光遂赫然屬天,有頃不見,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光遂盛,赫然屬天,有頃不見, 《太平御覽·望氣》: 火光赫然屬天,有頃不見。 《太平御覽·光》: 光遂盛,曈曈上屬天,有頃不見。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光遂盛,赫然屬天, 《金樓子·興王》: 光赫然屬天。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光遂赫然屬天,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光遂盛,赫然屬天,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赫然屬天,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赫然屬天, 《太平御覽·孝女》: 赫然屬天,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初,伯升之起也,諸家子弟皆逃自匿,曰:「伯升殺我。」及聞上至,絳衣大冠,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時伯升已會眾起兵。初,諸家子弟恐懼,皆亡逃自匿,曰「伯升殺我」。及見光武絳衣大冠,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初伯升之起也。諸家子弟皆亡逃自匿。曰:伯升殺我,及聞上至,絳衣大冠,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伯升之起也,諸家子弟皆逃自匿,曰:「伯升殺我。」及聞上至,絳衣大冠, 《太平御覽·朱衣》: 初,伯升之起,諸家子弟皆曰:「伯升煞我。」及見上絳衣大冠,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諸家子弟皆逃自匿,曰:「伯升殺我。」及聞上至,絳衣大冠,將軍服,乃驚曰:「以為獨伯升如此也,中謹厚亦如之。」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諸家子弟恐懼,皆亡逃自匿,曰「伯升殺我」。及見光武絳衣大冠,皆驚曰「謹厚者亦復為之」,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諸家子弟皆亡逃自匿。曰:伯升殺我,及聞上至,絳衣大冠,乃驚,以為獨伯升如此,謹厚者亦為之。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諸家子弟皆逃自匿,曰:「伯升殺我。」及聞上至,絳衣大冠,將軍服,乃驚曰:「以為獨伯升如此也,中謹厚亦如之。」 《太平御覽·朱衣》: 諸家子弟皆曰:「伯升煞我。」及見上絳衣大冠,乃驚曰:「謹厚者。」亦復為之。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平林兵王鳳、王匡等, 《後漢書·宗室四王三侯列傳》: 平林兵王匡、陳牧等,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平林兵王鳳、王匡等,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因率舂陵子弟隨之,兵合七八千人。 《後漢書·宗室四王三侯列傳》: 伯升自發舂陵子弟,合七八千人,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因率舂陵子弟隨之,兵合七八千人。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上騎牛與俱,殺新野尉後乃得馬。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光武初騎牛,殺新野尉乃得馬。 《藝文類聚·馬》: 光武初起,無馬騎牛,殺新野尉,乃得馬。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上騎牛與俱,殺新野尉後乃得馬。 《太平御覽·縣尉》: 騎牛,殺新野尉,乃得馬。 《太平御覽·牛上》: 漢光武初起,騎牛。殺新野尉,乃登揄。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進圍宛城。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進圍宛城。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進圍宛城。 《太平御覽·威名》: 進圍宛城中, 《漢書·外戚傳下》: 遣大司徒宮、大司空豐、 《漢書·王莽傳上》: 有詔遣大司徒、大司空策告宗廟, 《漢書·王莽傳上》: 宜遣大司徒、大司空持節承制, 《漢書·王莽傳下》: 司徒王尋、大司空王邑持節, 《前漢紀·孝平皇帝紀》: 莽遣大司徒王尋。大司空王邑。將兵號百萬擊更始。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王莽遣大司徒王尋、大司空王邑將兵來征,更始立,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遣大司徒王尋、大司空王邑將兵百萬, 《後漢書·天文上》: 莽使司徒王尋、司空王邑將諸郡兵,號曰百萬眾,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王莽遣大司徒王尋大司空王邑,將兵來征,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王莽遣大司徒王尋、大司空王邑將兵來征。更始立, 《太平御覽·兵眾》: 王莽遣大司徒王尋、大司空王邑將兵百萬, 《太平御覽·風》: 司徒王尋、司空王邑守昆陽, 《太平御覽·雨》: 莽使司徒王尋、司空王邑將兵百萬圍之。 《太平廣記·王莽》: 司徒王尋、司空王邑守昆陽,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更始立,以上為太常偏將軍。時無印,得定武侯家丞印,佩之入朝。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更始立,以上為太常偏將軍。時無印,得定武侯家丞印佩之。 《太平御覽·印》: 更始立,以上為太常偏將軍,時無印,得定武侯家丞印珮之。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更始立,以上為太常偏將軍。 《後漢書·宗室四王三侯列傳》: 更始立,以祉為太常將軍, 《後漢書·宗室四王三侯列傳》: 更始即位,以為偏將軍。 《後漢書·李王鄧來列傳》: 更始立,以晨為偏將軍。 《後漢書·吳蓋陳臧列傳》: 更始立,以宗室劉嘉為太常將軍, 《後漢書·張法滕馮度楊列傳》: 更始以宗為偏將軍。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更始立,以上為太常偏將軍。 《太平御覽·印》: 更始立,以上為太常偏將軍,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以上為太常偏將軍。 《東觀漢記·劉玄》: 上為太常偏將軍。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以上為太常偏將軍。 《太平御覽·更始》: 上為太常偏將軍。 《太平御覽·印》: 以上為太常偏將軍,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二公兵到潁川,嚴尤、陳茂與合。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到潁川,復與嚴尤、陳茂合。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二公兵到潁川,嚴尤、陳茂與合。 《太平御覽·兵眾》: 到潁川,復與嚴尤、陳茂合。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尤問城中出者,言上不敢取財物,但合會諸兵為之計策。尤笑言曰:「是美眉目者耶?欲何為乃如此?」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城中出降尤者言光武不取財物,但會兵計策。尤笑曰:「是美須眉者邪?何為乃如是!」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尤問城中出者,言上不敢取財物,但合會諸兵為之計策。尤笑言曰:「是美須眉目者耶?欲何為乃如此?」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初,莽遣二公,欲盛威武,以振山東,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初,莽遣二公,欲盛威武,以振山東。 《太平御覽·攻具上》: 初,王莽之遣王尋、王邑也,欲盛威武以震山東。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莽欲盛威武,王齊則虎豹犀象,奇偉猛獸,以長人巨無霸為壘校尉,秦漢以來師出,未嘗有也。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欲盛威武,以振山東。至驅虎豹犀象,奇偉猛獸,以長人巨無霸為壘尉,自秦漢以來師出未嘗有也。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欲盛威武,以振山東,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欲盛威武,以振山東。 《太平御覽·攻具上》: 欲盛威武以震山東。 《太平御覽·敘兵器》: 欲盛威以振山東, 《孟子·滕文公下》: 驅虎、豹、犀、象而遠之。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至驅虎豹犀象,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又驅諸猛獸虎豹犀象之屬, 《水經注·汝水》: 又驅諸獷獸虎、豹、犀、象之屬, 《藝文類聚·象》: 周公驅犀象而遠之,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至驅虎豹犀象, 《太平御覽·出師》: 又驅諸猛獸虎豹犀象之屬, 《論衡·超奇》: 漢興以來,未有此人。 《論衡·宣漢》: 漢興已來,未有太平。 《漢書·眭兩夏侯京翼李傳》: 漢興以來,臣子貴盛,未嘗至此。 《漢書·王莽傳下》: 自古出師未嘗有也。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自秦、漢以來師出未曾有也。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漢出師之盛,未嘗有也。 《後漢書·申屠剛鮑永郅惲列傳》: 自漢興以來,誠未有也。 《後漢書·鄧張徐張胡列傳》: 漢興以來,人臣之盛,未嘗有也。 《後漢書·楊李翟應霍爰徐列傳》: 漢元以來,未有等比。 《世說新語·賞譽》: 漢元以來,未有此人。 《水經注·汝水》: 漢出師之盛,未嘗有也。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秦漢以來師出,未嘗有也。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自秦漢以來師出未嘗有也。 《太平御覽·煬皇帝》: 近古出師之盛,未有之也。 《太平御覽·出師》: 漢出師之盛,未嘗有也。 《太平御覽·敗》: 漢魏以來,出師之盛未嘗有也。 《太平御覽·智》: 漢興以來,未有此也。」 《太平御覽·绖帶》: 漢興已來,人臣之盛,未嘗有也。 《太平御覽·策》: 自漢武以來,未有此制。 《太平御覽·著書下》: 漢興已來未有此也。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漢兵反走, 《東觀漢記·傅俊》: 漢兵反走, 《太平御覽·河南諸水》: 漢兵反走,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漢兵反走,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宛城未拔,力不能相救。今昆陽即破,一日之間,諸將亦滅。不同力救之,反欲歸守其妻子財物耶?」諸將怒曰:「劉將軍何以敢如此!」上乃笑,且去,唯王常是上計。會候騎還,言大兵已來,長數百里,望不見其後尾,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且宛城未拔,不能相救,昆陽即破,一日之閒,諸部亦滅矣。今不同心膽共舉功名,反欲守妻子財物邪?」諸將怒曰:「劉將軍何敢如是!」光武笑而起。會候騎還,言大兵且至城北,軍陳數百里,不見其後。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宛城未拔,力不能相救。今昆陽即破,一日之間,諸將亦滅。不同力救之,反欲歸守其妻子財物耶?」諸將怒曰:「劉將軍何以敢如此!」上乃笑,且去,惟王常是上計。會侯騎還,言大兵已來,長數百里,望不見其後尾,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二公兵以五六十萬,到,遂環昆陽城作營,且圍之數百重,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二公兵已五六萬到,遂環昆陽城作營,圍之數重,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遂環昆陽城作營,圍之數重,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旗幟蔽野,塵熛連雲,金鼓之聲數十里。或為地突,或為衝車撞城,積弩射城中,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汲。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遂環昆陽城作營,圍之數重,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旗幟蔽野,塵熛連雲,金鼓之聲數十里,或為地突,或為沖車撞城,積弩射城中,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泣。 《太平御覽·攻具上》: 邑環昆陽城作營,圍之數重,雲車十餘丈瞰城中。或為地突,或沖車撞城,積弩射城中,矢如雨下,城中負戶而汲。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圍之數重,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遂圍之數十重,列營百數,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 《水經注·汝水》: 邑圍城數十重,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圍之數重,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 《太平御覽·機略二》: 遂圍之數十里,列營百所,雲車十餘,瞰臨城中, 《太平御覽·攻具上》: 遂圍之數十重,列營百數,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 《太平御覽·攻具上》: 圍之數重,雲車十餘丈瞰城中。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圍之數重,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圍之數重, 《太平御覽·攻具上》: 圍之數重, 《太平廣記·侯元》: 圍之數重。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圍之數重,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旗幟蔽野,塵熛連雲,金鼓之聲數十里。或為地突,或為衝車撞城,積弩射城中,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汲。二公自以為功成漏刻。有流星墜尋營中,正晝有雲氣如壞山,直營而霣,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壓伏。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遂圍之數十重,列營百數,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旗幟蔽野,埃塵連天,鉦鼓之聲聞數百里。或為地道,衝輣橦城。積弩亂發,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汲。王鳳等乞降,不許。尋、邑自以為功在漏刻,意氣甚逸。夜有流星墜營中,晝有雲如壞山,當營而隕,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厭伏。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旗幟蔽野,塵熛連雲,金鼓之聲數十里,或為地突,或為沖車撞城,積弩射城中,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泣。二公自以為功成漏刻。有流星墜營中,正晝有雲氣如壞山,當營而隕,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厭伏。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旗幟蔽野,塵熛連雲,金鼓之聲數十里。或為地突,或為衝車撞城,積弩射城中,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汲。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旗幟蔽野,埃塵連天,鉦鼓之聲聞數百里。或為地道,衝輣橦城。積弩亂發,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汲。 《水經注·汝水》: 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積弩亂發,矢下如雨。城中人負戶而汲,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旗幟蔽野,塵熛連雲,金鼓之聲數十里,或為地突,或為沖車撞城,積弩射城中,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泣。 《太平御覽·機略二》: 雲車十餘,瞰臨城中,旗幟蔽野,埃塵連天,鉦鼓之聲聞數千里。或為地道,或輣橦城。積弩亂發,矢下如雨,城中負楯而汲。 《太平御覽·攻具上》: 雲車十餘丈瞰城中。或為地突,或沖車撞城,積弩射城中,矢如雨下,城中負戶而汲。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旗幟蔽野,塵熛連雲,金鼓之聲數十里。或為地突,或為衝車撞城,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旗幟蔽野,埃塵連天,鉦鼓之聲聞數百里。或為地道,衝輣橦城。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旗幟蔽野,塵熛連雲,金鼓之聲數十里,或為地突,或為沖車撞城, 《太平御覽·機略二》: 雲車十餘,瞰臨城中,旗幟蔽野,埃塵連天,鉦鼓之聲聞數千里。或為地道,或輣橦城。 《太平御覽·攻具上》: 雲車十餘丈,瞰臨城中,旗幟蔽野,埃塵連天,鉦鼓之聲聞數百里。或為地道,沖輣撞城。 《太平御覽·攻具上》: 雲車十餘丈瞰城中。或為地突,或沖車撞城,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或為衝車撞城,積弩射城中,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汲。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或為地道,衝輣橦城。積弩亂發,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汲。 《後漢書·天文上》: 或為衝車以撞城,為雲車高十丈以瞰城中,弩矢雨集,城中負戶而汲。 《水經注·汝水》: 瞰臨城中,積弩亂發,矢下如雨。城中人負戶而汲,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或為沖車撞城,積弩射城中,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泣。 《太平御覽·機略二》: 或為地道,或輣橦城。積弩亂發,矢下如雨,城中負楯而汲。 《太平御覽·攻具上》: 或為地突,或沖車撞城,積弩射城中,矢如雨下,城中負戶而汲。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汲。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積弩亂發,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汲。王鳳等乞降,不許。 《後漢書·天文上》: 弩矢雨集,城中負戶而汲。 《水經注·汝水》: 積弩亂發,矢下如雨。城中人負戶而汲,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積弩射城中,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泣。 《太平御覽·機略二》: 積弩亂發,矢下如雨,城中負楯而汲。王鳳等乞降,不許。 《太平御覽·占候》: 積弩亂發,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汲。王鳳等乞降,不許。 《太平御覽·攻具上》: 矢如雨下,城中負戶而汲。 《太平御覽·攻具上》: 飛矢雨下,城中負戶以汲。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汲。二公自以為功成漏刻。有流星墜尋營中,正晝有雲氣如壞山,直營而霣,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壓伏。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積弩亂發,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汲。王鳳等乞降,不許。尋、邑自以為功在漏刻,意氣甚逸。夜有流星墜營中,晝有雲如壞山,當營而隕,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厭伏。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泣。二公自以為功成漏刻。有流星墜營中,正晝有雲氣如壞山,當營而隕,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厭伏。 《太平御覽·占候》: 積弩亂發,矢下如雨,城中負戶而汲。王鳳等乞降,不許。尋、邑自以為功在漏刻,意氣甚逸。夜有流星墜營中,晝有雲氣如壞山,當營而隕,不及尺而散,吏士皆厭伏。 《史記·李將軍列傳》: 矢下如雨。 《漢書·李廣蘇建傳》: 矢下如雨。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四》: 矢下如雨。 《前漢紀·孝武皇帝紀五》: 矢下如雨。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矢下如雨,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矢下如雨, 《水經注·汝水》: 矢下如雨。 《三國志·許褚傳》: 矢下如雨。 《三國志·鍾會傳》: 矢下如雨,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矢下如雨, 《太平御覽·桓玄》: 矢下如雨。 《太平御覽·良將上》: 矢下如雨, 《太平御覽·機略二》: 矢下如雨, 《太平御覽·攻圍上》: 矢下如雨。 《太平御覽·占候》: 矢下如雨, 《太平御覽·箭上》: 矢下如雨, 《太平御覽·箭上》: 矢下如雨。 《太平御覽·鞍》: 矢下如雨, 《太平御覽·色》: 矢下如雨, 《太平御覽·勇二》: 矢下如雨。 《太平御覽·甘蔗》: 矢下如雨。 《太平廣記·劉子南》: 矢下如雨,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有流星墜尋營中,正晝有雲氣如壞山,直營而霣,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壓伏。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夜有流星墜營中,晝有雲如壞山,當營而隕,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厭伏。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有流星墜尋營,營中正晝有雲氣,如壞山直下營而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厭伏,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有流星墜營中,正晝有雲氣如壞山,當營而隕,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厭伏。 《太平御覽·占候》: 夜有流星墜營中,晝有雲氣如壞山,當營而隕,不及尺而散,吏士皆厭伏。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有流星墜尋營中,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夜有流星墜營中,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有流星墜尋營,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有流星墜營中, 《太平御覽·占候》: 夜有流星墜營中, 《太平御覽·占候》: 夜有流星墜于琳營。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正晝有雲氣如壞山,直營而霣,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壓伏。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晝有雲如壞山,當營而隕,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厭伏。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營中正晝有雲氣,如壞山直下營而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厭伏,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正晝有雲氣如壞山,當營而隕,不及地尺而散,吏士皆厭伏。 《太平御覽·占候》: 晝有雲氣如壞山,當營而隕,不及尺而散,吏士皆厭伏。 《太平御覽·雲》: 正晝有雲直營而隕,不及地而散,吏皆壓佐。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正晝有雲氣如壞山,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晝有雲如壞山, 《後漢書·天文上》: 晝有雲氣如壞山,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正晝有雲氣如壞山, 《太平御覽·占候》: 晝有雲氣如壞山, 《太平御覽·營頭》: 有雲如壞山墮, 《太平御覽·營頭》: 晝有雲氣,如壞山墮軍上,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上將步騎千餘,前去大軍四五里。二公遣步騎數千乘合戰,上奔之,斬首數十級。諸部將喜曰:「劉將軍平生見小敵怯,今見大敵勇,甚奇怪也。」上復進,二公兵卻,諸部乘之,斬首數百千級,連勝。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光武遂與營部俱進,自將步騎千餘,前去大軍四五里而陳。尋、邑亦遣兵數千合戰。光武奔之,斬首數十級。諸部喜曰:「劉將軍平生見小敵怯,今見大敵勇,甚可怪也,且復居前。請助將軍!」光武復進,尋、邑兵卻,諸部共乘之,斬首數百千級。連勝,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上將步騎千餘,前去大軍四五里。二公遣步騎數千乘合戰,上奔之,斬首數十級。諸部將喜曰:「劉將軍平生見小敵怯,今見大敵勇,甚奇怪也!」上復進,二公兵卻,諸部乘之,斬首數百千級,連勝。 《太平御覽·機略二》: 光武遂與諸營部俱進,自將部騎千餘人,前去大軍四五里而陣。尋、邑亦遣千兵餘合戰。光武奔之,斬首數十級。諸部喜曰:「劉將軍平生見小敵怯,今見大敵勇,甚可怪也。且復居前,請助將軍!」光武復進,尋、邑兵卻,諸部兵乘之,斬首數百千級。連勝, 《太平御覽·乘勢》: 光武自將步騎千餘,前去大軍四五里而陣。尋、邑亦遣人數千合戰。光武奔之,斬首數十級。諸部喜曰:「劉將軍平生見小敵怯,今見大敵勇,甚可怪也,且復居前。請助將軍!」光武復進,尋、邑兵卻,諸部共乘之,斬首數百千級。連勝,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上遂選精兵三千人,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上選精兵三千人與戰,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上遂選精兵三千人, 《漢書·王莽傳下》: 司徒王尋、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殺司徒王尋, 《後漢書·天文上》: 殺司徒王尋。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殺司徒王尋,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殺司徒王尋, 《太平御覽·風》: 司徒王尋、 《太平廣記·王莽》: 司徒王尋、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會天大雷風,暴雨下如注,水潦成川,滍水盛溢。二公大眾遂潰亂,奔赴水溺死者以數萬,滍水為之不流。王邑、嚴尤、陳茂輕騎乘死人渡滍水逃去。漢軍盡獲其珍寶輜重車甲,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會大雷風,屋瓦皆飛,雨下如注,滍川盛溢,虎豹皆股戰,士卒爭赴,溺死者以萬數,水為不流。王邑、嚴尤、陳茂輕騎乘死人度水逃去。盡獲其軍實輜重,車甲珍寶,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會天大雷風,暴雨下如注,水潦成川,滍水盛溢。二公大眾遂潰亂,奔赴水溺死者以數萬,滍水為之不流。王邑、嚴尤、陳茂輕騎乘死人渡滍水逃去。漢軍盡獲其寶輜重車甲, 《太平御覽·乘勢》: 會大雷風,屋瓦皆飛,雨下如注,滍川盛溢,虎豹皆股戰,士卒爭赴,溺死者以萬數,水為不流。王邑、嚴尤、陳茂輕騎乘死人渡逃去。盡獲其輜重,車甲珍寶,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會天大雷風,暴雨下如注,水潦成川,滍水盛溢。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會大雷風,屋瓦皆飛,雨下如注,滍川盛溢, 《水經注·滍水》: 會大雨如注,滍川盛溢, 《太平御覽·河南諸水》: 會大雨如注,滍川盛溢,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會天大雷風,暴雨下如注,水潦成川,滍水盛溢。 《太平御覽·乘勢》: 會大雷風,屋瓦皆飛,雨下如注,滍川盛溢, 《太平御覽·風》: 大風雷,屋瓦皆飛,雨下如注,滍川盛溢, 《太平廣記·王莽》: 雨下如注,滍川盛溢。 《漢書·王莽傳下》: 天風蜚瓦,雨如注水,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會天大雷風,暴雨下如注,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會大雷風,屋瓦皆飛,雨下如注, 《後漢書·天文上》: 會天大風,飛屋瓦,雨如注水。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會天大雷風,暴雨下如注, 《太平御覽·乘勢》: 會大雷風,屋瓦皆飛,雨下如注, 《太平御覽·營頭》: 會天大風,飛屋瓦,雨如注水, 《太平御覽·風》: 大風雷,屋瓦皆飛,雨下如注, 《太平御覽·雨》: 會天大風,飛屋瓦,雨下如注。 《太平廣記·王莽》: 風雷屋瓦皆飛,雨下如注,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奔赴水溺死者以數萬,滍水為之不流。王邑、嚴尤、陳茂輕騎乘死人渡滍水逃去。漢軍盡獲其珍寶輜重車甲,連月不盡。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士卒爭赴,溺死者以萬數,水為不流。王邑、嚴尤、陳茂輕騎乘死人度水逃去。盡獲其軍實輜重,車甲珍寶,不可勝筭,舉之連月不盡,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奔赴水溺死者以數萬,滍水為之不流。王邑、嚴尤、陳茂輕騎乘死人渡滍水逃去。漢軍盡獲其寶輜重車甲,連月不盡。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奔赴水溺死者以數萬,滍水為之不流。王邑、嚴尤、陳茂輕騎乘死人渡滍水逃去。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士卒爭赴,溺死者以萬數,水為不流。王邑、嚴尤、陳茂輕騎乘死人度水逃去。 《水經注·滍水》: 士卒爭赴,溺死者以萬數,水為不流。王邑、嚴尤、陳茂輕騎,皆乘尸而度矣。 《太平御覽·河南諸水》: 士卒爭赴,溺死者以萬數,水為不流。王邑、嚴尤、陳茂輕騎,皆乘尸而渡。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奔赴水溺死者以數萬,滍水為之不流。王邑、嚴尤、陳茂輕騎乘死人渡滍水逃去。 《太平御覽·乘勢》: 士卒爭赴,溺死者以萬數,水為不流。王邑、嚴尤、陳茂輕騎乘死人渡逃去。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奔赴水溺死者以數萬,滍水為之不流。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士卒爭赴,溺死者以萬數,水為不流。 《後漢書·天文上》: 競赴滍水,死者委積,滍水為之不流。 《水經注·滍水》: 士卒爭赴,溺死者以萬數,水為不流。 《三國志·陶謙傳》: 死者萬數,泗水為之不流。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赴水溺死者以萬數,滍水為之不流, 《太平御覽·河南諸水》: 士卒爭赴,溺死者以萬數,水為不流。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奔赴水溺死者以數萬,滍水為之不流。 《太平御覽·乘勢》: 士卒爭赴,溺死者以萬數,水為不流。 《論衡·書虛》: 泗水為之卻流。 《論衡·書虛》: 如泗水卻流, 《論衡·書虛》: 則泗水卻流, 《論衡·紀妖》: 泗水卻流, 《史記·項羽本紀》: 睢水為之不流。 《史記·高祖本紀》: 睢水為之不流。 《漢書·高帝紀上》: 睢水為之不流。 《漢書·陳勝項籍傳》: 睢水為不流。 《前漢紀·高祖皇帝紀二》: 濉水為之不流。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滍水為之不流。 《後漢書·劉虞公孫瓚陶謙列傳》: 泗水為之不流, 《後漢書·天文上》: 滍水為之不流。 《金樓子·志怪》: 泗水卻流, 《水經注·睢水》: 睢水為之不流。 《水經注·泗水》: 泗水為之不流, 《三國志·陶謙傳》: 泗水為之不流。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滍水為之不流, 《太平御覽·河南諸水》: 睢水為之不流。 《太平御覽·河南諸水》: 泗水為之卻流, 《太平御覽·項籍》: 睢水為之不流。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滍水為之不流。 《太平御覽·東魏孝靜皇帝》: 水為之不流。 《太平御覽·機略七》: 水為之不流。 《太平御覽·戰上》: 睢水為之不流。 《太平御覽·戰中》: 泗水為之不流。 《太平御覽·降》: 渦水為之不流。 《太平御覽·吐蕃》: 洮水為之不流。 《太平御覽·雨》: 滍水為之不流。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上破二公於昆陽。 《東觀漢記·劉玄》: 上破二公於昆陽城, 《金樓子·立言下》: 破二公於昆陽,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上破二公於昆陽。 《太平御覽·更始》: 上破二公於昆陽城,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收伯升部將劉稷, 《東觀漢記·齊武王縯》: 劉伯升部將宗人劉稷, 《後漢書·宗室四王三侯列傳》: 伯升部將宗人劉稷,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收伯升部將劉稷, 《太平御覽·勇二》: 劉伯升都部將宗人劉稷數陷陳,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更始遂用譖訴,復收伯升,即日皆物故。上降潁陽, 《東觀漢記·劉玄》: 而更始收劉稷及伯升,即日皆物故。上馳詣宛謝罪,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更始遂用譖愬,復收伯升,即日皆物故。上在父城,征詣宛, 《太平御覽·更始》: 而更始收劉稷及伯升,即日皆物故。上馳詣宛謝罪,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拜上為破虜大將軍,封武信侯。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拜光武為破虜大將軍,封武信侯。 《後漢書·任李萬邳劉耿列傳》: 拜光為左大將軍,封武成侯,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拜上為破虜大將軍,封武信侯。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三輔官府吏東迎雒陽者見更始諸將過者已數十輩,皆冠幘,衣婦人衣,諸于繡擁缧,大為長安所笑。知者或畏其衣,奔走入邊郡。見司隸官屬,皆相指視之,極望老吏或垂涕曰:「粲然復見漢官威儀。」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時三輔吏士東迎更始,見諸將過,皆冠幘,而服婦人衣,諸于繡镼,莫不笑之,或有畏而走者。及見司隸僚屬,皆歡喜不自勝。老吏或垂涕曰:「不圖今日復見漢官威儀!」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三輔官府吏東迎雒陽者見始諸將過者已數十輩,皆冠幘,衣婦人衣,諸于繡擁䘿大為長安所笑。知者或畏其衣,奔亡入邊郡。見司隸官屬,皆相指視之,極望老吏或垂涕曰:「粲然復見漢官威儀。」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三輔官府吏東迎雒陽者見更始諸將過者已數十輩,皆冠幘,衣婦人衣,諸于繡擁缧,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時三輔吏士東迎更始,見諸將過,皆冠幘,而服婦人衣,諸于繡镼, 《後漢書·五行一》: 更始諸將軍過雒陽者數十輩,皆幘而衣婦人衣繡擁萧。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三輔官府吏東迎雒陽者見始諸將過者已數十輩,皆冠幘,衣婦人衣,諸于繡擁䘿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極望老吏或垂涕曰:「粲然復見漢官威儀。」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老吏或垂涕曰:「不圖今日復見漢官威儀!」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極望老吏或垂涕曰:「粲然復見漢官威儀。」 《太平御覽·戰中》: 耆老或泣曰:「不圖今日復見官軍!」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粲然復見漢官威儀。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不圖今日復見漢官威儀!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粲然復見漢官威儀。 《太平御覽·異姓王封》: 不圖今日復見官軍。 《太平御覽·犒師》: 不圖今日復見官軍。 《太平御覽·戰中》: 不圖今日復見官軍!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更始以上為大司馬,遣之河北。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更始以上為大司馬,遣之河北,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更始以上為大司馬,遣之河北。 《太平御覽·大司馬》: 更始以上為大司馬,遣之河北。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趙王庶兄胡子立邯鄲卜者王郎為天子, 《群書治要·本紀》: 故趙繆王子林以卜者王郎為天子,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趙王庶兄胡子立邯鄲卜者王郎為天子,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郎遣諫議大夫杜長威持節詣軍門,上遣棨戟迎,延請入軍,見公據地曰:「實成帝遺體子輿也。」公曰:「正使成帝復生,天下不可復得也。況詐子輿乎!」長威請降得萬戶侯。公曰:「一戶不可得。」長威曰:「邯戰雖鄙,君臣并力城守,尚可支一歲,終不君臣相率而降但得全身也。」辭去。而郎少傅李立反郎,開城門。漢兵破邯鄲, 《後漢書·王劉張李彭盧列傳》: 乃使其諫議大夫杜威持節請降。威雅稱郎實成帝遺體。光武曰:「設使成帝復生,天下不可得,況詐子輿者乎!」威請求萬戶侯。光武曰:「顧得全身可矣。」威曰:「邯鄲雖鄙,并力固守,尚曠日月,終不君臣相率但全身而已。」遂辭而去。急攻之,二十餘日,郎少傅李立為反閒,開門內漢兵,遂拔邯鄲。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郎遣諫議大夫杜長威持節詣軍門見公,據地曰:「實成帝遺體子輿也。」公曰:「正使成帝復生,天下不可復得也。況詐子輿乎!」長威請降得萬戶侯。公曰:「一戶不可得。」長威曰:「邯鄲雖鄙,君臣并力城守,尚可支一歲,終不君臣相率而降,但得全身也。」辭去。而郎少傅李立反郎,開城門。漢兵破邯鄲,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郎遣諫議大夫杜長威持節詣軍門,上遣棨戟迎,延請入軍,見公據地曰:「實成帝遺體子輿也。」公曰:「正使成帝復生,天下不可復得也。況詐子輿乎!」 《東觀漢記·王郎》: 王郎遣諫議大夫杜威持節詣軍門,上遣棨戟迎,延請入軍。威稱說實成帝遺體子輿也。上曰:「設使成帝復生,天下不可復得,況詐子輿乎!」 《後漢書·王劉張李彭盧列傳》: 乃使其諫議大夫杜威持節請降。威雅稱郎實成帝遺體。光武曰:「設使成帝復生,天下不可得,況詐子輿者乎!」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郎遣諫議大夫杜長威持節詣軍門見公,據地曰:「實成帝遺體子輿也。」公曰:「正使成帝復生,天下不可復得也。況詐子輿乎!」 《太平御覽·棨戟》: 王郎遣諫議大夫杜威持節詣軍門,上遣棨戟延迎,請入軍。威稱說實成帝遺體子與也。上曰:「設使成帝復生,天下不可復得,況詐子與乎!」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而郎少傅李立反郎,開城門。漢兵破邯鄲,誅郎。 《後漢書·王劉張李彭盧列傳》: 郎少傅李立為反閒,開門內漢兵,遂拔邯鄲。郎夜亡走,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而郎少傅李立反郎,開城門。漢兵破邯鄲,誅郎。 《太平御覽·機略二》: 郎少傅李立為反間,開門內漢兵,遂拔邯鄲郎黨悉平。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破邯鄲,誅王郎,入宮收文書,尋得吏民謗毀上言可擊者數千章,上會諸將燒之。曰:令反側子自安也。更始遣使者立上為蕭王,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漢兵破邯鄲,誅郎。入王宮收文書,得吏民謗毀公言可擊者數千章,公會諸將燒之,曰:「令反側者自安也。更始遣使者即立公為蕭王。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漢兵破邯鄲,誅郎。 《東觀漢記·鄧禹》: 上破邯鄲,誅王郎, 《東觀漢記·吳漢》: 上既破邯鄲,誅王郎,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破邯鄲,誅王郎,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漢兵破邯鄲,誅郎。 《太平御覽·知人上》: 上既破邯鄲,誅王郎,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誅郎。入王宮收文書,得吏民謗毀公言可擊者數千章,公會諸將燒之,曰:「令反側者自安也。」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誅王郎。收文書,得吏人與郎交關謗毀者數千章。光武不省,會諸將軍燒之,曰:「令反側子自安。」 《群書治要·本紀》: 誅王郎,收文書,得吏民與郎交關謗毁者數千章,世祖為不省,會諸將燒之。曰:令反側子自安。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誅王郎,入宮收文書,尋得吏民謗毀上言可擊者數千章,上會諸將燒之。曰:令反側子自安也。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誅郎。入王宮收文書,得吏民謗毀公言可擊者數千章,公會諸將燒之,曰:「令反側者自安也。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諸將議上尊號,上不許。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諸將議上尊號,上不許。 《太平御覽·真愚》: 諸將上尊號,上不許。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諸將議上尊號,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於是諸將議上尊號。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諸將議上尊號,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過范陽,命諸將收葬吏士。至中山,諸將復請上尊號,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過范陽,命收葬吏士。至中山,諸將復上奏曰: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至中山,諸將復請上尊號。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初,王莽時,上與伯升及姊婿鄧晨、穰人蔡少公燕語,少公道讖言劉秀當為天子,或曰是國師劉子駿也。上戲言:「何知非僕耶?」坐者皆大笑。時傳聞不見赤伏符文軍中所,上未信,到鄗,上所與在長安同舍諸生彊華自長安奉赤伏符詣鄗,與上會。群臣復固請,上奏世祖曰:「符瑞之應,昭然著聞矣。」乃命有司設壇於鄗南千秋亭五成陌。六月己未,即皇帝位。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初王莽時,上與伯叔及姉婿鄧晨攘人蔡少公坐語,少公道讖言劉秀當為天子,或曰是國師劉子駿也。上戲曰:何用知僕非也。坐者皆大笑,時傳聞赤伏符,不見文章軍中所,上未信,到鄗,上所與長安同舍諸生強華,自長安奉赤伏符詣鄗,與上會,群臣復伏固,乃命有司設壇鄗之千秋亭,六月,即皇帝位。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諸將復請上尊號。初,王莽時,上與伯升及姊婿鄧晨、穰人蔡少公燕語,少公道讖言劉秀當為天子,或曰是國師劉子駿也。上戲言曰:」何知非仆耶?「坐者皆大笑。時傳聞不見《赤伏符》文軍中所,上未信,到鄗,上所與在長安同舍諸生強華自長安奉《赤伏符》詣鄗與上會,群臣復固請,乃命有司設壇于鄗南千秋亭。六月己未,即皇帝位。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穰人蔡少公燕語,少公道讖言劉秀當為天子,或曰是國師劉子駿也。上戲言:「何知非僕耶?」坐者皆大笑。 《後漢書·李王鄧來列傳》: 與穰人蔡少公等讌語。少公頗學圖讖,言劉秀當為天子。或曰:「是國師公劉秀乎?」光武戲曰:「何用知非僕邪?」坐者皆大笑,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上與伯叔及姉婿鄧晨攘人蔡少公坐語,少公道讖言劉秀當為天子,或曰是國師劉子駿也。上戲曰:何用知僕非也。坐者皆大笑,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穰人蔡少公燕語,少公道讖言劉秀當為天子,或曰是國師劉子駿也。上戲言曰:」何知非仆耶?「坐者皆大笑。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少公道讖言劉秀當為天子,或曰是國師劉子駿也。上戲言:「何知非僕耶?」 《東觀漢記·鄧晨》: 劉秀當為天子」。或言「國師公劉秀當之」。光武曰:「安知非僕乎? 《後漢書·李王鄧來列傳》: 言劉秀當為天子。或曰:「是國師公劉秀乎?」光武戲曰:「何用知非僕邪?」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少公道讖言劉秀當為天子,或曰是國師劉子駿也。上戲曰:何用知僕非也。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少公道讖言劉秀當為天子,或曰是國師劉子駿也。上戲言曰:」何知非仆耶? 《太平御覽·笑》: 云劉秀當為天子。或言國師公劉秀當之。光武曰:「安知非仆乎?」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少公道讖言劉秀當為天子,或曰是國師劉子駿也。 《東觀漢記·鄧晨》: 「劉秀當為天子」。或言「國師公劉秀當之」。 《後漢書·李王鄧來列傳》: 少公頗學圖讖,言劉秀當為天子。或曰:「是國師公劉秀乎?」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少公道讖言劉秀當為天子,或曰是國師劉子駿也。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少公道讖言劉秀當為天子,或曰是國師劉子駿也。 《太平御覽·笑》: 云劉秀當為天子。或言國師公劉秀當之。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少公道讖言劉秀當為天子, 《東觀漢記·鄧晨》: 云「劉秀當為天子」。 《後漢書·光武帝紀下》: 李守等亦云劉秀當為天子。 《後漢書·李王鄧來列傳》: 言劉秀當為天子。 《高士傳·牛牢》: 劉秀當為天子。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少公道讖言劉秀當為天子,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少公道讖言劉秀當為天子, 《太平御覽·笑》: 云劉秀當為天子。 《太平御覽·逸民八》: 「劉秀當為天子」。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上所與在長安同舍諸生彊華自長安奉赤伏符詣鄗,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光武先在長安時同舍生彊華自關中奉赤伏符,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上所與長安同舍諸生強華,自長安奉赤伏符詣鄗,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上所與在長安同舍諸生強華自長安奉《赤伏符》詣鄗與上會,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符瑞之應,昭然著聞矣。」乃命有司設壇於鄗南千秋亭五成陌。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符瑞之應,昭然著聞,宜荅天神,以塞群望。」光武於是命有司設壇場於鄗南千秋亭五成陌。 《藝文類聚·後漢光武帝》: 乃命有司設壇鄗之千秋亭,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乃命有司設壇于鄗南千秋亭。 《太平御覽·河北道上》: 於是設壇場於鄗南千秋高亭五成陌。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六月己未,即皇帝位。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六月己未,即皇帝位。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六月己未,即皇帝位。 《前漢紀·高祖皇帝紀三》: 以十月為正。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以十月為正,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以十月為正, 《史記·歷書》: 至孝文時,魯人公孫臣以終始五德上書,言「漢得土德,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至孝文,賈誼、公孫臣以為秦水德,漢當為土德。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至孝文,賈誼、公孫臣以為秦水德,漢當為土德。 《前漢紀·孝文皇帝紀下》: 魯人公孫臣上書。言秦為水德。從所不勝。漢當為土德。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公孫臣以為秦水德,漢當為土德。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公孫臣以為秦水德,漢當為土德。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漢為火德。 《後漢書·荀韓鍾陳列傳》: 漢為火德,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漢為火德。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故上都雒陽。制郊兆於城南七里,北郊四里,為圓壇,天地位其上,皆南面西上。行夏之時,時以平旦,服色、犧牲尚黑,明火德之運,徽熾尚赤,四時隨色,季夏黃色。議者曰:「昔周公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以配上帝。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故上都雒陽,制郊祀於城南。行夏之時,犧牲尚黑,明火德之運,徽熾尚赤,四時隨色。郊祀帝堯以配天,宗祀高祖以配上帝。 《太平御覽·郊丘》: 上都洛陽,制兆于城南七里,北郊四里。行夏之時,時以平旦,服色、犧牲尚黑,明火德之運。常服徽熾,尚赤,四時隨色,季夏黃色。議者曰:「昔周公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以配上帝。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服色、犧牲尚黑, 《後漢書·卓魯魏劉列傳》: 服色、犧牲、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犧牲尚黑, 《太平御覽·郊丘》: 服色、犧牲尚黑, 《孝經·聖治》: 周公郊祀後稷以配天,宗祀文王於明堂,以配上帝。 《史記·封禪書》: 周公既相成王,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於明堂以配上帝。 《漢書·平帝紀》: 郊祀高祖以配天,宗祀孝文以配上帝。 《漢書·郊祀志上》: 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於明堂以配上帝。 《漢書·郊祀志下》: 是以周公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於明堂以配上帝。 《漢書·王莽傳上》: 郊祀高祖以配天,宗祀孝文皇帝以配上帝。 《漢書·王莽傳上》: 周公居攝,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於明堂以配上帝, 《前漢紀·孝成皇帝紀一》: 及至周公相成王。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於明堂以配上帝。 《前漢紀·孝平皇帝紀》: 郊祀高祖以配天。宗祀文帝以配上帝。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昔周公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以配上帝。 《三國志·明帝紀》: 郊祀武皇帝以配天,宗祀文皇帝於明堂以配上帝。 《群書治要·孝經》: 周公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於明堂以配上帝,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郊祀帝堯以配天,宗祀高祖以配上帝。 《太平御覽·郊丘》: 周公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于明堂,以配上帝也。 《太平御覽·郊丘》: 昔周公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以配上帝。 《太平御覽·郊丘》: 郊祀武帝以配天,宗祀文皇帝于明堂以配上帝。 《太平御覽·郊丘》: 以武宣皇后配宗,祀皇考高祖文皇帝于明堂,以配上帝。 《漢書·王莽傳中》: 郊祀黃帝以配天,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宜令郊祀帝堯以配天, 《三國志·明帝紀》: 郊祀武皇帝以配天,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郊祀帝堯以配天, 《太平御覽·郊丘》: 令宜郊祀帝堯以配天, 《太平御覽·郊丘》: 郊祀武帝以配天,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上遣游擊將軍鄧隆與幽州牧朱浮擊彭寵,隆軍潞,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遣游擊將軍鄧隆救朱浮,與彭寵戰於潞,隆軍敗績。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上遣游擊將鄧隆與幽州牧朱浮擊彭寵,隆軍潞,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上遣游擊將軍鄧隆與幽州牧朱浮擊彭寵,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遣游擊將軍鄧隆救朱浮, 《後漢書·王劉張李彭盧列傳》: 帝使游擊將軍鄧隆救薊。 《後漢書·朱馮虞鄭周列傳》: 而但遣游擊將軍鄧隆陰助浮。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上遣游擊將鄧隆與幽州牧朱浮擊彭寵,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隆軍潞,浮軍雍奴,相去百餘里。遣吏上奏言: 《後漢書·王劉張李彭盧列傳》: 隆軍潞南,浮軍雍奴,遣吏奏狀。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隆軍潞,浮軍雍奴,相去百餘里。遣吏上奏言: 《太平御覽·掩襲上》: 隆軍潞南,浮軍雍奴,遣吏奏狀。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兵必敗,比汝歸可知。」吏還,未至隆軍,果為寵兵掩擊破。浮軍遠,至不能救,以兵走幽州。咸曰上神。南越獻白雉。三年,光武征秦豐,幸舊宅。十月,上幸舂陵,祠園廟,大置酒,與舂陵父老故人為樂。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兵必敗,比汝歸可知。「吏還,未至隆軍,果為寵兵掩擊破。浮軍遠,至不能救,以兵走幽州。咸曰上神。三年十月,上幸舂陵,祠園廟,大置酒,與舂陵父老故人為樂。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十月,上幸舂陵,祠園廟,大置酒,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冬十月壬申,幸舂陵,祠園廟,因置酒舊宅, 《後漢書·孝和孝殤帝紀》: 冬十月戊申,幸章陵,祠舊宅。 《後漢書·孝桓帝紀》: 冬十月壬寅,南巡狩。庚申,幸章陵,祠舊宅,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三年十月,上幸舂陵,祠園廟,大置酒, 《太平御覽·巡狩》: 冬十月戊申,幸章陵,祠舊宅。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上幸舂陵,祠園廟,大置酒,與舂陵父老故人為樂。 《藝文類聚·燕會》: 幸舂陵,祠園廟,大置酒,與父老故人相樂,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上幸舂陵,祠園廟,大置酒,與舂陵父老故人為樂。 《太平御覽·祭禮下》: 上幸舂陵祠園廟,大置酒,與舂陵父老故人為樂。 《東觀漢記·世祖光武皇帝》: 上幸舂陵,祠園廟,大置酒, 《後漢書·光武帝紀上》: 幸舂陵,祠園廟,因置酒舊宅, 《藝文類聚·燕會》: 幸舂陵,祠園廟,大置酒, 《太平御覽·後漢世祖光武皇帝》: 上幸舂陵,祠園廟,大置酒, 《太平御覽·祭禮下》: 上幸舂陵祠園廟,大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