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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子》曰:古之用兵者,非利壤土之广,而贪金玉之赂,将以存亡继绝,平天下之乱而除万民之害也。
又曰:凡有血气之虫,含牙戴角,前爪后距。有角者触,有齿者螫,有蹄者趹,喜而相戏,怒而相害,天之性也。人有衣食之情,而物弗能足也,故群相杂处,分不均、求不赡则争,争则强胁弱而勇侵怯。人无筋骨之强、爪牙之利,故割革而为甲,烁铁而为刃。贪昧饕餮之人,残贼天下,万民骚动,莫宁其所。有圣人勃然而起,乃讨强暴,平乱世,夷险除秽,以浊为清,以危为宁也。
又曰:兵之所由来远。黄帝尝与炎帝战矣,炎帝神农氏之末世矣,与黄帝战于阪泉,帝灭之。颛顼尝与共工争矣。共工与颛顼争为帝,触不周山之折也。故黄帝战于涿鹿之野,黄帝与尤战于淫鹿。涿鹿在上谷。尧战于丹水之浦,尧以楚伯受命,灭不义于丹浦。丹浦在南阳。舜伐有苗,有苗,三苗。启攻有扈,禹之子伐有扈于甘,在石扶风鄠县也。自五帝而不能偃也,况衰世也!
又曰:夫兵者,所以禁暴讨乱也。炎帝为火灾,故黄帝禽之。共工为水害,故颛顼诛之。教之以道、导之以德而不听,则临之以威武。临之以威武不从,则制之以兵革。故圣人之兵也,若栉发耨苗,所去者少,而所利者多也。
又曰:杀无罪之民而养不义之君,害莫大焉;殚天下之财而赡一人之欲,祸莫深焉。所为立君者,以禁暴讨乱也。今集万民之力,而反为残贼,是为虎傅翼,曷为不除也。
又曰:霸王之兵,以论虑之,以策图之,以义扶之,非以亡存也,将以存亡也。
又曰:闻敌国之君有加虐于其民者,则举兵而临其境,责之以不义,刺之以过行。兵至其郊,乃令军帅曰:“无伐树木,无掘坟墓,无爇五谷,爇,烧也。无焚积聚,无捕虏民,无收六畜。无聚所征国民以为采取,无收其六畜以自饶利。乃发号施令曰:某国之君,傲天侮鬼,决狱不辜,杀戮无罪,此天之所诛也,民之所仇也。兵之来也,以废不义而复有德也,有逆天之道、率民为贼者,身死族灭。以家听者禄以家,以里听者赏以里,以乡听者封以乡,以县听者侯以县。克国不及其民,废其君而易其政,尊其秀士而显其贤良,赈其孤寡,恤其贫穷,出其囹圄,赏其有功。百姓开门而待之,淅米而储之,渐,清。惟恐其不来也。此汤、武之所以致王,而齐桓、晋文之所以成霸也。
又曰:君为无道,民之思兵也,若旱而望雨也,渴而求饮,夫谁与交兵接刃乎?故义兵之至也,至于不战而心服也。
又曰:晚世之兵,君虽无道,莫不设渠堑傅堞加守。傅,守也。堞,城上女墙也。攻者非以禁暴除害也,欲以侵地广壤也,故至于伏尸流血,相支以日,而霸王之功不世出者,自为之故也。
又曰:夫为地战者,不能成其王;为身战者,不能立其功。举事以自为者,众去之。众之所助,虽弱必强;众之所去,虽大必亡也。
又曰:兵失道而弱,得道而强;将失道而拙,得道而工;国得道而存,失道而亡。所谓道者,体圆而法方,背阴而抱阳,左柔而右刚,履幽而观旸。地方而无限,故莫能窥其门。天化育而无形象,地生长而无计量,浑浑沉沉,孰知其藏也?
又曰:凡物有朕,惟道无联;方万物可联也,而道不可联也。所以无联者,以其无常形势也。转轮而无穷,象日月之运行,若春秋有代谢,若日月有昼夜,终而复始,明而复晦,莫能得其纪。制形而无形,故功可成矣。物物而不物,故胜不屈。形,兵之极也;至于无形,可谓之极矣。
又曰:大兵无创,与鬼神通;五兵不厉,天下莫之敢当;建鼓不出库,诸侯莫不慑忄夌沮胆。故庙战者帝,神化者王。所谓庙战者,法天道也;神化者,法四时也。修政于境内,而远方慕其德,制胜于未战,而诸侯服其威也。
又曰:民诚从令,虽少无畏;民不从令,虽众为寡。故下不亲上,下心不用;卒不畏将,其形不战。守有必固,而攻有必胜,不待交兵接刃,而存亡之机固已形矣。
又曰:兵有三势,有二钤。有气势,有地势,有因势。将充勇而轻敌,卒果敢而乐战,三军之众,百万之师,志厉青云,气如飘风,声如雷电,诚积逾而威加敌人,此谓气势。狭路关津,大山名塞,龙蛇蟠,蟠,冤屈也。却笠居,却,偃覆也,笠,登也。羊肠道,羊肠一屈一伸。鱼笱门,竹笱所以捕鱼,其门可入而不得出也。一人守险,而千人不敢过,此谓地势。因其劳倦怠乱饥渴冻暍,推其摇摇,挤其揭揭,此谓因势。善用间谍,间谍,军之反间也。审错规虑,设蔚施伏,草木盛曰蔚。隐遁其形,出于不意,使敌人之兵无所适备,此谓知钤。阵卒正,前行选,进退俱,什伍抟,前后不相蹍,蹍,蹀蹈也。左右不相干,受刃者少,伤敌者众,此谓事钤。钤势必形,吏卒抟精,选良用才,官得其人,计定谋决,明于死生,举错得时,莫不振惊,故攻不待冲隆云梯而城拔,云梯,可依云而立,所以瞰敌之城中也。战不至交兵接刃而敌破,明于必胜之数也。
又曰:夫飞鸟之鸷也俯其首,猛兽之玃也匿其爪,虎豹不外其牙,噬犬不见其齿。故用兵之道,示之以柔而迎之以刚,迎,逆敌家。示之以弱而乘之以强,为之欲歙而应之以张,歙弱张强也。歙,读如胁。将欲西如示之以东也。
又曰:神莫贵于天,势莫便于地,动莫急于时,用莫利于人。知此四者,兵之干植也。然必待道而后行,可一用也。
又曰:古之兵,弓剑而已矣。糟柔无系,修戟无刺。糟,柔木也。无系,无铁刃也。刺,锋也。糟,读如糟。晚世之兵,隆冲以攻,渠憺以守,隆,高也。冲所以临敌城。冲,突坏之。渠,堑也。一曰:渠,甲名。憺忄宪所以御也。连弩以射,销车以斗。车弓驽通一弦,以牛挽之,以刃著左右为机开发。
又曰:古之伐国,不杀黄口,不获二毛,黄口,幼少也。二毛,有白发。于古为义,于今为笑。古之所以为治者,今之所以为乱也。
又曰:夫神农、伏羲,不施赏罚而民不为非,然而位政者不能废法而治民;不能及神农伏羲也。舜执干戚而服有苗,然而征伐者不能释甲兵而制强暴。不能及舜也。由此观之,法度者,所以论民俗而节缓急也。
《文子·上义》: 古之用兵者,非利土地而贪宝赂也,将以存亡平乱为民除害也, 《淮南子·兵略训》: 古之用兵者,非利土壤之广而贪金玉之略,将以存亡继绝,平天下之乱,而除万民之害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古之用兵者,非利壤土之广,而贪金玉之赂,将以存亡继绝,平天下之乱而除万民之害也。 《文子·上义》: 将以存亡平乱为民除害也, 《淮南子·兵略训》: 将以存亡继绝,平天下之乱,而除万民之害也。 《汉书·刑法志》: 所以存亡继绝,救乱除害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将以存亡继绝,平天下之乱而除万民之害也。 《荀子·王制》: 存亡继绝, 《说苑·贵德》: 存亡继绝, 《说苑·尊贤》: 三存亡国,一继绝世, 《韩诗外传·卷八》: 存亡继绝, 《新序·杂事四》: 三存亡国,一继绝世, 《鶡冠子·道端》: 存亡继绝, 《管子·小问》: 存亡继绝, 《淮南子·兵略训》: 将以存亡继绝, 《淮南子·要略》: 欲以存亡继绝, 《史记·张耳陈馀列传》: 存亡继绝, 《战国策·五国伐秦无功》: 存亡继绝, 《汉书·刑法志》: 所以存亡继绝, 《汉书·刑法志》: 存亡继绝, 《汉书·五行志下之下》: 存亡继绝, 《汉书·贾邹枚路传》: 存亡继绝, 《前汉纪·孝宣皇帝纪一》: 存亡继绝。 《群书治要·传》: 存亡继绝, 《太平御览·叙兵下》: 将以存亡继绝, 《太平御览·叙兵下》: 三存亡,一继绝, 《荀子·王霸》: 兴天下同利,除天下同害, 《荀子·正论》: 兴天下之同利,除天下之同害, 《墨子·尚同中》: 以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墨子·兼爱中》: 必兴天下之利,除去天下之害, 《墨子·兼爱下》: 必务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墨子·兼爱下》: 必务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墨子·兼爱下》: 以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墨子·非攻下》: 中情将欲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墨子·节葬下》: 且故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墨子·天志中》: 以求兴天下之利,而除天下之害。 《墨子·明鬼下》: 实将欲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墨子·明鬼下》: 中实将欲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墨子·非乐上》: 必务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墨子·非乐上》: 以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而无补也。 《墨子·非乐上》: 请将欲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墨子·非命下》: 中实将欲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文子·自然》: 将欲事起于天下之利,除万民之害也。 《淮南子·兵略训》: 平天下之乱,而除万民之害也。 《淮南子·修务训》: 欲事起天下利,而除万民之害。 《群书治要·微明》: 将欲起天下之利,除万民之害也。 《群书治要·孙卿子》: 武兴天下同利,除天下同害, 《艺文类聚·圣》: 欲事天下之利,除万民之害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平天下之乱而除万民之害也。 《太平御览·叙圣》: 非贪禄慕位欲事天下之利,除万民之害也。 《太平御览·勤》: 欲事天下之利,除万民之害也。 《淮南子·兵略训》: 凡有血气之虫,含牙带角,前爪后距,有角者触,有齿者噬,有毒者螫,有蹄者趹。喜而相戏,怒而相害,天之性也。人有衣食之情,而物弗能足也。故群居杂处,分不均,求不澹,则争;争,则强胁弱,而勇侵怯。人无筋骨之强,爪牙之利,故割革而为甲,铄铁而为刃。贪昧饕餮之人,残贼天下,万人搔动,莫宁其所。有圣人勃然而起,乃讨强暴,平乱世,夷险除秽,以浊为清,以危为宁, 《太平御览·叙兵下》: 凡有血气之虫,含牙戴角,前爪后距。有角者触,有齿者螫,有蹄者趹,喜而相戏,怒而相害,天之性也。人有衣食之情,而物弗能足也,故群相杂处,分不均、求不赡则争,争则强胁弱而勇侵怯。人无筋骨之强、爪牙之利,故割革而为甲,烁铁而为刃。贪昧饕餮之人,残贼天下,万民骚动,莫宁其所。有圣人勃然而起,乃讨强暴,平乱世,夷险除秽,以浊为清,以危为宁也。 《淮南子·兵略训》: 凡有血气之虫,含牙带角,前爪后距,有角者触,有齿者噬,有毒者螫,有蹄者趹。喜而相戏,怒而相害,天之性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凡有血气之虫,含牙戴角,前爪后距。有角者触,有齿者螫,有蹄者趹,喜而相戏,怒而相害,天之性也。 《太平御览·虫》: 凡有血气之虫,含牙戴角,前爪后距;有角者触,有齿者噬,有毒者蠚,有蹄者趹;喜而相戏,怒而相害:天之性也。 《淮南子·兵略训》: 凡有血气之虫,含牙带角,前爪后距, 《淮南子·修务训》: 血气之精,含牙戴角,前爪后距, 《太平御览·叙兵下》: 凡有血气之虫,含牙戴角,前爪后距。 《太平御览·虫》: 凡有血气之虫,含牙戴角,前爪后距; 《礼记·玉藻》: 凡有血气之类, 《礼记·中庸》: 凡有血气者, 《礼记·三年问》: 故有血气之属者, 《淮南子·兵略训》: 凡有血气之虫, 《春秋左传·昭公十年》: 凡有血气, 《晏子春秋·田无宇胜栾氏高氏欲分其家晏子使致之公》: 凡有血气者, 《人物志·九徵》: 凡有血气者, 《群书治要·玉藻》: 凡有血气之类, 《群书治要·傅子》: 凡有血气, 《艺文类聚·鸟》: 凡有血气之属者, 《太平御览·厨》: 凡有血气之类, 《太平御览·叙兵下》: 凡有血气之虫, 《太平御览·居丧》: 故有血气之属者, 《太平御览·虫》: 凡有血气之虫, 《荀子·劝学》: 蚓无爪牙之利, 《说苑·杂言》: 夫蚯蚓内无筋骨之强,外无爪牙之利; 《大戴礼记·劝学》: 夫蚓无爪牙之利, 《文子·上德》: 蚯蚓无筋骨之强,爪牙之利, 《淮南子·兵略训》: 人无筋骨之强,爪牙之利, 《淮南子·说山训》: 蚓无筋骨之强,爪牙之利, 《太平御览·叙兵下》: 人无筋骨之强、爪牙之利, 《太平御览·蚯蚓》: 蚓无爪牙之利、 《荀子·劝学》: 蚓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 《说苑·杂言》: 夫蚯蚓内无筋骨之强, 《大戴礼记·劝学》: 夫蚓无爪牙之利,筋脉之强, 《文子·上德》: 蚯蚓无筋骨之强, 《淮南子·兵略训》: 人无筋骨之强, 《淮南子·说山训》: 蚓无筋骨之强, 《淮南子·修务训》: 然其爪牙虽利,筋骨虽强, 《太平御览·叙兵下》: 人无筋骨之强、 《太平御览·蚯蚓》: 蚓无爪牙之利、筋脉之强, 《淮南子·兵略训》: 故割革而为甲, 《汉书·艺文志》: 割革为甲, 《太平御览·叙兵上》: 割革为甲, 《太平御览·叙兵下》: 故割革而为甲, 《太平御览·叙兵器》: 割革为甲, 《淮南子·兵略训》: 铄铁而为刃。 《淮南子·泰族训》: 铄铁而为刃, 《太平御览·叙兵下》: 烁铁而为刃。 《太平御览·巧》: 烁铁而为刃, 《文子·上义》: 残贼天下,万民骚动,莫宁其所。有圣人勃然而起,讨强暴,平乱世,为天下除害,以浊为清,以危为宁, 《淮南子·兵略训》: 残贼天下,万人搔动,莫宁其所。有圣人勃然而起,乃讨强暴,平乱世,夷险除秽,以浊为清,以危为宁, 《太平御览·叙兵下》: 残贼天下,万民骚动,莫宁其所。有圣人勃然而起,乃讨强暴,平乱世,夷险除秽,以浊为清,以危为宁也。 《文子·上义》: 万民骚动, 《汉书·东方朔传》: 而万民骚动, 《群书治要·传》: 而万民骚动, 《太平御览·叙兵下》: 万民骚动, 《太平御览·琴中》: 万民骚动, 《文子·上义》: 以浊为清,以危为宁, 《淮南子·兵略训》: 以浊为清,以危为宁, 《淮南子·泰族训》: 将欲以浊为清,以危为宁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以浊为清,以危为宁也。 《淮南子·兵略训》: 兵之所由来者远矣!黄帝尝与炎帝战矣,颛顼尝与共工争矣。故黄帝战于涿鹿之野,尧战于丹水之浦,舜伐有苗,启攻有扈。自五帝而弗能偃也,又况衰世乎! 《太平御览·叙兵下》: 兵之所由来远。黄帝尝与炎帝战矣,颛顼尝与共工争矣。故黄帝战于涿鹿之野,尧战于丹水之浦,舜伐有苗,启攻有扈,自五帝而不能偃也,况衰世也! 《淮南子·泛论训》: 所由来者远矣。 《淮南子·兵略训》: 兵之所由来者远矣! 《吕氏春秋·大乐》: 音乐之所由来者远矣, 《群书治要·吕氏春秋》: 音乐之所由来远矣。 《太平御览·叙兵下》: 兵之所由来远。 《太平御览·淫乐》: 音乐之所由来远矣, 《淮南子·兵略训》: 黄帝尝与炎帝战矣, 《太平御览·叙兵下》: 黄帝尝与炎帝战矣, 《太平御览·旗》: 黄帝与炎帝战, 《太平御览·鹅》: 黄帝与炎帝战, 《太平御览·鹖》: 黄帝与炎帝战, 《新书·益壤》: 黄帝伐之涿鹿之野, 《新书·制不定》: 故战涿鹿之野, 《庄子·盗跖》: 然而黄帝不能致德,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 《庄子·盗跖》: 而战涿鹿之野, 《淮南子·兵略训》: 故黄帝战于涿鹿之野, 《史记·五帝本纪》: 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 《战国策·五国伐秦》: 黄帝战于涿鹿之岳, 《水经注·济水》: 传言蚩尤与黄帝战,克之于涿鹿之野, 《水经注·㶟水》: 黄帝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 《艺文类聚·黄帝轩辕氏》: 使力牧神皇直讨蚩尤氏,擒之于涿鹿之野, 《太平御览·云》: 黄帝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 《太平御览·雾》: 黄帝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 《太平御览·黄帝轩辕氏》: 皇直讨蚩尤氏,擒之于涿鹿之野; 《太平御览·河北道中》: 黄帝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 《太平御览·叙兵下》: 故黄帝战于涿鹿之野, 《太平御览·战上》: 黄帝乃征师诸侯,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 《太平御览·决战下》: 故战涿鹿之野, 《太平御览·血》: 战于涿鹿之野, 《太平御览·叙礼下》: 始黄帝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 《太平御览·冢墓四》: 传言蚩尤与黄帝战于涿鹿之野, 《太平御览·角》: 蚩尤师蝄虫两与黄帝战于涿鹿。 《太平御览·盖》: 黄帝所作也。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 《太平御览·符》: 黄帝讨之于涿鹿之野, 《太平御览·杵臼》: 故战涿鹿之野, 《太平御览·指南车》: 起于黄帝。帝与蚩尤战涿漉之野, 《淮南子·兵略训》: 尧战于丹水之浦, 《吕氏春秋·召类》: 尧战于丹水之浦, 《艺文类聚·帝尧陶唐氏》: 尧征而克之于丹水之浦, 《太平御览·河南诸水》: 尧伐有扈,战于丹水之浦。 《太平御览·帝尧陶唐氏》: 尧征而克之于丹水之浦。 《太平御览·叙兵下》: 尧战于丹水之浦, 《荀子·议兵》: 舜伐有苗, 《淮南子·兵略训》: 舜伐有苗, 《太平御览·叙兵下》: 舜伐有苗, 《太平御览·胜》: 舜伐有苗, 《淮南子·兵略训》: 自五帝而弗能偃也,又况衰世乎! 《太平御览·叙兵下》: 自五帝而不能偃也,况衰世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昔五帝不能偃,况衰世乎? 《淮南子·兵略训》: 夫兵者,所以禁暴讨乱也。炎帝为火灾,故黄帝禽之;共工为水害,故颛顼诛之。教之以道,导之以德而不听,则临之以威武;临之威武而不从,则制之以兵革。故圣人之用兵也,若栉发耨苗,所去者少,而所利者多。 《太平御览·叙兵下》: 夫兵者,所以禁暴讨乱也。炎帝为火灾,故黄帝禽之。共工为水害,故颛顼诛之。教之以道、导之以德而不听,则临之以威武。临之以威武不从,则制之以兵革。故圣人之兵也,若栉发耨苗,所去者少,而所利者多也。 《文子·上义》: 赤帝为火炎,故黄帝擒之,共工为水害,故颛顼诛之。教人以道,导之以德而不听,即临之以威武,临之不从,则制之以兵革。 《淮南子·兵略训》: 炎帝为火灾,故黄帝禽之;共工为水害,故颛顼诛之。教之以道,导之以德而不听,则临之以威武;临之威武而不从,则制之以兵革。 《太平御览·叙兵下》: 炎帝为火灾,故黄帝禽之。共工为水害,故颛顼诛之。教之以道、导之以德而不听,则临之以威武。临之以威武不从,则制之以兵革。 《文子·上义》: 赤帝为火炎,故黄帝擒之, 《淮南子·兵略训》: 炎帝为火灾,故黄帝禽之; 《太平御览·炎帝神农氏》: 赤帝为火灾,故黄帝禽之。 《太平御览·叙兵下》: 炎帝为火灾,故黄帝禽之。 《淮南子·兵略训》: 故圣人之用兵也,若栉发耨苗,所去者少,而所利者多。 《太平御览·叙兵下》: 故圣人之兵也,若栉发耨苗,所去者少,而所利者多也。 《太平御览·耨》: 圣人之用兵,若栉发耨苗,所去者少,所利者多。 《淮南子·兵略训》: 所去者少,而所利者多。 《淮南子·说山训》: 以所去者少,所利者多。 《艺文类聚·论政》: 以其所去者少,所利者多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所去者少,而所利者多也。 《太平御览·治政三》: 以其所去者少,所利者多。 《太平御览·耨》: 所去者少,所利者多。 《文子·上义》: 杀无罪之民,养不义之主,害莫大也,聚天下之财,赡一人之欲,祸莫深焉,肆一人之欲,而长海内之患,此天伦所不取也。所为立君者,以禁暴乱也,今乘万民之力,反为残贼,是以虎傅翼, 《淮南子·兵略训》: 杀无辜之民,而养无义之君,害莫大焉;殚天下之财,而澹一人之欲,祸莫深焉。使夏桀、殷纣有害于民而立被其患,不至于为炮烙;晋厉、宋康行一不义而身死国亡,不至于侵夺为暴。此四君者,皆有小过而莫之讨也,故至于攘天下,害百姓,肆一人之邪,而长海内之祸,此大伦之所不取也。所为立君者,以禁暴讨乱也。今乘万民之力,而反为残贼,是为虎傅翼, 《太平御览·叙兵下》: 杀无罪之民而养不义之君,害莫大焉;殚天下之财而赡一人之欲,祸莫深焉。所为立君者,以禁暴讨乱也。今集万民之力,而反为残贼,是为虎傅翼, 《文子·上义》: 杀无罪之民,养不义之主, 《淮南子·兵略训》: 杀无辜之民,而养无义之君, 《太平御览·叙兵下》: 杀无罪之民而养不义之君, 《太平御览·叙兵下》: 滥杀无辜之民,以养不义之君, 《荀子·荣辱》: 则害莫大焉; 《说苑·贵德》: 则害莫大焉; 《淮南子·兵略训》: 害莫大焉; 《太平御览·叙兵下》: 害莫大焉; 《文子·上义》: 所为立君者,以禁暴乱也,今乘万民之力,反为残贼,是以虎傅翼,何谓不除。 《淮南子·兵略训》: 所为立君者,以禁暴讨乱也。今乘万民之力,而反为残贼,是为虎傅翼,曷为弗除! 《太平御览·叙兵下》: 所为立君者,以禁暴讨乱也。今集万民之力,而反为残贼,是为虎傅翼,曷为不除也。 《文子·上义》: 以禁暴乱也, 《淮南子·兵略训》: 以禁暴讨乱也。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上》: 以禁暴讨邪也。 《群书治要·传》: 以禁暴讨邪, 《太平御览·叙兵下》: 以禁暴讨乱也。 《文子·上义》: 今乘万民之力,反为残贼,是以虎傅翼,何谓不除。 《淮南子·兵略训》: 今乘万民之力,而反为残贼,是为虎傅翼,曷为弗除! 《太平御览·叙兵下》: 今集万民之力,而反为残贼,是为虎傅翼,曷为不除也。 《太平御览·虐》: 今采万民之力,反为残贼,是为虎翼,何为不除? 《文子·自然》: 乘民之力,为之去残除害, 《文子·上义》: 今乘万民之力,反为残贼, 《淮南子·兵略训》: 今乘万民之力,而反为残贼, 《淮南子·兵略训》: 乘民之力,而为之去残除贼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今集万民之力,而反为残贼, 《太平御览·虐》: 今采万民之力,反为残贼, 《韩诗外传·卷四》: 为虎傅翼也。 《韩非子·难势》: 是为虎傅翼也。 《淮南子·兵略训》: 是为虎傅翼, 《三国志·张旣传》: 此为虎傅翼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是为虎傅翼, 《文子·上义》: 霸王之道,以谋虑之,以策图之,挟义而动,非以图存也,将以存亡也。 《淮南子·兵略训》: 故霸王之兵,以论虑之,以策图之,以义扶之,非以亡存也,将以存亡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霸王之兵,以论虑之,以策图之,以义扶之,非以亡存也,将以存亡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故夫霸王之用兵也,始之以义,终之以仁。将以存亡, 《淮南子·兵略训》: 故闻敌国之君,有加虐于民者,则举兵而临其境,责之以不义,刺之以过行。兵至其郊,乃令军师曰:“毋伐树木,毋抉坟墓,毋烧五谷,毋焚积聚,毋捕民虏,毋收六畜。”乃发号施令曰:“其国之君,傲天悔鬼,决狱不辜,杀戮无罪,此天之所以诛也,民之所以仇也。兵之来也,以废不义而复有德也。有逆天之道,帅民之贼者,身死族灭!以家听者,禄以家;以里听者,赏以里;以乡听者,封以乡;以县听者,侯以县。”克国不及其民,废其君而易其政。尊其秀士而显其贤良,振其孤寡,恤其贫穷,出其囹圄,赏其有功,百姓开门而待之,淅米而储之,唯恐其不来也。此汤、武之所以致王,而齐桓之所以成霸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闻敌国之君有加虐于其民者,则举兵而临其境,责之以不义,刺之以过行。兵至其郊,乃令军帅曰:“无伐树木,无掘坟墓,无爇五谷,无焚积聚,无捕虏民,无收六畜。乃发号施令曰:某国之君,傲天侮鬼,决狱不辜,杀戮无罪,此天之所诛也,民之所仇也。兵之来也,以废不义而复有德也,有逆天之道、率民为贼者,身死族灭。以家听者禄以家,以里听者赏以里,以乡听者封以乡,以县听者侯以县。克国不及其民,废其君而易其政,尊其秀士而显其贤良,赈其孤寡,恤其贫穷,出其囹圄,赏其有功。百姓开门而待之,淅米而储之,惟恐其不来也。此汤、武之所以致王,而齐桓、晋文之所以成霸也。 《文子·上义》: 故闻敌国之君,有暴虐其民者,即举兵而临其境,责以不义,刺以过行。兵至其郊,令军帅曰:无伐树木,无掘坟墓,无败五谷,无焚积聚,无捕民虏,无聚六畜,乃发号施令曰:其国之君,逆天地,侮鬼神,决狱不平,杀戮无罪,天之所诛,民之所雠也,兵之来也,以废不义而授有德也,有敢逆天道,乱民之贼者,身死族灭,以家听者禄以家,以里听者赏以里,以乡听者封以乡,以县听者侯其县。克其国不及其民,废其君,易其政,尊其秀士,显其贤良,振其孤寡,恤其贫穷,出其囹圄,赏其有功,百姓开户而内之,渍米而储之,唯恐其不来也。 《淮南子·兵略训》: 故闻敌国之君,有加虐于民者,则举兵而临其境,责之以不义,刺之以过行。兵至其郊,乃令军师曰:“毋伐树木,毋抉坟墓,毋烧五谷,毋焚积聚,毋捕民虏,毋收六畜。”乃发号施令曰:“其国之君,傲天悔鬼,决狱不辜,杀戮无罪,此天之所以诛也,民之所以仇也。兵之来也,以废不义而复有德也。有逆天之道,帅民之贼者,身死族灭!以家听者,禄以家;以里听者,赏以里;以乡听者,封以乡;以县听者,侯以县。”克国不及其民,废其君而易其政。尊其秀士而显其贤良,振其孤寡,恤其贫穷,出其囹圄,赏其有功,百姓开门而待之,淅米而储之,唯恐其不来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闻敌国之君有加虐于其民者,则举兵而临其境,责之以不义,刺之以过行。兵至其郊,乃令军帅曰:“无伐树木,无掘坟墓,无爇五谷,无焚积聚,无捕虏民,无收六畜。乃发号施令曰:某国之君,傲天侮鬼,决狱不辜,杀戮无罪,此天之所诛也,民之所仇也。兵之来也,以废不义而复有德也,有逆天之道、率民为贼者,身死族灭。以家听者禄以家,以里听者赏以里,以乡听者封以乡,以县听者侯以县。克国不及其民,废其君而易其政,尊其秀士而显其贤良,赈其孤寡,恤其贫穷,出其囹圄,赏其有功。百姓开门而待之,淅米而储之,惟恐其不来也。 《说苑·指武》: 毋伐树木, 《文子·上义》: 无伐树木, 《淮南子·兵略训》: 毋伐树木, 《战国策·或谓皮相国》: 毋伐树木, 《群书治要·司马法》: 无伐树木, 《太平御览·逊让》: 无伐树木, 《太平御览·叙兵下》: 无伐树木, 《太平御览·誓众》: 无伐树木, 《大戴礼记·用兵》: 暴极不辜,杀戮无罪, 《文子·上义》: 决狱不平,杀戮无罪, 《淮南子·兵略训》: 决狱不辜,杀戮无罪, 《太平御览·叙兵下》: 决狱不辜,杀戮无罪, 《文子·上义》: 天之所诛,民之所雠也,兵之来也,以废不义而授有德也,有敢逆天道,乱民之贼者,身死族灭,以家听者禄以家,以里听者赏以里,以乡听者封以乡,以县听者侯其县。 《淮南子·兵略训》: 此天之所以诛也,民之所以仇也。兵之来也,以废不义而复有德也。有逆天之道,帅民之贼者,身死族灭!以家听者,禄以家;以里听者,赏以里;以乡听者,封以乡;以县听者,侯以县。 《吕氏春秋·怀宠》: 天之所诛也,人之所雠也,不当为君。今兵之来也,将以诛不当为君者也,以除民之雠而顺天之道也。民有逆天之道,卫人之雠者,身死家戮不赦。有能以家听者,禄之以家;以里听者,禄之以里;以乡听者,禄之以乡;以邑听者, 《太平御览·叙兵下》: 此天之所诛也,民之所仇也。兵之来也,以废不义而复有德也,有逆天之道、率民为贼者,身死族灭。以家听者禄以家,以里听者赏以里,以乡听者封以乡,以县听者侯以县。 《文子·上义》: 有敢逆天道,乱民之贼者,身死族灭,以家听者禄以家,以里听者赏以里,以乡听者封以乡,以县听者侯其县。克其国不及其民, 《淮南子·兵略训》: 有逆天之道,帅民之贼者,身死族灭!以家听者,禄以家;以里听者,赏以里;以乡听者,封以乡;以县听者,侯以县。”克国不及其民, 《吕氏春秋·怀宠》: 民有逆天之道,卫人之雠者,身死家戮不赦。有能以家听者,禄之以家;以里听者,禄之以里;以乡听者,禄之以乡;以邑听者,禄之以邑;以国听者,禄之以国。”故克其国不及其民, 《太平御览·叙兵下》: 有逆天之道、率民为贼者,身死族灭。以家听者禄以家,以里听者赏以里,以乡听者封以乡,以县听者侯以县。克国不及其民, 《文子·上义》: 克其国不及其民,废其君,易其政,尊其秀士,显其贤良,振其孤寡,恤其贫穷, 《淮南子·兵略训》: 克国不及其民,废其君而易其政。尊其秀士而显其贤良,振其孤寡,恤其贫穷, 《太平御览·叙兵下》: 克国不及其民,废其君而易其政,尊其秀士而显其贤良,赈其孤寡,恤其贫穷, 《太平御览·叙兵下》: 克其国而不伤其民,废其君而不易其政,尊其俊秀,显其贤良,赈其孤寡,恤其穷困, 《淮南子·兵略训》: 尊其秀士而显其贤良,振其孤寡,恤其贫穷,出其囹圄,赏其有功,百姓开门而待之,淅米而储之, 《意林·文子十二卷》: 尊其秀士,显其贤良,百姓开户而待之,渍米而储之。 《太平御览·叙兵下》: 尊其秀士而显其贤良,赈其孤寡,恤其贫穷,出其囹圄,赏其有功。百姓开门而待之,淅米而储之, 《韩非子·难四》: 则汤、武之所以王,齐、晋之所以立, 《淮南子·兵略训》: 此汤、武之所以致王,而齐桓之所以成霸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此汤、武之所以致王,而齐桓、晋文之所以成霸也。 《淮南子·兵略训》: 故君为无道,民之思兵也,若旱而望雨,渴而求饮。夫有谁与交兵接刃乎!故义兵之至也,至于不战而止。 《太平御览·叙兵下》: 君为无道,民之思兵也,若旱而望雨也,渴而求饮,夫谁与交兵接刃乎?故义兵之至也,至于不战而心服也。 《淮南子·兵略训》: 晚世之兵,君虽无道,莫不设渠堑,傅堞而守,攻者非以禁暴除害也,欲以侵地广壤也。是故至于伏尸流血,相支以日,而霸王之功不世出者,自为之故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晚世之兵,君虽无道,莫不设渠堑傅堞加守。攻者非以禁暴除害也,欲以侵地广壤也,故至于伏尸流血,相支以日,而霸王之功不世出者,自为之故也。 《淮南子·泛论训》: 晚世之兵, 《淮南子·兵略训》: 晚世之兵, 《太平御览·叙兵下》: 晚世之兵, 《太平御览·叙兵下》: 晚世之兵, 《荀子·议兵》: 彼兵者所以禁暴除害也, 《淮南子·兵略训》: 攻者非以禁暴除害也, 《群书治要·孙卿子》: 所以禁暴除害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攻者非以禁暴除害也, 《文子·上义》: 至于伏尸流血, 《淮南子·兵略训》: 是故至于伏尸流血, 《淮南子·修务训》: 伏尸流血, 《意林·文子十二卷》: 至于伏尸流血而不服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故至于伏尸流血, 《文子·下德》: 盖霸王之功不世立也, 《淮南子·兵略训》: 而霸王之功不世出者, 《群书治要·下德》: 霸王之功不世立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而霸王之功不世出者, 《文子·上义》: 故为地战者,不能成其王,为身求者,不能立其功,举事以为人者,众助之,以自为者,众去之,众之所动,虽弱必强,众之所去,虽大必亡。 《淮南子·兵略训》: 夫为地战者,不能成其王;为身战者,不能立其功。举事以为人者,众助之;举事以自为者,众去之。众之所助,虽弱必强;众之所去,虽大必亡。 《太平御览·叙兵下》: 夫为地战者,不能成其王;为身战者,不能立其功。举事以自为者,众去之。众之所助,虽弱必强;众之所去,虽大必亡也。 《说苑·君道》: 臣闻为地战者不能成王,为禄仕者不能成政; 《文子·上义》: 故为地战者,不能成其王,为身求者,不能立其功, 《淮南子·兵略训》: 夫为地战者,不能成其王;为身战者,不能立其功。 《晏子春秋·景公欲见高纠晏子辞以禄仕之臣》: 为地战者,不能成其王;为禄仕者,不能正其君。 《太平御览·叙兵下》: 夫为地战者,不能成其王;为身战者,不能立其功。 《论衡·量知》: 为地战者,不能立功名; 《文子·上义》: 为身求者,不能立其功, 《淮南子·兵略训》: 为身战者,不能立其功。 《后汉书·冯衍传下》: 为身求者不能成其功。 《太平御览·叙兵下》: 为身战者,不能立其功。 《文子·上义》: 虽弱必强, 《淮南子·兵略训》: 虽弱必强; 《太平御览·叙兵下》: 虽弱必强; 《太平御览·权谋中》: 虽弱必强, 《淮南子·兵略训》: 兵失道而弱,得道而强;将失道而拙,得道而工;国得道而存,失道而亡。所谓道者,体圆而法方,背阴而抱阳,左柔而右刚,履幽而戴明。 《太平御览·叙兵下》: 兵失道而弱,得道而强;将失道而拙,得道而工;国得道而存,失道而亡。所谓道者,体圆而法方,背阴而抱阳,左柔而右刚,履幽而观旸。 《文子·自然》: 夫道者,体员而法方,背阴而抱阳,左柔而右刚,履幽而戴明,变化无常,得一之原,以应无方,是谓神明。天员而无端,故不得观,地方而无涯,故莫窥其门,天化遂无形状,地生长无计量。 《太平御览·叙兵下》: 所谓道者,体圆而法方,背阴而抱阳,左柔而右刚,履幽而观旸。地方而无限,故莫能窥其门。天化育而无形象,地生长而无计量, 《文子·自然》: 夫道者,体员而法方,背阴而抱阳,左柔而右刚,履幽而戴明,变化无常,得一之原,以应无方,是谓神明。 《淮南子·兵略训》: 所谓道者,体圆而法方,背阴而抱阳,左柔而右刚,履幽而戴明。变化无常,得一之原,以应无方,是谓神明。 《太平御览·叙兵下》: 所谓道者,体圆而法方,背阴而抱阳,左柔而右刚,履幽而观旸。 《道德经》: 万物负阴而抱阳, 《文子·九守》: 万物负阴而抱阳, 《文子·上德》: 万物负阴而抱阳, 《文子·自然》: 背阴而抱阳, 《淮南子·精神训》: 万物背阴而抱阳, 《淮南子·兵略训》: 背阴而抱阳, 《太平御览·叙兵下》: 背阴而抱阳, 《太平御览·道》: 万物负阴而抱阳, 《文子·自然》: 地方而无涯,故莫窥其门,天化遂无形状,地生长无计量。 《淮南子·兵略训》: 地方而无垠,故莫能窥其门。天化育而无形象,地生长而无计量,浑浑沉沉,孰知其藏。 《太平御览·叙兵下》: 地方而无限,故莫能窥其门。天化育而无形象,地生长而无计量,浑浑沉沉,孰知其藏也? 《文子·自然》: 地方而无涯,故莫窥其门, 《淮南子·兵略训》: 地方而无垠,故莫能窥其门。 《太平御览·地上》: 地方而无涯,故莫能窥其门。 《太平御览·叙兵下》: 地方而无限,故莫能窥其门。 《文子·自然》: 夫物有胜,唯道无胜,所以无胜者,以其无常形势也,轮转无形,象日月之运行,若春秋之代谢,日月之昼夜,终而复始,明而复晦,制形而无形,故功可成,物物而不物,故胜而不屈。 《淮南子·兵略训》: 凡物有朕,唯道无朕。所以无朕者,以其无常形势也。轮转而无穷,象日月之运行,若春秋有代谢,若日月有昼夜,终而复始,明而复晦,莫能得其纪。制刑而无刑,故功可成;物物而不物,故胜而不屈。刑,兵之极也,至于无刑,可谓极之矣。 《太平御览·叙兵下》: 凡物有朕,惟道无联;所以无联者,以其无常形势也。转轮而无穷,象日月之运行,若春秋有代谢,若日月有昼夜,终而复始,明而复晦,莫能得其纪。制形而无形,故功可成矣。物物而不物,故胜不屈。形,兵之极也;至于无形,可谓之极矣。 《庄子·山木》: 物物而不物于物, 《文子·自然》: 物物而不物, 《淮南子·兵略训》: 物物而不物, 《吕氏春秋·必己》: 物物而不物于物, 《太平御览·叙兵下》: 物物而不物, 《孙子兵法·虚实》: 故形兵之极,至于无形; 《淮南子·兵略训》: 刑,兵之极也,至于无刑, 《太平御览·叙兵下》: 形,兵之极也;至于无形, 《太平御览·胜》: 故兵形之极至于无形, 《文子·自然》: 故胜而不屈。庙战者帝,神化者王,庙战者法天道,神化者明四时,修正于境内,而远方怀德,制胜于未战,而诸侯宾服也。 《淮南子·兵略训》: 是故大兵无创,与鬼神通,五兵不厉,天下莫之敢当。建鼓不出库,诸侯莫不慑㥄沮胆其处。故庙战者帝,神化者王。所谓庙战者,法天道也;神化者,法四时也。修政于境内,而远方慕其德;制胜于未战,而诸侯服其威。 《太平御览·叙兵下》: 大兵无创,与鬼神通;五兵不厉,天下莫之敢当;建鼓不出库,诸侯莫不慑忄夌沮胆。故庙战者帝,神化者王。所谓庙战者,法天道也;神化者,法四时也。修政于境内,而远方慕其德,制胜于未战,而诸侯服其威也。 《六韬·发启》: 大兵无创,与鬼神通, 《淮南子·兵略训》: 是故大兵无创,与鬼神通, 《太平御览·叙兵下》: 大兵无创,与鬼神通; 《荀子·王霸》: 而天下莫之敢当。 《淮南子·兵略训》: 天下莫之敢当。 《太平御览·叙兵下》: 天下莫之敢当; 《太平御览·品藻中》: 天下莫之当, 《文子·自然》: 庙战者帝,神化者王,庙战者法天道,神化者明四时, 《淮南子·兵略训》: 故庙战者帝,神化者王。所谓庙战者,法天道也;神化者,法四时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故庙战者帝,神化者王。所谓庙战者,法天道也;神化者,法四时也。 《太平御览·决战下》: 庙战者帝,神化者王。庙战者,法天道也;神化者,明四时也。 《荀子·议兵》: 远方慕其德, 《淮南子·兵略训》: 而远方慕其德; 《群书治要·孙卿子》: 远方慕其德, 《太平御览·叙兵下》: 而远方慕其德, 《淮南子·兵略训》: 故民诚从其令,虽少无畏;民不从令,虽众为寡。故下不亲上,其心不用;卒不畏将,其形不战。守有必固,而攻有必胜,不待交兵接刃,而存亡之机固以形矣。 《太平御览·叙兵下》: 民诚从令,虽少无畏;民不从令,虽众为寡。故下不亲上,下心不用;卒不畏将,其形不战。守有必固,而攻有必胜,不待交兵接刃,而存亡之机固已形矣。 《淮南子·兵略训》: 不待交兵接刃,而存亡之机固以形矣。 《史记·苏秦列传》: 不待两军相当而胜败存亡之机固已形于胸中矣, 《战国策·苏秦从燕之赵始合从》: 不待两军相当,而胜败存亡之机节,固已见于胸中矣, 《太平御览·叙兵下》: 不待交兵接刃,而存亡之机固已形矣。 《淮南子·兵略训》: 兵有三势,有二权。有气势,有地势,有因势。将充勇而轻敌,卒果敢而乐战,三军之众,百万之师,志厉青云,气如飘风,声如雷霆,诚积逾而威加敌人,此谓之气势。硖路津关,大山名塞,龙蛇蟠,却笠居,羊肠道,发笱门,一人守隘,而千人弗敢过也,此谓地势。因其劳倦怠乱,饥渴冻暍,推其摿摿,挤其揭揭,此谓因势。善用间谍,审错规虑,设蔚施伏,隐匿其形,出于不意,敌人之兵无所适备,此谓知权。陈卒正,前行选,进退俱,什伍搏,前后不相捻,左右不相干,受刃者少,伤敌者众,此谓事权。 《太平御览·叙兵下》: 兵有三势,有二钤。有气势,有地势,有因势。将充勇而轻敌,卒果敢而乐战,三军之众,百万之师,志厉青云,气如飘风,声如雷电,诚积逾而威加敌人,此谓气势。狭路关津,大山名塞,龙蛇蟠,却笠居,羊肠道,鱼笱门,一人守险,而千人不敢过,此谓地势。因其劳倦怠乱饥渴冻暍,推其摇摇,挤其揭揭,此谓因势。善用间谍,审错规虑,设蔚施伏,隐遁其形,出于不意,使敌人之兵无所适备,此谓知钤。阵卒正,前行选,进退俱,什伍抟,前后不相蹍,左右不相干,受刃者少,伤敌者众,此谓事钤。 《淮南子·兵略训》: 将充勇而轻敌,卒果敢而乐战,三军之众,百万之师,志厉青云,气如飘风,声如雷霆,诚积逾而威加敌人,此谓之气势。硖路津关,大山名塞,龙蛇蟠,却笠居,羊肠道,发笱门,一人守隘,而千人弗敢过也,此谓地势。 《太平御览·叙兵下》: 有因势。将充勇而轻敌,卒果敢而乐战,三军之众,百万之师,志厉青云,气如飘风,声如雷电,诚积逾而威加敌人,此谓气势。狭路关津,大山名塞,龙蛇蟠,却笠居,羊肠道,鱼笱门,一人守险,而千人不敢过,此谓地势。 《太平御览·决战下》: 三曰因势。若将勇轻敌,士卒乐战,三军之众,志厉青云,气等飘风,声如雷霆,此所谓气势也。若关山狭路,大阜深涧,龙蛇蟠阴,羊肠狗门,一夫守险,千人不过,此谓地势也。 《吴子·论将》: 三军之众,百万之师, 《六韬·教战》: 教成,合之三军之众;大战之法,教成,合之百万之众。 《淮南子·兵略训》: 三军之众,百万之师, 《后汉书·张法滕冯度杨列传》: 以张将军之众,当百万之师, 《太平御览·叙兵下》: 三军之众,百万之师, 《太平御览·将帅下》: 三军之众,百万之师, 《太平御览·训兵》: 教成三军之众。大战之法,百万之师, 《太平御览·拒守上》: 以张将军之众,当百万之师, 《潜夫论·断讼》: 志厉青云。 《淮南子·泛论训》: 志厉青云, 《淮南子·兵略训》: 志厉青云, 《太平御览·叙兵下》: 志厉青云, 《太平御览·决战下》: 志厉青云, 《淮南子·兵略训》: 一人守隘,而千人弗敢过也, 《史记·苏秦列传》: 百人守险,千人不敢过也。 《战国策·苏秦为赵合从说齐宣王》: 百人守险,千人不能过也。 《汉书·严朱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上》: 一人守险,千人不得上。 《太平御览·会稽东越诸山》: 一人守险,千人不得上。 《太平御览·叙兵下》: 一人守险,而千人不敢过, 《太平御览·决战下》: 一夫守险,千人不过, 《淮南子·兵略训》: 因其劳倦怠乱, 《淮南子·兵略训》: 因其饥渴冻暍,劳倦怠乱, 《太平御览·叙兵下》: 因其劳倦怠乱饥渴冻暍, 《淮南子·兵略训》: 权势必形,吏卒专精,选良用才,官得其人,计定谋决,明于死生,举错得失,莫不振惊,故攻不待冲隆云梯而城拔,战不至交兵接刃而敌破,明于必胜之攻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钤势必形,吏卒抟精,选良用才,官得其人,计定谋决,明于死生,举错得时,莫不振惊,故攻不待冲隆云梯而城拔,战不至交兵接刃而敌破,明于必胜之数也。 《淮南子·兵略训》: 故攻不待冲隆云梯而城拔, 《淮南子·泰族训》: 攻不待冲降而拔, 《太平御览·叙兵下》: 故攻不待冲隆云梯而城拔, 《淮南子·兵略训》: 夫飞鸟之挚也,俯其首;猛兽之攫也,匿其爪;虎豹不外其爪,而噬不见齿。故用兵之道,示之以柔,而迎之以刚;示之以弱,而乘之以强;为之以歙,而应之以张;将欲西,而示之以东; 《太平御览·叙兵下》: 夫飞鸟之鸷也俯其首,猛兽之玃也匿其爪,虎豹不外其牙,噬犬不见其齿。故用兵之道,示之以柔而迎之以刚,示之以弱而乘之以强,为之欲歙而应之以张,将欲西如示之以东也。 《淮南子·兵略训》: 夫飞鸟之挚也,俯其首;猛兽之攫也,匿其爪;虎豹不外其爪,而噬不见齿。故用兵之道,示之以柔,而迎之以刚;示之以弱,而乘之以强; 《意林·新言五卷》: 鸷鸟之击必俛其首,猛兽之攫必匿其爪。虎豹不外其牙,噬犬不见其齿。故用兵者,示之以柔,迎之以刚,见之弱,乘之以强。 《太平御览·叙兵下》: 夫飞鸟之鸷也俯其首,猛兽之玃也匿其爪,虎豹不外其牙,噬犬不见其齿。故用兵之道,示之以柔而迎之以刚,示之以弱而乘之以强, 《意林·淮南子二十二卷》: 用兵之道,示之以柔,乘之以刚;示之以弱,乘之以强。 《意林·新言五卷》: 故用兵者,示之以柔,迎之以刚,见之弱,乘之以强。 《太平御览·叙兵下》: 故用兵之道,示之以柔而迎之以刚,示之以弱而乘之以强, 《淮南子·兵略训》: 神莫贵于天,势莫便于地,动莫急于时,用莫利于人。凡此四者,兵之干植也。然必待道而后行,可一用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神莫贵于天,势莫便于地,动莫急于时,用莫利于人。知此四者,兵之干植也。然必待道而后行,可一用也。 《淮南子·泛论训》: 古之兵,弓剑而已矣,槽矛无击,修戟无刺;晚世之兵,隆冲以攻,渠幨以守,连弩以射,销车以斗。 《太平御览·叙兵下》: 古之兵,弓剑而已矣。糟柔无系,修戟无刺。晚世之兵,隆冲以攻,渠憺以守,连弩以射,销车以斗。 《淮南子·泛论训》: 古之伐国,不杀黄口,不获二毛。于古为义,于今为笑。古之所以为荣者,今之所以为辱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古之伐国,不杀黄口,不获二毛,于古为义,于今为笑。古之所以为治者,今之所以为乱也。 《礼记·檀弓下》: 古之侵伐者,不斩祀、不杀厉、不获二毛; 《淮南子·泛论训》: 古之伐国,不杀黄口,不获二毛。 《艺文类聚·讽》: 古之侵伐者,不斩祀,不杀厉,不获二毛, 《太平御览·叙兵下》: 古之伐国,不杀黄口,不获二毛, 《太平御览·征伐上》: 古之侵伐者,不斩祀,不杀厉,不获二毛。 《淮南子·泛论训》: 夫神农、伏羲不施赏罚而民不为非,然而立政者不能废法而治民;舜执干戚而服有苗,然而征伐者不能释甲兵而制强暴。由此观之,法度者,所以论民俗而节缓急也; 《群书治要·汜论》: 夫神农,伏羲不施赏罚,而民不为非,然立政者,不能废法而治民,舜执干戚而服有苗,然征伐者,不能释甲兵而制强暴,由此观之,法度者,所以论民俗而节缓急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夫神农、伏羲,不施赏罚而民不为非,然而位政者不能废法而治民;舜执干戚而服有苗,然而征伐者不能释甲兵而制强暴。由此观之,法度者,所以论民俗而节缓急也。 《管子·法法》: 不能废法而治国; 《淮南子·泛论训》: 然而立政者不能废法而治民; 《群书治要·法法》: 不能废法而治国, 《群书治要·汜论》: 不能废法而治民, 《太平御览·叙兵下》: 然而位政者不能废法而治民; 《韩非子·五蠹》: 执干戚舞,有苗乃服。 《淮南子·缪称训》: 故禹执干戚,舞于两阶之间,而三苗服。 《淮南子·泛论训》: 舜执干戚而服有苗, 《盐铁论·繇役》: 舜执干戚而有苗服, 《三国志·贾诩传》: 昔舜舞干戚而有苗服, 《三国志·锺会传》: 故虞舜舞干戚而服有苗, 《三国志·锺会传》: 昔舜舞干戚,有苗自服; 《群书治要·汜论》: 舜执干戚而服有苗, 《艺文类聚·帝舜有虞氏》: 执干戚而舞之,有苗请服, 《太平御览·帝舜有虞氏》: 执干戚而舞之,有苗请服。 《太平御览·叙兵下》: 舜执干戚而服有苗, 《太平御览·鳖》: 故禹执干戚舞于阶之间,而三苗服。 《文子·上义》: 故法度制令者,论民俗而节缓急, 《淮南子·泛论训》: 法度者,所以论民俗而节缓急也; 《群书治要·汜论》: 法度者,所以论民俗而节缓急也。 《太平御览·叙兵下》: 法度者,所以论民俗而节缓急也。